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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以为自己被丢进了火里。
意识模糊之间,他错以为还是某一日他们一行人在林中随意猎些野物来做饱餐,几人围坐在篝火旁,不知哪个小卒抓来一只兔子,看着尚小,被拎着一双耳朵抖个不停。赵云接过来双手捧着,雪白柔软一小团,绒毛宛如鹅绒一般,诸葛亮在一旁道,子龙如若不舍,不如放归山林就是了。
他的心思被这人一眼看穿了。赵云微微一笑,站起来将那兔子放在草丛中,那兔子抖抖耳朵,刚一落地便蹿进丛林,不见了踪影。
如今他也成了一只将要被放在火上烤的兔子,可这里不会有人放他走。赵云动弹不得,终于发现那一把火原来燃在他体内,他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转头看去,是间陌生客房,房中昏暗,只一盏油灯。他想起来方才与赵范饮酒,他酒量算不上好,对赵范也尚未完全放下防备,却只饮了几杯就倒。赵云咬牙切齿,终究还是着了道。伸手去摸,身上佩剑也早被卸下不知去向,他想在这屋内寻个防身物件,眼神流转时,房门便开了。
进来的是赵范的几个亲兵,大约也喝了酒,一进来便是一股酒气,赵云撑着床榻想要起身,“太守……何在?”
他话音未落,刚撑起半个身子,就被一把推搡回去,赵云昏昏沉沉,再也无法坐起,半睁着眼望着已经站到床头之人,他并不认识,那人却认识他,凑近拍了拍他的脸,“赵将军要见我们大人?莫急,我们哥几个先来陪你。”
说罢后头跟着的几个人也步步逼近,赵云心中警铃大作,瞪了眼睛怒道,“你们做什么?”
酒中药效已发,他又被丢在此处磨了半刻,眼尾都泛红,瞪着人也不似在战场上那般威严,倒是调情一般。那几人自然不怕,笑道,自然是让赵将军少受些苦头。
赵云还要说什么,先被人扯了腰带,欲要捆了他的双手。他自然不肯,常年征战,提得起枪舞得了剑的身子,纵然中了那药,挣起来也要三个人按住,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绑在头顶,彻底任人鱼肉。
“卑鄙小人!”赵云嘴里骂道,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赵范竟想出这等险恶的招数对付他,他能在曹军中七进七出,现下便是有万般本事也使不出,更何况这几人的手已经不老实起来,他咬着牙,“要杀要剐,赵云眼睛都不眨一下,何故要辱我?”
领头的哈哈笑起来,说赵将军可不要误会了,我们大人原先是要献上美人,只可惜见了将军真容又临时改了主意,说是何等美人放在将军身边都是黯淡无光,又说不可辜负将军,才换了这法,将军莫怪。
赵云不认识他们,可如今桂阳守军哪个不认识赵云,白天身骑白马的大将不出半天就被下了药丢在床榻之上,这等刺激之事谁愿错过。听了领头的这样说,纷纷上前,胡乱地扯开赵云身上衣物。
赵云大惊,却毫无还手之力,他来时就未穿铠甲,只穿白色常服,他在战场上是白马白甲银枪,日常穿着也是素净。扒开衣服的人觉得这真真叫折辱,辱的是天降的战神,陨世的谪仙,偏得越是这离经叛道的事,越叫人心神澎湃,若只是辱人囚兽也并不新鲜,但他们此刻辱神囚龙,难说不是这乱世中一件乐事。
眼见裤子也要被脱下,赵云被捆住的双手紧攥,修剪齐整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喉咙里发出几近是困兽的嘶鸣,“谁敢——”
然而已经来不及,长衫一掀,几人都是一愣,赵云则仿佛忽然被抽干了力气,躺倒在床上望着床帏,眼角逐渐泛湿,他最不堪,最不愿被人撞破的秘事暴露出来,只觉得整个人宛如陷入泥沼之中。几人也是难以置信,威名赫赫的常山赵子龙,身下竟比寻常男子多了一个肉穴,像是暖玉有隐裂,被人发现了,生出不如将其摔碎的冲动来。
还是那领头的先开口,声音中是难以抑制的狂喜,“亏得大人改变主意,原来赵将军,合该是被男人肏的。”
几人听了便也回过神,几双手的骚扰比之前更甚,赵云困于药性,被摸过蹭过的地方都似要烧起来一般滚烫,他身体特殊,不仅阳物有了反应,那道稚嫩小穴在药效下也微微有湿意,他从未经历过这般,胡乱想逃又无路可逃,只觉得那道肉缝被人用手指拨开,不知碰到什么地方,身子筛糠一样抖起来,倒真像了那只兔子。
众人见他有反应,更是得寸进尺,挤不下的,伸手去他衣裳里,从小腹往上探,手指触到道道伤疤之后终于摸到较为柔软的乳肉,此刻赵云卸了力,结实肌肉也都软下来,那人将他敞开的衣衫扒开,只见两点红缨似是羞涩花苞,不肯为他们盛开,但又敌不过猛药,只消揉两把就颤巍巍肿了,乳肉上也是轻易就留下指印,看着颇为可怜。
可眼前之人是赵云,不需要他们怜香惜玉,一人心中难耐,俯身到他胸前一番啃咬,“都是行军之人,赵将军身上怎么如此香啊?”
