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序、来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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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三声,已是深夜。
张邈熬不得夜,早就在你身边歇下了,呼吸均匀清浅,眼看着是睡熟了。
床上不得谈公事,但你惦念时局,难免心思烦乱辗转反侧,情绪憋在胸口不得发泄从而愈演愈烈,还残留着一丝良心没把身娇体弱的药罐子摇醒,只好想着仍未归宿的钓鱼佬暗自窝火。
于是陈登抹黑上床时,面对的就是黑暗中你一双晶亮的眸子。
“……”陈登敏锐,不清状况但也立刻发觉你的情绪不对,嘴角噙着的笑意悄悄收敛,立刻温声示好:“这么晚了还未睡下,是晚生叫主公担心了。”
夜钓时打了灯,鱼儿寻光而来,屡屡空军的钓鱼佬难得收获颇丰,一时忘了时辰。
陈登张邈身上担子并不比你轻松多少,你们各有各的排解方式,你明白,并不准备与他生气,你窝的是另一种火儿。
刚刚系上的寝衣被你拉着衣襟拽开,一声惊呼还没发声就闷在了你的口中,沉闷一声响,原本半撑着身子的陈登摔在你身旁的床铺上。
张邈身骨娇气,这张床榻铺得比你和他房里的都软,别说被他拦了一下的你,就算是他,想必也没有摔得很痛。
就算痛,被这么缠绵地亲上一亲,也立刻抛去九霄云外,分毫感受不到了。
陈登的唇很暖,软乎乎的,与你贴在一起时像是要融化般温柔,他只眯着眼睛喘了半口,就放纵地闭上了眼睛坠入欲海,用手掌隔着衣料摩挲你的后腰。
大抵是进房前刚用盐水漱过口,探进你嘴里的舌有轻微的咸,莫名比平日还要可口几分。半夜难免饥肠辘辘,干脆将陈元龙当做今晚的宵夜——你缠着他不放,吮净了他舌尖的味道后得寸进尺,将舌尖搡进他的口腔攻城略地。
在性事上你向来是有些霸道的,也不管他招架不招架得住,一时间欺负得陈登指尖都颤了。
唾液吞过几轮,残留的盐水已几乎尝不出味道,最后扫了一遍他的齿列,准备鸣金收兵。
谁承想陈登却突然发难,他还没亲够,明明人已经泪眼朦胧了,还捧着你的脸颊一个劲儿地追,你仰着头退了半天,吻得反而更深了。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今日憋着想了一晚上的坏主意,你是如何都要实行的。
你舒服得脑子有些混沌,闭了闭眼勉强醒神。这个吻让两人都很情动,陈登已经在摸索着解你的衣带,下身也热热硬硬地顶在你腿缝里,电光石火间,你伸手隔衣握住他,娴熟地抚弄了起来。
老夫老妻之间最熟悉彼此的身体,他被你揉了没两下就喘着放开你,压着你想要翻身而上。
紧要关头,你重重握了他一握,是无数次闺房之乐中你找到的,不弄痛他的临界点。
不痛,那就只剩下爽,陈登如你预料地闷哼一声,缩腰想躲,又自己重新往你手心里磨。
“嘘,轻点声音。”你凑在他耳边说,湿热的气流故意吹进他耳朵,陈登刚想轻嗯一声回应你,你就继续:“小心将我夫君吵醒了。”
“……”你给了他几秒时间反应,但显然陈登还是太正直了,并没能立刻明白你的意思,而是诧异地重复:“……夫君?”
看着你用指尖点了点张邈的方向,陈登困惑,没掩盖住泄露出的一丝僵硬与失落。
陈登心重,你自然不舍得叫他真难过,半推半就得抵了抵他的胸口紧接着提示他:“公子,我与你偷欢已是对不住夫君!如今你竟要、竟要我在夫君身侧与你苟合……我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嘴上说着不会答应,握着他的那只手又调戏一般地紧了紧。
陈登身子一抖,脸蛋慢慢胀得通红,颤颤悠悠地小声求你:“主公,这也太……”
你没忍住笑了笑。
陈元龙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威逼理所当然行不通,于是你决定利诱。
握紧的五指松开向上,指尖钻进衣摆在小腹上画了个圈。
——“姿势随你选。”
你清晰地听到男人,倒抽了一口气。
“主公既然已与晚生有了夫妻之实,那一次两次,在那里或在这里,也并无分别。”
你笑眯眯地看着同样笑眯眯的男人一秒进入状态,心想坏了。
贿赂开高了。
Chapter 2: 第一章、入戏(1)登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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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连蛙与蝉都歇了嗓,只剩偶尔吹过的一阵风声,盖不住欲火燃烧噼啪作响。
唇与唇还腻腻歪歪地贴着,只不过陈登要分神解你衣带,因此不算深入,只是一下下缱绻地含磨,肉和肉接触又分离,带出了耐人寻味的一声声轻响。
温热的皮肤与各种布料乱糟糟地卷在一起摩擦,发出沙沙的低频痒音,或绵长,或短促,闷在锦被中化为热气,烧得人由肺腑开始躁了起来。
而夹杂在这些声音之间最难堪的,便是被强行咽在喉咙里的喘息与喟叹。
“不、要……”你抓住身上最后一点遮挡,半睁着泪眼望他。
这一眼应当是动人的,不然很难解释陈登短暂停滞后更激烈的进攻——柔韧的舌长驱直入顶开牙关,急切地与你搅出粘稠的水声,腿分明还夹着,他的长指便一拱一拱地强行往缝隙里钻,被鱼竿磨出的茧顺着肉缝抹过,又回手寻到敏感的阴蒂。
你被他含在口中,发出又短又轻的嗯声,放松声带再刻意压抑的声线有一种清纯的淫靡感,好像仅仅是这样就被他扰得要丢了魂。
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你们之间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他指尖抵住的位置,按压的轻重幅度,打圈揉弄的节奏,无一不恰当……若目的只是高潮,不论他们哪个来,一盏茶的功夫就足够让你哆嗦着连去两次。
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阴蒂神经侵入盆底,这具身体也熟稔地承住浪潮,在你的小腹热乎乎地烧出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陈登退出你的唇,恋恋不舍地啄了两下,放你顺畅呼吸——你的大腿肌肉绷紧,他连你高潮的进度都尽在掌握。
但就是因为太熟了,所以才需要新的刺激。
“求你……”你轻轻压住他的手腕,双目含泪哽咽着向他摇头:“陈公子……求你,至少别在我夫君的身边……”
濒临高潮生生截断,双腿间空虚的痒快把你逼疯,没费多大力气就盈出了泪水。
含娇带媚的声音一出来,虽然身体煎熬,胸口却畅快许多,大概只有这种略带扭曲的刺激感才能减轻你肩上的压力。
——仿佛你真的只是个偷情却弄巧成拙的普通妇人。
而显然被刺激到的不仅仅是你。
陈登盯着你抿唇,心里暗暗重复告诫自己这是假的,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但濒临高潮是真的,泪水是真的。
怀里抱着的你,也是真的。
他强势的恋人,生杀予夺的广陵王,他在乱世的残垣中坚定追随的主公。
……从未对任何人,露出过这样示弱求饶的神情。
胸口的悸动做不了假,压在你小腹上的阴茎一抽一抽胀到发痛,剧烈的生理反应让他震惊,甚至无法接受。
陈元龙也会被他最瞧不起的欺男霸女行为煽动吗?也会因为欺辱敬仰的主公而兴奋吗?
也会因为看到你泪眼朦胧……而想变本加厉吗?
他猛地抽回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尽量减小动静不要吵醒熟睡的张邈、顺着对话聊聊天、再选喜欢的姿势好好温存一番……这一切似乎远不止是他以为的那样如日常般顺水推舟。
因为他发现,他真的因此兴奋起来了。
那些潜藏在陈登人性之中,日日夜夜折磨他的恶念、那些你早就知晓,但仍不愿叫你窥见的手段……还有从不曾宣之于口,却无时不撕扯着他的独占欲与嫉妒心。
如暖阳稻海的躯壳就这样被你用一个情景、一个眼神、一滴泪轻易击穿,流出他最无耻肮脏的欲望。
……是假的。
陈登着迷地望着你。
是假的。
所以,没关系吧。
宽厚的手掌自衣襟穿过,你还在奇怪陈登为什么不搭腔,就被握住了胸乳,与平日里的温柔少许出入,粗粝的指尖一上来就拈住乳首快速揉搓拉扯,惹得你难耐地弓腰颤抖,像是在把肉缝主动迎到他身下勾引。
“主公唤贤兄夫君,却只唤晚生公子,真是好不公平。”
耳垂一痛,你惊得险些叫出声。
陈登行房向来温柔,情难自已时也不过是缠住你要个没完,鲜少做咬人之类会让你痛的事情,但还没等你细想缘由,湿软的舌就扫过齿痕,两片唇润润地含住了你。
他的舌,钻进了你的耳孔。
“——!”你无声尖叫,身子抖得像筛糠。
厚实的舌在狭窄的空道内翻搅,唾液黏连牵扯出阵阵寒战顺着脊背游走全身。
陈登混乱的喘息声吹入耳道,多数舔舐,间或亲吻吮吸,酥麻得让人难以招架只能下意识偏头躲避。然而偏头却更方便压在你身上的陈登动作,欲拒还迎地将弱点递到他的面前,现在的陈登遇到这种姿态自然不会手软,重欲到仿佛换了一个人。
而偏头的副作用就是,张邈的睡脸透过轻微模糊的视线进入你的脑海。
声源过于贴近鼓膜,任何细微的声响都天震地骇,被快感侵染的你甚至无法分辨出究竟是距离原因,或者陈登真是故意弄出了巨大的声响。
“很在意他吗?”他故意贴在你耳孔上用气声说话,带着恍惚冷然的笑意:“乳尖好硬啊。”
他几乎完全压在你身上,只留手肘在你腋下稍微撑起揉弄的空间,衣襟终于全部散开,你与他赤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双乳同时被他握在手里挤压搓揉,场面比起玩弄单边时更加淫荡不堪。
只靠耳朵和胸就逼近高潮,你的腿在他身下不断绷直再绷直,用力到颤抖着晃动,贴在你阴蒂上的阴茎被磨得流出粘稠温热的水滴,却再不肯温柔体贴地动一动送你快乐。
热。
非常热。
明明已经是初秋,皮肤上也并无汗意,却躁得你坐立难安。
内火无法唤醒体温调节系统,憋闷后只能化作泪珠,望着男人熟睡的脸,由眼角滚下消失在锦被玉枕之间:“求、求您……”
你不自觉换了敬语。
咕咚。
吞咽声藏也藏不住,热烈直白地告诉你他的情动。
再也压抑不住下流的欲念,碍事的锦被被男人直接掀开,他推着你的肩迅速调换位置,从身后环抱着你,扶着你的下巴与你一同看着张邈的脸。
“——话说回来,主公。”
左腿被揽着膝窝抬高,阴茎饱满的顶端已经抵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只需要轻轻一挺,就能够完全被他填满。
“为什么选他,不选我呢?”
“——!”
一股寒意从紧贴的性器向上席卷全身,恐惧激发了更深层次的快感,眼角又被逼出一滴生理性的眼泪。
三角关系微妙,但也算稳固,你故意更换代称,就是怕他移情当真。
你几番暗示,而陈登仍以平常称呼相称,便是执意要代入这段感情了。
“发抖了,在害怕吗?好可怜。”
陈登轻轻在你耳廓上亲吻,喃喃低语。
那根硬物分明也已经胀到极限了,却还是慢条斯理地顶在肉缝上磨,任你馋得不停流水腿间湿滑一片,也不肯往穴里进一进。
“好伤心呀,明明还说过倾心晚生来着。”
吻顺着耳后来到脖颈,他吻住颈动脉感受你越发活泼的搏动,犬齿轻轻地在最危险的地方磨。
你从来,从来没想过,会从陈登身上感知到这样的侵略感与威胁感。
咕呜……吞咽时喉间发出类似于兽求饶般的轻吟,逗得他轻笑一生。
“不回答吗?是饿着肚子,所以没力气说吗?”
那我来喂饱主公吧。这样说着,硬物顶破闭合的肉洞,他按着你的小腹直直插到最深处,龟头与宫颈撞在一处,充盈着你的性器。
“现在肚子饱了,主公可以回答了吗?”
