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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于他,是一朵永不盛开的花。
婚礼盛大隆重,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政治婚姻,衣冠楚楚的政客和商人把酒言欢,庆祝强强联合。
新郎新娘拿着酒杯,一桌一桌的敬过来,走到我这里新郎已经脚步虚浮却仍面色冷俊。
菊丸跳起来一巴掌挥过去打在他的肩膀,部长你真是不够意思婚礼前一天才下喜帖瞒的这么严实干什么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他没答话,只是望着我,我拿起酒杯走到他面前向他身边的人轻笑,我们都想看部长其他的表情没有机会真佩服部长夫人能让冰块融化。
新娘笑的得意瞥了手冢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祝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大富大贵……
话还没说完就被菊丸拦下,周助你从哪里找的这么多的词,拜托我头晕。
我大笑说你不知道,我姐姐千叮万嘱婚礼上一定得这么说。
周围笑开桃城说什么时候不二前辈结婚我一定念他个一百句。
越前撇嘴说不是我说你桃前辈记得你国中的时候国文补考了8次来着。
这个事情在座的青学网球部传为佳话,据说当时归国华侨越前荣幸的参加了第一学期的国文补考,在补考时发现了桃城前辈,原因是桃城一年级时补考就没有通过。此后这两位就同甘苦共患难三年之中除了在网球社一起打球放学一起吃汉堡就是期末一起补考。
想起这个一阵哄笑,连手冢都不由自主的翘了嘴角。
新娘在一旁笑的迷惑,她不知道前尘过往插不进我们的回忆。
那时,我们是天真无知的少年,青春热血,不知天高地厚,球拍在手就是整个世界。
长达成人,多了圆滑狡诈勾心斗角,见了人得带着面具敬礼鞠躬点头微笑。
这是第二次参加婚礼,记得河村结婚的时候我得到了新娘的捧花。花打在手冢的身上他接住直接塞给了我。
洁白的卡萨布兰卡亮了我的眼,我看着我身边的人笑容如花。
都说新娘的捧花回让接到的人马上走入婚姻殿堂。
所以接到的手冢现在身边伴着他的新婚妻子,她笑容如花,手中拿着卡萨布兰卡。
相同的花看了两遍,觉得刺眼。
敬酒叙旧完毕手冢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想说什么被我躲开。
千万别说对不起,我不二周助承受不起。
我不后悔和你交往和你上床和你吵架和你分手,你一句对不起会让我后悔曾经的疯狂后悔曾跟你在一起。
婚礼结束一切结束。
所有曾经风卷云散。
有人对我说过喜欢说过爱,是谁我已经记忆模糊,从今天开始。
清早起来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冷冷的看我居高临下。
身上衣物已经换过,身上并无异常。看来此人是少见的君子。
昨天晚上出了会场没有尽兴,告别了众人跑进个酒吧。
不二周助从来没有醉过,所以尝试极限大挑战各种烈酒。
果然,宿醉并不好受,现在自食恶果,脑袋里无数小人在敲,耳边丁冬作响。
忍痛抬头环视一下,陌生的地毯陌生的天花板。
这里是我家。他说。
整合一下思绪我抢先道谢,否则数九寒天一个醉鬼肯定暴死街头。
他淡淡的说不用客气恰好我也去喝酒,正好看见你灌了15杯白兰地。
我笑,这个人,怎么也一副冰山脸万年不化。
他已经起身,拿过白水药片。
我拿过来一口吞下,问,什么药?
他皱眉,正常人应该先问再吃吧?
拜托,我受不了的摇着手,你是个好人干吗一脸的苦大仇深阶级仇恨?
他愣了一下,开门。
这里是我家,现在我要上班,钥匙用完请放进信箱。
简洁明了的逐客令。
我笑着点头,下床。
门再度打开,他探进头来,忘了说,我是真田弦一郎,很高兴认识你,请多指教。
这个名字我很熟悉,平日跑的都是财经新闻,真田在业界是新崛起的新贵,横扫政经两界所向披靡。
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真田已经离开,桌子上放着奶酪红肠土司片。
我微微笑,这个人,很有趣。
老实不客气的吃光他冰箱里的存粮,昨天到现在只灌了一肚子黄汤。
在桌上放了足够的金额写上多谢款待有缘再见。
锁门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