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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4-05
Updated:
2025-09-24
Words:
57,453
Chapters:
20/?
Comments:
6
Kudos:
114
Bookmarks:
9
Hits:
5,695

【all漂泊者】我同时和一堆男的乱搞有什么不好的?

Summary:

大致剧情:男漂是黄网主播,然后和每个人都发生了一段乱搞。嗯没了。

注意事项:男漂双性,男女漂为兄妹关系。
不要带脑子看。
只要我还活着,标签里的cp都会更。后期可能还会加。

Chapter Text

男漂把电动车停在楼下,摘下头盔甩了甩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七月的傍晚,热气依旧蒸腾,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背上。

"哥!你回来啦!"刚推开家门,女漂就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扑了过来。男漂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闻到厨房飘来的方便面香味。"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你看!"女漂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她的视频账号,"我今天收到了两百块的打赏!"

男漂皱了皱眉,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给妹妹。"以后别做这个了,专心学习。哥能养活你。"
女漂撇撇嘴,把手机转向哥哥。"不是我的事,是你!哥,你火了!"

屏幕上是一段视频,画面里的男漂正在浴室里哼着歌,水汽朦胧中隐约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和结实的身材。视频点赞量已经超过十万,评论区一片"求小哥哥开直播""这声音我可以听一辈子"的留言。
"这...这是什么时候拍的?"男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上周赤霞来家里玩,你洗澡时被她偷拍的。"女漂兴奋地手舞足蹈,"哥,你有当网红的潜质!当黄色主播吧,肯定能赚大钱!"

"胡闹!"男漂一把夺过手机删掉了视频,"这种抛头露面而且出卖身体的事我才做不来。"

女漂不依不饶地追进厨房,"现在做主播很赚钱的!你看那些大主播,一场直播能收几十万礼物。我们就不用住在这个破地方了,你也不用天天打零工..."

"够了!"男漂猛地拍了下桌子,方便面的汤溅了出来,"要是被熟人知道我做这种工作,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息。"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女漂咬着嘴唇,眼眶发红。男漂立刻后悔了,伸手想摸妹妹的头,却被她躲开。

"我只是...不想你那么辛苦。"女漂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每天都工作到半夜,上次还差点被车撞..."

男漂叹了口气,把妹妹拉进怀里。他们住的这个老旧小区隔音极差,楼上小孩的哭闹声和隔壁夫妻的吵架声透过薄薄的墙壁传来。父母车祸去世后,二十岁的男漂辍学打工,独自抚养当时才十五岁的妹妹。五年过去,他们依然住在这间月租一千二的单间里,唯一的窗户对着另一栋楼的墙壁,常年不见阳光。

"哥不是嫌做主播不好,"男漂放软了语气,"只是...我一个大男人,靠这个赚钱算怎么回事?"
女漂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但是哥,你有很大的优势啊,你看你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而且身体特殊,不需要来真的就可以收获一堆观众呀"

男漂摇摇头,转身去盛已经泡发的方便面。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然而三天后,房东的一通电话打破了兄妹俩勉强维持的平静生活。

"什么?涨到一千八?"男漂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白,"壶釉,这...这也太突然了。"
电话那头房东的声音冷漠:"现在都这个价,爱租不租。下个月开始,不交钱就搬出去。"

挂掉电话,男漂呆坐在床边。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银行卡里只剩不到两千块。交完房租,他和妹妹连吃饭都成问题。

"哥...你没事吧?"
男漂揉了揉太阳穴,头痛欲裂。他看了眼妹妹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手机里那条被自己偷偷恢复的浴室视频——评论区已经涨到二十万点赞。

"那个...直播的事,"男漂艰难地开口,"真的能赚钱?"

女漂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扑到哥哥身边,飞快地打开电脑:"当然!你看别的主播,不需要露脸,只需要拿道具在自己私密处玩一会就赚的盆满钵满。"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女漂滔滔不绝地给哥哥科普直播行业的各种门道。男漂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点他很清楚——这可能是他们摆脱困境的唯一机会。

"就...试一次?"男漂最终妥协了,"如果没人看就算了。"

女漂欢呼一声,立刻开始准备。

"别紧张,就当是在做梦。"女漂一边调试设备一边安慰哥哥,"我会在后面帮你看着弹幕的。"

男漂僵硬地坐在镜头前,手心冒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即使是第一次打工被客户骂时也没有。

"三、二、一,开始!"女漂点开了直播按钮。

最初十分钟,直播间只有零星几个观众。男漂干巴巴地打了个招呼,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女漂在旁边急得直跺脚,用口型提醒他"说话大声点"。

"呃...大家好,我是...是新人主播。"他结结巴巴地说,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厉害,"我*%+*++%%%-"

令他意外的是,弹幕突然多了起来。

【小哥哥好帅!声音也好好听!】
【是浴室那个小哥哥吗?】
【看看胸】

男漂看了眼妹妹,后者对他竖起大拇指。他深吸一口气,不在理会弹幕。
男漂将镜头拉进,对准了自己的解开扣子的胸部,用生疏的手将它们揉了几下,又挤在了一起。

此画面一出,弹幕瞬间爆炸。男漂渐渐忘记了紧张,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了进去。这是他这一生中最难崩的时刻,揉胸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起来。

直到自己睁开眼停止了这件事,才发现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五百。礼物特效不断在屏幕上炸开,男漂看得目瞪口呆。
"谢...谢谢大家的礼物。"他手足无措地说,"不用破费的..."

【小哥哥太可爱了!】
【呜呜呜,清纯男大牙】
【关注了关注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男漂在妹妹的提示下,又做了很多奇怪的动作,回答了一些简单的问题。他逐渐放松下来,甚至闹出了几个笨拙的笑话。当女漂示意他可以结束时,直播间人数已经稳定在一千左右。

"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大家,晚安。"

关闭直播后,兄妹俩迫不及待地查看收益。平台显示今晚共收到价值三千多元的礼物,扣除分成后他们能拿到近两千块。
"哥!你太棒了!"女漂激动地抱住哥哥,"我就说你能行!"
男漂看着账户余额,心情复杂。一晚上赚的钱比他打零工一周还多,这种反差让他既兴奋又不安。
"这只是运气好..."他试图给自己泼冷水,"明天可能就没人看了。"

"才不会!"女漂信心满满,"我已经帮你注册好了账号,明天同一时间继续!粉丝们都在问呢!"

男漂望向窗外,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通明。他突然意识到,今晚可能是他们生活的转折点。这个破旧的出租屋,拮据的生活,或许真的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摄像头而改变。但内心深处,他仍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这条路,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吗?

 

【男大小主播,朋友们怎么看】

【一直在给我们看上半身而且也不露脸呢,是装害羞还是欲擒故纵】

【新人主播还是想着先不全部漏出吧】

【可恶,一定要让他把衣服全脱掉】

【害羞的时候真的像只小猫咪呢〃∀〃】

 

新的一天,阿漂紧张地调整着摄像头角度, 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安地摩挲着。 第二次直播的紧张感让他浑身发烫, 特别是想到上次那位打赏最多的网友可能会席卷而来。 他今天特意穿了件宽松的白色衬衫, 下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部,只要稍微动作大些就会露出若隐若现的性器。(妹妹说必须要靠这个吸引一波流量了) 桌上整齐摆放着几个不会入体的小玩具一跳蛋、 羽毛笔、 还有一根带着铃铛的细绳。
直播间的观众渐渐多了起来, 弹幕开始滚动。

