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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白烟轻轻漫起，李火旺看到自己的手变透明了些。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接着他想起丹阳子。
我成仙了？
哈哈，我成仙啦！
道爷我成了！
那癫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幻觉又回来了一般。
过去讨厌得要死挥之不去的阴影，没想到还会有被怀念的时候。
成仙…会去哪里？白玉京？
对了，他们都在那里啊！淼淼，诸葛渊，师太，就连大傩的投影都在！
想到这里，李火旺欣喜若狂，他站起来，转了三圈，腿已经完全消失了，他感觉到自己逐渐成了那道白烟，向天上飘去。
与之前清醒地到达那里不同，这次李火旺意识模糊，他不记得自己是穿越了云层，只感到周围环境都被白烟形态的自己同化了，墙面成了致密的云，有颜色的物件都褪去了颜色，最终也成了气体，下一秒，他的身体一沉，轻飘飘的感觉被重力取代，李火旺坐在餐厅，手里的红木筷子一下子把记忆拉回家中。
“火旺，下午跟娜娜去图书馆，记得把水杯带上，别老喝冰水，对身体不好。”
李火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向厨房，是妈。
看着背对着自己收拾厨房的母亲，他嘴角上扬一点，又瞬间崩溃，攥紧了筷子才让自己没有嚎啕大哭起来。
孙雪琴没听到回应，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回头看，却发现病好的儿子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眼神是极度的怀念，像走失已久的流浪狗回到家中，瞬间让她心疼的不行：“火旺？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怎么了这孩子…好端端的…”
她冲过去给李火旺一个拥抱，又拉开用手擦李火旺眼角，却并没有擦到眼泪，只是儿子眼中的情绪几乎让悲伤蔓延至全世界。
“妈，我回来了。”
伴随着这句话，那一段痛苦不堪的经历终于从他们的世界刨除，如战争后遗症会遗留长达几十年，孙雪琴心有余悸地意识到，她的孩子真正回到了自己身边。
收拾好情绪，李火旺想起了成仙之前，自己在这边的经历。
与斗姥强行塞进来的坐忘道过往不同，季灾的记忆本就属于他，李火旺很快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跟杨娜见面时已无任何异常。
原先杨娜父母是死活不允许他们再接触的，但通过三清，不，清旺来，李火旺见到了杨娜，他清楚杨娜生病的前因后果，反而成了最有可能治好她的人。
杨娜父母发现李火旺的接触确实能让杨娜好转，而李火旺能为杨娜付出一切的态度终于取得了他们的信任，所以他们如今能够一起出门。
杨娜休学一年半，需要复习才有可能跟上课程，而李火旺更是要考大学，两人为了将来能在一起拼命学习，已经学到灭绝人欲，立地成佛的境地了。
杨娜为此与李火旺商量，放松一下，当然在家长那说的还是去图书馆复习。
李火旺背着包出门，感受到即将进入夏天的舒适温度，微风携带郁金香的气味，绕着脚底轻巧向前，吹开路上的尘埃。
他们约定的地方在图书馆附近，一个宾馆。
确实好久没做了…李火旺摸摸鼻子，想到前几次和杨娜在床上的画面，有些不好意思。
杨娜平时俏皮又温柔，在床上却是另一幅模样，带来的压迫感可与二神媲美。
他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刷了身份证急急忙忙上了电梯，没有注意到定的是豪华大套房。

