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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桌上放下一个空玻璃杯。
门铃响了。可爱的乳牛摇着尾巴，带着小鹿般湿漉漉的双眼来敲门。他的个子不高、牛角不大——甚至看来一只手就可以握住。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羞赧，还带了几分被训练出来的讨好。脖子上挂着所有乳牛必备的铜铃铛，随着他的不安摇晃轻轻颤抖，在空中发出细微的响声。
“519号乳牛，”他舔了舔下唇，粉嫩舌尖从唇角一闪而过。泛着水光的嘴巴微微嘟起来，看上去就口感绝佳。“名字是……张，张晋。来为您配送今日的鲜乳。”
你的视线往下滑去，即使身着宽大的毛绒连体乳牛装，你依然能看出隐藏在布料下的胸脯鼓胀。这是你从宣传册上一眼挑中他的理由——虽然牛龄不小，但是在所有公乳牛中，他的乳香、乳质，还有那身段，都是上佳极品。侧身让他进屋，你指向桌子上的玻璃杯，向他示意。
明明应该很熟练了，可这头牛的动作还是带了几分迟疑。他缓缓拉开了胸口的拉链，露出了蜜色的胸脯。红肿的乳首挺立，在灯光下泛着层浅白色的光。你知道，他肯定是从上一家赶过来的，毕竟一头牛一天起码得为三到五家送奶。算算时间，你应该是最后一家。
乳牛貌似无视了你的凝视，但坠在身后、微微挑起的颤抖尾尖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你注视他弯下身去，将右边乳尖往玻璃杯口边凑。牛抬起手握住自己的半边胸脯，双手交替轻轻揉捏起来，那白色的乳汁便从乳尖喷涌而出、撒进杯底。随着动作，他的脸上陡然泛起了一层深色的粉，令他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桃子般香甜可口又汁水四溅。那张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喘息，为涨奶的疼痛得到缓解而深感快乐。
这太漂亮了，你想。那杯牛奶转瞬被倒满一半，乳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右乳，侧过身换了另外半边。刚被挤过得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空中，明明已经失去外力的催动，却还有乳汁往外流淌。粉色上晕染的白向下落，在肉色的胸脯上滚出一道白痕。你咽了口口水，在脑海里幻想从他胸脯上舔掉这白绸的味道。
小牛仍在挤乳。他托着自己的左边乳肉，从下方往上用力揉捏。那乳肉被他自己抓了满手，毫不怜惜地施以压力。汁液就随着他的动作从体内涌出、自乳尖喷洒、落进你的玻璃杯里。白色乳线渐渐靠近杯口，你竟然觉得有丝失落。
这么可爱的牛。要是能操一把，该多好。
就在你的念头闪过时，小牛终于完成了他的工作，直起了身转了过来。他的眼睛泛着水光，配上那泛红的眼角，倒像是有人欺负了他一样。拉链尚未合上，两边粉色的乳尖都在往外涌白色的乳，反复蹂躏过的泛红蜜色胸脯上被他自己的汁液画出一片白纱，看起来一片狼藉。
他还在轻喘。小牛头顶的耳朵动了动，打在上面的检疫标签随之晃动。你的视线在他的胸脯上黏了很久，直到拉链被拉上了才肯罢休。
“请您……尽情享用。”小牛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他的视线垂了下去，不敢与你对视，真是羞赧得紧。
你目送他离开，拉开椅子坐下，握住了如今已倒满的玻璃杯。喉头微动，乳香从舌尖晕开，从味蕾直达心底。这头小牛，无论是味道还是样貌，都没有让你失望。
也许能买下来。你想，有生以来第一次，认为拥有一头私人乳牛很不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