【?什么鬼,主播居然是双性】

【我嘞个亲娘,罕见物啊。】

阿漂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屏幕,声音又软又黏。
"大家...可以点菜哦”
他说完就后悔了, 这句话听起来太像某种暗示,耳根瞬间红透。 果然弹幕立刻炸开, 有人要求他用羽毛笔轻扫胸口,还有人让他把跳蛋贴在皮肤上试试震动强度。
阿漂的手指颤抖着拿起羽毛笔, 衬衫领口随着动作滑落, 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他故意放慢动作,知道观众爱看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当冰凉的羽毛尖划过锁骨时,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腿间那对敏感的性器已经微微抬头, 将衬衫下摆顶出暖昧的轮廓。 弹幕立刻被"好可爱和"加钱"刷屏,礼物特效接连不断。
“谢谢...谢谢大家们的礼物...”阿漂喘息着,故意用那种带着哭腔的声线说话。 他知道自己这副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最能刺激观众的施虐欲。 当他拿起跳蛋时, 手指故意滑了一下,让那小东西掉在双腿之间。 弯腰去捡时, 衬衫彻底敞开, 两具性器完全暴露在镜头前,下方的阴唇已经渗出晶莹液体,上方的阴茎也涨得发红。
弹幕疯狂滚动, 有人出高价要他同时玩弄两处。阿漂假装害羞地摇头,实则悄悄调整了镜头角度让一切更清晰。 当他终于颤抖着将跳蛋同时贴上去时, 整个身子猛地弓起, 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脱口而出。 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着, 渴望被填满的瘙痒感让他差点哭出来。
“不行....好难受....”在极致快感的冲击下,阿漂无意识地喊出了最羞耻的语句,眼泪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 这些话刺激得观众更加疯狂,礼物金额直线飙升。阿漂一边吸气一边数着不断上涨的数字, 内心涌起扭曲的满足感-一被观看、 被消费的羞耻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当最高打赏者要求他用铃铛绳绑住阴茎时,阿漂没有丝毫犹豫。 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呜咽声中,他把自己完全展示给屏幕那端的陌生人, 每一个颤抖、 每一滴液体都明码标价。直播结束时,阿漂瘫软在椅子上,身上满是玩具留下的红痕, 而账户余额已经比上次翻了三倍。他望着天花板痴痴地笑,似乎已经不再抗拒这种赚钱方式。

 

Chapter 2: 两只小黑猫

Notes:

为了了解这个行业特意去观看了真的黄网直播。这算为艺术献身吗()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阿漂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隙,耳根烧得通红。 妹妹怀里那只漆黑的小煤球正用湿漉漉的鼻子蹭她手腕, 细弱的喵鸣声像把小钩子往他心尖上挠。
“哥一一“妹妹拖着长音扑过来,校服裙摆扫过他紧绷的大腿, “你看它多乖呀!”小黑猫适时地翻出毛茸茸的肚皮,粉红肉垫在空中开合。阿漂喉结滚动着别开脸,后颈已经渗出细汗。
直播设备在卧室闪着幽蓝的光,弹幕池里不断跳出催促的留言。 他盯着妹妹发亮的眼睛,突然想起上周陪榜一连麦时,对方要求他学猫叫打赏的火箭。潮湿的羞耻感漫上来,他猛地拽过靠垫按在腿间。
"养就养吧。 "阿漂扯开两颗衬衫纽扣,锁骨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
"但别让它进我屋子。”话音未落妹妹已经欢呼着蹦起来。
三天后的凌晨,因为直播平台的原因,每周平台主播都要满足榜一的一个要求,不然会扣钱。
阿漂在浴室里对着手机喘得厉害。屏幕那端的榜一男人要求他跪着调整摄像头角度,花洒喷出的热水顺着他腰线流进股缝。
"嗯别嘛...”
他哑着嗓子讨好,膝盖被瓷砖碚得生疼,余光警见门缝外一闪而过的黑影。
等他裹着浴巾出来时,妹妹已经带着行李箱离开了。只剩下小黑猫蹲在墙边歪头看他,琥珀色瞳孔里映出他锁骨未擦干的水痕。
"学校安排的封闭补习班。”
妹妹的语音消息外放着。
“哥!我不在的时候,直播公司应该会排运营的。"
阿漂盯着猫尾巴在墙上扫过的弧度,突然把脸埋进还带着体温的毛巾里深深吸气。

阿漂第三次坐在直播设备前时,手指还在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桌上那堆新买的玩具在补光灯下泛着冷光, 最显眼的是那根淡紫色的硅胶制品, 表面还带着未拆封的反光。弹幕突然炸开一片"验货"的起哄,阿漂的耳尖立刻漫上血色,左手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今天特意穿了开档的裤子,为了方便展示道具使用效果。
“要、 要拆这个吗...“尾音发颤的瞬间,打赏特效突然霸屏。阿漂抖着手撕开包装时,硅胶摩擦的黏腻声被麦克风放大。弹幕里突然有人要求看后穴,阿漂的睫毛剧烈抖动起来,转身时黑色猫尾肛塞在臀缝间若隐若现。 当冰凉的润滑剂顺着股缝流下时,压抑的呜咽声混着黏稠水声,镜头外的小黑猫突然跳上桌打翻了跳蛋开关,嗡嗡震动的道具掉在阿漂裸露的大腿上。

“妈妈....救...“被刺激得腰肢发软的瞬间,阿漂突然改口的称呼让弹幕更加疯狂。打赏金额飙升至五位数时, 阿漂颤抖着分开双腿,粉白的性器下方那道湿润的肉缝正随着呼吸开合。 当硅胶头部抵住前穴时,阿漂突然想起运营说过要念榜一ID, 带着哭腔的感谢词和插入的粘蜜声重叠在一起。 后穴的猫尾被某个道具勾住拉扯时, 阿漂仰起的脖颈绷出脆弱弧线,混合着前列腺液与爱液的透明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第三次直播的收益突破平台纪录时,阿漂正蜷在椅上高潮痉挛, 被精液弄脏的衬衫下摆还夹着还在震动的道具。 镜头角落的小黑猫舔着爪子看男主人颤抖着手关掉直播,下一秒就被搂进带着腥甜的怀抱里。阿漂把脸埋进猫咪皮毛时,运营发来的分成数字在手机屏幕亮起, 映出还挂着泪痕的嘴角上扬的弧度。

 

阿漂第四次开播时直播间里已经弥漫着某种熟稳的甜腻气息。 镜头前那双戴着蕾丝绑带的脖颈渗出细汗,锁骨下方别着的猫咪金属徽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床沿摆着今晚要用的道具:带铃铛的皮质腿环、能远程控制频率的跳蛋、还有上次直播时榜一直接快递过来的双头龙。阿漂用指尖拨弄着那根淡紫色硅胶制品, 突然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可镜头早就捕捉到阿漂急促起伏的胸口。

“今天….要过目标线才能脱腿环哦。"阿漂把脸埋进膝盖上的小黑猫抱枕,声音闷闷的却带着微妙的笑意。 弹幕立刻炸开成片的礼物特效,有人起哄要看他后腰那个纹身(纹身是假的)

空调温度似乎开得太高了,阿漂扯开宽松的领口时露出半边淡粉色的乳尖,立刻又慌慌张张地拢住衣襟。 可这个动作让睡裤腰绳松开了,隐约能看见小腹下方的柔软轮廓。
"别、 礼物别刷这么快..那个要...”
阿漂突然咬住下唇,原来是有老观众直接砸了十个高级礼物。按照规定得立刻把跳蛋塞进后面了,可他今天偏偏穿了连体黑丝。颤抖的手指在腰间摸索半天, 最终带着哭腔喊了声"救救我",弹幕顿时被更疯狂的礼物淹没。
后穴含着震动不断的玩具时,阿漂蜷在椅上无意识地磨蹭双腿。 前端的阴茎已经把布料顶出明显的水痕,而下方的缝隙正在渗出透明的液体。 有眼尖的观众发现他大腿内侧的红印还没有消肿,阿漂立刻并拢双腿, 却导致体内的玩具顶到要命的位置。

“不行...这个频率...“破碎的呻吟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切断。阿漂僵在原地,观众们通过镜头看见他身体猛抖,原来外卖员按错了门铃。这个插曲反而让打赏金额又冲上新高峰, 因为所有人都看清了阿漂高潮时是怎样抓着猫尾巴形状的抱枕,双腿间同时喷出两道透明水柱的狼狈模样。
清理身体时镜头意外拍到洗手台,上面摆着两支不同型号的润滑剂和已经拆封的肛塞。阿漂回来时换了毛绒睡衣,可脖颈上的勒痕根本遮不住。有观众问明天还播不播,他低头玩着睡衣纽扣小声说:"..得去买更大号的玩具了。”