带着温柔笑意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哄你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快回答呀。不然这么聊下去把贤兄吵醒,一睁眼便看他夫人张着腿被我侵犯的模样。”
你咬住自己的食指指节忍着被填满的愉悦感。
陈登的发挥远超你的预估,必不可免地混入了他的个人情感,你要谨慎回答,否则恐怕真的要被公私混淆的陈登肏死在床上。
“自然是……我心悦孟卓。”
挣扎片刻,仍选择了最保守的回答,只因你知陈登为人正直,用正论回应至少事后解释起来会更容易一些。
他闻言,不长不短地哦了一生,辨不清喜怒。
但下身,自此动作了起来。
两人都侧着身,能插到的地方其实不深,但他压着你的小腹强迫你紧紧贴着他,龟头又刻意往隔着薄薄一层肚皮的指尖去撞,你要捂着嘴巴才能忍下这激烈的快意。
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没了被褥遮掩在夜里吵闹得吓人,偏偏陈登不收敛,你摇头看他他微笑着加快了耸腰的频率,把你干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很快就高潮了。
穴肉不受控地痉挛夹吸,阴茎却毫不留情地按照自己的频率抽插,本来痛快舒爽得高潮生生因为收紧时无法如愿咬到肉柱而更加空虚。
陈登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体贴地将阴茎喂进最需要他的地方,而是不断持续抽插,转而用手指揉上阴蒂。
纯粹为了快感而生的器官得到抚慰,诚实地将电信号传达到位,阴道高潮中混入别样的痒与轻微的痛,口角微凉,你狼狈地绷着身子在他怀里颤抖。
“主公心悦贤兄,哈,还与晚生偷情呀。”
他显得气定神闲,语调轻松只是稍微被喘息与快感乱了节奏,但如果你能看到他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那平日里温润如春雨的绿眸,带着晦涩的阴暗。
“和贤兄房事不和谐吗?”
天尊,这是陈元龙能说出来的话吗?
你忍无可忍,压着嗓子喊了一声:“陈登!”
“难得,终于肯叫晚生的名字。”他丝毫没有退却,反而把你的膝窝拉得更高,几乎就是将你们交合着的阴部冲着熟睡的张邈展示,突然极快速地耸腰,腻呼呼的水音都连作一体。
你尚在高潮末尾,突然被如此快速肏干没忍住哼了一声,在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脸上好烫,眼睛也好烫。你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愿多想,咬着唇试图忍过这阵灭顶的快感,只盼着他快些射出来,结束这场刺激的游戏。
然而身后的男人当然不会让你如愿。
“主公高潮的模样好美。”
察觉到你高潮褪去,陈登的动作复又慢了下来,在你穴里缓慢地磨着,揽着你小腹的手转而在你腰上摩挲,带起温和又舒适的痒意——他还记得你余韵中最喜欢的安抚方式。
“贤兄可曾见过你这么美的样子?”
……手上的动作温柔,嘴上还记恨着。
你用手肘顶了他一下,示意他适可而止,没想到他理解成了得寸进尺。
“主公心悦贤兄却还来与我夜夜偷欢,想必是床上功夫不太行吧。”
不是,怎么就夜夜偷欢了……陈元龙你这剧情不挨着啊。
胡思乱想着,被狠撞了一下,陈登抵在深处打着圈地晃腰,磨得你才刚高潮的身体又哗哗流水。
“舒服吗?”晕头晕脑间,熟悉的温柔嗓音在耳边轻声询问,你含着泪狠狠点头。
低低的笑声荡开,随后以不带恶意的爽朗声音继续问:“是我的舒服还是贤兄的舒服?”
话赶话都说到这里了,色令智昏你几乎不带犹豫:“你的,你的舒服……”
再重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就更舒服了……
“诶呀,是吗?”似乎读了你的心一般,他真就加重加快了些许,现在不需要他拉开你的腿,你的身体也会自己抬着方便他肏了。
被选择的喜悦带来扭曲的快感,激得陈登也有些昏头,阴茎跳得厉害,再多些刺激怕是就要交代了。
过瘾但是又有些不舍,他感受着腰腹的酥麻皱眉,粗喘着追问越来越离谱的内容:“是不是晚生的更大更硬?还是他时间不够?或是病中有心无力?主公更喜欢谁?”
过于羞耻难堪的问题你答不上来,捂着嘴巴含含糊糊应是,眼看着就要再次高潮——
“咳咳,你俩再说我坏话我可就醒了。”
突然插嘴的男声吓了你俩一大跳,你这才注意到,闭着眼的张邈脸也红透了,下身还将薄被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不许醒,接着睡。”向来好脾气的陈登难得霸道一回,一个翻身就将你压成了正经的后入式,扶着你的腰顶得又深又重。
知道张邈醒了,陈登彻底不忍了,囊袋甩在你屁股上啪啪啪地震天响,喘得也凶,压着你的背把宫颈肏软了,非得每次挨上去就嫩嫩地吮他才行。
“哈啊、哈——”他喘息凌乱,又恢复了一点平常的样子:“主公,我快射了……啊♡吸得太紧了……唔♡”
你牙齿打颤,勉强挤出四个字:“射在、里面……♡”却也是娇媚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兴奋地跳动,陈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整个人伏在你背上抱着你的肩快速冲刺,鼓胀的龟头冲进了娇软的子宫,冠状沟在敏感的宫壁上不断剐蹭,你再次皱紧脸蛋无声尖叫,抽搐着迎接微凉的精液。
公事繁忙你与陈登有日子没做,精液稠得不像话,胶水一般灌进你的胞房,凉凉地打在子宫内壁,顺着重力往下流,刚泛起细微的痒又被新的一股扰乱。
陈登太兴奋了,射得格外得多,也格外久,你接住了几股后就觉得腹胀试图爬开,若是平常他早就退了出来,可今天不知怎么,压着你的肩用龟头紧紧抵着宫口,一分一毫都不肯退让。
于是你只好硬忍着继续承受他的宣泄,煎熬的时间格外漫长,你感觉你被他射得脑子都快融化,他才轻喘着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歪倒在一边,微软的阴茎从你体内滑出,精液黏糊糊地拉出老长,连在他的龟头上。
仔细一看,竟还在慢慢流精,他到底是对你心软。
“全都射进去了……”陈登叹着,将额头贴了贴你的,神情又恢复到平常的温柔,他低着声音询问:“怀孕了怎么办?”
用过秘药的你眨了眨眼,吃惊于他还继续在游戏状态,本以为是甜蜜的事后安抚,现在又要开始思考回答。
“唔……没事,让孟卓替你养,他喜欢小孩。”你笑眯眯地开玩笑。
挨完了肏,嘴也有点贱了起来,一定是跟张邈呆太久了。
但是你忘了,能肏你的不止一个人。
“哦?是吗?那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张邈单手撑着下巴,凉凉地看着你俩,没戴眼镜的脸被月光一照,有倾城绝色。
——“是不是到时间,该换人演小三儿了。”
Chapter 3: 第二章、入戏(2)邈广肉
Summary:
本文张邈会发表大量暴言,尤其最后一部分,是火药味比较浓的修罗场,涉及张邈自损与损人,为推动剧情以及塑造人物需要,介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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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剧烈高潮过的身体酥软餍足,胸口郁结纾解大半,你本无意再续上一场,可看张邈的样子似乎也并不是在问你。
……生气了。
你和陈登对视一眼,仰面微喘的陈登继续缓了几个呼吸,识趣地闭上了眼睛。
张邈起床气向来不重,但被他捉到你和陈登在他跟前吃独食,确实是厕所里蹦高过分了。
若是没这出,其实这样也能安然入睡,但现在你躺在这两个人中间,等着张邈来偷你的情……没忍住扶了下额头,身体居然又有点兴奋起来了。
温凉如玉的指尖悄无声息地搭上腰肢,引得身体不由得瑟缩。你掩在被褥下的身体是赤裸的,被他轻而易举地撩拨,向上触到软乳下缘,嵌在指尖的指甲就那么轻轻一划,勾起躯干内部一阵涟漪,而后丝毫不做留恋地向下,拨开你才因陈登泥泞一片的阴唇,准确地揉上阴蒂。
“嗯唔、”你没忍住轻哼,不作假,在他的揉弄中勉强定了定神,缓缓地睁开眼演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怎么是你?!”
“夫人以为我是谁。”他背对着月光,视力缺陷的那只眼睛半埋进枕里,用另一只眼睛幽幽地望着你,阴影之下的温婉笑容被渲染出几分幻梦般的狂气,但眨了眨眼仔细去瞧,却又让人觅不到一丝踪迹。
这个笑完全像他自身——让人有交付信任的意愿,却又总打消不掉疑虑。
悉悉索索、张邈挪动着身体贴近你,呼吸交闻。
或许是因为知道你刚被陈登肏爽,推测有了耐性,张邈没有隔着阴蒂包皮揉弄,而是直接抹开保护的薄肉,直接用拇指指腹在露了个小头的阴蒂上摩擦。
几乎不会被碰到的敏感小芽连他的指纹都能感觉到,集中于极小一点的大量快感中还带了令人难耐的磨痛感,含着陈登精液地穴忍不住缩紧,泌出爱液冲掉浅层精液地同时,也一点点把深处的浊液吞进更深处。
“别、别这样……”你哼咛,压住他的手腕:“元、元龙还在,不要……”
本来就只是游戏,没作过多思考,你想着大体按照刚才的流程也与张邈走一次便可。
唯一不同大概就是吃一肏长一智地没管陈登叫夫君。
吃醋的男人真是可爱又可怕……你胡乱地想着,喘了两息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张邈怎么还不停手进行下一步呢?
你如法炮制,故意沁着一汪热泪持续地望着他,摆出难得一见的柔弱姿态。
效果不可能不好,你亲眼看到隐在碎发间的喉结滚动,身子没有移动他的阴茎还是渐渐胀大以至于抵到了你,但张邈仍旧没有立刻欺身上来。
难道不准备进来吗?快感积累中已然濒临溃堤,你不自觉绷紧腿,闭上了眼睛感受那尖锐的刺激。
穴肉缩紧,而后放开,你已到达平台期,高潮的快感正由盆底泛起浪潮——他把拇指抬起来了。
“夫人和小陈还真是恩爱啊。”张邈笑盈盈的:“被外人拿手指头玩到高潮都要想他。”
高潮被按下暂停,整个下半身处在高潮的状态中但却没了快感,眉头下意识烦躁地皱起,我没有这三个字破口而出的前一瞬,你终于意识到,你确实在想陈登的事情。
呼吸停滞,你背对着身后安睡的男性,好像背对着你的道德。
“还在想他。”张邈面上丝毫没有恼意,语气故作嗔怪:“好吧好吧,谁让我最疼小金鱼。”
悬在阴蒂前半寸的拇指指腹再次压下,中指并着无名指轻车熟路地钻进肉穴,合着拇指的节奏揉在粗糙滑腻的硬肉上。
“——好凉!”你倒抽一口气,低声惊呼。
张邈心脉弱,夜里总是手脚微凉,湿漉漉地晾在空气中的阴唇和阴蒂没什么感觉,但是高热的内里突然被他用指尖一触,冰得你瑟缩。
“嘘,夫人低声些。”他终于凑近你,“只是凉了些而已,夫人也不想被小陈发现吧。”
他平时不会如此,尤其性事里,总是捂暖了指尖再碰你。
虽然看不出来,但他果然在生气......
但你顾不上了,中断的高潮被他用力撵了两下就续上了,你夹着他的手指微微抽搐,先前按着他小臂本意制止的手也不知何时变成了抓住他想往里要他。
坏了,真成欲求不满的妻子了。
你在这高潮着,偏偏张邈还要嘴贱再逗逗你。
“哎呦,射了这么多啊。”手指故意搅出黏腻水声,咕叽咕叽:“小陈看着清心寡欲的,怎么私下里天天晚上给夫人灌水饱呢。”
仍轻微抽搐的穴肉被二指强行撑开,陈登确实射了太多,以至于不需要怎么导流白精就从缝里往外溢,会阴处微痒,是粘液流过的触感。
你以为张邈要将前人精液弄出来后补上自己的,却没想到手指快速抽出,曲起的中指直接在那痒处快速一刮,一抬手指把流出来的精液又给你塞回去了。
张邈看着你的眼,低低地笑:“小陈可真变态。“
”......“你无语,他真谦虚,小陈哪有他。
变态是真变态,爽也是真爽。
你长长吐了一口气,张邈这一番解压效果比陈登那一番还鲜明。
你高潮后他动作目的性明显减弱,一边凭着自己的趣味慢条斯理地在你穴里到处摸摸,一边总算舍得伸出另一只手来,勾划你胸乳上陈登留下的痕迹。
“好激烈。”他感叹,揶揄道:“伉俪情深啊~”
说话间翻了半个身,本就贴近的距离进一步压缩,刚刚只是龟头轻轻地抵着你,现在几乎整根都挤在你柔软的腿肉与床单的缝隙之中,烫得不像是长在他身上的。
“夫人对小陈用情至深,想必看着他的脸时才能尝到真正的好滋味。“
谋士以身入局,不动一兵一卒,可布局千里。
看着你微微吃惊睁大的眼眸,他反而更弯了弯眉眼。
——这是不是,有点,太超过了。
你的双手撑在陈元龙的耳侧,膝盖分开,跨在他的身上,而张邈说着自己体弱,整个人都趴在了你的背上,几乎将80%的体重都压给你,存心想看你摔在陈登身上。
好在你并非柔弱文士,提剑策马练出来的身体哪怕伤痕累累抗一个张邈还是没问题的——前提是,他不乱摸的话。
老夫老妻就是这一点最恼人,你的所有敏感点他了如指掌,把阴茎压进你臀缝里裹好后就开始摸,不急不躁地搓揉乳球,指法下流地抠玩乳头,摩擦乳孔,爽得你腰软,被他一压,连腿都颤抖着快要撑不住。
明明才刚刚高潮过,穴里又空泛起来了。
更恼人的是,你几乎与陈登鼻尖对鼻尖的距离。
面容清秀俊朗的男性无法与张邈比一眼惊艳,却是十足的耐看型,越看越温润越看越有韵味,你看了这么些年,早就把他看成大美人,如今美人微乱的鼻息扑在你唇上,而你却要尽力压住鼻息,不要扰美人清梦。
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于他嘴角的小痣,吻到缠绵时你经常捏着他的下巴对这里又啃又吮,撩得人喘息连连时,你也是像现在这样把人推倒在床上,又撑又跨地把他囚在身下,然后在他的泪眼朦胧中扶住阴茎,对准穴口——
“唔嗯!!!”你险些没压住声音。
张邈顶进来了。
与你发散的想象不谋而合,他把下巴抵在你肩上,同时捏了捏两侧乳尖逗你。
“哈啊......夫人好热情。”张邈没急着抽插,而是慢慢把根部也没入其中,晃着腰磨你:“看来小陈射了那么多也不顶用,填不饱夫人的胃口。”
你的腰塌了。
看似心不在焉的无意动作实际上举重若轻,龟头抵在宫颈穹隆前侧左右摩擦,抽插时撞击到这里已是一下一下的爽快,而被抵住了磨则是没有间隙的持续快感,毫无缓和余地之后快感是叠加的,他分明知道你最受不了这样的磨法。
你的腰肢狠狠地塌下去,堪堪落在陈登的上腹部,顺势撅起的屁股给人一种你在上赶着求张邈肏你的错觉。
快感逼得你没忍住猛喘了一口气,怕惊扰陈登勉力抬眼去观察,你的发丝有些散落,几乎擦着他的皮肤摇曳,而陈登虽仍旧闭着双眼,脸颊与耳根红得几乎滴血,眉心也微微皱起了。
......不能再看了。你咬牙闭眼。越看越兴奋,还真给自己看出点罪恶感来了。
“唉……”身后传来轻叹,张邈轻声自言自语,听起来也有几分情真意切的苦恼:“夹得也太紧了……怎么就兴奋成这幅样子了?”
