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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弗]无妄之心

Summary:

无心者困于情意,妄想者终究放手
赫尔昏佐伦x弗莱蒙特 正文向

Notes:

那魔王戴着冠冕,拖着长裙。
我儿,那是一团烟雾。
Den Erlenkönig mit Kron und Schweif.
Mein Sohn, es ist ein Nebelstreif.

Chapter 1: 煤气灯下的阴影

Summary:

预警:第一章已被我合并移至下一章,现在发第一章是我发生在同人圈里的个人经历,建议不要看,但我不能不写,不发

Chapter Text

写在开头。

以下是我的个人经历,也是我长时间停更的理由。如果有新人想进入圈子,或许你可以先看看这个圈子的冰山一角——看看这个充斥着嫉妒,自私,恶意,发烂发臭的泥水沟,看看在份坑里兴风作浪的会是什么……所以请别靠近,更别为了我的文章而入坑,我会因此自责。

后续可能继续连载,也可能转身离去。

此文章是基于相对客观事实的主观个人视角叙事,但有些事讲出来就是一种负能和戾气,如果不想看有关于圈内打架的纷争,可以直接点击「下一章」进行正文阅读,不要以下内容坏了心情。

以我的愚蠢,傲慢,偏执,自作多情为戒。

愿你们永远无需自证,愿你们永远不如我一般眼浑,愿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
——————

 

0. 故事之前,先在这里放一段关于NPD(自恋型人格)行为模式概念,总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真是倒霉,我咋能遇到这么多这种家伙,招大份体质了属于是。但是能被俩典型不约而同地单删,也算是战绩斐然了。

分辨NPD(自恋型人格障碍)个体的核心在于识别其稳定存在的剥削性行为模式:他们通常将他人视为服务其自身需求的工具(单向索取),初期通过过度的赞美与关注(理想化/爱轰炸)迅速拉近关系,但本质上缺乏真正的共情能力——其共情是功能性的,只在有利于自己时表现。关键在于观察他们应对自恋损伤(如批评、忽视、失败)的方式:典型的反应是自恋性暴怒(愤怒、贬低、报复)或冷战,而非反思。其内在的特权感会驱使他们通过扭曲事实、推卸责任(煤气灯操纵)来维持自己永远正确、完美或受害的叙事。一段关系的完整循环常表现为 “理想化 → 贬低 → 抛弃/榨干 →(可能的)回吸”。需注意,这些特质需是长期、稳定的核心模式,而非偶尔表现。最重要的是:如果在长期相处后,你持续感到自我价值崩塌、困惑、能量枯竭,那么无论对方是否符合NPD的全部诊断标准,这段关系对你而言都是有毒的,优先考虑远离与自我保护。
——————

 

1. 巫弗二战AU同人文「药物性依赖」甲方失职接稿不顺,乙方忍让无果爆发的纷争,颠倒黑白,抹黑羞辱,煤气灯效应

我接下了一位同好画师给出的脑洞扩写委托。由于没有清晰大纲和结局,我按章节摸索创作并实时交稿。写完约2w字后,自觉能力不支,且对方无能力支付我所提供的完整劳动(对方提出预算只有200余元),便主动提出可免费截稿,另寻高见。

但「金主」以想看完整的故事为由,拒绝了我的提议。我因为「金主」曾口头承诺过会将故事做成实体本,且「金主」作为画师自己也要制作漫本的原因,不想影响「金主」的“为爱发电”,于是选择了继续写稿。

近半年时间,我通过总结「金主」提供的聊天记录、自行大量补课,完成了一篇除了「金主」的两个点梗(受方绑架强奸和童年相遇)外,总计约4.6w字的AU文。

经历长时间冷场和拖延收稿后,「金主亲友」出来表态辛苦了,却在私底下和「金主」指控文章中某个早已敲定的替身梗是“牛头人”,于是「金主」据此要求我修改完稿。「金主」表示她本人对文章没意见,主要是她的「亲友们」不满意。

如此的多人审稿发生在「金主」和她的「亲友们」的小窗中,而非工作群,我虽然抗拒,但还是照办。毕竟为了我的作品能完美收官,忍罢。

完事终于收稿,在「金主」给出的“学生党没钱”和399元低价的前提下,她询问这个钱会不会少了,我心想这是想干嘛,我也是学生呢还比她小一届。但嘴上还是说不要紧,已经很多很感谢,并表示可以不收钱,只要对方能顺利进行企划,一切皆可。

然而,在我校定完并得到他们的许可,以我个人的名义,积极进行商业附加活动——对「金主」制品群大力群宣后一周后,我发现「金主」在她的制品群中公开表示“八成坑,别想了”。

我感到愤怒。

不想群宣,可以直接拒绝我的问询。不想做本,可以先告诉我能力有限。而非毫无预兆的在我向亲友们保证后,在众人面前宣布我的同人本的死刑,让我的付出全部泡汤。

我在愤怒和忍耐中等待了一个星期,期待对方能主动给我一个通知或者解释,但对面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最终只好忍着脾气,在双方的工作群中拿着灌水排版文本页数询问对面,还要继续企划吗,不的话能否授权我制作文本无料留念,能否可以使用「金主」放弃的企划柄图。

本质就是你们不干我干,给这点毛毛雨没买断没商用,这8r/k的黑奴稿价连触底价都够不着,顶天了算我这半年来的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之所以继续,完全是因为不舍得我的沉没成本。

