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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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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2-08-03
Words:
4,493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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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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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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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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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

爱癫夜

Summary:

松井利树×海沼流星

 

利树发现流星没有来聚餐,随后他回了房,发现流星似乎病了。

*下药

Work Text:

失态。脆弱。利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词。如此难得一见的场景,一直被评为团内最帅最酷的流星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利树从将宏的房间回来,很羡慕他单独住双人间,再正值演出结束大约几个小时,他们难抵兴奋,聊了倒有段时间了。利树再回到自己房间,他被安排和流星住在一起,在还未成为BBZ成员时他们就已经同住过好久。

他打开门,被屋内空气激了个冷颤。房间内太冷了,再怎样也不至于把空调温度开这么低,他有些不赞同地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刚要出口的话被吞了回去。利树大步冲过去来到床边,语气着急地:“你怎么了?”

躺在床上的正是流星,似乎是有哪里不适而蜷缩在一起,利树注意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的问句没有被回应,这几乎是少有的,流星平日确实冷漠,但对待他人绝不是这样。流星的手臂挡住了脸,身上还套着他们的舞台服。

真是奇怪,live结束后,流星会很快换回常服的。

利树试探性拉开他的手臂,看见在暖黄的吊灯下显得亮晶晶的流星的脸颊,满脸是汗,滚烫,利树无意间碰了一下,马上缩回了手。流星的情况也许真的不太好,微张着嘴喘息,眼神看起来也毫无焦距。利树担忧地在他旁边喊了两声,看见他的眼珠像生锈的时钟指针,缓慢转动几下,终于看向了他。

“利树…”

他的声音让利树浑身发麻。利树哪听过队友这样低沉、甚至有些暧昧的声线,他的耳根充血,迅速红了起来。利树手足无措地用袖子擦了擦他的脸,紧张道,“发烧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面对这样的长句,从流星喉咙里滚出的只有几句莫名的呜咽。利树决定把他的银闪外套脱下来,他调高了空调温度,转头抬手拽住流星的衣服下摆。流星动了动,利树以为他是要方便他脱掉,没想到流星甩了甩手,自然是软软的,他似乎没有几分力气。“别碰我……”他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的话便听不见了。利树一向单纯,但不代表他不会思考,他按着流星试图挣扎(没什么用)的小臂,把外套强硬地拽了下来。

从这具身躯里传出来的热度惊人,就像是流星的灵魂正在灼烧并散发着火焰的碎片,他为了舞台精心打理过的卷发黏在额上和脸颊上,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无助。利树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又把脸凑近了他的脖子。

……针眼?

“你是不是被别人扎到了。”利树问,流星的理智跟着热量一起散发,看来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利树心里有个尚未成型也不敢相信的答案,他去卫生间打湿了毛巾,一点点擦拭流星高温的脸庞,把黑发抹到旁边,露出那双已经不显清亮、充斥着渴望的眼眸。渴望…利树被自己的想法刺了一下。

他又用毛巾把被汗液浸得亮亮的脖颈擦干,那个针眼没消失,安静地留在那。利树抚着流星的脸,重复好几遍那个问题。热度可能褪了一点,流星迟疑地告诉他,“不知道。”

“什么?”

“蹭到了,很痛…脖子上。我回了房间…”

断断续续的回答里,利树明白了为何聚餐流星没来,而且在回来的路上路过休息室,他为什么会在外面捡到了本属于流星脖子上戴着的那条白色丝巾。

没想到这样的他们也会有人要使坏。利树无法深入思考下去,只觉得背后发冷。流星大概是被什么人用针筒扎到了,至于结果是什么……

“流星,你被下药了吧…”

“……我知道。”流星剧烈地喘息,“我没去吃饭,因为、…”他的手指抓住床单,用力到骨节都发白。结束之后来庆贺的人很多,也许混了一两个假的工作人员,当流星注意到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异常的发热,脸颊滚烫,随后是涌向了小腹的热流,陌生的感受让流星有点心慌,他知道这不太对劲,努力思考也开始变得困难,他的大脑逐渐昏沉,流星顾不上换衣服,赶去公共卫生间时正巧遇上了喊他去聚餐的嘉将,丢下句“你们吃,我要回去睡觉”就匆匆离开。他在隔间里捂住嘴自己解决一次,以为情况好转时,一波比之前更激烈的热浪袭过来,差点让他在众人面前软倒。

是药,绝对是。给自己下药能得到什么好处?流星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时咬牙想道。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最清楚,裹在裤子里的下身已经一塌糊涂,流星缩起身,决定不去管它。可能忍几个小时就好了。

事实证明没有,药效没有得到缓解,只会愈发严重。等到利树进房间里来,流星的神智只剩下一丝,绷得紧紧。利树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我帮你……”

“不需要!”流星的反应很强烈,他凶狠地说了一句,又皱着眉喘息,软下语气(其实刚刚那句话在利树的耳里听起来没那么凶),“抱歉。忍一下就好了…先别管我、你,…可以去做别的…”