经历过好几轮高潮的穴早就是松软的,顶进去的时候几乎感受不到阻力,可入了进去之后被又湿又暖地裹住之后,时不时抽搐一下的穴才开始发力,箍得他每次都以为自己要出精了。
更何况,陈登射进去的是货真价实的多,龟头一顶里面晃里逛荡的,水液被搅起来,也是要了张邈老命了。
被人盯住弱点的感觉会让你更为敏感,肉与肉赤裸抵磨说是疼爱也可说是欺负也可,感受也同样亦折磨亦欣快,你终是受不了,手臂一软,没撑住,额头摔在陈登发髻旁边,几乎贴着陈登的耳朵在喘。
床笫之间的春语最撩人,要说还有什么比春语更撩人,那还得是经过压抑后的春语。
呻吟、泣音、嘤咛、喘息,无论是哪种,拿嗓子闷住了一压再挤出来,色情程度也被挤压浓缩了。
埋在穴肉里的阴茎停了,张邈的五指在你臀部弹琴般随意点了点。
“......哎呦。”他的声音难得听起来没什么笑意:“小陈这帐篷支得也太高了。”
啪啪、毫无防备地,你被一直在深处抵磨的硬物抽插了两下,饱满的囊袋甩打在阴蒂上,一点力气都没收敛。你伏在陈登耳边狠狠抽气,爽到失声。
张邈再开口,已经又带上笑意:“夫人,你看小陈在发春梦呢。”
刚刚还说自己体弱的人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扳着你的肩膀把你扶了起来,改变了姿势你几乎坐在他的胯上,阴茎抵进了更深的地方,你颤抖。
“瞧,指不定会在被子里弄上多大一滩呢。”他指给你看,陈登将薄被盖到胸口,而顺着胸口向下,本来平缓顺滑的走势中突兀地立着一个凸起,如山峦拔地,你看着都替陈登脸红,他本人自然也是,要不是你俩骑着他,你都怀疑他会立刻假装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张孟卓……”你喊他的名字微微颤抖,羞恼交加想让他适可而止。
如果是平时的你,他大抵时会收敛的......只不过你没想到,这个表现很符合你扮演的角色。
或许聪明如他当然分辨出了这二者的微妙区别,但同样聪明如他选择了混淆,抿唇笑着又用力顶了你好几下,逼着你膝行上前,等回过神来时,你们几乎坐在陈登的脸上交合。
天尊。张邈加起来也没肏你几下,你却快晕过去了。
气晕的。
与陈登扶着你的腰不同,张邈除了交合处几乎没碰到你,只靠腰胯不紧不慢地抽插。
你本来对陈登那种固定住你让你无处可逃的性爱方式心有余悸,觉得张邈这样的肏法可能会轻松一些,但很快你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你们离陈登太近了。
拔步床床头有张小桌,并不靠墙,你只能扶着并不趁手的床头装饰杆挨张邈的肏,杆子很低,迫使你对着床头大开双腿的同时只能提供有限的固定作用,张邈的每次抽插你都会大幅度摇晃,生怕自己没把持住一屁股坐在陈登脸上。
太淫荡了。你爽到有点崩溃,三人一同做爱时都没这么刺激过。
呻吟声根本压不住了,你喉间呜呜咽咽,发出像是彻底被张邈肏服肏爽了的声音,其实一多半都是现状带来的刺激。
“别……”你出声,想要制止。
“不怕,小陈射了那么多,我再射进去也看不出来的。”他表面安抚,实际捣乱:“明早夫人可以扒开穴儿给小陈瞧瞧,我的精液在他眼前从夫人的穴里流出来他也发现不了。“
”换、换个姿势......♡”你紧绷的下半身已经开始颤抖,声音也带上了生理性的哭腔:“啊♡嗯……有、有水……”你有潮喷的预感。
“是嘛。”张邈也开始喘了,但是还有闲心拿你开涮:“那夫人可要夹紧些,别把小陈呛着。”
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他突然开始快速抽插,手也终于再次摸上你的身体,一手替你揉胸,一手替你揉蒂,明摆着要逼你喷出来。
你无意识地摇头,被插喷在另一个人的脸上这件事还是超出了你的认知范围,况且、况且——
况且你们都知道!陈登根本没有睡着——!
但高潮的快感本就不好忍耐,对方还是极为熟知你身体的张邈,你被顶得没招,只好前倾身体,小腹压在床头杆子上,哆嗦着潮喷。
你用尽全身力气夹紧,漏出来的淫水还是湿了陈登的鬓角,但更多的浇在了张邈的龟头上,又热又黏,就着顶一顶就马上能射精,更别提还被你紧紧夹住痉挛着吮吸。
陈登睁开眼,两人交合之处距离他的鼻尖不过半寸,石楠花的生腥与异性阴液的特殊香气混在一起,乱七八糟地黏糊成一片。
被阴茎撑的泛白的穴口在他眼前抽搐,阴蒂勃起大喇喇地冒了个红色尖尖,而插入其中的阴茎也在几次进出后狠狠抵入,陈登几乎能看到张邈的睾丸紧缩着,将一股股精液泵入你的身体。
被灌精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完全适应,张邈插得比陈登更深一点,射得也更深,直直打在最敏感的点上,粘稠微凉,融进早就被你的体温捂化、变得稀薄的陈登的精液里。
张邈紧紧抱着你,抵着你喘息,额眷恋地蹭你的后颈久久不肯放手——他实际上比表现出来的更加动情。
“嘶——”刚刚还温情享受余韵的男人皱眉抽气:“小陈你往哪儿舔呢?看着点儿!”
你一愣,随后才发觉下体的麻痒并不完全来自高潮余韵,陈登竟然在舔你们交接的缝隙。
张邈一叫唤,你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舌往上方移了移,但动作间三个人仍然会互相碰到。
“你的、我的、她的......这都乱成一锅粥了你还想趁热喝呐?”
张邈没像陈登那样激动,射精的量也就是日常的量,但架不住陈登已经射过一轮,你又潮喷,穴里根本装不住那么多液体,从张邈射完精之后就在一点一点往外冒——全叫陈登吃进去了。
(自绘插图)
陈登笑眯眯地舔舔嘴,像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还不忘赶人:“贤兄既然交代了,就快些出来,不要鸠占鹊巢了。”
“嘿呦,”张邈笑着往外退,“看来殿下的穴儿,今日可要遭老罪了。”
他一退,含不住的水流得更欢,陈登来者不拒摁着你的腰一口含住穴口吮吸起来,被过度使用到微微发麻的穴竟然又让他舔出小高潮,你彻底脱力,严严实实地坐在陈登脸上全喷进他口里了。
“金鱼脑袋,心可真大。”看着你揉着陈登的鬓发坐在他脸上爽得腰软,张邈忍着笑插嘴,然而笑才忍了两秒就破功,低低哼笑两声:“小陈都快被你气死了。“
......关你什么事,要说气人那也是张邈气人。
面对你质问的视线张邈气定神闲,你困惑了片刻直接开口询问陈登:“元龙,你生我的气了?”
“哈。”他也笑,你的身子挡住月光,他翠玉般的绿哞被掩成浓墨般的暗色:“怎么会呢。”
……用的,是你曾听过的那个语气。
Chapter 4: 第三章、三人行(登广邈h登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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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陈登脸上下来后略作思索,还是没把张邈的话放在心上。
陈登心重常常自苦,但他的爱恨向来分明坦荡,尤其面对你时,脾气超乎寻常得好。
反而是张邈,他们这种聪明过了头的人总有几分故弄玄虚的恶趣味,你向来且听且疑,仅供参考。
陈登大度不是你欺负他的理由,刚才张邈贴着他的脸与你交合已近乎挑衅,忙着哄着张邈消气的后果就是……现在另一个也需要你哄了。
三个人的爱情最忌讳也最容易顾此失彼,你凑在陈登的身边亲了亲他。
柔软的唇先是在精巧的小痣上印了印,那双漂亮的眼眸就颤动了,再弓起小腿,用脚踝撩拨硬物,你放柔语气。
“元龙难得讨一次贿赂,竟要如此轻易就放过本王了?”