 

【男大主播已经变成老油条了!】

【好想亲手摸摸,亲眼看看也行啊。】

【上面的,榜一不是能提要求吗,提出来见一面不就行了。】

【我嘞个🐴阿,阿漂的榜一们回回都砸到万开头,岂能是我们这些人能赶上的。】

 

阿漂第五次直播时已经和最初那个害羞到连镜头都不敢看的新人主播截然不同了,琥珀色的猫眼里虽然还带着些许青涩,但更多的是被金钱调教出来的温顺。耳垂上的黑色耳钉在补光灯下闪着冷光,头顶那根翘起的呆毛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直播间标题早就从"新人求关注变成了赤裸裸的"差2000达标露全身”,而此刻弹幕正在疯狂滚动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要求。
"灌注们....今天礼物还差好多.”
阿漂故意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锁骨处昨天被榜一大哥要求写的编号,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摄像头角度调得很低,能看见黑色颈环上挂着的小铃铛在轻微作响。
榜三突然砸了十个嘉年华,弹幕立刻炸开了锅。阿漂咬着下唇看了眼要求,手指慢慢撩起衣摆,露出腰间绑着的红色绳结--那是上周某个男老板寄来的"小礼物”。皮肤在冷白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能清晰看见腰侧还留着几道未消的印子。

“爸爸...“这个称呼突然从喉里溢出来的时候,阿漂自己都愣了一下。 但弹幕立刻疯了一样开始刷礼物,特效光效几乎遮住了整个屏幕。 细瘦的手指搭在裤腰边缘犹豫了两秒,突然被连续二十个终极大奖砸得浑身发抖。
黑色猫咪尾巴道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随着后腰的摆动在镜头前晃出诱人的弧度。阿漂喘着气把脸埋进臂弯里,后颈泛起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尖。 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正在发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湿意。弹幕里突然有人要求看脸,阿漂条件反射般摇头,直到那个熟悉的ID甩出五十个嘉年华。
抬头的瞬间琥珀色瞳孔里泛着水光,呆毛被汗水黏在额头上。耳钉反光晃过摄像头,正好照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记号。 最贵的付费弹幕突然飘过一行字:”用后面那个给我看"。阿漂的呼吸明显停滞了, 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尾巴根部,却在看到又一轮礼物轰炸后慢慢转过身去。

布料摩擦声里混着铃铛细碎的响动,腰窝处的红绳深深勒进皮肉。阿漂突然想起第一次直播时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的自己,现在却熟练地摆出弹幕要求的姿势。补光灯太亮,照得尾椎骨上那处淤青格外明显--那是昨晚试道具时不小心撞到的。
某个不可名状的玩具开关被远程打开时,阿漂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喉咙里挤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咽回去。 弹幕疯狂催促着更过分的展示,而不断攀升的礼物金额正在把理智一点点碾碎。 后腰突然贴上冰凉的摄像头镜头,阿漂在刺激中仰起脖子,看见自己琥珀色的眼睛在镜头里泛着湿润的光。
耳钉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只,呆毛被汗水彻底打湿套拉着。阿漂在恍忆间想起合同里那条"必须满足榜前三位特殊要求"的条款,突然对着镜头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毕竟下周的房租, 还差六千。(其实早就不差了)

 

【没想到阿漂还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房租都交不起。】

【不是哥们,真信啊,就阿漂这一场直播,够在新联邦买四套房子了,阿漂就是逗我们玩呢。】

【不过阿漂不仅身体好看,脸也不错,是个大帅哥,嘿嘿嘿。】

Notes:

已经构思到了伤痕上场。差不多再写个两章就能上榜一了。

Chapter 3: 阿漂:垃圾直播平台

Notes:

平台强迫让工作人员前来帮助阿漂,阿漂不语,只是一个劲的在心里千刀万剐直播平台

Chapter Text

“哈?平台这边要派人来帮我?这,不行不行。我自己可以的。”
“这也是为了让我们主播进一步发展嘛,放心,我们的工作人员绝对不会对主播做什么,只起到帮忙的作用………至于工资,我们按直播收益的3倍转给你怎么样!”
…………阿漂答应了,绝对不是为了钱()

阿漂跪在直播间的软垫上,细瘦的手腕被粉色丝带缠绕着绑在身后,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白色衬衫下摆凌乱地卷到腰际,露出绑在腰间的黑色皮质束缚带。 榜一大哥送的礼物--那个会随着打赏金额变换频率的跳蛋正在体内嘴嗡作响,阿漂咬着乳胶球口塞的嘴角渗出唾液,蒙着黑布的眼睛在镜头前无意识地转动。 这是第六次直播,但被这样对待还是第一次。 直播间人数正在疯狂上涨,弹幕里夹杂着各种露骨的调笑和打赏提示音。
阿漂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胸前两点在布料摩擦下挺立起来,下腹传来阵阵酸胀感。当某个土豪连续刷了十个火箭时,玩具突然调到最高档,阿漂猛地仰起头,喉间溢出鸣咽,大腿内侧绷紧又颤抖。丝质内裤早就湿透了,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弹幕开始有人起哄要求更过分的玩法,阿漂模糊听见旁边里传来工作人员的指示, 犹豫着用膝盖蹭开早就准备好的道具箱--里面装着低温蜡烛和软鞭。
工作人员将蜡烛油滴在锁骨上的瞬间,阿漂疼得蜷缩脚趾, 但很快又因为体内加剧的震动而瘫软。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前,后穴含着玩具的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前端却因为束缚带的压迫无法释放。 有人开始高价点播叫爸爸的服务,阿漂在情欲和羞耻感中挣扎,直到工作人员出声提醒再犹豫就要扣钱。 于是当下一波打赏特效亮起时,直播间突然响起带着哭腔的”爸扒呜...求您..”。混着黏腻水声和玩具马达的噪音。

镜头角落的小黑猫突然跳上来,尾巴扫过阿漂发红的大腿。阿漂下意识想躲, 却因为束缚失去平衡侧倒在垫子上, 衬衫完全散开,露出布满记号笔迹的胸膛--那是上次下播后榜一要求写下的。弹幕沸腾着要求更暴露的视角,工作人员适时放出付费解锁特殊机位的提示。 阿漂听见钱包到账的提示音,哆嗦着并拢双腿却还是任由工作人员调整了摄像头。在彻底失去理智前, 阿漂用舌尖顶出口塞,对着镜头喘着说了句。
“谢谢爸爸们的礼物。"
下一秒就被突然插入的按摩棒顶得失了声。

后半夜下播时, 阿漂瘫在还没关的摄像头前, 精液和爱液混着蜡烛油弄脏了垫子。小黑猫凑过来舔他手指时,阿漂望着天花板想,绝对,绝对不能再让平台派人了!