在逞强,绝对是的,这副颤抖的模样,像是在害怕一样。“不行啊,”利树听见自己低低地拒绝,“我不能把你放着不管。没关系的,流星不用有心理负担……”

他坐在床边,流星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打捞上岸,他偏过头去,紧紧闭着眼,神情是痛苦的,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情欲,利树被他这副神态迷红了眼,呼吸变慢,忍不住吞咽着。诡谲的宁静,流星的喘息、呼吸、气息,一切都让利树着迷般发疯,男人是容易被环境感染的生物,也许他真的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不然会做出更多过激的行为。在live中,流星热情奔放,与台下完全不一样的热烈,冲着粉丝们挥手叫喊,握着麦克风大喊凶狠又霸道,连脖颈上都因为太用力而青筋暴起,手背上青筋和血管繁复交缠,他跳舞时大腿绷紧,一如现在,藏在略宽松裤子里的腿重重压在床上。性感得要了命。

药物不被缓解一分都是万倍难受,最终,利树听见他裤子拉链的声音,随后是流星有些低弱的话,“别看。”

但是怎样能做到。利树的脸通红,他低下头,眼睛却不住往流星的身上瞟。他看他拉开裤子,剪得整齐的指甲,修长的手指,拿过麦克风、举杯子,握过手机的手指…圈住性器,先是轻轻上下套弄,再是不尽意、努力想抚慰自己的加重动作,液体从铃口涌到手指间下滑,流星却没有轻松哪怕一点。

“流星……”利树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以为自己转过了头,实际上只是盯着某处目不转睛。他突然感觉口渴,像是至今从未喝过水那样干渴,喉咙里干枯如同沙漠,他又吞咽两口,爬上床。

“不要看…”流星逃避般闭上眼,“别过来,别碰我…”

“别怕…”利树只能笨拙地安慰他,刚靠近流星,流星就有些警觉地看向他,药物作用导致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差点将什么都没做的利树看到融化。他的手附上了流星的性器,流星痛苦地哽咽了一声,手垂在他腿边,无力地锤了两把。

就仿佛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流星见过利树学习的样子,那时他窝在旁边打游戏,利树看着书,轻轻蹙眉,神色认真。现在也是,略略皱着眉,眼睛垂下望着哪里,好认真。这种现在与过去的反差让流星颇感羞耻,但嘴里能发出的除了片段的呻吟就没有其他的了。他闭上嘴,一点点忍不住的喘息从唇角泄露出来。

利树的手还算灵巧,掌控力不错,在曾经他们玩过的手指游戏就能够看出,不仅是手,连同他这个人耐心都出奇强大。他空出一只手抚摸着流星的脸颊,像在抚摸一只受伤的狼。流星的感官钝化,唯独私处传来的快感是清晰的,利树的手蹭着他的脸,他无意识地追过去,企图把脸颊塞在利树对他来说微凉的掌心。他的抚摸对他就像是猫咪的尾巴拂过,轻痒、柔软。

利树平日如非必需,连自己的性器都不怎么碰。他指尖堵住马眼,剩余手指上下套弄,流星似乎很受不了这套,一直摇着头拒绝快感的逼近,他的腿收紧又张开,裤子还挂在腿间。那东西坚硬、也很滚烫,像是发着高烧。利树加快手上的动作,原以为流星会坚决抗拒,没想到他濒临崩溃,自暴自弃把性器往利树的手心里撞,射出的精液蹭了利树一手。利树不动声色把精液抹在他腿根,低下头看他的脸。

理智全数崩塌,流星把脸贴在他大腿上掩盖住自己的表情,声音闷闷的:“……帮帮我。”

 

流星执意直接进来,利树怕伤到他,还是选择先用手指来扩张。轻松就进入一个指节,利树在惊讶之余,一颗心还略有些下沉。看来那剂药的效果太强烈,如果流星被别人捡到,现在这样、这一反常态贴在他身上求欢的模样就要被别人占为己有了吧。

在压过某个点时,流星的腰挺起,控制不住地呻吟,他攥着利树的衣服,努力憋住羞耻的声音。利树搂着他的腰,安抚性吻了吻他的脖颈,他看到那一个极小的黑点,就是这让流星陷入如此的境地。想来,如果真被别有用心的人捡到……啧。他微微眯起眼,不爽地咂舌。

随意开拓几下,利树拉开自己的裤子,放出已经忍耐许久的阴茎,这时他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流星。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是平时对着流星硬起来的话,说不定会被酷哥臭骂一通或者冷战几星期吧。虽然流星不会对他那样就是了。

流星总是很宠溺他的。一点点插进去时,利树心不在焉地想,他按着流星的腰往下,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整根没入到底。内壁潮湿暖热,刚进去就层层叠叠缠上来,即使知道是药效的原因,利树还是轻轻笑嘲了一句,面上看起来很冷酷,没想到下面这么缠人嘛。不料他方才说完,流星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利树这时却分不清是不是药物作用,他慌了神,捧着流星的脸认真吻去他的眼泪,语气里都带着愧疚,“你别生气……”