几乎等于明示的话语让注视着你的男子喉结滚动,映不出月光的眼眸终于又流转了一抹光彩。
“……”弓着的膝窝被捞住向上提了提,在他的帮助下你再次趴上他,隐含肌肉的小腹压住了他。
多年相伴而生的默契让你连扶都不用扶,熟门熟路地提腰,水润的穴口便毫不费力地将阴茎吞下,转眼间便顺滑地没入,轻轻顶到宫颈。
陈登的阴茎比你的阴道略长,传教位不怎么明显,但此刻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你腹中脏器将他的阴茎压得密不透风,挤进最后一寸变得有些艰难。
说艰难已是委婉,实际上会爽到有几分磨人。
宫口已然紧紧压在龟头上,两个小孔相互抵住,接吻似地缠绵,迫不及待想吮彼此甜蜜的汁液。
而在此基础上,强行往更深处吞的话,亲在一起的两块硬肉便会受到压力,免不了位移,可被穴裹住的阴茎再位移又能去哪儿?最终都化作细细密密的摩擦。
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陈登的精孔在你体内偷偷开合,像是在说什么独属于你们两人的小秘密。
被你如此吞食,陈登想必是舒爽的。
他的脸颊再次烧红,被快感恍了神,眼神只能涣散着望你,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断断续续地喘息。
像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东西被你从他体内挤出,顺着每个毛孔溢了出来——啊,或许可以叫做色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极近距离下鉴赏了你与张邈的交合,他勃起得很充分,满满胀胀地充盈着你,不用动作就很熨帖舒适。
爱得深了总是难以接受分享,一开始接纳张邈时陈登在床上总有些提不起劲儿,不知不觉之间岁月流转,陈太守的性癖也被揉捏得看不出往日清风霁月。
漫长的几秒钟后终于尽根,你几乎将双腿外开到极限,阴蒂贴住耻骨,在陈登微微卷曲的阴毛上蹭了蹭解痒。刚撑着腿准备直起身子,好好哄一哄你的陈元皇后,就被他按着后颈与后腰牢牢抱进怀里锁住。
“折腾了这么久,主公已经累了吧。”陈登笑意温和,托起你的后颈在你唇角落下柔软的吻:“就这样先休息一会儿吧,”
轻声细语,看不出一丝愠色。
温热的唇交错时已经隐隐发觉不妙,但此时后悔却也晚了。
粗糙却又滑腻的舌尖相抵,席卷味蕾的复杂滋味让你下意识退却,却被追逐着侵入口腔。
精液的苦涩,爱液的腥酸,唾液的微甜,甚至……你怀疑还有一点张邈指尖的微咸汗液。
真如张邈所说,全乱成一锅粥了。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今夜的陈登格外强势,执拗地反复摩擦你的味蕾,搅开残存在口腔中的滋味,似乎在无声地控诉,逼迫你好好品味自己“出轨”的证据。
你今日在他口中尝到太多味道,恨不得酸甜苦咸鲜全部滚过一遍才算得上夫妻共品人生百味。
……受不住,你捏捏他的耳垂告饶投降。
然而往日的默契小暗号在今日却突然失灵,陈登没管,反而侧首,吻得更加深入缠绵。
你这才意识到,陈登可能是真的生气了。
唇齿紧密相依后,彼此的呼吸声与唾液黏连声都明晰数倍,陈登气着,喉间不肯颤动出甜腻的哼叫撩拨,但仅凭吞咽与鼻间难耐的气音就足以勾得你耳热心痒。
下腹有点痒,你将眼皮掀开一条缝,偷偷观察陈登的表情。
他本合眸沉心享受,突然似有所感般微微睁开了眼与你四目相对,埋藏在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浮现。
笑了,但是没有放开你的打算,甚至还吸出了你的舌尖吞入口,慢条斯理,一副准备细细品味的样子。
如你所料,他的吻即刻加深,唇舌热烈勾缠间,锐利的门齿还总是在你唇舌上磨,他不用力只是抵着剐蹭几下,也能很快泛出热烫的痛麻。
你被如此煽情的深吻撩拨到情难自已,下腹燥热不断收紧,迫切地想念他的摩擦顶撞,唾液几乎不受控地旺盛分泌,间或听闻陈登喉间吞咽,淫靡地刺激着你的耳鼓,却只能让你更加心急火燎。
几乎是下意识地,你摆起腰,上下吞吐也好,左右晃动也罢,你迫切需要一点快感来压一下被陈登亲出来的情欲。
可动作甚至还看不出方向,就被搭在后腰的手按住,他不许你动,埋在你身体里的孽根倒是自顾自跳了跳。
欲火焚身却不得纾解,你搞不懂他在兴奋什么,被他叼着舌尖将不满的哼声喂进他嘴里。
在他的唇上咬了咬,粗糙的肉粒贴住热烫的硬物,靠吮吸时那点位移事倍功半地摩擦,吊得人眼眶泛热。
你不由自主地从缝隙里一点点泌出水液,将陈登泡得汁水淋漓,又因为他胀得太大贴得太紧流不出来,只在穴口与根部小小湿了一圈。
在这之前你很难想象被撑得这么满竟然还会感到空虚,初初抵入时的胀满在习惯后消失,敏感的浅处还好,神经分布较少的深处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他龟头的存在,只是寂寞地、眼巴巴地含着。
而陈登还沉浸在可堪暴力的心理快感之中,需极力克制才能管住自己不去咬痛你的舌尖。
你是他的恋人也是他的主公,对你的予取予求与服从早已成为习惯,总是主动着、过饱和式地满足你的各种需求。
或许也是因此,他极少见你渴求他的模样。
仅仅如此,被不甘与嫉妒充盈的心房就被满足悄然替换,浇灌出更多的欲求。
……是新生的欲求吗?还是从之前、从很早很早以前就一直盼望,却一次又一次诵着佛法,逼着自己放下的尘缘执念呢?
既然看不破,偶尔一次,放纵一下也好。
过于漫长的一吻毕,你被亲得脱力,泛滥着下半身伏在他肩窝里喘息。
“主公好急。”陈登状态并不比你轻松,声音带了鼻音,眼睫湿润盛满情欲,但他还是只亲亲你的耳垂,抵在最深处一动不动。
在性事方面,陈登似乎比你更习惯忍耐,事已至此还有闲心用手指从你后腰细细揉至尾骨。
触碰到沟壑后两指按住皮肉,微微上提,他笑意盈盈地将你后穴展示给一旁的男人:“贤兄快来呀,都安排好位置了。”
倚靠在床尾的张邈笑意微微泛凉,视线扫过你们交合之处,又移到被拉扯变形的肉孔,最后耐人寻味地与陈登的对上双眼。
空气中,隐约有火药味弥漫。
你看不见他们表情,但敏锐的第六感已然察觉危险,凉意从尾椎向上蔓延至脊背扩散开来,一瞬间分不清那是兴奋的快感还是未知的恐惧,只片刻怔愣,你便惶然听见寝衣摩擦的声音。
张邈真的过来了。
并不是第一次,但也算得上是屈指可数。
三人平日都忙碌,连大被同眠都偶尔奢侈,更多情况下还是单人——或者至少是和刚才一样地一个一个来。
一起享乐有过,但多半是今日这样凑巧赶上,他们二人总角之交,又远比看起来重情,会心有灵犀地互相回避锋芒。
你看中的便是他们在乱世之中难得的重情重义,也没有主动提过。
只是凑巧吗……今天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一样。
缺氧与快感迟钝了思维,你终于喘匀,恍惚间后穴突然一热,烫得你一颤。
捏着你臀肉的手回到后腰,替张邈牢牢地按住受了刺激、下意识想要逃脱的腰肢。
张邈心力弱,体温总是相对低一些,指尖很凉,平时含进情动的阴道里也并不觉得烫。
但到底是比体表的肛周要热许多。
不常被侵犯的后穴僵硬发紧,硬入是入不进去的,张邈也不急,龟头滑开了便顺势俯身,将自己一点点滑埋进臀缝,与你最肥软的尾肉欢好。
左肩一沉,是张邈的手掌按住了你的背。
夜寝受扰,他未佩单镜。
左眼模糊着,却感觉在夜里看得更透彻了。
无论是人心,还是己心。
“诶呀呀……”带着笑意摇头轻叹,张邈弯着眉目,越过你的肩头,与躺在最下面的陈登对视。
底色澄澈的翠绿眼眸被夜色侵染,情绪在眼底沉淀。
可……谁还没点情绪呢?
银蓝色的发丝在夜中光彩夺目远胜黑发,他有些刻意地压低身形,让碎发在你耳边扫出一片热度。
“小陈你说,这是不是叫……”
唇角微勾,一字一顿。
“——‘后来者居上’?”
Chapter 5: 第三章、三人行(登广邈h邈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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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猛然一痛,毫无防备的你差点叫出声来。
什么世道,你欲哭无泪。
张邈嘴贱你遭殃。
咬过了你,陈元龙仍不愉快,舌随着血腥味扩散的轨迹一路深入,压着你的后颈故意吮出滋啾的淫靡水声。
事到如今你还天真地以为能止步于游戏,可不知不觉间后院起火,两个男人早就各自上了心。
到底是多年旧友,对了个眼神就知道彼此都气得够呛,不立刻续一次解决矛盾,谁也没办法甘心。
“这做大房的到底就是贤惠。”终于熬过不应期的阴茎在你臀缝里下流地蹭,张邈在你身后笑叹,轻轻顶住凹陷:“给小三儿安排得明明白白。”
只是这笑意却听着耳生,不是他平时打趣时的语气。
肠道与肛门并非性器,直接顶入双方都会受伤。
张邈早已不是什么莽撞的大龄处男,这几年床上功夫还是练出许多。
箭在弦上了再去寻什么香膏也太过温吞,张邈干脆搜刮一些你分泌出的滑液往肉褶上涂,你其实流了不少,但陈登压得实在太紧,大多数都藏在你们紧紧贴合的皮肉深处。
明面上的刮干净了也只够湿一湿入口,还远远不够,肠道内部不像阴道会分泌滑液,他至少还得把阴茎弄湿。
他试图将手指探入你们交合的地方捞出一些汁液用来润滑,但被陈登察觉,压着你后腰的手施了力,一点缝隙都不肯让出来。
……这绝对就是故意了。
张邈噙着笑意摇头叹息,就是笑得不怎么漂亮。
怎么,就你俩亲密无间?容不下第三者插足吗?
明显是被你的失误殃及,导致陈登现在对他的敌意很大——虽然他也不好说,此时他对陈登的敌意几斤几两。
甚至还有点愈演愈烈的趋势。
陈登与张邈都是那种看起来与世无争,实际上很要强的性子,相安无事的时候是真的相安无事,可正因为平日压抑,一旦争起来了,哪怕是莫名其妙地争起来,谁都没法轻易退让。
脾气上来了,张邈压着龟头抵在穴口,作势就要往里顶。
他就不信陈登真舍得。
“别……”你向后伸手想挡,张邈捉着手腕反手压在了腰上,与陈登的手掌隐约相触。
若是用力挣脱,他们两个病秧子加起来都敌不过你,但床笫之欢本就是闹,哄人而已怎至于动真格。
该服软时就服软,在你看来也是情趣。
你的指尖在张邈掌心搔了搔,压缠着你的手指便立刻心神不定地颤动一下收紧:“孟卓……”
难得一闻的示弱语气,张邈被你勾得隐隐胀痛,强忍住了按兵不动,等着观察陈登的反应。
但你却不知,只觉得那边态度坚决,于是换一边尝试说服。
“元龙,劝一下。”你侧头,在他小痣上亲了亲:“他身体不好。”
嗨呦,天尊,快被气死了。
“殿下这话说的。”张邈嘴角勉强提着,笑意却挂不住了,表情与情绪错位显得玉面狰狞:“在下身体再不好,好歹也能行人事。”
压着龟头稍微往里抵了抵,声线懒慢地嗤笑一声,明明笑不出来却笑出来了,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气疯了懒得想。
肠道内部干涩,就着穴口的滑液只被浅浅抵入一个弧度,就已经有满胀的感觉浮现。
同样是黏膜,却因为不常被碰触敏感远胜于阴道,你的身体绷紧了,下意识望向陈登寻求转机。
无论怎样的危急时刻陈登都会向你伸出援手,经历过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波折后,已经成为刻入大脑的潜意识,这次他倒也确实没有袖手旁观。
望着你的眸闪了闪,他还在气头,却没禁住诱惑,柔软的唇凑上去扫过你的眼睫,而后掠着鼻梁再次贴上你,陈登吻着你轻声安抚:“主公莫怕,晚生在。”
——可惜,他给出的帮助不是很有用。
你没意识到你刚刚望向陈登的那一眼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心理快感,深埋入体的阴茎爽到输精管发酸,他忍了又忍才没有就着这股快乐直接射进去。
甚至连现在这般深深地交合都要顿感不够,压着你的手不自觉用力,他渴望着与你深切地融为一体,连带着阴霾也被挥散了不少。
有作用就有副作用,陈登有多爽,张邈就有多闷。
说着说着话,抬眼一瞧,你俩又亲上了,热火朝天的。
“……”张邈气到笑出声来。
赌输了,因为陈登清楚他也舍不得。
既然输了,那就愿赌服输,他不是输不起的人。
……只不过心里还是难受。
另一只温凉的手抚摸你的肩头,你似有所感想要回头,却被人托着脑袋动弹不得,于是那纤细骨感的手便顺着肩胛向下,划过脊椎的沟壑,两指并拢,再次轻轻压住你的后背。
指尖之下,是触手可及的心跳。
并非技不如人,是他爱昏了头总想视而不见。
这人心啊……从来不长在正当间。
如果脑子里想明白不必苛求的东西,心就能忍住不苛求,大抵各种事情都会轻松许多。
“……”张邈在心底轻声叹息。
可不就是忍不住嘛。
自暴自弃一般生了报复心理,他捏住略微变软的阴茎直直往你与陈登之间的缝隙撞,都已经认输了还偏要去讨这个嫌。
“抬起来点儿,让为兄插进去润润。”笑嘻嘻地凑到你耳边,冲着陈登故作惊讶道:“小陈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不介意、还舔得挺积极的吗?现在让我碰碰都皱眉啊?”
陈登犟起来时三十斤的鱼都拉不动他,张邈也没浪费太多时间,戳弄了两下出出气便认命地松开了你的手,去床边小柜里取香膏。
他料到可能松了你的手想再捉回来会比较难,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一回来就会看见你的手竟还好好地背在腰上——但和陈登十指紧扣。
“哈……我真是佩服。”张邈扶额,嘟嘟囔囔地抱怨:“本来都没怎么生气的。”
请问你们两个在气他这件事上有必要这么默契吗?