【直播平台还招工作人员吗】

【平台派的人都是和尚?这不动手。】

【我觉得要是动手了,要不罚钱,要不私下看偷偷把你解决掉。】

【我也想拿玩具捅阿漂,呜呜呜】

 

阿漂第七次直播时比前几次要熟练些了,但手指搭在道具开关上还是微微发抖。镜头里能看见他脖颈后面沁出的薄汗, 黑色项圈被汗浸得发亮。 那只总捣乱的小黑猫今天反常地窝在椅子下面,尾巴尖偶尔扫过他穿着渔网袜的脚课。 直播间标题写着"7日双倍快乐回馈”,其实是他偷偷把跳蛋换成了更折磨人的型号--金属外壳的,转动时会有细微的震动声。
“今天.礼物到三千的话....”阿漂说话时喉结滚动得很明显, 白色衬衫第三颗扣子已经解开了,露出锁骨下面淡红色的吻痕。那是上周榜二要求的,用口红画上去之后偏偏蹭不掉。 弹幕突然炸开一片"爸爸”的称呼,他条件反射夹紧了腿,道具在体内很重地碾过去,声音立刻带了点哭腔:"别、别突然刷屏”
电脑屏幕的冷光把他瞳孔照得发亮,像猫科动物那样收缩着。 阿漂其实讨厌叫爸爸,但打赏金额每跳一次那个词就自动往他喉咙里钻。 有观众要求解开衬衫下摆时他摇头摇得太急,项圈上的铃铛响得厉害,结果小黑猫突然跳上来抓他后背。 布料撕裂的声音里露出半截腰。
阿漂突然把脸埋进臂弯里,后颈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金属道具随着他蜷缩的动作往更深处顶,大腿根痉挛着把渔网袜绷出细小的线头。弹幕有人问是不是和猫咪一样发情期了,他摇头时一滴汗正巧落在摄像头镜片上,扭曲的成像里能看见他衬衫下摆渐渐晕开的水痕。
小黑猫开始咬他垂下来的领带时,阿漂正用牙撕开饮料的包装袋。塑料声和猫的呼噜声混在一起。
他叨着袋子含糊地说“这个月房租还差...”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加档的跳蛋逼出呜咽。屏幕上的打赏特效突然炸开,他瞳孔猛地收缩,手指在桌沿抓出几道白痕:“ …爸爸...”
没水的水杯滚到键盘上时, 阿漂已经抖得坐不直了。道具高频震动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像某种昆虫的叫声。 有观众发现他今天在乳头上贴了东西, 被汗水打湿的白衬衫透出明显的深色胶带。小黑猫突然跳上桌面踩到键盘, 直播界面瞬间切成了最大档位的付费内容。 阿漂伸手想关的时候腿根抽筋, 整个人往前栽时嘴唇擦过摄像头, 留下很淡的血迹,昨天咬破的地方又裂开了。
不到十分钟打赏金额突破五千时他正把脸埋在猫肚子上喘气,后穴含着跳蛋不敢取, 前端却不受控地弄脏了袜子。弹幕有人问是不是双性人都会这么敏感,阿漂用膝盖磨蹭着椅子边缘点头,项圈铃铛响得盖过了道具的震动声。突然有管理员警告有违规行为。他慌忙去关却被猫爪按了手背,反而误触到跳蛋遥控器的最高模式。
“会坏掉的!”
阿漂这句话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喘息切碎了,额头发出的冷汗把黑色项圈内侧染成深色。 屏幕上的打赏提示还在不断弹出, 他盯着不断上涨的数字伸手去摸开关, 却因为突然袭来的高潮直接撞翻了摄像头。 最后画面定格在他被渔网袜勒出红痕的大腿, 和脚边还在震动的金属道具上。

【今天算直播事故吧】

【小猫,你干的好呀】

【阿漂,和小黑猫一样可爱,嘿嘿嘿】

Chapter 4: 阿漂:熟能生巧的10天直播纪念

Chapter Text

阿漂的第十次直播开始时,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气氛。 曾经羞涩得连镜头都不敢直视的他, 如今却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 黑色丝袜包裹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地面。 背景里那盏廉价落地灯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暖味的粉紫色, 衬衫领口的三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 露出锁骨处用笔写下的文字。

小黑猫被关进了卫生间, 此刻挠门的声音混着空调杂音成为直播间的底噪。阿漂用牙齿轻轻磨咬着下唇, 舌尖扫过嘴唇时故意在镜头前晃了晃, 这是榜三要求的”开胃菜"。
鼠标点击礼物流水单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忽然低笑出声,手指划过自己喉结。
“三位大佬都到齐了啊。”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榜二的定制指令。阿漂警见屏幕上飘过的金色弹幕, 睫毛颤了颤却不再躲闪。他慢慢把椅子调低到半躺角度,衬衫下摆随着动作卷到腰际,露出绑在大腿根的蕾丝束带--那里别着今晚要用的玩具。 当冰凉的手指探进束带内侧时,原先游刃有余的呼吸终于乱了一拍,指甲在腿肉上刮出几道转瞬即逝的红痕。

“要...要拆哪个礼物好呢?” 尾音黏连着喘息,阿漂用膝盖内侧夹住嗡嘴作响的跳蛋,布料摩擦声通过高敏麦克风传进每个观众的耳机。 榜一的打赏特效突然炸满全屏,他条件反射般并紧双腿, 却让那玩意进得更深,喉间溢出的鸣咽被生生咽成甜腻的闷哼。汗水把银发黏在后颈, 他忽然抓住镜头拽到面前,瞳孔里盛着被欲望泡软的锋芒。
“上次说想看我哭的..是不是你?”

此刻卫生间传来猫咪激烈的抓挠声,阿漂却充耳不闻地解开衬衫第四颗纽扣。随着粉色乳尖暴露在冷空气中,他忽然想起第一次直播时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的窘迫,对比现在熟练用乳夹连接电流仪器的动作,自己都忍不住喘笑出声。当电流强度随着打赏金额攀升时,原先游刃有余的表情终于崩开裂隙,后穴含着的东西被远程操控着突然加速,他猛地仰头撞上椅背,双性器官同时涌出的液体浸透了真皮坐垫。

“妈的...你们....啊....!” 咒骂被顶碎成不成调的喘息,阿漂胡乱抓过震动棒塞进嘴里,唾液顺着柱身滴到锁骨凹槽。榜三在这时亮出入场特效,他迷蒙中看见对方要求同时展示前后穴的指令,染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骤然蜷缩起来。撕裂般的羞耻感与快感中,他忽然想起壶釉又给出租屋房租涨了几千,这个月猫罐头也快吃完了。

于是抽搐着的腿根温顺地朝镜头分开,黏腻水声里混着他突然甜腻起来的讨好。
"爸爸们...加钱的话...可以捅得更深哦.”

灯管在此时发出电流过载的啪啪声,明灭闪烁的光影里,阿漂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在镜头前剧烈颤抖。 后穴喷出的液体溅到摄像头镜片上,他痴笑着用舌尖去舔, 忽然被榜一追加的二十个火箭刺激到失禁。尿液混着前穴潮吹的液体在地面积成水洼, 他瘫在椅子上用脚趾去蘸,然后在镜头前慢慢张开脚趾缝。

”..第十次直播快乐呀。”

Chapter 5: 伤痕:小猫咪,你是逃不掉的

Notes:

伤痕略微ooc,直播阿漂被伤痕玩弄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阿漂站在酒店房间门口时,双腿已经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手指攥紧了背包带子,那里面装着刀和报警器。
平台最新规定主播必须无条件满足榜一需求,否则将面临天价违约金,然后榜一约了阿漂约炮,还要求开直播!

走廊暖黄的壁灯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睫毛投下的阴影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门卡刷开的瞬间,冷 的雪茄味混着皮革的味道扑面而来,伤痕正坐在套房的真皮沙发上用绒布擦拭手腕。
落地窗外是城市霓虹,伤痕的西装裤包裹着肌肉分明的大腿,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露出脖子上的一溜星形纹身。他抬眼时阿漂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后腰撞上玄关的玻璃花瓶。
“抖什么?“伤痕低笑着用脚尖勾过来一个黑色行李箱,金属扣弹开的声响让阿漂喉结滚动。 箱子里整齐码着电动道具、皮革束带和不同尺寸的按摩棒,最上面那根带着夸张的凸起颗粒, 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反光。

“我可是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不过放心,我不会虐待你的,所以自己选还是我来。”
伤痕用冰凉的皮带抬起阿漂下巴,看着他粉色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嘴唇。房间里恒温26度, 阿漂却像被扔进冰火两重天,汗珠顺着脊椎滑进股缝。当伤痕粗糙的手指扯开自己的衬衫时,胸前的夹着的乳环在空调风里轻轻晃动,那是上周为满足他的要求才带的。皮带拍在腰窝的触感让阿漂闷哼出声,伤痕已经利落地把他双手帮在了床头铁质的栏杆上,肢体碰撞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鸽子。