在面对我的请求,「金主」和「金主亲友」先是摆烂说随便,然后不断明里暗里地逼问我为什么会认为她们不做了,和甩锅扣帽例如为什么我要这样做。

我感到疑惑,毕竟唱衰的也是她们,如果做本对她们造成了压力我也愿意接盘,毕竟这本就是我的心血。我在询问对方是否能接受我这边的解释后,得到许可后的我,把她们在约稿时的所有冒犯列举,包括但不限于最主要的多人审稿和制品群唱衰,并说明她们确实是做得不厚道,但依旧表达继续合作的意愿。

原以为坦诚相待后,可以继续企划或一走了之,却没想她们开始变本加厉,指责我“盗窃脑洞”、“急于切割”、“从没把她们当亲友”、“逼宫”,大有种“我们是有错,你就没错吗”,“你浪费的是时间,我们可是被你伤透了心”,“别拿小圈子规矩(多人审稿)规训我们”。以及“你打击了我们的创作热情,我们有关于这个企划的制品热情也被你毁了”和“为什么要对我们说这种话,都说了这种话,怎么还妄想着我们继续制本”等观点,并且表示我看在情分上的不翻脸是在阴阳怪气。

为何如此颠倒黑白,强行扭曲既定事实?那时候的我以为是什么沟通不畅、表达不清的原因,所以一遍遍讲道理,试图让两人听懂中文,可惜我叫不醒装睡的人,更叫不醒正在犯病的患者。

最耐人寻味的是,「金主」表明“我都没说你写得难看了”,实在是伤透人心。我对我的作品有很大自信,因为发布后收到了很多读者的长评,十分感动,这就是我想坚持做本的原因之一:送给同好,给自己一个交代。但「金主」显然对我的文章不满意,或许想要包饺子?——可把创作权交给我(自由发挥)的甩手掌柜(不回答创作方向),明明是「金主」吧,我已尽职尽责。一想到接下来我又要应付这种长不大的巨婴,实在是痛苦至极。

当时,「我的亲友」(一位画师)也在四人工作群内,为金主及其亲友提供过低偿稿件,且较早对金主拖延收稿却公开唱衰的行为不满,为对方私底下热情忙碌另一套企划而奇怪,曾催促我去询问。争执激化时,她目睹金主方对我甩锅扣帽子倒打一耙,于是在替我出头后迅速退群并单删了对方两人。此举被对方指责为“没把她们当亲友”,且是“我说了她们什么坏话导致的”,我解释这位亲友是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她有自己的判断,我尊重她的选择,你们如果想要挽回,就自己去找她道歉,但对面依旧不买账,我只好继续保持交流。

「金主」是美院大四生,我能理解她的毕业繁忙,也愿意给出时间等待。但这不是她毫不告知的情况下,在制品群里单方面唱衰我文本,然后轻飘飘一句“她是在开玩笑”揭过去的理由。不是蔑视我的付出和文本,明知对我伤害如此巨大还要变本加厉的理由。不是用莫名其妙的强盗逻辑无视我所受到的伤害,诉说自己惺惺作态的重伤的理由。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俩人深夜没完的骚扰追问下,我无奈地表示爱怎么样怎么样,愿意做就做,不愿做我也不碰了,你们开心就好吧,因为实在是难缠。可「金主」突然变了卦,说是要继续合作,我也算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可以告一段落了,也不再催促询问。因为我已表达,哪怕这件事情做很久——做个几年,我都会等待的。

此刻的她们好歹认为“我们是也有错”,虽然是为了说“难道你也没有错吗?”但越到后面,她们就越原谅了自己了,后期甚至变成了“完全是你的错”,令人忍俊不禁。

这之后,因体谅于「金主」忙于毕业,我暂时没有进行任何关于合作推进的实际行动或沟通。我发现被「金主」假意合作真删好友这事时,甚至是在大半个月之后,在那位「金主亲友」再次私信挑衅、言语贬低,指责我对「金主」造成了很大伤害时,我想去找「金主」聊聊,安抚一下对方的心情,偶然发现的自己被单删毁约了。

期间那位「金主亲友」多次表示完全是我的错,指责我不该在群里面说这个,而该和「金主」私下私聊(但那就是为了审核我的文稿而建的工作群)。她也不是合作者,他只是旁观者(原来她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插手插嘴),黑奴价是因为我自己不会去协商,自我感动(实际上金主都说了自己是学生没钱,我不可能真的去敲诈),我这样做是瓜田李下不成熟长不大,扬言要公开“挂出”我时,我发现「金主」把我单删了。

我的情绪濒临崩溃,因为我就没遇到过这么……责任、信誉、自知之明,什么都没有的人,我为我的耐心和半年的付出感到委屈和不值。我心疼当时的我,也为我的懦弱和无能怒其不争。

我直接拉黑了仍在喋喋不休指责我的「金主亲友」。作品被如此对待,我开始全身颤抖、呕吐、无法动弹,在经历长时间的躯体化症状。为彻底切断痛苦源,我在精神错乱下多次申请加回「金主」,以卑微的姿态祈求,甚至语音哀求着以退还399元的稿费为代价,请求对方还回我的“孩子”(作品)并彻底断绝关系。