黏腻滑软的香膏被过量地挖在勃起的阴茎上,过于厚重以至于无法涂匀,半干的精团一样斑驳地挂满茎身,甚至连略微融落的姿态也如出一辙。
那十指交错的两只手看着那么令人生气,更令人生气的是被抢了位置的张邈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哪里好了,好在局促不过两秒,他压住了你的肩膀。
两秒钟的局促已经足够再次火上浇油,张邈毫无预兆地顶进来,一刻不停地直接尽根没入,几乎没被使用过的后穴穴口紧窄,吞下阴茎就已经勉强,上面挂着的乳白膏脂全被肉环拦在外面,尽根之后黏糊糊地在穴口与他的根部堆成一堆。
快感略微抵消胸口郁结,张邈没忍住轻叹,烦闷驱散了些许。
前后都被填满后,你一时之间只能感觉到胀,下腹胀,后庭胀,肚子胀,连带着头脑也跟着胀。
作为第一下来说,张邈进得太深,贯穿了整条直肠,龟头恰好微微碰到住结肠口,那里极为敏感,仿佛再往里用一点力气,你整个人就要被他从内部狠狠破开。
过度的刺激让你无意识咬破了陈登的唇,意识刚被铁锈味唤回少许,陈登就率先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夹得好紧。”他在你耳边轻声呢喃:“喜欢被贤兄这样入?这么舒服啊。”
突如其来的荤话让人耳热,但你更想大呼天地良心——下面总共就那么大点儿地方,前面进了一个,后面又进一个,中间那层薄薄的皮肉都快撑破了,怎么能不紧……
刚张了嘴就又被唇舌堵住,今日陈登故意不让你说话一般,着了魔似的缠着你接吻,捏着你后颈的手指力气合着吻时轻时重。
张邈没再跟你们两个接吻狂魔置气,他此时也爽得腰眼直颤,肠道的吸裹感不如阴道,但肛周那一圈括约肌却比盆底肌有力又灵活,出于条件反射收紧,又被你刻意放松,意识与无意识的斗争结果就是那紧实的肉自内向外一浪一浪收紧按摩他的阴茎,是一种有别于射精的爽感。
或许内心不安的时候会更渴求肉体上的快感,胸口空荡荡着催生出无底洞般的欲。
原打算压住你背的手多少变为借力,张邈没多做停留,颤抖着将阴茎缓缓抽了出来。
被顶入后穴的时的酸胀还算好忍耐,顶到结肠口的感觉让人害怕也不至于崩溃,抽出时的摩擦感反而是最让你受不了的感受。
每个人都曾体会过的、最原始的排泄快感被缓慢的动作无限延长。
来得快去得慢,往外拔的一瞬间就从肋骨麻到膝窝,而后绵延不绝,你只能震颤着承受倒错的混乱感。
而张邈明显是抵进去时快感更胜,入得更急更深,只在抽出时还残存下意识的温柔,也恰恰是这温柔快要了你的命。
眼泪,几乎是立刻掉在了陈登的脸上。
他被砸醒,睁眼静静地注视着你因快感而扭曲的眉目,极近距离下看不真切,索性又闭了目,将舌拱进你的齿尖供你发泄消遣,而后放纵占有欲,连着你的哽咽与呻吟也尽数吞入腹中。
肠穴逐渐地在适应,快感不减反增,只四五个来回你就快受不了了。
到底不是性器官,哪怕爽得你不停掉眼泪了,还是很难高潮。淫刑仿佛无休止的般磨碎你的意志,哪怕陈登吻住你的嘴唇,压抑不住的哼喘也从交叠的缝隙中泄露出来。
前穴空虚到恨不得把陈登的阴茎绞碎榨出汁来,一抽一抽地发起高热。
可另一位当事人呢,老神在在地依旧执着于亲吻,埋在你身子里的物什仿佛没连在他身上。
这下不满的可不止张邈了。
“怎么做到动都不动的!”你终于忍不住挣扎着离唇,真用上了力气,捏住陈登的手拉离后腰,抬头凶他:“你是放了个假的进去吗?”
“做爱哪有示威爽啊。”张邈闷笑着插话,用力撞了下酸胀的结肠口。
没了陈登按住你,你的身体被撞得摇晃,阴穴也终于小幅度地套弄到半口肉吃,龟头撞了下宫口,无论是被张邈插入的后面还是与他无关的前面,都被张邈肏出了快感。
前后夹击下他顺利顶出一声承受不住的高昂呻吟。
陈登舔着嘴唇上的唾液,沉默着看你,眸色不明。
陈登在示威。
哪怕自己不做,也要占住正路不放,不肯让别人肏进去。
只要深深吻住那双唇,她的眼里就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还有招呼他一同肏进去时的笑脸,就差把“我永远是贤惠大度的正房”写在脸上了。
光是装睡时听着,张邈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诚然,陈登现在的状态离不开他的煽动,他也知道自己该去开导小陈,他们三个继续相安无事,和和美美地抱在一起睡一觉,可是。
——凭什么?
都一样是没名没分地跟着你,也说不清先来后到,怎么所有人都默认陈登是正夫,他是小三儿?
甚至,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还真把我当小三儿了?”意识到的时候就生气,看着你们两个人恩爱更是越想越气,向来只在玩笑话上口无遮拦的嘴被酸气腐蚀,真心话盖不住地往外漏。
张邈膝行一步顶得更深,半个身子的体重都压在你背上,笑着点头自嘲:“没错,可不就是小三儿嘛。”
“是我非要强求!贴钱贴人又贴心,赔上清白身子追你那么多年,终于把自己硬塞进你府里。”
进出的节奏加快,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埋头在陈登怀里紧紧地缠着他的阴茎。听见张邈接着说些自伤的话:“哪里比得上你们两个年少相识一见如故,多年来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啊。”
你的身体在张邈的剧烈撞击下前后摇晃,阴道内终于有快感漫上来,但仍然不够,总是差一点就能解脱。
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哄一哄张邈,但是能不能不要在想被哄的时候进出得这么快速,你现在根本张不开嘴。
“公事上不信我、私事上不信我、就连床事你都不信我!非要我把心刨出来给你看吗?”
张邈说到气头,狠狠捏了一把你的臀瓣泄愤:“都跟你说小陈生你气,你全当耳边风!”
想高潮、想高潮……明明都这么舒服了为什么还是到不了高潮。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了……
病秧子文人力气不大,没真弄疼你,但是你被边缘控制了太久,脾气也跟着暴躁起来,恶狠狠地转头凶他:“他生我什么气啊!”
此话一出,张邈的动作反而顿了一瞬,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睁大了眼睛:“天尊,小陈刚才连鸠占鹊巢这种词都用上了,小金鱼还想不明白呢?”
Chapter 6: 第三章、三人行(登广邈h,双人同时)
Chapter Text
张邈真心辅佐你,已有一段时日没再叫过你小金鱼,因此你很确定他就是在笑你傻。
平时大概有闲心调笑,但现在你已被吊了太久,不想再跟他打哑谜,咬牙切齿让他直接说。
张邈深深吸入一口气,屏住后狠狠叹出,尽力冷静下来:“可真冤死我了,要我直接跟殿下说了,小陈能气得干你三天三夜。”
他突然俯下身子,贴在了你背上抱住你,下巴轻轻搁在你肩头,语气缓和了几分:“……到时候谁疼我啊?殿下说是不是。”
“好重。”在这段性事中格外寡言的陈登突兀开口,吸引了你们注意,只不过望过去后,他又侧开视线避免与你们对视,有些心虚地喃喃:“喘不上气。”
“少来,我一把病骨有几斤几两,你能不清楚?”今晚算是绕够了圈子,连张邈说话都直白了很多:“你根本就是不想……唉。”
无奈叹息,他拍了拍你的臀侧,支着下巴趴在你肩上:“小金鱼快想,再想不出真要被肏三天三夜了。”
你刚想气急败坏说要是好好做,做三天三夜也认了,无意之中对上陈元龙暗淡成墨绿色的双眼,突然福至心灵。
“……夫君?”你试探着开口,又被他惊到,“!!”
一小股热流灌进阴道深处,淅淅沥沥往外冒。
终于听到想了一整晚的称呼,陈登没忍住激动,射了一点点出来。
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发现,反正你眼中的陈登依旧沉默着,眨了眨眼后别开脸,眼圈迅速泛红,显得委屈又可爱。
“我我我、我刚才没叫吗?”反思一下是很罪过,你被吓得清醒了许多,慌慌张张想找张邈求证:“我刚才没叫他夫君?!”
张邈凉凉地笑了一声。
“早就跟你说了世家长公子气性都大,少招惹。”张邈想到了别人,言语间又泛酸:“怎么,以为这世界上就那一个长公子?”
那不能,你床上这不就有两个,气性大到一上一下快把你肏成了肉夹馍。
你哄他还要顾着张邈,只好俯下身子凑在陈登耳边,尽量压低声音不叫张邈听去太多。
“真因为这个生气呀……是我做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含了一下他的耳垂,将它含得红了,想了想又轻轻咬了一口:“我以为你不喜欢,怕你代入了难过……别生气了,夫君。”
陈登不吭声,但他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你叫他夫君他明显是欢喜的,硬了一晚上的阴茎愿意顶了,轻轻蹭着你的子宫口。
你享受得直眯眼,凑在他耳边正想再叫几声,屁股就被猛地一顶,未出口的呼唤化成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钓鱼本事不行,钓人倒是本领高。”张邈忍不住又开始嘴贱:“小陈玩不起,以后别跟他玩了。找我演,我本色出演。”
本来是激陈登的话,不知怎么混进了酸溜溜的语气,攻击性下降一大截,说到最后还把自己给说委屈了。
更加失败的是,陈登轻易就被满足,已经不打算继续与你生气。
“贤兄……”陈登松开了一直紧握着你的手,转而穿过你与张邈之间的缝隙环抱住你的腰,缱绻地用鼻尖蹭你耳垂,边撒娇便说他:“轻一点,主公这里禁不住那样用力。”
言语里只剩对你的袒护,翻脸比翻书还快。
“天尊,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喊两声夫君就把你收买了。”张邈瞧他这样,自己也气不起来了,光顾着恨其不争:“好歹再撑半刻呢?这样容易就被哄好了,要是有小四小五小六……?”
陈登闻言愣了愣,似乎是才想到这种可能。他捞起你的脸,擦去眼角残留的生理性泪水,定定地与你对视一会儿,面色彻底云销雨霁,暖洋洋地笑了笑:“……那到时候,可得多哄晚生一会儿。”
“呸呸呸,我怎么舍得……”
你把脸再次埋进他怀里,陈登就是这样的,既然决定了追随就会无条件地信任你的决定,哪怕忍不住生气,也跟你生不久,稍微说两句软话他就会立刻退让,甚至有的时候确实是你有失偏颇,最后却由他先低头,为你架好台阶。
他是真的很爱你,各种意义上的爱。
虽然此刻感动,但这并不是仅你们两人的恋爱。
哪怕张邈最开始没几分认真,一番闹腾看到现在,再豁达的人心里也得难受一番。
覆盖在你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你的背被夜色一凉,尚未宣泄的肉柱也紧随其后,一点点地往外退。
有人伤心了。
你与陈登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孟卓。”你趴在陈登身上半撑起身子,回头叫他,在他略带不满的视线投过来时,故意对着他扬了扬臀尖。
天色将亮,雾蒙蒙地白光从障子外透进来,因此你清晰地看到,张邈的喉结滚了滚。
但他才没有小陈那么好哄。
“不了。”张邈僵着身子,“困,我睡了。”
嘴上说着要睡,身子却坐在那里没有动。
这可怎么办……思索间,陈登也加入劝说。
“贤兄顶进来的时候,另一边不动也能感觉到,很舒服的。”不闹脾气后,陈登话明显变多,笑呵呵地:“要试试吗?”
“贤兄喜欢前面的话,我们也可以交换。”这回的邀请终于是真心实意的了。
哦,陈登选择色诱。
……只不过,是拿你色诱。
你倒是也很愿意配合,甚至为了呼应陈登的话语,你朝着他晃了晃撅起来的屁股,故意问他:“孟卓是要丢下我们不管吗?”
嘴巴开开合合,伶牙俐齿的张邈第一次体会到哑口无言的感觉。
他生气陈登那么容易被你哄好。
他嘲笑陈登那么容易被你哄好。
可轮到自己被哄时,也是除了欢喜别无他法。
张邈觉得自己聪明一世,也算是栽在你们俩身上了。
你们三个人之间有着远比起爱情更加深切的羁绊,所以才能在嫉妒与独占欲中一次次稳住心神,相互扶持走过这么多年。
身后的小口再次被顶住,不似刚才紧闭,很轻易地就敞开准备接纳。
“要进去了。”张邈轻声说。
但他的动作,却比刚才还要温柔更多。
再次顶入时酸胀感缓解了许多,陈登轻声询问你的感受,你笑了下示意无事,转头看向张邈:“想亲亲。”
明明一抬下巴就能亲上陈登,却非要艰难地转着脖子要他亲。
很明显是专为哄人的权宜之计。
但张邈想,爱情是不是就是明明知道对方哄自己,还会感觉到开心呢。
身躯再次交叠,唇与唇贴在了一起。
比起今晚陈登情绪与目的格外明确的吻来说,张邈的吻带着一股捉摸不定的味道。
轻轻的,很飘忽,能感受到一种被浸泡在爱意里的舒服。
为了不打扰这个难得的吻,陈登顶弄得非常轻缓,扶着你的腰规律地进出,但还是将你们的身体顶得轻微起伏,张邈捏住了你的下巴。
他的阴茎不知是否因为被淫水泡了太久,动起来时胀得吓人,漏出去的精与你的体液晾得半干后格外粘稠,动起来咕叽咕叽响声大得吓人。
期待已久的性快感终于到来,你兴奋地贴着张邈的唇哼哼,穴里冒了一大股水,除此之外还没怎么着,与你接吻的人先受不了了。
“不是,他那玩意儿别真是个假的吧。”张邈倒吸一口凉气:“……小陈你是真能忍啊!”