阿漂的身体在暖光下呈现出珍珠母贝般的色泽,伤痕用震动棒划过那道会阴处时, 他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弓起背脊。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炸开,后穴却因为异物的突然侵入而剧烈收缩。 伤痕喘笑着把跳蛋调到最高档塞进他前面湿润的入口,两根手指却残忍地挤进后方紧致的甬道。
"观众们看得开心吗?”
伤痕对着床头支架上的手机镜头摆手,阿漂这才发现榜一大哥偷偷拿自己的手机开启了直播。不大的屏幕只能放出他和榜一的上半身。但这也能使弹幕洪水般涌过屏幕了,伤痕趁阿漂发愣时,猛地将三指捅到最深处,掐着他后颈把脸按到床单上, 充血的阴茎磨蹭着缝里湿漉漉的雌穴。
“叫啊。”这个打赏过几十万万的男人咬着阿漂耳垂低笑。
“模仿一下母猫发情吧。”
阿漂的呻吟被顶碎成断续的鸣咽, 两被穴同时被玩弄的饱胀感让他小腿抽搐。 伤痕左手拇指粗暴地揉搓阴蒂,右手三指继续捅进后穴深处, 黏稠肠液顺着银链滴到床上。 观众打赏的特效音此起彼伏,阿漂在疼痛和高潮的间隙看见自己涨红的肉穴正被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直播里, 混着润滑剂的精液从大张的尿道口缓缓溢出。

“不行..不行这个姿势.....”
他徒劳地夹紧双腿, 却让伤痕按在在阴蒂上的手指更明显地被镜头捕捉。伤痕把震动棒塞进他前端雌穴时,阿漂的阴茎不受控地喷出稀薄精液,溅在酒店提供的劣质床单上。 弹幕也疯狂刷新着“尿出来“骚货吃精”之类的字眼, 榜二送出的嘉年华特效照亮了他失神的脸。
当伤痕真正进入时, 阿漂的尖叫被掐断在喉咙里。 他像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蝴蝶,双腿大张着承受每一次顶弄, 胸前乳环随着撞击频率晃动出银光。
伤痕咬着他耳垂说"叫爸爸”的时候, 阿漂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 混合着润滑液与体液的黏腻水声被空旷的屋子放大, 阴道吞吐着狰狞的性器,前面的阴茎却还在高潮中不断跳动。

后半夜阿漂被摆成跪趴姿势清洗时, 伤痕突然把花洒塞进他还在痉挛的阴道。 温热水流从肿胀的前列腺喷涌而出, 混着残留的精液在地漏口打转。

手机直播间仍亮着, 观看人数停在5.34万。

伤痕清理完阿漂后,就把他抱到了换了新床单的床上,自己也换了身方便睡觉的衣服,在床上搂着阿漂问话。

“吃避孕药了没”
…………?阿漂感到疑惑。
“避,避孕药?”他并不清楚自己身体有没有生育能力,自己也不舍得花钱去检查。自然也不会随身携带避孕药。
伤痕看到阿漂发愣的表情,脸笑的更灿烂了,随即一个小转身,就拿起了口袋里的药,还未等阿漂反应过来,就已经把药塞进了嘴里。
指节抵着阿漂的舌根不容拒绝地往里顶。阿漂被呛得眼角泛红,喉结滚动时能清晰看到药丸滑下去的痕迹,红眼睛倒映着阿漂被捏住下巴吞咽的模样。

“真乖。 “伤痕用膝盖压住他发抖的大腿内侧, 掌心贴着对方小腹缓缓画圈。避孕药包装纸还留在手里,锡箔纸边缘刮过阿漂渗汗的锁骨。阿漂能感觉到那双手在往下探,带着茧子的拇指按在他雌穴上方鼓起的阴蒂上, 另一根手指已经挤进后穴,捅开时发出黏腻水声。

阿漂突然蜷缩起来,阴茎颤巍巍吐出前液。他想起直播结束时榜一大哥说的话,说想存下他被玩到失禁的录像。
而伤痕的牙齿正啃咬他乳头, 在原本就有牙印的乳晕上又叠了新痕迹。 床头充电线缠着两人手机,阿漂盯着天花板上霉斑走神, 腿根突然被扇了一巴掌。

“小黑猫怎么不回答我。 “伤痕把手机屏怼到他眼前,最新转账记录显示自己直接向阿漂的银行账户转账五万, 还特意备注了自愿捐赠。
“明天穿那件露阴唇的开档裤去公园直播好不好?”
阿漂听到要求后阴道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秒,吞进了更多手指。
避孕药开始生效了,小腹泛起细微绞痛, 像有蜘蛛在体内结网。
伤痕掰开他的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蒂上用力弹了几下,阿漂突然哭出声,阴茎喷出的精液全溅在自己下巴上,绞紧的手指被吸得发红。 避孕药说明书飘到枕边,副作用那栏"发情”两个字被空调吹得微微颤动。

“穿嘛,只要你穿了,我可以给你更多钱。”

……阿漂又一次心动了

Notes:

珍惜现在高产的脑子,可能下一集就是一个月后了

Chapter 6: 公开处刑

Notes:

公园外露差点被发现,然后图书馆自慰。图书馆的这种行为不推荐。阿漂把书都买回去了,只是不小心落下了一本。
至于书的名字,不建议大家去搜里面讲的什么。

Chapter Text

阿漂的喉咙发紧,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才调出直播界面,公园昏黄的路灯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蹲在儿童滑梯后面的灌木丛里,黑色开档裤的蕾丝边已经被露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大腿内侧。直播间人数正在疯狂上涨,弹幕里混着"骚货“爬过来"之类的字眼,打赏提示音接连不断响起。

他咬着嘴唇把镜头往下移,潮湿的阴唇在夜风里微微发抖,阴茎却已经因为羞耻和寒冷半勃起。 远处突然传来情侣说笑的声音,阿漂慌得想逃, 却被伤痕连续五个嘉年华定在原地,那人还特意私信。
“趴着学狗叫, 再给你转十万”。
树丛里蟋蟀声突然停了,阿漂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喘息混着黏腻水声,他分不清是疼还是爽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喊爸爸,这个秘密被伤痕发现后, 现在每喊一次就能换两嘉年华。

露珠顺着腿根流到鞋子里时,阿漂突然想起第一次直播那个只敢用手玩胸的自己。 现在他正把带着铃铛的夹子夹住阴蒂,又将跳蛋塞进后面那个入口, 金属链条哗啦响着垂到草地上, 而手机支架边上还粘着昨天和伤痕留下的痕迹。 公园里并没有监控摄像头,但比起这个, 他更担心小黑猫会不会偷偷溜出家门跟踪自己,然后又突然蹿出来舔他的大腿,就像上次让直播间封禁三小时的意外。

夜风突然变大了,阿漂被吹得一个激灵, 前端的液体拉出细丝滴在落叶上。 榜二正在要求他念出那些不堪入目的打赏留言,喉咙里挤出第一个字时, 他摸到自己锁骨上还没消的牙印,那是昨晚伤痕用皮带勒着他脖子时留下的。滑梯金属边缘隔的膝盖生疼,但比起这个,更难受的是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空虚感, 像有无数蚂蚁在骨髓里爬。

直播间的特效烟花炸开时,阿漂正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阴唇给镜头看里面蠕动的嫩肉。远处突然传来保安手电筒的光柱,他慌得撞翻了支架,画面天旋地转间拍到沾满草屑的屁股。 弹幕瞬间爆炸,更多人开始刷礼物要求他就在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状态下继续,但阿漂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当警笛声隐约从公园东侧传来时,阿漂湿透的刘海黏在额头上,后穴还夹着跳蛋的遥控器。他跌跌撞撞提起裤子逃跑,却忘了摘掉还夹在阴蒂上的铃铛。 月光下铃铛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像某种诡异的伴奏。跑到人工湖附近时,他腿软得跪倒在长椅边,而手机屏幕显示今晚收入居然比之前还高半倍。