用门禁卡刷开了房间门，李火旺看到了季灾，他愣了愣，发现那是镜子，里面是自己。
杨娜听到了声音，小跑过来。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穿着酒店对襟的浴袍，细腰和长腿一览无遗。
李火旺咽了咽口水，突然紧张起来。明明不是第一次，甚至在大傩和小白二神都好多次了，为什么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我…娜娜…”
“火旺～你也去洗个澡吧，学了这么久，我们都累了，所以特意选在今天放轻松嘛～”
李火旺被拽进套房里间，湿湿的热气蒸在手腕上，安抚了李火旺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心神不宁的，好像失去了一部分判断力，成了被主导的一方。
他尽力忽略自己刚刚觉得娜娜口中的“我们”语调不对的想法。
热水淋下顺着头顶蜿蜒到脚底，全身被温暖液体包裹的感觉又窒息又舒适，李火旺洗遍全身，也把下体搓了搓。
沐浴露让手有些打滑，清洁到会阴时，中指一弹，滑进一片更湿热和光滑的肉里。
李火旺第二次愣住了。
他动了动手指，确定自己插进了自己身体里。
但是——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一个，逼…？
关掉热水，他把半勃的阴茎往旁边拨开，隐约看到原本平整的会阴处确实突出了一块肉，而手指的触感让他彻底意识到这不是他看错了。
正当李火旺错愕之际，一团黑影在他头顶蠕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他全身，将双腿和双臂都箍得紧贴在身体上。
如此快速的动作难免有些粗暴，李火旺原本停留在洞口的手被这突然冒出来的黑影箍得插进了更深处，同时夹紧的大腿让掌心挤压在花柱上，李火旺腰一酸，下面的小口吐出一点清液来。
他闷哼一声，没有水声的浴室空荡荡，因此这声情欲满载的呻吟格外刺耳，非常…色情。
李火旺脸腾一下红了，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而触手在这一瞬间变得狂乱，上面勃动的筋脉如同壮汉臂膀上的青筋，拥抱着李火旺越收越紧。同时许多不同形状的触手也分化了出来，有的类似按摩棒，上面带了规则的凸点，有的细长如藤蔓，但能够被十分灵活地操控，还有的形状类似三角的扁平舌头，但其中一面似舌头上的菌状乳头放大一百倍，滚珠一般的肉珠刷毛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摩擦，像一只大狗的舌头。
“岁岁，你啊，怎么可以先偷吃？”
被快感包围的李火旺听到杨娜的声音。
他几乎全部被包住了，触手螺旋着绕在他身上，手脚动不了，连嘴里也塞进了粗壮的触手，摩擦着舌头，送进大量黏液。
黑太岁熟悉这具身体，除了腹腔胸腔和每一根血管和内脏，岁岁还知道她爹爹的敏感点在哪，哪怕是智商还不高的时候，她也能牢牢记住。
可以说，李岁的性教育，是李火旺用身体教的。
她的细丝触手在李火旺乳头上绕了一圈，将乳珠环住，扎紧，李火旺抖了抖，大腿难耐地互相摩挲，流的水更多了。
杨娜叹了口气，打开浴室玻璃门，里面的热气散了些，交换进来的冷空气打在裸露的肌肤上，引起李火旺一阵鸡皮疙瘩。
他说不了话，且因为如今这副深陷情欲的样子感到羞耻，不肯睁开眼面对娜娜。
杨娜微凉的手抚上他脸庞，眼中也是情欲翻涌:“师兄，你这副样子真让我喜欢。”
他感到自己被压在墙上，勃起的阴茎被白灵淼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摩擦，岁岁也配合地动起来，牵引着李火旺自己的手，在紧紧夹着的大腿间动作，让他被自己的手玩上高朝。
第一轮很快过去，李火旺都没察觉到自己是怎么射的，只感觉到新长的肉穴水嘟嘟带着痒痛，甬道收缩着鼓动，想要更能满足它的东西进来。
他张大嘴想要喘气，岁岁却没有给这个机会，而是往喉咙深处捅去。
这感觉再熟悉不过，对李火旺来说，几乎每一次岁岁藏进自己身体的时候都会经历，但这次的窒息感太强烈，他的身体不像在大傩时可以膨胀到极限，刚刚高朝的身体还在不应期，又被窒息带上另一个顶峰。
唔唔…唔…李火旺本能地挣扎起来，他需要氧气。
下身在窒息感中迅速勃起，只是他本人毫无察觉。岁岁的粗大触手突然从他口中全部抽出，如同在通往地狱道路上狂飙的车急刹了一样，李火旺极速吸入空气的声音也一样恐怖，他被空气和黏液呛到了。
岁岁反应很快，立刻又将触手堵了回去，但留下一个很小的空洞，由她控制开合，同时数条非常细小的触手伸进深处，将那些乱跑的黏液搜刮下来，卷进李火旺胃里。