快感刺激穴肉抽搐紧缩,两根同时入体后无论哪边都显得格外紧窄,层层吸裹之下已经让人爽得浑身酥麻,抽插起来更是难言的极乐。
若不是实在伤心,张邈也不愿意抽身离去。
而张邈才知道,一方顶弄时,另一方的感受如此剧烈。
显然不仅仅是陈登说的“很舒服”那样简单,由于两根阴茎在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相对挺立,进出间会无法避免地隔着薄肉顶过对方的整条里筋,挤奶榨精一般向头部碾过去,对方的每一次插入都如催精般,让另一方产生濒临射精的快感。
怪不得他不抽插也不着急。
“只是抱着主公就很舒服了。”陈登得了便宜还卖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看你,但又不移开视线,晨光中一双翠绿眼睛亮晶晶的。
“诶!”一只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扳回了你的下巴,张邈不让:“你俩今晚都亲了多久……欺负我在后面不方便?”
你的嘴唇早就被陈登吮肿,现在被张邈用拇指指腹一蹭,有些上火。
陈登则是略表遗憾后可以接受,扶稳你的腰转而将遗憾全都宣泄在你的腿间。
快速进出的快感无与伦比,颠簸间你被迅速推往高潮,而张邈蠢蠢欲动着也加入了战局,能让头皮都炸开的快感瞬间同时在前后猛烈爆发。
你刚才还在心里感叹会被对方影响的他们很可爱,现在两个人一起动起来,你才发现受影响最严重的是你。
前后不同的快感种类叠加相乘自不必提,交错进出间仿佛两根粗大的手指夹揉你阴道与肛门间的那片皮肉也让你止不住颤抖——明明是平时很难注意到的一块薄肉,此刻触感却无比鲜明。
最先掉下来的是生理性的眼泪,而后是因为太爽而包不住的口水在你的崩溃中也滴了下来,随后你才发现眼泪停不下来。
张邈掰着你的下巴舔掉唾液,伸着头与你舌吻。
幽幽雀梅香在与陈登厮磨一整晚后显得格外浓烈醉人,顶撞间牙齿难免磕碰,吃痛仍不愿意分离,于是他将舌头伸出口外,与你磨蹭勾缠。
“好色情的吻法,看起来很舒服呢。”陈登看着,在你们身下闷闷地笑:“看着也很舒服。”
很难得,你们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前后两穴被一起灌精是非常独特的体验,带来远超单对象高潮时两倍的快感与尿意。
你被夹在中间,他们两个射精时都抱得很紧,都喜欢进到不能再进的深度射出全部。
陈登那边已经很熟悉,尿道口抵着宫颈射进去,他射得太急,宫颈纤细吃不下全部,大部分被挤压出穴口流落到床单上,还有一小部分倒灌回输精管,又随着下一股再次被射了出来。
张邈的龟头已然顶开结肠口,毫不客气地在乙状结肠噗噗灌精,那里倒是装得下,可器官本来就娇嫩敏感,再盛入微凉的精液,酸胀得甚至有点闹肚子的感觉,不可谓不刺激。
两个人射精的节奏不同,先是几股交错着射进来,偶有几股恰好同时,而后又渐渐交错开,除了体内微妙的感受能让你判断,他们射精时的喘息也可叫你窥见端倪。
体验过同时被射入的那一瞬间满胀之后,被交错射入时就变为能把人逼疯的痒意,你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下腹,两边同时奋力榨着精液,希望自己被弄坏一般,想他们再多射入一点。
你狼狈,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陈登忍精太久,射精的力气快和尿尿差不多,精液倒灌产生的酸疼之间泛起让人腰颤的快感。好不容易快挨过了,你又故意夹他,还没爽过劲儿歇一歇,就又被逼着继续爽了起来,等到全部释放殆尽,终于结束时,他纤长的羽睫上也挂了水珠。
而张邈……他身体确实不太好,心疾不可熬夜,而如今已与通宵无异,而房事对心脏的负担本身就不小,一夜一次已经略有负担,偏偏今晚他憋着一口气硬是胡来。
此时心事翻篇,也终于可以痛快地射精,自然是舒服的,但是左胸口的闷痛与气喘也做不了假。
你们三个紧绷的身体终于渐渐软下来,而后一起摊在床上时,你身下无论哪个洞都大开着往外缓慢流精,黏糊糊地湿了床单一大片。
不过你们折腾那么久,床单本身也不怎么干净就是了。
有点累了。你习惯于被伺候,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听他们商量要不要沐浴、凌晨备水要多久……最后一致决定遇到困难先睡觉。
恍惚之间,被揽入一个微暖的怀抱,带着雀梅的余香,是张邈。
他惯于带孩子,哄你入睡也向来得心应手,鼻间随意轻哼几下,就是一首让人感到安稳又幸福的摇篮曲,指尖合着节奏,轻轻在你肩上拍着。
另一边的肩也被人贴着靠过来了,稻香中混着一点点鱼腥,陈登的鬓发有点刺人,痒痒的扰人清梦,但你还是纵容他把下巴埋进你的颈窝里。
爱情天生具有排他属性,独占欲也是人之常情。
问题没有被解决,但只要愿意耐下心来,在问题严重前互相迁就配合,磕磕绊绊吵吵闹闹着,不知不觉也能携手走完一生。
晚安。
明天你们依旧在。
Chapter 7: 特典一、接近原作关系下,广陵王给陈登张邈介绍《夫目前犯》(上)
Sum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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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00
是日晌午,张邈收了伞步入书房,正巧遇到陈登与广陵王饭后闲谈。
陈登:“贤兄来得好不巧,再早一炷香就能吃到我今早钓上来的三条花鲢了。”
张邈:“没说重量,准是小毛刺。”
陈登摸摸鼻子笑了几声。
公事私事混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张邈眼尖地看见公文下压着的薄册。
张邈:“哟,小金鱼,平时爱看这种杂书啊。”
广陵王:“这话听起来像看过。”
张邈:“闲时会看些类似的书消遣,不过这本没看。“
陈登:“什么书?或许晚生也看过。”
张邈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哼了一声锐评:“看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书。”
广陵王:“没看怎么知道不是好书?我可是很喜欢的。”
广陵王抽出书本,津津有味地翻看两页。
陈登:“难得主公与贤兄有分歧,倒是让人好奇。”
张邈哀叹:“小陈啊……你要是知道是什么书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陈登侧头,喃喃念出书名:“好怪的名字,不太懂这四个字的含义。”
广陵王笑眯眯:“我讲给你听啊~”
陈登笑眯眯:“好呀好呀。”
张邈表面上嫌弃,但却没起身离开,反而坐得更直了一点。
01
广陵王:“首先咱们三个是情侣关系……”
陈登歪头:“‘咱们三个’……?‘情侣……?’”
张邈起哄:“我就说吧我就说吧,这能是什么好书……人家写书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这上来就三个,啧啧啧小金鱼艳福不浅。”
广陵王忍笑:“你等着,艳福不浅的在后头。”
张邈:“?”
陈登:“?”
广陵王:“我烦心政事夜不能寐,张邈在边上睡熟了,而陈登夜捕很晚才回来……”
张邈:“把我写得太没心没肺了。”
陈登:“夜捕的鱼是很鲜,捕到了吗?”
广陵王:“我看看……没明写,但是从你乐得合不拢嘴的样子来看是捕到了。”
陈登高兴了。
广陵王:“然后你刚想上床,就被我扯着衣领子亲……”
“啊。”陈登脸红:“原来是熟到可以扯着亲的情侣吗?”
张邈:“怎么,是还有不熟的情侣吗?”
广陵王:“然后两个人就滚在一起动手动脚……”
陈登:“称呼从你我变成两个人了啊……”
张邈:“唉唉唉就这么说出来算职场性骚扰吧?小陈你怎么还遗憾上了?”
广陵王:“我给陈登讲!你不爱听就走,凑什么热闹!”
张邈气呼呼地站起来了。
广陵王:“其实后面……”
陈登:“后面?”
广陵王:“后面的内容才算性骚扰呢……”
张邈气呼呼地又坐下了。
02
广陵王:“然后我就说:‘陈公子~轻点声音~小心将我夫君吵醒了~~~’”
陈登脸红,莫名压低了音量:“是、是这样的故事吗?”
张邈:“她念台词你代入什么情景啊,不是,原文也是用这么矫揉造作的语气吗?”
广陵王用公文丢张邈。
广陵王:“没有,是我自己想这么念。”
张邈哦~了一声眯起眼:“是想跟小陈撒娇了。”
广陵王惊讶:“这都被你发现了。”
“?!”陈登慌乱,红着脸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主公,这也太……”
广陵王:“对对对,书里你也这样说!”
陈登羞得端起茶盏假装喝水,拿杯盖挡住半张脸。
广陵王:“不过最后你还是配合了。”
张邈:“身体还蛮诚实的。”
广陵王:“倒也不是。”
陈登&张邈:“?”
广陵王:“我贿赂他说今晚什么姿势都可以。”
陈登:“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张邈冷笑:“慢点慢点,瞧你这出息,再让口水给呛死……”
03
广陵王:“但是陈登好像有点吃醋。”
张邈黑脸:“他还吃醋啊。”
广陵王:“也可能是在演戏……”
陈登:“演戏吧?晚生应该不会跟主公闹别扭。”
广陵王:“看着像真的,不过我至今没想明白陈登在生什么气……一会儿你们帮着想想。”
张邈:“这种闲书看个乐子,兴许就是写乱了呢。”
陈登:“所以接下来呢?”
张邈:“跃跃欲试了呢陈元龙,望穿秋水了呢陈元龙。”
广陵王:“拈酸吃醋了呢张孟卓。”
张邈嗤笑:“我?你说我?呵。”
04
广陵王:“陈登把我的腿对着张邈掰开……”
陈登:“等一下等一下,这是能说的吗主公……这是能说的吗?”
张邈调整了一下坐姿:“怎么不能说,大不了把门关上说。”
张邈推了推陈登,又推了推陈登。
张邈:“诶,诶,去把门关上……”
陈登扭捏了一下,一步三回头地去关门。
广陵王:“然后……”
陈登小跑着回来乖乖坐好。
陈登:“关好了!”
广陵王:“这门一关上,更像做贼的了。”
陈登:“啊啊啊——”
张邈:“那可不,大做特做。”
陈登:“啊啊啊啊——”
广陵王:“我怀疑你在欺负陈登。”
张邈吹开茶叶:“是小陈心脏。”
05
广陵王:“然后他说,是不是晚上肚子饿了没力气说。”
张邈:“哦——”
陈登虚了:“……贤兄哦得我发慌,是我没领会什么吗?”
广陵王:“然后陈登一下子插进去说,说,这下吃饱了。”
张邈:“……”
陈登:“……”
张邈:“小、小陈你别喝了,这壶茶都叫你喝干了。眼下这情况可不好叫人来添水……”
陈登憋了一会儿憋出两个字:“我热……”
广陵王:“要不你脱两件?”
陈登:“啊啊啊——”
陈登抓住自己外袍的衣摆遮脸。
张邈:“……州官放火。”
广陵王:“怎么?你不服气?”
张邈哼了一声。
06
广陵王:“我说,‘我心悦孟卓’。”
陈登:“啊……”
张邈:“……什么?”
广陵王:“‘我心悦孟卓’。”
张邈:“没听清,再说一遍。”
广陵王摔书:“你上我这过瘾来了?”
张邈:“我跟这儿等半天,终于沾上点边了,还不让多听两遍?”
广陵王笑得直发抖。
张邈:“这好笑吗?”
广陵王摇头:“这不好笑,但我一想到我一会儿要说什么就忍不住想笑。”
广陵王捡起书:“陈登说……噗、陈登说……”
陈登急:“我说了什么?”
张邈:“能说说不能说就先笑,笑够了再说。”
广陵王正色板脸:“陈元龙说心悦孟卓怎么还跟他偷情,问你是不是房事上不行。”
房间内一时寂静无声。
陈登没忍住瞟了一眼张邈下半身。
张邈抓紧了收起的伞挡住。
广陵王:“……”
广陵王:“我能笑了吗?”
07
张邈举手:“那么请问我在这本书里起到了一个什么作用呢?”
广陵王沉吟片刻,斩钉截铁:“你是夫目前犯里的那个夫。”
张邈黑脸:“一个情趣道具的作用是吧?我就说这书……”
广陵王:“下一章才换你来。”
张邈变脸:“这书好啊,谁说这书不好的,这书可太棒了……”
陈登:“诶?还要换人的吗?”
广陵王:“最后还要一起呢。”
陈登捂脸:“啊……一起是……一起是、是那个一起吗?”
张邈捂住陈登耳朵:“我们清白人家的公子可听不得这个。”
广陵王合书:“那不讲了?”
张邈:“喂。”
08
广陵王:“我在这边和陈登正做着呢,”
陈登脸红小声重复:“做着……”
广陵王:“张邈突然醒了。”
张邈震惊大声重复:“醒了?!”
陈登:“真是不知趣啊……呃咳咳……”
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的陈登别开脸。
张邈无语地看了眼陈登。
张邈:“那这不得打起来?一般这种情节丈夫是不会醒的吧?”