然而「金主」以有抑郁症多吃了颗药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持续言语贬低羞辱攻击与威胁,没有同意我的退款请求并让我把那些钱捐了,最终在声称“截完瓜图”后将我拉黑。在此期间,我在她的空间里发现了「金主」和她的亲友们称我为“女鬼索命”,却不想她们索了我多少“时间”与“生命”。

唱衰不是我逼你干的,合作单删不是我逼你干的,拿不出钱也想占便宜我不是没照顾你可怜的自尊心我不是没喊停过。你们的命是命,我得照顾你们的心情,而我的尊严与命贱如薄纸,不足挂齿。所以无论你们怎么与「亲友们」搬弄是非,我现在只希望你们有多远滚多远,我和此人之间所谓的某些共友,也是如此。真是,不想和你玩什么站队游戏,我从不需要你们,你们也不需要和我维持什么狗屁假象,该删删,该滚滚。

长不大的孩子和她找到的帮亲不帮理的好大爹?这位「金主亲友」还是个初中老师,还有一点教书育人的职业操守吗,混淆黑白参与网络暴力该是老师做的事情吗?你做这些就真不怕吗?

成,我和亲友跑路了,不参与你们之间的play,不想当你们的血包,遇到你们算我俩倒霉,我俩认栽了。不过文章,我的孩子,永远是我的,我已经大修了,改名了,等我忙完毕业就去爽爽打样,你们这辈子都别想染指。

事后回溯,还有一点特别好笑:她们曾对我爱逛微博的行为感到惊诧甚至贬低,显得自己格外“清纯”。但后续复盘时,我发现这位「金主」本人就是一个实打实混迹微博厕所的“厕妹”,真是虚伪得让人无语凝噎,何必呢?

是不是总是欺骗自己,所以真就把自己骗了?希望你能骗自己一辈子吧,包括你拿我文代谁的那点小心思,你自己清楚。我讨厌天涯海角,离我远点,我也真为你的母亲感到悲哀。我一点都恨不了你,那种永远活在自己的受害者幻想中永远长不大,永远需要母亲的无条件付出和父亲的宽容,永远需要父爱母爱的婴儿,不然就愤怒、翻脸、无理取闹。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婴儿置气?你还是多去陪陪现实的母亲吧,至少这是你真正的亲人不是吗?也不必为了填补亲情来互联网找爹娘,特别是找无底线包容的爹对吧,没人有这个义务。

情绪平复后我在QQ照片墙发布了事件说明,此后再无追究。我那位同样被攻击骚扰到的亲友也曾质问我为何不早撕破脸,我解释是因旧情和曾接受过对方无料,还有对方的病情,做不到真的说重话,她对此也很无奈,并且表示自己也受到了很严重的心理伤害。却不想这受害者叙事,扭曲事实,要不是和亲友详细复盘几轮了细节,和「金主」最后挂我的理由,我差点真信了她是被好大爹带坏的。属于是就不该好心的,自作多情哈。

你俩美美锁死吧,我和我老大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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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巫弗肉鸽IF同人文「奇语有终」导致的一场盛大的绞杀,一份草图被无调色盘的鉴抄,一起与小团体的对峙,一个梦想成功的彻底流产,一场施暴者的胜利。

我计划将自己的IF线中篇合集,和之前因约稿纠纷而废弃的AU文稿分别制成实体本。通过数调,我结识了同圈的另一位文手「连摊文手」,我出于提高曝光度决定合开一个联合制品群,对方提出计划在漫展连摊,并要求我到时候摆她的东西,我同意了。出于平等尊重,我使用一个未公开的私人小号作为群主。

我礼节性提出可为「连摊文手」提供封面设计帮助,但最初被拒绝。后来在我考试周期间,对方又提出需要封面帮助,我答应了并很快完成。我曾三次向对方提出希望互相宣传作品,均遭到明确强硬拒绝。这让我感到奇怪——对方似乎并不想与我产生公开关联,作为一个合作者,我得慎重考虑,但我并未深究。因期末复习繁忙,我在完成封面排版委托,交代「连摊文手」如何自行修改后续后,便去忙学业去了。

我在个人空间发布本宣后,发现圈内两位我曾经常捧场、帮忙转发宣传、购买制品,且曾送过我无料的“约稿制品老师”——「圈管」和「圈管亲友」——对此毫无反应甚至无视。这让我觉得反常,因我曾承诺会赠送她们文本,哪怕出于对于我帮忙积极转发的礼节,怎么点赞都不给。真是奇怪,是我的文本出问题了吗。

出于困惑和文本制作的万无一失,我私下询问「圈管亲友」,委婉询问是否因什么误会导致我被避雷,或是否听到了关于我的什么传言,并希望有机会解释或被告知实情。我邀请她入群,并表达了赠本意愿。对方表现得极为热情,否认有任何问题,还转发了我的本宣。这很奇怪,我也忍着没再追问。

当天下午,一个三无小号「鉴抄者」通过群主小窗私聊我,试图向“群主”(我的小号)指控“我”(作为文手之一)的IF本封面构图抄袭了圈内「撞车画师」的场贩本封面。我于第一时间表明了自己就是被指控的写手本人,对方显得很惊慌,这让我觉得可笑——为何要找群主偷偷打小报告。我并未在意,而是诚恳解释封面灵感源于官方插图,而且也只是草图阶段,并非成品。撞车事件实在是误会,并迅速重绘了封面,第一时间更换了所有公开平台的宣图,同时在宣图备注中向被提及的画师致歉。