这一刻李火旺能清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在黑太岁掌控之下，氧气就是对方喂给自己的生命之源。
在绝对的支配下他终于安静下来，配合地慢慢呼吸，忍住呕吐和咳嗽的欲望，让岁岁在体内自由抽插。
杨娜有些担忧地为他拨开脸上汗湿的头发，拿来毛巾擦掉他身上水珠。当李火旺终于能够自主呼吸时，岁岁抱着他从浴室转移到了卧室。
李火旺搞不清如今李岁到底是什么，到现在为止他没听到李岁说任何一句话，但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的又无疑就是自己的女儿，不过从花穴传遍全身的酥痒和情潮让他无暇顾及太多，想要被狠狠肏干的渴求已经掌控了全部思绪。
李岁的黏液让李火旺身体发热，后穴也开始收缩，渴望被抽插满足，甚至开始分泌肠液，整个下身全是晶莹的液体，从粉红的两个小口吐出，刚刚射了两次的阴茎又昂扬起来。
好难受，痒得不得了，李火旺被黑色触手裹着放在床上，立刻伸手安抚自己。
白灵淼却把他按住，将插在泥泞穴道里的手拔出，黏连的液体流淌在床单上，将白色床单洇湿。
李火旺被欲火烧散的神志回来一点，叫了声“淼淼…”，就感觉到有东西抵住下身，轻轻往自己身体里挤。
“呜——淼淼…”李火旺忍受疼痛已成了本能，只是对未知事物有些害怕，他的手抓在白灵淼肩膀，留下五道红痕，呜咽着接纳了对方。
痒意被这填满的感觉驱散了些，只是胀得难受，好像肚子里被捅进一根沉甸甸的肉肠一般。
他忍不住曲腿弓背去看，淼淼雪白的大腿间绑了一个同样洁白的玉柱，由皮带固定，看起来就像白灵淼长了鸡巴，正在艹自己…不对，她确实是在艹自己。
那圆润的玉柱被体温烘热，缓缓在他花穴进出，粉色的穴肉随着抽出外翻了一些出来，像鸟类下蛋似的，不过没等这颗“蛋”完全出来，白灵淼就一挺腰，又让玉柱进了回去。
李火旺被顶得大叫，有什么东西酸软难耐，比疼痛更难忍受，令他睁大的双眼流出液体，像是哭了。
李岁类似舌面的触手伸进口腔卷起他的舌头，一颗颗光滑而细密的颗粒刮过，使他尾椎颤栗，夹紧了双腿，而正在他腿间动作的白灵淼自然而然被压得更近，进到了让李火旺失控的程度。
不——他想哭叫停下，体内的玉柱好像要捅穿身体了，可触手绑住了他的手脚，堵住了嘴，快感如暴雨巨浪拍打，让他没有余力反抗，只能随波逐流。
就在令人心惊的快感即将到达顶点时，叮咚——门铃响了。
白灵淼皱了皱眉，让李岁开门。随着遍布全身的触手抽离，李火旺喘了口气，但快感潮水般褪去后，并没有变得轻松。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像个发情的野兽，疯狂地想要性交，他渴望被包裹，抚弄，而刚刚即将到达的顶点本可以达成愿望。
见李火旺难耐地在自己身上蹭动，白灵淼恍然大悟般握住他青筋暴涨的阴茎，一路向下摸到了同样硬挺的花蒂。那小小一颗硬籽十分敏感，被白灵淼用拇指按住，然后按压着打转。
李火旺立刻腿根抽搐，小小地去了一次，液体喷在白玉柱上，连白灵淼都感觉到了那股振动。
她因李火旺可爱的反应心满意足，雪白手指抚过火旺脸上的伤疤，似是想要为他疗伤。
李火旺无暇顾及淼淼在做什么，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吊顶做了无主灯设计，明黄色灯带藏在板材后面，让他想象到后面有无数眼睛，每一个眼球都在发光，让黑暗无所遁形…而现在，所有眼睛都在盯着他。
在这熟悉的强制对视中，他没有发出鹤唳，这些眼睛无疑比那些不可名状的神要温和弱小很多。但祂仍旧让李火旺五感相融，他听见自己是透明的。明明眼睛已经被剥夺，可李火旺“看”到了，自己的子宫和阴道是如何谄媚地附着在淼淼的白玉柱上，疯狂地吮吸那根光滑的东西，想要榨取到他渴求的精华。他的阴茎也被子宫的鼓动泵血激昂，一跳一跳想要射，但没有足够抚慰根本没法凝聚射精的力量。
他还看到自己后穴翕动，急切想要另一根玉柱封住，用那清凉的柱身为自己止痒，他热得能把它融化，让那一摊雪水流进肚子治治这骚贱的身体。
好想要。要什么？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谁来救救他。
“嗨，火旺，看起来很难受啊。”
是清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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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看到诸葛渊的话以歪歪扭扭的抛物线扎进自己大脑里，溅起几滴脑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李岁。