另一人讥笑,“你没娶过媳妇自然不知,女人身上就是香的。”
他还没笑几声,赵云扭头一口咬上他手腕,狠狠的一下,竟咬出血来。那人一把挣开,反手一个巴掌扇过去,赵云左边耳朵嗡的一声,嘴角也破了,流下一行血迹。正伸了手指在他穴里搅动的一个将湿漉漉的两指抽出,“赵将军,上头的嘴会咬人,下头的更会。”
那人看着胳膊上一个完整的牙印,将腰间的匕首取出,匕首扔到一边,拿着刀鞘掰开赵云一条腿,用那雕花刀鞘对着嫩红穴口就抽,赵云吃痛,两三下之后却又有股痒意涌上来。他倒宁愿是痛,他向来能忍,只是这难耐之感就让他要疯了,再几下,已经肿胀到从花瓣中微微探头的肉珠被抽到,这等刺激之下,那雌穴兀自绞紧,竟就这样绞出一股清亮淫汁来。赵云只觉得身子不受控制,魂魄也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了,那个多余的畸形器官却任不知足,在药物驱使下自发吮着,只盼有个什么来捅一捅。
“真是骚货,”那人将刀鞘丢开,那穴里又挤进两人的手指,“被打都能丢了,赵将军这是让人肏惯了吧?”
旁边一人接过话茬,“长着女人的东西来男人扎堆的地方可不就是找肏吗?不知有多少人肏过了,他家大耳贼说不定是常客。”
几人哈哈大笑起来,那领头的上前来,先是对着那红肿肉珠就掐了一把,赵云张口只剩下细碎呻吟,其余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并无什么用地瞪着一双眼睛,领头的笑着向前顶了顶,一个滚烫硬物顶在赵云腿根,赵云从喉中挤出几个字,“我……杀了你……”
“如何杀我?用这张小嘴杀我吗?”男人托着他的腿根将两腿大开,赵云身体的柔韧度极好,将下身暴露无遗,眼睁睁看着那根丑陋的东西一下捅进去一大半。
赵云仰头叫痛,撕裂般的感觉让他终于落下泪来,这泪不止为了这剧痛,更是为了从交合处渗出的一点血。几人似是不信,再看赵云脸上欲死的悲愤方才信了:在今天之前他还是处子之身。
赵云止不住地发颤,他的这点特殊,除去父母兄长,刘备确是知晓的,早在他们抵足而眠之时便知悉,只是二人止乎于礼,从未做过什么破格之事。他自知残缺,但自小从未比旁人差过,如今更是寻得明主,誓死追随,却不曾想遭遇如此,将他一条遨游天地间的蛟龙拖下,让他再不能大展抱负,壮志高飞。
正行奸淫的几人不知他所想,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男人还顶在他穴中,正将外头的一截也捅进去,赵云小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男人整根捅入,小腹上都隐约看得见形状。见赵云全无抵抗之意,叫男人更生快意,常胜将军也有失意之时,从抵死不从到雌伏在自己身下,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发自本能的占有欲,恶意地又往里顶了顶,“赵云,你可记住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有一人在床头拉了他握枪的右手,双手将其按在自己身下撸动,“何止呢,这一屋子都是他男人。”
他们的话语,还有肉体碰撞声,以及那刺耳水声,落到赵云耳朵里都是嗡嗡噪音,他有很好的耳力,能听得百米外的箭音,现在身在桂阳,却离奇地听见有人唤他,子龙,子龙。他听出了是主公和军师,口中便喃喃道,“救我……”
那几人听不见他说什么,也无心去分辨,有个人大发慈悲,也照顾起他的阳物,握在手里分量不轻,可惜一直无人理会,只能随着身上男人的顶弄甩着。赵云浑身上下的敏感之处都被攻占,不一会儿便泄了,肉穴紧缩一阵,将男人吸得醉生梦死,在他穴里一阵猛顶,顶得穴心酸麻,刚高潮的穴又受到这般刺激,痉挛似的要将男人吸到更深处。
男人在穴里冲撞,只觉得顶到什么幽境,赵云也是整个人要弹起来,随即穴里又喷出一股水来,随着抽插被挤出来。赵云已无法思考,只是随着本能,发出第一次哀求,“不……那里……别……”
他这反应倒是证实了男人所想,男人被他吸得抽动都困难,狠狠嵌在他穴里,粗声粗气地对另几人说,“这赵将军,还他妈能生孩子。”
几人愣了愣,均又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起哄,说赵云若是今夜怀上了都不知道是谁的,又说他若是被肏大了肚子,怀着野种也要给他家主公冲锋陷阵。赵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在这没了间隔的高潮里坏掉了,明明潜意识里知道那是碰不得的地方,身体却与想法背道而驰,将男人紧紧咬着,柔情似水地挽留。自己的阳物也不需额外照顾,只因为雌穴中的快感便又硬起来,耳边似乎又有人叫他,他来不及听,体内烙铁一样的东西便狠狠往里捅,几下之后掰着他的腿尽数射在他身体里,等他从身体里退出去,便有白色浊液缓缓往外流,他腿根上全是手指印,穴肉被肏得微微外翻,好不可怜,却又让那几人暗自眼馋,于是小穴还未来得及合拢,便又有一根顶了进去。
他早已控制不住眼中泪水,他的一双眼睛生得大而亮,看人时眼中仿佛藏了一弯皓月,可经了这番,可谓明珠蒙尘,一双眼黯淡无光,唇瓣还在反复开合,若是几人当中有谁去听,就能听见他一遍遍说,主公,军师,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