但「鉴抄者」持续施压,质问我为何不在群聊中换宣图,我说还没来得及,很快就去。对方在我仍坚持并非抄袭后异常愤怒,并言语诱导我表达对“小团体”的不满。我更换群内宣图后,在沟通中仅提到感觉被“她们的亲友团冷处理,希望能解开误会,感觉很抱歉”,显然未说出对方想听的话,反而激怒了对方,使其开始对我人身攻击。一怒之下,我将对方的发言截图发至联合群,在对方理亏嘴硬之际,我说了句“滚”,随后将其移出群聊。

我推测此人可能是「连摊文手」的亲友(因为确实在连摊群里沟通密切),而非「撞车画师」的拥趸,且在对话中,对方表现出的愤慨更像是为朋友出头,且似乎与「撞车画师」并不熟悉,这让我对「连摊写手」的不满瞬间飙升,但也没当场发作,只是拿私人小号抱怨了两句不想和这种人连摊。

之后,我主动联系了「撞车画师」,说明情况。我重申自己并非有意抄袭,封面是“仿官方”设定且姿势实际不同,这一点我已在宣图中说明,并告知对方我已迅速更换了所有封面图,自己对其的尊重和其作品的喜爱。

但我的真诚换来的是贬低,以及在「撞车画师」高高在上的自爆卡车中,我已经知道她的两位朋友「圈管」和「圈管亲友」其实早早就知道了这事。所以装啥不知情呢,「圈管亲友」敢把你和你家「圈管」牵回圈的「鉴抄者」放出来咬人,就是不敢认吗?

为表诚意并希望彻底解决问题,我提出可否有偿邀请她亲自为我的本子绘制封面。她以需要优先为她的亲友「圈管亲友(双面人)」画稿、没有档期为由拒绝了。在她拒绝后,我进一步解释了提出这一请求的考虑:因为此事,我的本子已被舆论称为“瓜本”;我真心希望她能接手,这既是支付合理报酬的正式合作,也能以此公开表明她的谅解,从而消除「鉴抄者」等人对我的持续威胁,我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有诚意的解决方案,如果她对报酬感兴趣,且看在我诚恳的份上,卖我一个人情,之后也可以考虑预约档期。

结果对方情绪激动地指责我“不真诚”,愤怒我在“算计她”,很快又补充说接稿是“商业行为”不代表其个人立场,又表示这不是钱的事,或许说瞧不上我的钱——这种既预设想接稿,又急于撇清的态度让我感到好笑又心累。我说自己已将所有的想法和诚意坦诚相告,对方是否同意都不会含糊其辞。

后续我本想“态度已经到了”且“合作已经不可能了”,我的交涉到此结束,如此即可,但对方一直秉着“耍人”的心态高高在上的没话找话,我很烦不想聊,但出于家教,依旧礼貌回答她莫名其妙的一堆问题,和不厌其烦的解释我没抄,作为为圈子贡献了七十余万字的写手,尊重你们的前提是尊重你们的贡献,也不必自毁羽毛,更别误会我的好态度是心虚。

同时表示,我会离开圈子,如你们的愿。不过无论如何,“我不会承认抄袭”,这是我的尊严。结果对方却惊恐于是“她”导致了我的退圈,想得到我不会曝光她的保证,我同意了。才怪,就是因为你们这群玩过家家的小团体把圈子弄得一股味儿,我才受不了想走的,我干嘛不说。怎么“抄袭瓜人”要走了为啥急了,不就是知道自己是在污蔑我,行不端坐不正,做贼心虚想堵我嘴咯。

但没用,找乐子骚扰仍在继续,她否认了她的鉴抄后继续问我,在本宣中提到的“想要约的一般画师和厉害画师”具体是谁,她的优先级如何。这种试图拉踩同行同好、非常冒犯的,明晃晃下套的,把恶意写在脸上的问题……如果这是她敌视我的原因,我也只好告诉她,我考虑的是米画师上一位圈外的画师。

实际上,她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因为我之前曾找她的常驻约稿人「圈管亲友(双面人)」打听过她的稿费,但对方没有透露的意愿,我便完全没再考虑她,她也没资格逼问。

这位「撞车画师」始终以比我年长十岁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和我对话,指责我“斤斤计较”,质问为何“污蔑她们小团体霸凌我”。我解释了“亲友团的冷处理”具体所指,并为可能因不熟悉网络语言而造成的冒犯道歉。但她持续逼问,要求我必须说出对她个人的“恶意”,实在是……我忍着脾气如实回答:“没有的东西怎么说。”她依然指责我“不真诚”,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地笑了,一瞬间什么脾气都没了——我干什么要和双标小孩讲道理。

歪曲事实,抹黑,贬低,侮辱,逼迫对方不停自证,以恶意为工具的不停打探的,为你和你背后的小团体的娱乐,我能容忍是因为我的道德底线和教养,那你呢?如果这就是你父母教你的,对不认识的人的,无意和你争执的陌生人的态度,我只能说,真为你和你的父母感到遗憾——因为实在是失败,你出社会的十年是倒着长的吗?这种无时无刻想要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抢小红花的行为,何时能成长为成真正的中年人呢,还有多少个十年给你正着长大呢?