此时的李岁比诸葛渊还高，没有人形，只有章鱼般的触手，不过世界在李火旺“眼”里也是七歪八扭的，因此他并不觉得那样子奇怪。

他的意识中只剩下对挨操的渴望，花穴翕张，主动吞吃那根白玉柱。

他难过得想哭，这远远不够，哪怕前后摆动身体吞吃玉柱，也依旧不能缓解空虚，他分不清那空虚带来的是什么，是恐惧？厌恶？烦闷？一切情感都混乱不堪，李火旺只知道自己想要安抚。

李岁似乎察觉到了这种焦灼的渴望，触手缠上李火旺直立的下身，围绕着柱身滑动，同时分出一小根触须，在那挺立的硬籽上抽打。每抽打一下，李火旺就把白玉柱咬一下，艳红的媚肉裹在白玉柱身上，像是要将仙人拉下神坛的魔，温柔魅惑地小口吞吃着。

白灵淼看得入迷，伸出一根手指，沿着紧贴着玉柱的肉摩挲，李火旺被这温柔的抚弄安慰，花穴松软下来，没想到下一秒手指竟和玉柱一同操了进来，还是两根！那突兀长出的花穴本也不大，被抽插许久，已经发红肿胀了，被白灵淼这样一插，连水都流不出了，腔体内被自己流的水涨满。李火旺抗拒地推她，两腿发软，发着抖蹬了两下，想要逃离，可刚拔出一点，又被白灵淼欺身而上，狠狠捣进去。

清旺来听着他变调的呜咽，眯了眯眼。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小疯子有强烈的占有欲，虽然并不在意与杨娜一起享用，但他想看到李火旺被自己操控而露出满足的表情。

现在这被手指、玉柱、触手塞满的李火旺，汩汩流水的李火旺，发浪喊叫的李火旺，跟他没有一点关系。清旺来带着莫名的火气，动作粗暴地将李火旺从床上托起，让那瘦削的肩膀靠在自己胸膛，寻找后面隐秘的入口。

李火旺本就因增加的两根手指和阴蒂被不断的抽打而失神，在眼球们的注视下只感到欢愉，而少有痛苦，清旺来将他抬起，身体的角度变化，让他敞着腿在白灵淼身上一坐到底。

“呜——！”白灵淼的手指也被全吃进去，她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的地方。

二神悄然上身，白灵淼的手指变得更长，指尖黑色的指甲伸出，在李火旺小小的子宫里作乱。

李火旺的承受阈值终于被顶破，他的手胡乱挥舞，想让进入身体的东西出去。太酸了，肚子都在弹跳，这根本是他难以想象的深度。会坏掉。

诸葛渊轻轻抓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说:李兄，别怕。

李火旺瞪的干涸的眼球被他用手盖上，那无论是李岁还是白灵淼都无法挡住的眼球视线突然消失了。

李火旺跌回到自己身体，开始尖叫。

他起初以为自己听到的是耳鸣，直到白灵淼抽出手堵住他的嘴，他才意识到那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身后一个胸膛嗡嗡振动，清旺来笑着说，小火旺，你还挺能叫的。