广陵王:“……我说你可真没少看啊。”
张邈轻咳:“别岔开话题。”
广陵王:“我之前不是说陈登在生气嘛,他这里把张邈骂回去了……”
张邈:“他一个小三还骂我?!有没有天理了?!”
广陵王:“也不是骂也不是骂……诶呀玩游戏嘛!你再这样下次不带你了!”
张邈鹌鹑蹲:“……”
陈登:“…噗。”
09
广陵王:“后面我被陈登内射了之后……”
陈登:“不是,等一下……”
张邈:“一定要强调内射吗……”
广陵王:“你不懂,我后面有用。”
陈登捂脸:“啊啊啊——”
张邈捂脸:“什么玩意儿还有用!内射能有什么用!”
陈登:“不要再重复了——这个词对心脏刺激太强了……贤兄,治心疾的药能不能分我点……我现在心跳好快……”
张邈:“没没没没事的我现在心跳也很快,那药不能乱吃,你忍着点。”
张邈:“……殿下,你盯着我做什么?”
广陵王:“你看元龙的脸,红不红?”
陈登刚放下衣摆又提起来挡脸。
张邈:“那能不红吗你说的都是什么虎狼……”
广陵王:“你刚才捂脸把妆蹭掉一块。”
张邈僵住。
广陵王:“我说你怎么不脸红呢,原来是珍珠粉盖住了。”
张邈差点把伞骨撅折了。
10
广陵王:“所以最后就决定换身份再演一遍。”
陈登:“这次我就是丈夫了?”
张邈:“突然就对味儿了。”
广陵王:“你少看点那些个杂七杂八的……”
张邈:“冤枉,我可只看一心一意的。”
广陵王:“一心一意但是但是从陈登那偷人是吧?”
陈登:“原来大家都是这样看我们的……”
广陵王:“自然,谁不知道咱俩感情好?”
陈登红着脸不说话。
张邈:“谁有你俩感情好,内射都是为后文铺垫……”
陈登再次闭目捂脸。
陈登:“贤兄你是说上瘾了吗……”
广陵王挪了坐垫坐到陈登身边。
广陵王小声:“他后面可坏了,你听我给你细说……”
陈登小声:“嗯嗯。”
张邈:“喂。”
11
广陵王:“然后他把精液掏出来了……”
陈登:“哦哦……”
广陵王:“然后他又把精液塞回去了!!”
陈登:“哦哦哦!!”
张邈皱眉闭目扶眼镜:“这不是我……”
广陵王:“他直接让我骑在你身上了!”
陈登:“这可真是……”
广陵王:“绝对是报复……”
张邈皱眉闭目抿嘴笑:“这是我……啊不对这不是我……”
广陵王:“还有更过分的……”
陈登屏住呼吸。
张邈屏住呼吸。
广陵王:“他贴着你的脸肏我!”
张邈哽住,憋了好久冒出一句:“……能不能禁掉你我他这三个字。”
广陵王:“张邈贴着陈登的脸肏广陵王……”
张邈:“等等……”
广陵王:“陈登一睁眼就看见张邈在内射广……”
张邈打断:“要不你还是用回你我他吧!!”
陈登:“感觉更色了呢……”
广陵王点头:“感觉更色了呢……”
广陵王:“不过接下来的才叫刺激……”
陈登忍笑:“还有啊?”
广陵王翻翻书页:“刚过一半。”
张邈叫停:“等一等……我先吃颗药……”
陈登:“贤兄不是说不能乱吃?”
张邈:“我这哪叫乱吃,再不吃我就要横在这儿了……”
12
张邈补妆叫水吞药,中场休息。
广陵王自己又把文章看了一遍,津津有味。
Chapter 8: 特典一、接近原作关系下,广陵王给陈登张邈介绍《夫目前犯》(中)
Chapter Text
13
广陵王笑嘻嘻。
陈登苦笑:“主公看着心情都变好了呢。”
广陵王:“乱世就是得看点野的才有力气过活!”
张邈:“那这可太野了。”
张邈:“别光顾着自己野,快接着给我们也说说。”
广陵王:“刚才还说没兴趣。”
张邈:“就……听着听着发现还挺好玩的……你算是快把我俩调教成了。”
陈登咬唇。
张邈远目。
广陵王:“刚才不是说,我和张邈骑在陈登的脸上吗?”
陈登局促,轻声叹:“啊,还在晚生的脸上吗?”
广陵王:“还在呢。”
张邈:“我说咱们代入感非得这么强吗?”
广陵王:“害羞的人还在害羞而爽的人已经开始爽了。”
张邈:“?”
张邈:“不是小陈你抖什么?!不许抖!我开个玩笑你还来真的?”
陈登:“主要是、看看可能还好,听主公一讲……”
陈登:“就……又羞耻又兴奋的……”
14
广陵王:“还记得我之前说内射有用吗?”
陈登:“刚才掏精液塞精液什么的,不是用过了吗?”
广陵王:“记得真清楚啊陈元龙……”
陈登捂嘴:“唔,主公请继续。”
广陵王:“这回他也射进来了,量太多了我含不住……”
张邈嘟囔:“……完蛋,我怎么也有点爽起来了。”
张邈:“咳,没什么……”
陈登看了张邈一眼。
陈登:“感觉很危险啊,流出来就遭了。”
陈登扭捏羞涩:“晚生还在下面呢。”
广陵王:“对,”
张邈:“对?!流出来了?!”
广陵王:“嗯。”
陈登无声尖叫:“——!”
广陵王:“然后他就舔着吃了。”
张邈无声尖叫:“——!!”
陈登昏厥。
张邈摇晃:“小陈?小陈!小陈你撑住啊!这情况叫医工来不好说原因啊!”
陈登幽幽转醒,勉力支撑。
广陵王:“吃的时候,连着没拔出去的张邈一起给舔了。”
张邈晕厥。
陈登摇晃:“贤兄!!撑住啊!这情况叫医工来不好说原因啊!”
15
一顿业余抢救之后……
张邈拿帕子擦着汗爬起来:“小陈!不是我说你,刚才就说了不要乱吃……”
陈登委屈:“我也没想到是冲我来的……”
张邈责备:“瞧瞧,把人孩子急得都忘了自称晚生了。”
广陵王盯着张邈,不吭声。
张邈啪地一下抓住珍珠粉盒子再次补妆。
16
广陵王:“张邈这句台词特别有意思,他说‘小陈你看着点舔,你的我的她的,都乱成一锅粥了你还趁热喝呢?’”
陈登断言:“写这书的人认识贤兄。”
张邈微笑:“回去我就排查。”
广陵王:“你敢动人家?本王跟你拼了。”
张邈目移:“冤枉。”
广陵王:“张邈退出去之后,陈登就抱着我的屁股,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吃干净了……”
陈登捂胸口:“这个情节太刺激了……”
张邈:“跳过吧跳过。”
陈登:“诶?”
陈登小声:“不是这个意思……”
17
广陵王:“嗯……后面就是三个人一起了,还听吗?”
陈登挪挪身子坐好:“听。”
广陵王:“坐垫里是生虫了吗?一直磨磨蹭蹭的。”
张邈也挪了挪身子调整坐姿:“夹着坐不住。”
陈登脸红。
广陵王:“什么意思?”
陈登捂脸:“主公别问……”
张邈闭眼逃避:“男人的事情你少管。”
陈登、张邈各挨一公文。
18
广陵王:“然后我为了安抚陈登,就骑在他身上又让他进去了。”
陈登脸红颤抖。
张邈:“看把孩子爽的。”
广陵王:“你也挺爽的,他还扒开我屁股招呼你一起。”
张邈:“……天尊。”
陈登还在抖:“好奔放的场面……”
广陵王:“但是你因为阳痿没马上过来。”
张邈拍案而起:“这是诽谤!”
广陵王:“哈哈我开玩笑的……不过也不全是。”
张邈坐下疑惑:“?”
广陵王:“就是你在边上歇了好久,年纪大了懂的都懂。”
陈登:“啊……”
陈登看了一眼张邈下半身。
张邈把伞撑起来挡住不给他看。
陈登:“没关系的贤兄……”
广陵王:“没关系的张邈,一次已经很厉害了!”
张邈牙痒痒:“你们俩这该死的代入感……”
19
广陵王:“张邈插进来之后我们不就是叠罗汉了嘛。”
陈登扶额:“叠罗汉不是这样的……”
张邈:“‘十八罗汉,皈依成佛’……罪过罪过,殿下你一句话,小陈得抄多少遍手写经才能消掉此刻心中邪念的债啊。”
广陵王:“形容一下嘛,你看你俩现在不是理解得挺透彻?”
陈登脸红:“过于透彻了。”
广陵王:“陈登,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
陈登脸红红红告状:“那是贤兄扑了珍珠粉!”
张邈掏小镜子检查妆容。
20
广陵王:“张邈在最上面那层。”
陈登:“合理,贤兄身量轻,不会压坏主公。”
张邈:“真是贤内助啊……”
广陵王:“然后他就问你‘这算不算后来者居上?’”
陈登:“……?”
张邈:“?”
陈登:“晚生和贤兄有什么仇怨吗?”
广陵王:“他嫉妒你是正房。”
张邈:“等等。”
张邈:“不是说三个人是情侣吗?怎么他变正房了?”
广陵王:“哦哦,好经典的台词!你在书里也是这么说的!”
陈登:“那可真是好大的仇……”
张邈黑脸笑眯眯。
21
广陵王:“我还因为他这句话被陈元龙咬了。”
广陵王怨念盯陈登。
陈登慌张:“啊,对不起……”
张邈:“你在对不起些什么……”
广陵王:“因为后面很紧很干进不去,张邈就……”
张邈:“……你先等等。”
陈登:“是后面啊……”
广陵王:“啊?那还能是哪儿呀?”
张邈目移。
陈登目移。
22
广陵王:“张邈想蹭一点前面的水,润一下,但是陈登不让。”
张邈哦~了一声:“小陈的大度原来是装的。”
陈登不好意思地笑笑:“有点坏,但是人毕竟有私心……”
广陵王:“这里写张孟卓的心理写得特别好特别可怜,把败犬的感觉完全写出来了……”
张邈:“我怎么就败犬了。”
广陵王:“你场都不敢上你当然不败。”
陈登:“好了好了,好了好了……”
23
广陵王:“……”
陈登:“怎么突然沉默了?”
广陵王目移:“没什么。”
张邈探头:“‘公事不信我,私事不信我,连床事都不信我’……问心有愧啊殿下。”
广陵王怒:“就你眼睛尖!”
张邈:“可不,戴着眼镜呢。”
广陵王:“对了,说起来这本书里你没戴眼镜。”
陈登:“以前确实是不戴的,但是上学回来之后……我好像还没见过贤兄不戴的样子。”
广陵王:“摘下来给我们看看呗。”
张邈:“有什么好看的,还能换张脸不成?”
广陵王:“书里说月光一照有倾城角色呢。”
陈登:“那还不至于吧。”
广陵王点头附和:“应该是没见过他的人写的……”
张邈:“喂喂喂……”
陈登:“哈哈,贤兄,我们开玩笑的。”
广陵王憋笑:“诶?是开玩笑的吗?”
张邈:“喂!”
24
广陵王:“哦对了!不好意思我忘了。”
广陵王:“陈元龙还在生气呢!”
陈登:“啊……主公不提,晚生也都忘了。”
张邈心虚咳了咳:“惊世骇俗的剧情太多,间歇性失忆了。”
广陵王:“我看看……哦哦,是因为我没叫陈登夫君他才生气的。”
陈登:“……没叫吗?”
广陵王:“我看了,确实没叫来着,张邈一口一个夫人叫得太勤了所以第一次看的时候没发现。”
张邈:“我说呢,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陈登:“那可真是……会相当生气呢。”
张邈:“从一开始就气上了,唉,世家长公子哟~”
陈登:“哈哈,哪儿的话,贤兄还不是一样。”
广陵王:“我怎么觉得你俩要吵起来了?”
陈登:“怎么会呢~”
张邈但笑不语。
Chapter 9: 特典一、 接近原作关系下,广陵王给陈登张邈介绍《夫目前犯》(下)
Chapter Text
25
广陵王:“接下来就到万众期待的猛猛三人行环节——”
张邈:“谁期待了……”
陈登乖巧举手:“晚生!晚生期待了!”
张邈怒其不争:“小陈啊……”
广陵王:“别看小陈这样,他可凶了,笑面虎呢。”
陈登双手指尖掩唇惊讶:“啊?晚生吗?”
张邈单手指尖掩唇学陈登:“‘怎么会呢~’”
陈登笑而不语。
广陵王告状:“是张邈揭你老底。”
广陵王:“他说我再想不出来陈元龙要气得操我三天三夜。”
张邈不赞同:“也太难为小陈了,把人当驴使啊。”
陈登:“那猜出来了吗?”
广陵王:“当然啊,刚才不就说了嘛!”
陈登:“可惜……”
张邈:“……等等?等等!!”