最后我实在心烦,礼貌地说如果愿意,我可以在本子制作完成后私下送她一套作为心意,以此结束交流。可她却嘲讽道,我的文章“没有我发在平台上的那些个人情绪抒发来得生动”,这种拿窥视来的东西道德审判人的东西,小团体不以为耻就算了,怎么还有脸反过来理直气壮指责别人质疑她们。

我实在忍无可忍,撕破脸骂了她一顿,也懒得再演着给好脸色了——更何况一群恶意诬陷始终算计我的人,还想要我的真诚和尊重吗?讽刺的是,撕破脸后对方反而会说人话了,但我已懒得理会。小团体都这样,造业毫不自知,见怪不怪了。

全程我把聊天记录发给我的亲友小窗吐槽,亲友们都为我感到不平。你们也是我们在动物园里的动物观赏,尊重是相互的,不尊重也是。

我是说:你是动物园之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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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巫弗正文向长篇同人文「无妄之心」引来邪祟与恶意,水蛭与排泄物,难以冲掉的污秽,自恋者晚期无药可救的虐恋热演。

在整个过程中,一位因为蹲我长篇加我的,突然找我约稿,开始长期保持联系、有过供稿美工,有过稿费往来的“朋友”主动询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于是开始给她讲,包括对「鉴抄者」的愤怒、「撞车画师」的反胃,「圈管」和「圈管亲友」明明知情却不愿告知的委屈。这位“朋友”却反常地指责我“太敏感”,问我为何不找两位制品老师问清楚,我反问“我这不已经问过了吗”。

当我再次抱怨吐槽,提到“鉴抄者恶心死了”、“真想砍死那个鉴抄者”、“啊,我在复盘啊”时,她情绪爆发,开始用脏话骂我,指责我自以为是、把她当“情绪垃圾桶”、“总是用最恶意的眼光看待别人”,最后在我的道歉下,要求我退她钱。我感到莫名其妙,这不是主动来问的吗,怎么就情绪垃圾桶了?但仍立即退款之前的两百多稿费,并多转了几十凑整,随后我被对方拉黑。

事后,我在微博吐槽这件事,吐糟我对这位“高中生朋友”也不算差吧,而且稿子已经商用了,再要回去真离谱,不过随便吧。我感觉莫名其妙,有种“我去,我都遇到什么人了啊”的苦逼感,实是诡异。

事情发生前,出于关心后辈,我关心她的学习、劝她注意作息;她喜欢炫耀家境,炫耀自己上贵族学校,抱怨周围同学都很有钱,炫耀自己曾经作文得奖,炫耀父母的宠溺会给她很多零花钱吃谷约稿,我虽然觉得无聊又烦,但也会顺着她。在她倒苦水说父母逼她选理科有多惨时,我也会劝她安心现在的学习选择。在她有流量焦虑时,我告诉她这个圈子有很多很好的老师,但也有白嫖读者,是蟑螂的问题不是她的问题,更何况这个圈子也冷了,跑了不少人,这样想就不会焦虑了。在她仍喋喋不休时,我忍无可忍,也会分享自己的“流量焦虑小作文”表达我也如此,分享我的痛苦,让对方心里平衡。

她常找我约稿做美工,维持着联系。期间,她定制折页封面拿去做无料,但领取者寥寥,她不停地抱怨,拿我当情绪垃圾桶,所以我邀请几位亲友为她写文评好拿无料(虽然其实是出于希望朋友能因为我参与制作封面而拿一份),在对方指责我自作主张的时候,我也光速道歉了,虽然真为此人的流量抱怨烦躁,和我无意间消遣了亲友的愤怒——我们按领取要求写了评,但她从头到尾没有应诺给我和亲友无料,那至少是我做的封面吧。就连她高考前,我的期末月,我也积极为她高考加油,同意她毫无要求的新文本封面。我自问所做一切问心无愧,她的指控和索款让我觉得荒谬,但也没再多想,只有“得亏掰了,解放”的暗爽。

然而,经亲友提示猜测,我发现这位“朋友”正是「鉴抄者」……真是不意外了,哎我去,我当时笑得肚子疼。

这个自恋型人格障碍就更典型了,我来展开说说:

「鉴抄者(水蛭)」通过约稿社交维持单方面联系,是将我作为情绪血包与自恋供养源。通过不断炫耀与抱怨,想得到我真实的仰望和同情,但她既不优秀又爱无病呻吟,我实在办不到,只有敷衍。我自我贬低——我完全不在意的“低学历人品差、没钱没能力屌丝”人设,只是懒得争夺自恋皇冠,阴差阳错下倒是成了对待这种人最经济的防御罩。至于我的关心、建议与实质帮助,她原以为这是证明自己特殊性的证据,所以当她发现无法从我这里汲取足够的崇拜与共情时——她从我这儿得到的永远是解决方案而非情绪,我有几位更为亲近的亲友,同时因为现实生活的压抑——她积蓄的羞愤转化为攻击:用鉴抄小号发起指控。

大概是想让我人人喊打了,然后她来当独一无二的救世主吧,笑死。在此人卸下真面目后,我看到了不少乐子。早知道在她对两个认清并远离她女同学言语侮辱的时候,我就该知道这个人不正常了,同时我也为她那应和着一起骂我的现生朋友悲哀,毕竟血血包包无穷尽也,我是爽跑了,希望你们遇到了也有机会跑。