浸透汗水的开档裤被扔进垃圾桶那刻,阿漂在公厕隔间里吓的干呕了半天却只吐出酸水。洗手时他盯着镜子里那个自己,锁骨上的牙印正在渗血,而铃铛不知何时又滑进了体内。

凌晨四点十八分,他给榜一发去戴着项圈的自拍,附言是”你满意了吗”。

回家的路上被野猫尾随, 那些发绿的眼睛让他想起直播间里无数双窥屏的眼。

钥匙插了三次才对准锁孔, 推门就看到小黑猫在玩自己随手买的抓挠板。 阿漂瘫在床单上时,猫凑过来舔他小腿上干涸的液体,而手机还在震动,榜一大哥又有要求了, 要求他明天真空打扮去图书馆。

阿漂站在图书馆门口的时候感觉双腿都在发软,晨光透过玻璃门照在他真空的衬衫上,布料摩擦着挺立的乳尖带来细微的刺痛。伤痕昨晚的转账的还热乎着,他还特意附带了要求。

要求他「明天去市图书馆历史区,全程不许穿内裤,拍三张证明照」。他低头看了眼手机,聊天框里最新消息是他发的 「现在把衬衫第三颗扣子解开。
冷气从图书馆大门溢出来扑在裸露的皮肤上,阿漂咬着嘴唇解开纽扣,左侧乳头若隐若现地卡在衣料边缘。历史区在最僻静的顶层, 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下体在布料下充血发烫,后面的穴口已经湿得把衬衫下摆透出深色痕迹。拐角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他在古希腊史书架前停下,颤抖的手指刚摸上《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的书脊,就在书缝间发现了大哥要求的【证明】
一个小型震动棒正躺在《雅典》和《罗马帝国衰亡史》之间。

「现在放进去,开最低档」手机屏幕亮起消息时阿漂差点把书推倒,他左腿踩在底层书架上假装找书,右手握着震动棒往穴里塞的时候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黏腻的水声被刻意压得很轻,可机械震动声在寂静的阅览室里像轰炸机般明显。当管理员阿姨的平底鞋声停在身后两米时,阿漂正把《汉漠拉比法典》精装本抵在跨间掩饰腿抖,屏幕又亮起来:「被看见就扣钱」

阿漂的指尖在书脊上划出一道汗渍,震动棒在体内发出细微的嗡响,像一只困在腹腔里的黄蜂。 他踮脚去够顶层《欧洲风化史》时衬衫下摆被书架钩住, 露出腰间皮带勒出的红痕。

管理员阿姨的圆珠笔突然掉在地上,阿漂弯腰去捡时震动棒顶到敏感点, 喉间漏出的喘息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手机在书架上发出第三次震动, 伤痕要求让阿漂用旁边的那一本厚书自慰。尼采精装本的硬壳棱角刮得阴唇发烫,磨蹭时书角撞到阴蒂的钝痛让他不得不扶住书架。 当震动棒被远程调到最高档时,阿漂湿透的内裤黏在封面上扯出细丝。 旁边有人来拿书时,阿漂正用《性经验史》压住衬衫下摆高潮的颤抖。

监控摄像头转向文学区的刹那, 伤痕命令他换成《恶之花》自慰。 波德莱尔的诗句混着精水往下巴流, 精液喷在《追忆似水年华》书脊上时, 闭馆铃声也正好响起。

管理员在检查书记时意外发现宗教区地上有本湿透的《忏悔录》, 封底粘着可疑的白色硬块。当阿漂拖着疲惫的身体挤晚高峰地铁回家后, 银行卡的到账提示音与裤袋里震动棒余震同时响起。小黑猫抓烂了他丢在门口的蕾丝内裤, 而明天伤痕约了阿漂煌珑服装城见面。

 

(目前攒钱数量为30万)

Chapter 7: 伤痕爱主播的一辈子

Notes:

让伤痕开服装城是私心()你可以当做是玩梗。假装公开艾草。伤痕还是有点ooc

 

朋友问我这两天一直躺床上对着电脑手机疯狂傻笑是在干什么😡,我在色色。早上更中午更下午更,更了一天。这半辈子的灵感都更完了。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伤痕的消息在凌晨两点弹出来,阿漂正用湿巾擦拭黏腻的小腹。服装城的地址后面跟着个微笑emoji表情。

阿漂拖着酸软的腰肢推开煌珑服装城的玻璃门时,冷气混着皮革味猛地灌进鼻腔。这座六层楼的购物中心在市中心亮得像块奶油蛋糕,伤痕把见面地点定在三楼VIP室--那里挂着“设备检修”的牌子。电梯镜面映出阿漂发红的膝盖,前几天直播时被观众起哄跪着吃按摩棒20多分钟,现在淤青在苍白皮肤上像两团化开的紫药水。

伤痕正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划拉平板,屏幕上是阿漂高潮失禁的直播回放。男人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交叠着,皮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阿漂小腿内侧。
“穿这么骚给谁看?”他突然掐住阿漂后颈把人按到落地窗前,正下方是挤满顾客的中庭,有个小女孩正指着他们这个方向吃冰淇淋。阿漂的衬衫下摆被卷到腰际, 露出没穿内裤的臀肉, 伤痕用膝盖顶开他发抖的双腿时,玻璃窗都被体温蒸出雾气。

​皮带隔得阿漂尾椎生疼,伤痕却突然拽着他头发转向角落的摄像头。
“小心点哦,我在录像呢。”
男人咬着他耳垂低声威胁,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自己裤链。阿漂在镜头前条件反射地挤出直播时的甜笑,可当伤痕带着烟味的舌头捅进他喉咙时,眼泪还是把睫毛膏糊成了黑色污迹。 更糟的是伤痕还在录像,这意味着画面随时可能被他用与威胁。

伤痕掐着膀骨操进去的时候,阿漂的胸贴着冰凉的玻璃窗直打颤。男人故意不脱他衬衫,只把衣领扯到肩头露出咬痕, 像展示被弄脏的洋娃娃。

楼下传来商场广播的音乐声,阿漂在疼痛中分神想起第一次被带到酒店时, 伤痕也是这么把他压在落地窗前, 只不过那次窗外是大海,这次是举着手机拍照的陌生人们。虽然单向玻璃确保外面看不见里面,但被窥视的错觉还是让他前端颤巍巍地滴出水来。

“夹这么紧,直播间那群人知道你这么贱吗?”
伤痕突然揪住他头发往后拽, 阿漂被迫仰头看见镜面天花板里扭曲的交合处,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正随着撞击泛起波浪。 男人西装还整齐得能出席董事会,只有膀部发狠的挺动暴露了暴虐欲。

当阿漂被操到失禁时, 伤痕终于撕开他衬衫扣子,犬齿叼着乳尖磨蹭。
“明天穿这件来直播...我要看精液从扣子缝里漏出来。”

暮色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出金条般的光带时,阿漂正跪着给伤痕系皮带。 后穴里含着没被允许吐出来的精液,喉结被西装裤料摩擦得发痒。男人突然把一把现金塞进他尚在痉挛的腿间。

“手机没电了,我直接用现金支付咯。“

当阿漂擦着钱回到家时, 他发现小黑猫不知何时被放了出来。 宠物项圈上挂着新买的铃铛, 屋子里居然传来了伤痕低沉的轻笑。

“将将,又见面啦。"
阿漂不知道为什么伤痕会知道自己家地址,他心里倒是突然冒出一个转身逃跑的念头。
“我在房东那把这栋楼买了下来。你,现在可是真正的寄人篱下咯。”壶釉真是见钱眼开。
“所以,你,你想干什么。”阿漂攥着自己衣角,紧张的呼吸都变得错乱起来。

“干什么?"伤痕用杯底敲了敲茶几,玻璃裂纹在阿漂脚边炸开,“上次在服装城, 你面前假装高潮的时候,可没这么见外。”
他故意把"假高潮”三个字咬得黏腻, 看着阿漂耳后那片皮肤瞬间涨红。