26
广陵王:“然后为了哄陈登,我就凑在他耳边叫夫君,说好话。”
陈登脸红暗爽。
广陵王:“这期间一直插在里面,我一叫夫君,陈登爽得不小心射了一点进来……”
陈登脸红明爽。
张邈:“小陈你别夹腿了,带裤子来了吗你就夹,你夹得明白吗?”
陈登调整坐姿,调整坐姿,又调整坐姿。
陈登:“唔,有点夹不住了……”
广陵王给陈登递了条午睡毯子。
陈登将毯子盖在腿上,委委屈屈。
陈登:“主公……晚生想坐近一点……”
广陵王:“还近?元龙打算坐我怀里听吗?”
陈登哎呀一声,拉了拉被顶得移位的毯子。
张邈:“扰二位的兴,我还喘气呢。”
27
广陵王:“张邈确实还在。”
张邈抱拳拱手:“让诸位失望了。”
广陵王:“‘钓鱼本事不行,钓人倒是本领高。’”
陈登黑脸僵笑。
张邈:“名句啊,我记下了。”
广陵王:“后半句都无所谓了,前半句真是往陈登心口扎刀啊……”
陈登不服:“我刚还夜捕满载而归……”
广陵王:“请陈太守分清虚拟与现实。”
陈登低头翻自己的鱼篓。
张邈按住:“快收起来,叫张将军看见该拿去绣花了。”
陈登扁扁地走开。
广陵王笑:“有人快气疯了。”
陈登怨念盯,张邈怨念盯。
广陵王:“是谁我不说。”
28
广陵王:“哄得陈登不气了,又换某些人急了,提前预想怎么对付小四小五小六……”
张邈坐立难安:“谁急了……”
广陵王笑眯眯看张邈:“谁呀?”
陈登笑眯眯看张邈。
张邈假笑:“绣衣楼竞争上岗就罢了,殿下的床榻也搞竞争上岗呀。”
广陵王:“小三就是有危机意识啊。”
张邈嘴角抽搐黑脸笑,拍桌。
张邈:“我们三个不是情·侣·关·系吗?”
陈登:“都可以,只要主公还记得晚生便好。”
广陵王:“啧啧啧,要么陈元龙得民心呢……”
张邈叹:“真有小四小五小六了你看他急不急。”
陈登笑。
广陵王揶揄:“会急吗?”
陈登摇头:“太早了。”
张邈笑:“还有我事儿吗没我事儿我睡了。”
29
广陵王:“别急呀,陈登哄好了就得开始哄你了。”
陈登:“好忙呀。”
广陵王:“好酸呀。”
张邈:“好配呀。”
张邈扶额:“现在嘴都一个赛一个的毒……”
陈登噗嗤笑:“还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广陵王:“咳咳,说正事,哄张邈,张邈的面子可就大了。”
陈登:“合适。”
张邈坐直了些。
广陵王:“我一个人哄都不够,陈登也跟着一起哄才哄好。”
陈登笑眯眯戳戳张邈的手背:“哄哄。”
张邈瞪陈登,张邈叹气。
张邈:“怎么感觉更生气了……”
30
陈登:“所以最后是怎么哄好的呀?”
广陵王:“色诱。”
张邈被口水呛到。
陈登惊讶:“什——”
陈登压低声音与广陵王耳语:“我们一起色诱吗?”
广陵王:“是你拿我色诱。”
张邈:“借花献佛……”
陈登给张邈递了块点心堵嘴,张邈接过放下了。
广陵王:“扒开我的屁股问他想试试吗?”
陈登:“人之常情。”
张邈:“鲜廉寡耻。”
广陵王:“还说如果张邈喜欢前面也可以和他换。”
陈登:“这很坏了。”
张邈:“???”
31
广陵王:“书里说一方动的时候另一方也会很舒服……陈登操我的时候,张邈没动都爽得直抽抽。”
陈登脸红。
张邈脸红。
广陵王:“我也爽得直流口水。”
陈登:“啊……真的?”
张邈:“这……清白人家没经验,谁也不知道啊……”
广陵王思忖:“唔……反正看着挺刺激的……”
陈登:“那……要不……”
张邈:“啊?这对吗……”
广陵王笑:“都住嘴。”
32
广陵王:“最后是幸福圆满的好结局呢!”
陈登鼓掌:“三人幸终!”
张邈盯,广陵王盯。
广陵王:“暴露了呀。”
张邈:“小陈一副清纯的样子,也没少看啊。”
陈登打哈哈。
广陵王:“终之前不得不提的就是最后这个射精描写,好香艳……”
张邈膝行凑头:“有多香艳?能把殿下的脸都臊红了?”
陈登凑头:“晚生也想看。”
张邈:“呃啊……”
陈登:“喔喔喔……”
张邈:“不是,这也太深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陈登:“这么多……主公能受得了吗?”
广陵王:“你俩是已经彻底放弃掩饰了吗?张太守,夹一下呀!陈太守,毯子!毯子!”
张邈老脸一红坐回去撑伞挡住。
陈登老脸一红扯来毯子挡……挡不住了。
张邈:“失态……失态……”
陈登快哭了:“那、晚生现在摁回去是不是更失态……?”
33
张邈:“其实写得还行,就是……。”
张邈:“为什么老在这种节骨眼上提心疾……显得我怪不行似的。”
陈登盯,广陵王盯。
张邈:“就,也没人在这时候提小陈虫疾啊!谁身上还没点病了……”
广陵王:“主要是就你显得很不行。”
张邈黑脸:“小陈就行了?”
陈登满面期待。
广陵王扶额:“呃……他的不行是另一种不行。”
34
广陵王:“最后写得好幸福啊,三个人凑在一起睡觉了。”
陈登拿起靠枕笑眯眯。
陈登:“虽然有些晚,要不我们也凑在一起睡个午觉吧?”
张邈没发表意见,欲盖弥彰地拿了块糕点。
广陵王:“元龙说的这个午觉穿衣服吗?”
张邈把糕点捏碎了,僵在那浑身发抖。
陈登笑:“那就看主公的意思了。”
张邈站起来:“我不同意!”
广陵王盯,陈登盯,张邈急忙捂着坐下。
广陵王脸红翻书:“呃……不是故意的……就,还挺厉害的。”
陈登脸红揪毯子:“嗯……嗯……其实晚生的也还可以……”
张邈:“柱子……柱子……我不活了……”
广陵王:“那反正都不活了不如死之前……”
张邈僵住。
广陵王:“我开玩笑的。”
张邈:“……玩笑?”
陈登:“……有些玩笑可开不得呀。”
广陵王:“还早还早。”
广陵王笑着抱起靠枕。
广陵王:“要一起午睡吗?元龙、孟卓。”
Chapter 10: 特典2:插图以及关于本作的一些趣闻
Chapter Text
自绘插图(已插入至对应剧情节点)
这里是朝花酱,感谢您的阅读、点赞与留言!
本篇《夫目前犯》最初只是出于对登广邈关系的思考,以及对登总被认为柏拉图,邈总被认为第三者败犬的略微不服,本只是当做很单纯的一个小肉饼来书写,原本规划是三段式大约1万字的小短文,但其实第一章与第二章书写得差强人意,而第三章更是非常不满意,于是在重写第三章后彻底爆掉字数,变成了现在作为小肉饼来说有些冗长的六章节。
但总归第三章节在修改之后达到了让我能够接受的水平,虽然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我还是非常开心!
作为特典彩蛋,为大家讲述一些关于本篇的小趣闻。
首先关于作品本身,其实有两处落下的梗没有写进去。
其一是在第三章,元龙摆好姿势后你觉得登选了这么温和的姿势真替你着想……
旁白一句没想到这个意思让你今晚吃了大苦头。
其二是邈问登不怕小四小五小六吗的时候,登说那可要多哄我一点。
其实这后面还跟了一句登有点黑的梗不太好插入,原本想的是:
“只是……”陈登用指腹轻轻在你红肿的唇上揉了揉:“小四还好说,人要是再多,主公可就要受罪了……”
意思是现在前后两穴各一个,再多一个可以用嘴,但是再多,就要同道中人挤在一起了(喂)(好淫乱)
也是登登暗示小广收敛别太花心,特别隐晦地吓唬一小下,但是觉得又有点用力过猛以至于OOC,因此就没有加入。
其实这么想的话刚好小四就会是董奉(笑)很可惜这篇不是登广邈奉
写这篇的时候不知道邈头上插的是雀梅,就当成兰花写了(是的我对兰花具体长什么样也没有概念)现在已经订正~
另外,本身这篇文章是没有特典计划的。
在本篇的评论中,有一位COSER留言说很喜欢这篇文,还把这篇文转述给陈登了。
这个描述方式让我立刻红温兴奋,脑内暴走了一出小广讲故事两位密探又羞涩又兴奋的场景——最后,变成了相声一般的特典。
这样和平又欢乐的小故事感觉非常契合登广邈的调性,真是让人心情舒畅,又暖洋洋的!我写得非常开心! 在此感谢这位读者!
其次,是关于本作品热度。
其实从《笼中雀》起就预料到热度会高于平均值,但像现在这么高属实也没想到,惶恐之余也感到了深深的幸福。当然,这离不开很多宝宝的推文贴,在此特别感谢!
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插曲是看这篇文的人太多了导致AO3镜像站超负荷宕机了……感觉我的同人女生涯跳了一个成就哈哈哈。
当然随之而来的是无力一一回复大家的评论,感到有些抱歉,但请放心,我有认真阅读,你的喜爱是我加速产出的动力之一。
再次!感谢您的阅读、点赞与留言!
题外话:
我将于25年2月9日参加天津绣梦代号鸢only,来找我认亲可免费领我自绘的张郃香片挂件+角色印象琉璃珠手串/角色印象迷你永生花束/男主流沙麻将!
另外会携带令狐茂COS娃,集邮可领老茂爱心灵花酥(廉价密封成品小点心,淘宝直购可食用,不建议食用)
年满18岁的宝还可体验剧情同款钻老茂裙底的活动,因裙底风光为限制级装扮,需出示可证明年龄的身份证件或照片。
除此之外,看当日情况有可能会携带内庭绣罗着装幼广/常服着装幼袁基/常服着装蒯越COS娃,暂时未定。
本场鸢o场地很大很漂亮,票价89不贵,还随票送很多男主谷子,官委自由行阵容也不错。
美中不足只卖了百余张票呜呜,在流展边缘岌岌可危……孩子第一次参加鸢o还准备了好多东西真的很期待,呜呜救救展子救救我。
期待有时间有意愿的宝宝一起玩!
Chapter 11: 追加内容:coser举横幅/张邈BJD色图(多图预警)
Chapter Text
有邈和登在鸢o夜场举横幅(笑)太有趣了所以传上来
另外小红书上还有短视频,陈登举了一下后害羞的样子真的让我忍不住嘴角上扬,张邈也是硬气了一回哈哈哈。
(上传已征得coser同意)
感谢老师们的喜爱!请多多建设登广邈!
另外我携带↓这三体bjd参加了北京419的登广邈cafe
(场图没拍,忙着画签绘,画的笔尖冒火星子,部分签绘可在微博查看)
接下来,请欣赏张邈色图(陈登的暂时还没拍因为不知道陈登适合什么样的情趣服,令狐茂的倒是拍了,如果烈火春风能更新特典的话会在最后作为福利放出)
(加载很慢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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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一些没那么色的美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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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不色美图可以在微博查看!
(娃娃:UF-321)
另外打一个小广告,失业太太50块成本价bjd接妆中!目前只接日常自由妆(鸢相关cos我觉得能接,但是不一定特别像)(也就像到↑张邈这个程度)
有意向组娃or送妆的娃妈请在闲鱼搜索“朝花酱接妆中”联系我嘤嘤
ps这尊张邈连娃带配件带妆造都是我自己做+改的,整体造价不到千,超会省钱的我!(我组的几个娃都是这个价位,动手能力强的小伙伴们请务必试试,不要被bjd的价格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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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zelKim on Chapter 1 Wed 06 Nov 2024 03:5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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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kyFox on Chapter 1 Wed 06 Nov 2024 03:59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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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Mermaid on Chapter 1 Wed 06 Nov 2024 04:09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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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happylo on Chapter 1 Wed 06 Nov 2024 08:37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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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an0124 on Chapter 1 Wed 06 Nov 2024 10:41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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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us (Guest) on Chapter 1 Thu 07 Nov 2024 12:3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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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444 on Chapter 1 Thu 07 Nov 2024 04:11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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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ellia0319 on Chapter 1 Thu 07 Nov 2024 05:18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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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oqingyao on Chapter 1 Fri 08 Nov 2024 09:26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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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a (Guest) on Chapter 1 Sat 09 Nov 2024 03:12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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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zhi (Guest) on Chapter 1 Tue 19 Nov 2024 02:28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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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huiBingliu on Chapter 1 Tue 19 Nov 2024 07:49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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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Guest) on Chapter 1 Fri 22 Nov 2024 05:23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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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 (Guest) on Chapter 1 Fri 22 Nov 2024 11:0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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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_eeeee on Chapter 1 Wed 27 Nov 2024 02:31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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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Guest) on Chapter 1 Mon 02 Dec 2024 09:18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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