说着他不带怜悯地艹进后穴，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李火旺夹紧了所有肌肉，清旺来进了一半就被夹住了。

他冒着冷汗摸摸李火旺的脸，边抽气边咧嘴笑:“回神了？现在认得我是谁了吧。”

李火旺转了转眼珠看向他，轻声念出诸葛渊的名字。

清旺来默然，说你真是病得不轻。然后一捅到底。

李火旺感觉痒意又回来了，后穴的骚点很深，前后两根棒子卡在身体里架着他，像小时候坐的木马，咯噔咯噔一前一后地撞，又痛又爽。

他忍不住向下摸去，撸自己的那根，李岁便松开了触手，转而将触须缓缓捅入他马眼。

李火旺腿蹬了几下，整个腰都软了，向前倒在杨娜肩上，倒是方便清旺来用力。三个地方同时有数不尽的快感传来，李火旺仿佛身处狂风骤浪中，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

杨娜将软针插到头，顶端是一颗珍珠，沉沉压在马眼凹陷处，最后一点清液从珍珠下方溢出，李火旺的呼喊全被清旺来吞吃下去，他像一个摆在祭坛上的容器，所有的孔洞都被堵住，可体内自己的水还在流，李火旺错觉听到了肚子里水流被两根异物搅动的声音，冲击力被传导到更深处，又被自己肉壁弹回来，将每一处褶皱翻起冲刷。

他敏感的神经体会到所有微小褶皱被掀起的快感，那些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如今成了快感的俘虏，轻易的全部打开，颤抖着等待两人光临。

清旺来刚开始只是随意戳刺，熟悉李火旺的身体后，凭借对人体的知识，他找到了那一处微硬的点。

光是浅浅擦过，就能感觉到李火旺有了反应，原本无力挂在杨娜肩上的脑袋动了动，清旺来便将手伸进李火旺口腔，夹着他艳红湿滑的舌头，身下则猛地一顶。

果然李火旺发出了令他愉悦的声音，如预想的一样，清旺来喜欢这种吻合。他顶的第一下李火旺前端就开始吐清液，可杨娜留的软针还在体内，那软针靠近珍珠的地方如花瓣一般一圈圈向上翻起，进去时花瓣乖巧收拢，要往外喷时就展现了狰狞的一面，它们牢牢堵住出口，让李火旺抓狂。顶端的珍珠不断颤抖，不让他如愿释放。火旺抬起手想要拔出那软针，可快要碰上珍珠时，清旺来又一下深顶，同时抓住火旺的手，将整个前端连同珍珠一起握住了。

他把大拇指虚按在珍珠上，李火旺瞪大双眼，预感到了不妙。

“火旺，看清楚了吗？我是谁？”他的手在珍珠上摩挲，敏感的马眼一阵阵酸涩。

“诸葛…啊……呜…不，你不是…他不会这样…”

清旺来笑笑:“很遗憾，不是标准答案。7分。”

说着，珍珠被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火旺剧烈挣扎起来，那软针随着珍珠向下进到了更深处，花瓣乖巧闭合，再随着珍珠被自然向上顶的力道凶狠撑开，将狭小的尿道彻底堵死，下面长长的针尖也像活了似的乱钻，抽打在李火旺敏感得不行的尿道末端，于体内器官的入口抽刺，将柔嫩的膀胱口抽得肿起。

好痛！好酸！李火旺觉得这样的惩罚带来的痛苦甚至大过被开膛破肚，那样至少还是他主动御敌的手段，而巴豗似乎不在身边，痛苦也变成了纯粹的折磨。

在快感的漩涡中，他几乎凝不起反抗的意识，现在李火旺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在意识到诸葛渊依旧没有回来之前，悲伤溢满心头。这种感觉太熟悉，是淼淼走后他的每一天。
明明能够拥有很多，可最想要的已经不再，即使是修真出来又有什么用呢。何况…连修真都不存在了，因为大傩已经恢复正常了啊。