她对我有很多人蹲本愤怒与嫉妒,对我系统式模仿写作,可惜不是亲友提醒,我甚至看不出来——我还给她写文评(我去,贴脸开大给我这个瞎子了属于是,但是写成这样我也不敢认吧)。在鉴抄事件前夕,我的父母因为没法给我过生日,所以破荒天了给我转了几百,我爽得不行,在空间炫耀,并称为要拿来当做本的启动资金,同时透露了我的同人本制品草图封面(是的,小团体这时候就开始鉴抄了)。与此同时的「鉴抄者(水蛭)」因为高考完父母突然就不给零花钱,就连她要毕业出去旅游,父母都没给她钱……外部血包(我)即将取得成就(做本),内部家庭断供,这也进一步导致了她在高考期间对我的鉴抄冲锋(不是,临近高考忙着搞同人和同人女,千言万语只有一句高考加油了)

很可惜。我对指控,澄清事实并修正;我对构陷,毫不自责甚至讥讽反抗;我对辱骂,退款切割;自始至终没有如她的愿。这场苦情戏女主期望男主与她虐恋死去活来,男主角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恶俗桥段,期望男主被现实折辱后,精神错乱跪地求复合的老套戏码,实在没有发生。

最终她发现,自己全力演出的戏码,在我这里连观众席都未曾设立,还让我深度学习了如何对付和识别这种缺陷的人,也算是出社会前的不错宝贵一课了(大嘘)

我在QQ小号说以及在微博的吐槽被她视奸到了。她认为我颠倒黑白,并因此陷入自恋暴怒——她使用三个账号对我轮番信息轰炸,内容包含示弱、辱骂(称我为“电子宠物”)及“开盒”威胁。我拉黑了骚扰我主要生活号的账号,对其他信息不予回复。她通过我社交动态的点赞列表,私信联系我的其他朋友,散播:
“恶意剪辑的私人聊天记录”
“我不尊重女性的文章节选”
“小圈子内对我的负面评价”
声称要让我的“腿毛们”看清我的“真面目”。

可这些算个啥瓜呀,除了真的让人知道你们在搞小团体外,还能有啥作用?实在不行自己p点图呗。以及,你骚扰我在乎的朋友亲友列表们,你这种人怎么还没活呢。

不过也好,本来还陷于困惑“为什么是我”和痛苦“凭什么是我”的我在拿小号吐了一个晚上后,得知了这个自爆卡车到处塞莫名其妙黑料的喜讯,得知了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这里本来就是一群神人,不是我招惹了她们,而是我的存在必然导致烂圈子如此猎巫,特别是一个嫉妒心要拉出屏幕的神经病,也就释怀的笑了,啥毛病都治好了。

与此同时,感觉被大变缠身,此地不宜久留,想着加速跑路的我开始删除各大创作平台上的账号。在注销Lofter账号时,偶然看到她抱怨自身写作能力的动态,我便留言“你写得确实很烂”,又将她退回的“奶茶钱”用于和另一位深受波及的亲友“赛博奶茶碰杯”,并将合照发布在社交平台。后我在空间发表内涵她们三个人搞小团体的帖子“蒋蒋三人行不是停播了吗”之后,潇洒下号。

我从亲友转播来的“黑料”信息中的,“小圈子负面评价截图”得知,「圈管」「圈管亲友(双面人)」「鉴抄者(水蛭)」这个小团体中的小团体,加上「撞车画师」,早已私下对我的作品进行“鉴抄”讨论。甚至在更早时候,以「鉴抄者(水蛭)」牵头,共同批判我的一篇标有“怪味”预警的文章“不尊重女性”。她们在群内表示没看过我的作品(尽管我在社交平台上声明只开放账号给蹲长篇本的同好,但她们早期依旧主动加我好友,动机不明),并认为我很早就私下吐槽是在“骂她们小团体”。

但所谓的“骂她们小团体”,其实是当时我还把「鉴抄者(水蛭)」当作临近高考的学生,劝她说两位老师人都很好,只是不要过于深入那种小圈子,因为根据我的经验,这种紧密圈子容易因琐事产生内部摩擦,学生还是该专注学习。讽刺的是,当时的「鉴抄者(水蛭)」早已退坑,是因「圈管」和「圈管亲友(双面人)」的赏识鼓励才回坑,她的诉求从来都是社交和出名,也一直在巴结这两个人,我这是属于对子骂父则是无礼,儿子告状去了。我难以想象一个高考生会做出这种事,更好笑的是,这人也是个厕妹装萌,也爱私下改花刀,我是真没招了,咋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实在不想和你对割,我怕你哥斯拉,所以我滚。

其中,「圈管」在后来公开转发攻击我的“挂条”时,特意点明我就是“写‘无妄之心(就是此长篇)’的作者”,利用自身的曝光度让我在圈里社会性死亡。而「圈管亲友(双面人)」则再三强调我对她的“诬陷”:“不转她的本宣就是在小团体霸凌冷暴力她”,以彰显自己的“冰清玉洁”和我的“疑神疑鬼、自作多情”。

你们重复着家庭里被父母投以失望眼神的恐惧,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以为自己打破了权威,终于报复了在原生家庭中的无力感,为自己通过不懈努力用谎言毁掉一个人,为得来的扭曲权力快感而沾沾自喜,证明了自己也是有能力的人,对吗。