流星似乎并不在乎这点,眼角泛着红,“还要…”

饶是总主张大家坦诚的利树,此刻听见流星这样直率的回答,还是没忍住羞到脖颈带耳根都发热。他抿起唇,膝臀开始发力地顶撞。

小穴咬着阴茎不放,紧缩含住似乎要永远把两人合为一体,每一次抽送嫩肉都贪婪地吮吸舔吻着,企图得到更多生命的体液,甬道嵌合吸附性器,仿佛已经变成他一个人的形状。利树的手指拧了把他的乳尖,流星抖了一下,射出的精液稀薄,堪堪挂在利树身上。年下伸出手指在他薄薄一层腹肌上摸过来到下腹,没用什么力气点了点,“我在这里。”

流星歪着头,也许是在思考。他牵住利树的手指往上滑停在某个地方,“…是这里。”他说。

利树脑海里闪过魅惑这个词,现在失态的人变成了他。明明是用来形容流星的,不成想自己也会在这场荒谬情事中变成这样。在他决定去帮他的时候,事情就开始乱了套。流星好像是觉得自己发出这样堪称甜腻的声音太丢脸,咬着下唇侧过了脸去。真是迟来的羞耻心,利树掰过他的脸,执意注视着他的眼睛,流星却罕见的在“谁先躲开视线谁就输”的游戏里败下阵来,他眨了眨眼,把生理性的泪水挤掉,四处乱瞟。利树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故意在他敏感点反复碾磨,流星想躲,所做的不过是挺起腰腹,性器夹在两个人之间摩擦,强烈的若似浪潮的快感差点让他翻白眼。

流星的好胜心大抵是刻在骨子里,他轻轻推了一把利树,利树就听话地放开了手。流星撑在他两边,自己在他性器上磨蹭起来,利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上方被动和主动的感受可不一样。流星对他笑了笑,仅仅是这样嘴角扯动,就连带着一起扯住利树的理智,他几乎是狂热得着迷,小鹿般澄澈的眼里瞬时写满了欲望。

利树不知道自己露出的是什么表情——明明是成年男性,却有着纯真的气质,看向流星时,经常是一副懵懂又可爱的模样,耳垂上还缀着镶了水钻的耳坠,金发两缕垂在脸侧,其余全部扎在脑后;在性事中些许蹙眉,唇角却是上扬、在笑着的,脸颊到耳朵浮现媚态的粉。一种能让人想要捕捉他的心动与美感。

流星捧住他的脸,夸赞道,“你很漂亮……”

利树点了点头,他很是擅长利用自身的条件。他也对着流星微笑,阴茎抵在深处摩擦,内壁透出一股不自然的熟软,流星被他插得受不了,手推在利树的肩膀上,“太深了…”

小穴拼命地惊颤吸吮抖动,利树被咬得难捱,一阵阵结合与征服的快感爬上了他的脊椎,过电般舒爽和愉快。他再次抬头看向流星,语息里吐露的是病态的兴奋。

“哈啊…流星…嗯呃、好想亲你……”

“不…”流星的视线被又一次卷上来的泪水模糊,“太深了…出去……”

“哈、哈哈……”

“呜、嗯…不要…利树……”

流星的拒绝没能流入利树的耳内。他盯着身上起伏的人,笑容也无法褪去,舞台服是统一的样式,只不过是颜色不同,现在脱去了代表流星颜色的外套,只剩下这件黑色的内衬,但利树还是有股幻觉,好像这时还在舞台上。他在他最喜欢的舞台上大肆地侵犯着流星,流星在他上方,涣散的眼睛居高临下望向他的双眸,他是台下唯一的观众,流星站在舞台上(坐在他的身体上)翩翩起舞,呻吟是音乐,喘息是节拍,这是只表演给他一个人看的曲目。利树笑起来,捏着流星的下巴,几近贴在他唇上说,“想亲你。”

流星没有余裕回答,利树也并不需要答案。他伸出舌头,轻轻勾住了流星的。

 

……

“不舒服…你们去吧。”

“药效还没过吗?”利树有点紧张地说,“还有哪里不舒服?真不去游泳了?”

流星坐起身,指了指自己胸口一大片皮肤的痕迹,看起来就很可疑。他躺回去盖上被子,逃避现实一样说道,“你去吧,就告诉大家我昨晚不舒服所以很晚才睡。”

利树想了想,爬上床也钻进被子里。“那我也说不舒服,我也不去了。”

流星转过身去,利树拉过他肩膀硬是面对着自己,说话声小小的:“别讨厌我…”

“不会的。”流星说,他垂下眼睛,许久又补充,“我要告诉他们,以后不穿那套衣服……”

“啊,为什么?我觉得很好看。”利树说,“怎么了,会想到我?”话一出口,他僵住,流星也呆住了。随后流星掀开被子下床,利树赶紧抓住他一只手臂,“我要去游泳了。”流星不自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