可是，自己不是已经成仙了吗？这里是白玉京？

白玉京，就是自己曾经的世界？

不对。

李火旺感到自己的一部分正在瓦解，本就无法坚信的记忆变得扭曲，融合成了另一个样子。

可扭曲的记忆太过真实，腊月十八，巴楠旭，游轮，回溯，地下工厂，龙卷风，白塔精神病院，献祭的一只眼睛，全体中毒身亡，大象，破裂的白玉京，大傩染煞的人，白莲圣女，龙脉。

对，都连起来了。自己不是一直知道吗？

如今抱着自己的，是病好了的杨娜，还有貌似正常的清旺来，虽然在自己眼里时不时会变成诸葛渊和白灵淼，但那又有什么分别。

身下四条大腿规律地发力，一柔韧一精壮的两只腰夹着李火旺挺动，将他前后的小口都艹得泥泞不堪，红彤彤的艳肉包裹着柱身，几乎就是两条狰狞柱体的形状了。

好累，不想思考了。

李火旺闭上眼:“清旺来…嗯”

被点名的人一脸惊喜:“小火旺，终于承认我是谁了？”

“哈…哈哈哈，用…用力啊，啊啊…没吃饭吗…嗯……”

清旺来拨开李火旺眼皮上的湿发，亲了一口:“当然可以，这是你回答正确的奖励。”

杨娜瘪了瘪嘴，微微起身，将玉柱塞得更深，却停下了动作，问道:“那我呢？火旺一直叫着淼淼淼淼，我是谁？”

“啊…娜娜…别停呜呜，好痒…好难受…”

如此撒娇的叫声，好像放下利爪翻出肚皮的小猫，急不可耐地需要人安抚。那沙哑的嗓子透出情浓时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几乎让入侵的两人同时一激灵，简直是无法忍受的诱惑。

“火旺你啊…”杨娜莹白如玉的手指扶在李火旺脸上，插入他反复汗湿的发间，引起舒适的叹息“你太诱人了。你知道吗？每次走在街上，我都想…”

然而李火旺又一次陷入情欲中，清旺来狠狠撞击着那一点小小的腺体，惊涛骇浪般快感将他神志淹没。

白灵淼幽怨地看了诸葛渊一眼，后者抱歉地一笑，低头吻了吻李火旺，绯红的脸上气质依旧出尘，只是带了几分性感，与靠在他胸膛的李火旺一起构成一幅淫靡又禁欲的画面。
好吧…白灵淼便觉得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了，人毕竟是视觉动物。只是看着如今这个完整的师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转头看向旁边泪眼汪汪的李岁，双瞳的眼球甚至能透出渴望两个字，小狗一般可怜巴巴。

得到娘的许可，李岁欢快地狗叫一声，加入了这场纵情声色的享受。

黑色触手汁水饱满，吸在李火旺瘦窄的腰上，吸盘瞬间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红印。红印又往上移动，覆盖在李火旺两颗微微红肿的乳头上。

他的上半身并没有变化，依旧是以前的李火旺那精瘦的身体，曾经这胸膛被李岁打开过很多次，但如今的李岁想要的不再是回到爹的胃里。她的触手感觉灵敏，吸盘覆盖在那两颗小小的内陷的乳头上时，两只更细小的分支刺进了那狭小隐秘的肉窝。李火旺又一次高潮了。

昂扬的前端无论如何都射不了精，在痛感与快感的双重鞭笞下李火旺的花穴涌出一股股液体。他沙哑地尖叫，随即倒在诸葛渊颈窝上。

三“人”都贴心地停下了动作，等待他的不应期过去。

“你说什么？”诸葛渊听见李火旺极小的声音，在嗡嗡说些什么，他附耳过去，听见对方在问：

“我看见的李岁…又是什么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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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淼修长漂亮的手盖在李火旺嘴上，好像有些惊慌，反应过来后又怜惜似的抚摸他的脸，凑上去吻了一吻。
“师兄一直都很聪明，我们都是你从清风观带出来的，你教了我们很多……”

李火旺昏昏沉沉的，几波高潮下来，没有睡过去已经是强撑意志了，他不明白淼淼在讲什么，但本能感到对方的怜惜之情，鼻腔竟然被带动得酸楚起来——过去那么多苦和绝望，反倒没时间哭，如今什么都有了，连肚子都被喜欢的人填得满满，却委屈起来——他嘲笑自己矫情，扭曲的脸扯出个笑容。