知道你的父母为什么把你当“宠物”吗?因为养不熟。人类长大了自己会开智,会有自己的立场和底线,不会为了依附某个权威而自轻自贱,不会只要有人一出事就去当搅屎棍,以彰显自己蹭来的权威,不会一直在空间里发黑泥抱怨原生家庭,而是想办法做出改变,哪怕是翻脸。但你既没有能力独立,也没有胆量。正如我看到你内涵我的黑泥我还浑然不知想来安慰你,你但凡有点骨气或者有点良知,都不会委屈着自己的尴尬来周旋我,而是直接和我摊牌和我吵一架。哪怕这样我都当你是正常人了只是立场不同,有误会。可惜没有,你把陌生人当你需要对抗、讨好、欺瞒、抹黑的父母,你就永远没法变成人类,永远令人失望。

至于你?就更好笑了,疑似生活不如意,现实无人在意,只能找到这么个水浅王八地当土皇帝,毕竟大圈没能耐,小圈没人捧,只能盯上这个圈子。想在这里建立政权,召集一群亲信,把和你们理解不同的遗老们除之后快,然后和人造家人们过家家。巩固权力的方式是用买来的十几片羽毛假装是自己长的,而且这个“买”也很好笑,你是说价值百来块的合志本换这些文手的几千字吗?买断商用稿费呢?无盈利吗?收益分摊呢?你拿来商用到底是来捞钱的呢,还是来干嘛的呢?以及你约稿的钱哪来的呢,经得起深究吗?

得,随你们的,「鉴抄者(水蛭)」就像卖我一样,早就已经把你们全卖了,我手上有一大堆她到处发癫自爆你们的聊天记录和你们详尽的空间截图,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要找找她去算账去,我不奉陪。而且要是能退钱就更好了,那啥泡泡娃娃好难看,难绷。

我小号上所有对「金主」及「金主亲友」的吐槽,都被「圈管」(我的小号曾因她作品被AI盗用而为她公开辩护,她因此主动加我。我原以为已屏蔽她,可惜没有)窥见并传播到了小团体中,成为她们指责我“私下嚼舌根”、“忘恩负义”的所谓“罪证”。

却忘了我这个女明星本身就帮过她支持过她呢?一群莫名其妙的白眼狼说是。所以你俩一前一后一边捏着鼻子,一边给我塞的无料到底是赛博赎罪券呢?抱歉哈,送人了。你们在我身上造成的损失把你们倒卖几百遍都不值。

同时我注意到,我这个用于私人吐槽的小号内容,在事件发酵期间被小团体中的另一名成员「视奸画师」持续窥视。此人出事后一直高强度访问我的社交主页。我察觉后,便开放空间权限任其查看,并曾隔空喊话表示并无恶意,但对方依旧频繁访问。我内心对此极度不适,因为她此前开直播时,我还曾用大小号捧场——如今想来只觉得胃部不适。但互联网就这样,娱乐至死,人血馒头这块也是不得不尝,笑死。

结合“黑料”中流出的“同好负面评价聊天记录”以及她们对我的高强度窥视,我意识到:我用于私人发牢骚的微博和社交空间内容,早已被她们截取、曲解,变成小群里的“电子宠物”谈资。我发布的关于创作焦虑、个人喜恶、对某些圈内现象的看法等正常吐槽,甚至我的文章本身,被她们在小团体内部指认为“精神不稳定”的证据,反复讨论批判,并以此作为“黑料”向他人传播,声称我“精神不正常”,从而合理化其无拉黑和排挤我的行为。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正义审判?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报警?是不是觉得你们小团体之间没有我的人?猜猜看是谁良心发现了呢?

好笑的是,那个私底下诊断我精神病的人,作为小团体的一员,本身是同好大群里的「一言堂」,喜欢规定官方没有的设定,但写的东西却是车轱辘话,毫无灵魂与自主驱动,纯为了讨好流量和小圈子喜好,先前甚至还逼走了写手。在我看来这恐惧权威被争夺的刻板行为,源自于极度的自卑与存在感缺失,可要病态多了,啥脸指责我一个爱自娱自乐口嗨的正常人?

「连摊文手」后来不知通过何种渠道(可能是「圈管」或「鉴抄者(水蛭)」)看到了我小号上关于她拒绝互宣我想跑路的吐槽,在社交空间公开辱骂我为“女明星”,歪曲我劝她合理定价的言论为“圈钱”。将我的愿意帮忙扭曲成“女明星为社交的强行施恩”,说我半夜打扰她的睡眠(我反复说我也是学生白天有课),她还声称自己已多次口头表达感激,甚至将一句感谢写进了文本后记,是我“贪得无厌”。最后,她将「鉴抄者(水蛭)」拉回我们的联合群,共同散布关于我是“瓜人”的信息,直接砸了我的摊。可笑的是,她还在自己空间的说说甚至表示出“怕我回去报复”的恐惧。

封图,建群,排版,连摊承诺,这些恩惠哪怕是虚假的,哪怕是女明星的恩施,作为人类难道不知道留一线?「连摊文手」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令人作呕呢?不过是觊觎着我带来的利好,又不愿被小团体敌视的人沾了名声,假意和我合作,得了我的高效帮助,又嫌弃着自己身上的“亲敌证据”。所以找到机会后必须用最激烈、最公开的方式,来切割和表忠心。

所以为什么非得贪我这点帮助呢?没钱吗,讨口子吗?又一个浪费我生命,毫无诚意的合作者,你和「金主」有什么区别?遇到这种没能力还耍大牌的女明星算我倒霉。想想你后续的冲突吧,想想你所投诚的小团体,为什么总是理直气壮地对待别人对你的施舍呢?这是讨口子的自尊,还是被家里人宠坏了的公主病?