猫突然窜上伤痕膝盖, 阿漂条件反射去抓,衬衫下摆扬起一截。伤痕的拇指精准按在他后腰的淤青上那是刚才在服装城弄的。
"老房东连你押金都退给我了。”
他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 金属声响让阿漂抖得像被掐住后颈的猫,“现在我要收房租。”

阿漂的喉结滚动着,膝盖碰到伤痕岔开的腿间。他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烟草味,混着刚才在服装城弄进去的润滑剂腥气。
伤痕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把人拖过来时,阿漂突然想起第一次直播事, 面前这个人在弹幕里说"腿张开点,给你刷嘉年华"。

“今天玩点新鲜的。"伤痕从口袋里掏出房门钥匙, 银光在阿漂眼前晃。
“叫大声点, 你的榜一大哥,不, 现在该叫房东了。”
他咬住阿漂的耳垂,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 摸到那个因为双性体质而格外敏感的乳尖,
"他可付了整栋楼的价钱来听你哭呢。”

阿漂仰头时看到天花板裂缝的形状,和上周直播时观众要求他自慰那晚一模一样。 伤痕的牙齿陷进他锁骨, 手指已经顺着裤腰滑下去。 那只戴着铃铛的猫跳上冰箱,打翻了阿漂用来装散装贝币的玻璃罐, 硬币滚落的声音里, 他听见伤痕说:“今天不用假高潮,爸爸教你什么叫真疼。”
阿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看见伤痕用牙齿撕开避孕套包装的样子像在拆服装城新到的货品,那些印着英文的铝箔纸总划破他的嘴角。
“把直播打开。”
阿漂不敢拒绝,只能乖巧的去打开电脑开启了直播。

【阿漂这次怎么直播这么早?】

【不对,怎么还有别的人在旁边。】

【等等,这个是榜一吧?】

【我去,支持榜一艹死婊子】

 

当伤痕用两根手指突然捅进发愣阿漂下面的阴道时,阿漂的尖叫被掐断在喉咙里,伤痕另一只手正握着他半硬的阴茎,指甲陷进铃口的力度让他后穴条件反射地抽搐。
直播间的特效音突然炸响,有人连刷了三个火箭。阿漂涣散的视线才勉强聚焦在直播屏幕上。

弹幕正在疯狂滚动”操烂这个双性婊子"和"想看老板用皮带抽他子宫"。
伤痕的低笑声震着阿漂的脊背,他感觉到那根裹着橡胶的阴茎正碾过自己会阴, 在两种生殖器官之间来回摩擦的触感让阿漂的小腹痉挛起来。
避孕套的草莓香精混着血丝的味道冲进鼻腔时,阿漂突然想起刚才见面时伤痕在服装城里说的话。
“你这两个贱洞生来就是同时挨操的。”

被打翻的玻璃罐推到了镜头前,几枚贝币叮叮当当掉在阿漂汗湿的腰窝上。 伤痕掐着他脖子调整角度的动作像在摆弄服装店的塑料模特,摄像头此刻正对着阿漂被撑开的阴唇。
那里正不受控地分泌着透明液体, 而狰狞的阴茎头端已经济进了他另一处紧窄的入口。 弹幕突然暴涨的礼物特效照亮了阿漂失神的脸, 他看见自己映在电脑屏幕上的样子:衬衫领口全是咬痕, 下摆卷到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 而两腿之间正在被同一根性器轮流贯穿。

伤痕的巴掌落在他臀尖时,阿漂的阴道喷出一股淫水。这是第三次了, 他的前列腺液和阴蒂高潮的汁液会同时弄脏沙发,就像服装城仓库里那些被顾客试穿后丢弃的内裤。 当伤痕拽着他头发逼他看弹幕时,阿漂的视网膜上全是”老板把他子宫操得从屁眼凸出来了"的字样。他分不清后穴被顶开的钝痛和前面被指奸的快感哪个更强烈, 就像分不清打在脸上的究竟是汗还是泪。

直播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时,阿漂的阴茎正抽搐着射在伤痕的西装裤上。 那些精液顺着裤管流进皮鞋的过程, 和服装城地下排水沟里倒掉的润滑液一样缓慢。伤痕把最后两枚贝币塞进他流着血的阴道,金属的凉意让阿漂想起第一次直播时观众打赏的硬币。
那时候他还会为同时使用两个按摩棒而羞耻地咬破嘴唇。现在他瘫在精液和经血混合的污渍里, 看着伤痕收拾好自己的衣服。

“哼哼,明天见。”随即伤痕便转身离开了出租屋,只留下阿漂一个人瘫在污渍里。

(目前攒钱数量50万,对于阿漂来说应该够了。)

“那就再见吧,新房东。”​​

Notes:

天冷了,该让伤痕后悔了。
痕漂下一章就结束啦。下一对选相漂,可是现在一点灵感都没有,该怎么换榜一让相里要出现捏😨。
准备去找刚注销完ht账号的朋友。把朋友也拉来这边疯狂和我更更更。

Chapter 8: 相里要扰民计划

Notes:

并没有把相里要机械手臂的锚点加进去。当然,其实也无伤大雅

Chapter Text

阿漂跑了。

说是跑,其实更像是解放。那个家早就住不下去了,不但是因为周围环境,最主要的还是被那个人找上了门。

“哥,新家在哪啊?”

妹妹抱着纸箱蹦蹦跳跳地走着,箱子里她的玩偶和日用品随着步伐来回碰撞。她歪头看向身旁沉默的阿漂,脑后的黑色蝴蝶结在路灯下一颤一颤,就像是猫耳朵。

阿漂愣了一下,双手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怀里的纸箱。
“过两个路口。”
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了。搬家是他安排的,可此刻他却像迷路的人。

“那哥,你直播真的不做了?”
妹妹突然问道,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明明说过没那么讨厌了...”

晚风掠过阿漂的身体,他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嗯,不做了。”阿漂踢开脚边的小石子,步伐逐渐坚定。

两人纸箱里的东西轻轻碰撞,发出厚重的声响。两个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渐渐拉长,融成一团分不清彼此的黑影。

直播协议第17页第8条→
当平台主播因严重违反条款或触犯法律法规时,平台便会采取措施对主播进行处罚。严重者将没收平台账号,齐下主播账号的剩余资产将全部转为平台违约金所有。(无需多退少补)

所以阿漂直播时,当着观众的面,​随意拉黑观众与榜一榜二。也不按照平台要求做事。
第一次是强制下播警告,第二次是封了直播间1天,再然后,平台便直接把账号封掉了。​

一个账号换了自己的自由。阿漂并不觉得吃亏,再加上自己​赚的钱也够和妹妹换新家了。

 

“呼,先放下吧。”
在煌珑繁华地段找到了一栋蛮不错的房子,似乎是因为对面有个一直在制造噪音的邻居,所以房价便宜。

 

搬进新家的第三天,凌晨四点十七分,阿漂又一次被对面传来的金属敲击声惊醒。

“咚——锵——滋——”

那声音像是有人拿着铁锤在敲打钢管,中间夹杂着电钻的嗡鸣和某种机械运转的嘎吱声。阿漂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对面窗户透出刺眼的白光。

“哥...”妹妹揉着眼睛站在门口,怀里抱着那只已经褪色的兔子玩偶。
“又是那个声音...好吵哦”

阿漂抹了把脸,手指在微微发抖。连续三天了,自从搬进这栋价格便宜得可疑的房子,对面那个叫什么要的邻居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机械怪物,日夜不停地制造各种噪音。

“我去找他。”
阿漂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

妹妹担忧地看着哥哥套上外套,小声说
“现在太晚了...”