“现在，我们有些必须要教给师兄的事。
不要问，不要想，不要看。”

李火旺迷迷糊糊听着，不解其义，正要开口，身后诸葛渊也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诸葛渊没说话，李火旺也不说了。他突然觉得很累，眼前一片黑暗，便干脆昏睡过去。

在他睡着的那一刻，整个白玉京睁了一下眼，又立刻阖上了。
李岁在那瞬间榻缩进眼睛，只留下一颗手掌大小类似章鱼样的身体部分，掉在床上发出叽一声响。

诸葛渊和白灵淼化成了沙，直直抖落下去，露出了清旺来和李娜。
杨娜倒一下腰将玉柱从火旺身体里抽出，被堵在里面的爱液一股股从艳红小穴里流出，与她的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清旺来的阴茎还插在后面，他还没射，感受着手掌底下平稳的呼吸，也就算了，从后穴拔出来还有轻轻一声“啵”，像木塞从红酒瓶口拔出，同样一堆液体从后穴流出，湿湿热热浇在肉柱上，令人头皮发紧口干舌燥。
清旺来就这么翘着抱起李火旺，去浴室清洁，杨娜爽完也觉得累了，踢开脏了的床单大字摊开躺在床上看向天花板。

“清医生，这样真的好吗？火旺好不容易恢复正常，我们就给予了刺激，会不会太急了？”
清旺来把李火旺放浴缸里，开小水龙头看着水位上升。
“他接受不了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总为自己同时喜欢上诸葛渊和白灵淼纠结，既然如此，趁着还没完全分清，让他对诸葛渊的感情投射到我身上才是最佳方案。”
“……你做这个医生会不会太拼了。连肉体都……”杨娜纠结着措辞，她不想用“搭上”这个词，火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清旺来不能说配不上，只能说是不合适。
清医生虽然是改变火旺命运的大恩人，但如果说这是医疗手段未免也太越界，而如果清医生真的对火旺产生感情，那这个“恩人”的身份也就变了味。

“常规的医疗手段虽然是可以让我明哲保身，但也治不好火旺，我只是想让他不再自我毁灭，反正之前那么多大手笔的戏都演了，这个阶段不过是涉及到性议题而已，它仍是构成精神和心理的部分。”
清旺来身上似乎有什么被改动了，如果李火旺醒着，大概会感觉到世界线的变动，但杨娜面上疑惑了一阵后，被强行篡改了记忆的她失去了迷茫，接受了清旺来突然扭转的人设。

过去的事实融化，形成了另一段历史。

随着李火旺成仙，这里彻底完整了。

浴缸里被热水浸泡的李火旺睡得不太安稳，后穴被使用得太过，如今火辣辣的疼。

清旺来注意到了这点，不易察觉地勾勾嘴角，蹲下去为李火旺清理身体。

红肿的两个肉穴让李火旺合不拢腿，方便了清旺来的动作，他将两根手指伸进后穴，大拇指抵着穴口外边缘揉搓，然后两根手指分开，肠道像个套子似的，热水被导进里面，咕噜咕噜冒了些泡。

清旺来另一只手扶着李火旺大腿，让穴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方便视线变清晰些。一只瘦削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大得熟悉，是独属于疯子的力气。

“清旺来！？你他妈在干什么！”

“火旺别乱动，会受伤……啊！”
李火旺已经一脚蹬了出去，清旺来尽量收起指甲没有刮到肠道，但注意力都在里面，没躲过疯子不管制力道的窝心脚。

杨娜急忙赶来，顾不上倒地的清旺来，抱住惊恐得像赤身裸体被野猪围攻的李火旺拍背安抚起来。

只是她还没脱掉那根假阳具，因此玉柱直直戳到了李火旺肚脐。
“娜娜，你这是……”
不久前的画面从大脑中浮现，李火旺犹如被巴神扒下皮用沾了铁水的小皮鞭抽了一下头，表情空白。

我被，被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一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