再加上我特意忍着没去第一时间公开你砸你的摊,但你也偏偏不争气,给我看没招了,都有圈管爸爸资助飞升了,咋还是这个销量?当时承诺说有空了给你写文评,现在得空了:家受人设像被不知名女大穿走了,但自我感觉良好。文笔矫揉造作自我感动(实则三流言情小说),给我一种小众文艺女的疏离感(恭喜德,语文学)——更何况,你能认为我帮你做事,你回馈我的棒读感谢已是给我的“最大施舍”,那么写出这种东西来确实不意外了,神人无疑。

你是我在这件事里见过最难绷的存在,毕竟其他人在我眼里要不是发病发癫的蠢人,要不是图利忘义的坏人。唯独你,我的前合作者之一朋友,两者的结合体,一个低尚且纯粹的小人。

至于我傲慢,瞧不起你们?还真是,现在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群小团体附庸了,写的啥玩意儿歪瓜裂枣的也敢碰瓷?也就你们的塑料亲人们能捧你们了。有空多看书少社交,滚吧。

至此,我便不再反抗对峙。毕竟在小水坑里争三瓜两枣,还把圈子搞得乌烟瘴气是何意味?她们都这样了,为什么不顺从呢?于是,出于对这群“同好”们的彻底失望,对旁观创作者看到这些乱象的歉意,以及不希望对圈子环境造成更大动荡的怜悯,我选择沉默和销号——我没有在空间发布任何澄清,也无心打架,我在亲友们的支持下,离开了那个给我带来痛苦的账号,并与平时沟通密切的、对事件真正感兴趣的朋友保持联系,希望能找个安分地方重新开始。

但依旧小插曲。

被我邀请到新账号的其中一人问我是否在要求她“站队”,之后更在空间内涵我的作品字数“不如她一晚上产出厉害”,我当即单删了她。另一人则在「连摊文手」动态下积极互动,实在是吓人,我也将其删除。

我从未主动社交,从未主动骚扰网友,从未开什么写手群,搞什么小团体,我从来都是和几个聊得来的同好亲友私下小窗交流,甚至于知道这事的人一只手都数不完,我拿什么要求你们“站队”去打一场必输的仗?我就一满课大学生,我得空的时间都拿去创作和学习了,怎么和你们一样玩社交大战?

70w是在和「鉴抄者(水蛭)」小号对峙的时候搬出来的,被逼到绝境的痛苦的无奈说辞,而非出于炫耀,仅仅是希望对方明白自己写了这么多,本身足够热爱,不会在封面这事上做这种事。却被「鉴抄者(水蛭)」解读成我的70w付出是在嘲讽她的5k字(哪怕当时我并不知道此人真面目),被旁观者拿来当成玩笑话。

最终,那位最初与我发生“399元纠纷”的「金主」,以“澄清”为名,结合这次与她无关的、连调色盘都没有的草图鉴抄事件,以及我对她的指责,在社交平台发布了针对我的、避重就轻、扭曲事实、精心编排的“挂条”。我被多人(包括上述小团体成员及不明真相者)公开转发辱骂,被称为“瓜人”。

我注销了主要的社交平台账号,删除了其他创作平台的作品。在我离开后,原本因效忠站队受「圈管」赏识扶持的「连摊文手」与「圈管亲友(双面人)」之间似乎也产生了矛盾。戏剧性的是,在这群人失去攻击目标后,那位曾内涵我字数的人,后来也被她们(以被我清走的第二人为首)以“鉴AI”为由驱逐,并被小团体称为“by(我的圈名)二世”。这些狗咬狗乱象被我和亲友们笑了一个星期。

至于我?我当然一直在看着你们。你们可以开盒我,拿我的信息和家人威胁我,难道我就没有办法吗?难道我就不能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写成举报信,递送到你们的工作单位和学校吗?难道你们以为我会忘记你们的脸,无法在漫展与你们相见吗?你们觉得我不认识你们吗?

我会永远记得,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在此记录。我的不作为,是出于善意与道德底线,而非懦弱。我当然有能力做出这些事,我向你们保证。至于质疑?辩驳?平反?可以,只要你能通过社交平台找到我,这篇序章我随时可以修改。

说实话,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多看两遍EVA。真的,里面每个角色都比你们成熟,更像正常人,只能说我写在这里算你们身为成年人应该承担的后果,说大不大,说小你自己掂量。

至此,文章写于鉴抄事件半年后。

在此之前,我只要想起这些事情,手就会不受控制地发抖,愤怒就会占据我的心智,让我无时无刻不产生暴力冲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最近已经逐渐放下。

如此,各位可随意解读、质疑与诋毁,请自便。不过如果又要不择手段的骚扰我和我的朋友们,我是真的会把你的个人信息和大头照挂在我的文章的第一行,为此付出代价。

总之,不管你是谁,感谢你的耐心阅读。去看看后面的文章吧,个人认为还挺不错的,我会写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