“他制造噪音时可没考虑时间。”
阿漂抓起钥匙,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纸箱还堆在客厅没来得及拆完,他踢开挡路的胶带,大步走向门口。

走廊的灯光惨白得刺眼。阿漂站在302室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门板在他指节下发出沉闷的响声,但里面的噪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咚!咚!咚!”
这次他用拳头砸门,指骨传来的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门突然开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比阿漂想象中要年轻许多,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修长,穿着沾满油污的深蓝色工装裤和白色T恤。他的棕发有些凌乱,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对深夜访客感到惊讶。

“您好?”
男人的声音出奇地温和,与那些刺耳的噪音形成鲜明对比。

阿漂一时语塞,准备好的愤怒质问卡在喉咙里。他注意到男人左手拿着一个古怪的金属装置,右手手背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正在渗血。

“呃…相里要先生吧,我是对面新搬来的邻居。现在是凌晨二点二十分,您知道吗?”

相里要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挂在走廊上的时钟,表情逐渐从困惑转为歉意。
“啊...真的很抱歉。”
他微微欠身,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加彬彬有礼。
“我在调试一个装置,没注意到时……”

“您连续三天没注意到时间了。”
阿漂的声音开始发抖,不是出于愤怒,而是疲惫。
“我和其他人需要休息。”

相里要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的冷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我理解...但这是研究所的重要项目,截止日期就在三天后。”他停顿了一下。
“我会尽量控制音量。”

阿漂盯着他手上的金属装置——那东西看起来像个小型的机械手臂,关节处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这是什么?”

“啊,这个...”相里要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疲惫一扫而空。
“是助眠机器人的原型机,我准备给他起名叫………”

“助眠?”
阿漂忍不住打断他,声音也慢慢提高。
“您那台助眠机器在过去三天里吵得整栋楼都睡不着觉!”

相里要的耳朵尖微微发红,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装置,轻声说道。
“实验失败了...控制模块总是出问题...”

阿漂突然感到一阵无力。面前这个男人像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让人发不出火来。他叹了口气。
“至少今晚能停下吗?我家里有个妹妹明天有课。”

相里要点点头,侧身让出门口的空间。
“要不要进来喝杯茶?算是我道歉。”

阿漂本想拒绝,但好奇心驱使他向门内望去,客厅被改造成了工作室,各种机械零件和工具散落在各处,中央的工作台上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金属骨架,周围连着十几条数据线。墙上贴满了设计图纸和便签,一台老式收音机正在播放古典乐,音量小得几乎听不见。

“那是...”

“我的项目。”
相里要微笑着,那种平静而专注的神情让阿漂想起自己刚开始直播时的样子。
“煌珑研究所的助眠机器人开发计划。”

阿漂鬼使神差地跟着进了屋。相里要小心地绕过地上的零件,从厨房拿出两个马克杯。阿漂注意到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您喜欢红茶还是绿茶?”
相里要问道,声音恢复了那种温和的语调。

“那就红茶吧...谢谢。”
阿漂坐在唯一一张没堆满零件的椅子上,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衣。屋里的温度比走廊高一些,带着金属和润滑油的气味,但并不难闻。

相里要背对着他泡茶,肩膀的线条在T恤下显得很单薄。水壶发出轻微的嗡鸣,蒸汽在灯光下形成一团白雾。

“您妹妹多大了?”他突然问道。

“16岁。”阿漂回答,然后补充道。
“你叫我阿漂就行了。”

相里要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头来。
“阿漂?有点熟悉的名字呢。”

阿漂的背脊瞬间绷直,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椅子扶手。心想不会是看过自己直播的吧。

“您,在哪熟悉的?”阿漂试图套话。

“嗯…”相里要端着两杯茶走过来,热气在镜片上蒙了一层雾。
“研究所里的女同事,之前谈论过一个叫阿漂的主播,突然故意封掉了自己的直播间,而且还是在自己事业巅峰期。”

阿漂接过茶杯,热度透过陶瓷传到掌心。他低头看着茶水中自己的倒影——黑眼圈很重,头发乱糟糟的,和直播间里那个神采飞扬的主判若两人。

“那…那还怪可惜嘞。”他轻声说。

相里要坐在工作台边缘,长腿轻轻晃着。
“所以……我去找女同事,要来了那件事的链接。”

阿漂猛地抬头,手里的红茶因为紧张差点抖了出来。
“那你看清那个主播长什么样了?”

“这倒没有。”相里要推了推眼镜。
“那篇文章特意p掉了所有当事人的脸和身子。”

阿漂放心了。

“哈哈…那还怪可惜了。”阿漂说道。
“我也好想知道是何方神圣呢。”

相里要的嘴角微微上扬。
“没关系,另一个女同事给我转来了之前的直播回放,既然你也感兴趣,我们要不一起看一下?”

阿漂的茶杯差点脱手,他知道他要是看了,或者相里要看了,自己估计又得搬家。

“不了吧…你看,都这么晚了,我们应该早点睡觉..”阿漂的声音有些发抖。
“嗯…那好吧,很抱歉我的实验打扰到了你们休息,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相里要的眼神透过镜片显得格外真诚。

阿漂感到喉咙发紧,他低头喝了一口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甜味。

“茶里加了蜂蜜,"相里要解释道,"有助于睡眠。”

阿漂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苦笑道。
“那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我也不多留了。”

相里要送他到门口,在阿漂踏出房门时相里要突然开口说道。
“如果您和妹妹有兴趣,明天可以来看看成品...如果这次能成功的话。”

阿漂回头,看到相里要站在门口的光晕里,眼镜后的眼睛带着真诚的期待。他突然发现这个制造了三天噪音的男人,笑起来有种令人安心的温暖。

“好,我们会来的。”

回到公寓,妹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那个兔子玩偶。阿漂轻轻把她抱回床上,拉好被子。窗外,对面的灯光依然亮着,但再没有刺耳的噪音传来。

阿漂站在窗前,看着相里要的身影在窗帘后忙碌。他突然意识到,也许他们搬到这里并非偶然,一个放弃直播的穷小子,一个执着的研究员,还有那个可能帮助无数人安睡的机器人。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他们各自带着伤痕和梦想,被某种奇妙的力量牵引到一起。

明天,他想,也许该告诉相里要,自己就是那个主播,不是平台,不是合约,而是那种逐渐失去自我的窒息感。而相里要,或许能理解这种为了坚持什么而必须放弃什么的痛苦。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两个相对的窗户之间。阿漂轻轻拉上窗帘,终于感到一丝久违的困意。

---
“小相里,播放链接。”

相里要说谎了,他最终还是看了同事给的直播回放,而视频中那个熟悉的人,前一秒还在自己家里待着。

“……小相里,删掉吧。”

 

Chapter 9: wc,盒

Notes:

如标题所说,相里要把男漂开盒了。但是没拿开盒威胁人家。毕竟对于相里要来说,猎物已经进笼子了,接下来就是让猎物自己把门关上,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阿漂找了个搬货的工作,地址在煌珑研究所。

 

煌珑研究所的仓库区弥漫着机油和金属粉尘的气味,通风系统老化,偶尔发出苟延残喘般的声响。阿漂戴着口罩,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进衣领,T恤的背部已经完全浸湿,黏在皮肤上。他弯腰搬起一箱沉重的机械零件,肌肉绷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批是传感器,轻拿轻放,放B区3号架。”
仓库主管叼着烟,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角落。

阿漂没吭声,沉默着将箱子往指定位置搬走。 他的肩膀已经磨得发红,但比起以前直播时那些恶心人的要求,这种纯粹的体力活反而让他觉得轻松。至少,没人用下流的弹幕刷屏,没人私信他给他疯狂发牢骚,更没人威胁要人肉他和妹妹的住址。

“砰一一”箱子落地时发出一声闷响。阿漂喘了口气,扯下口罩,用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汗。

“你似乎放得太重了。”
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阿漂猛地回头, 看到相里要站在货架旁,白大褂一尘不染, 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像是在评估什么。

阿漂的喉咙一紧,下意识退后半步。他没想到会在这儿撞见邻居,更没想到相里要居然是在研究所工作吗?看着还像是技术岗。

“啊,抱歉,我第一天上班。”
阿漂低声道, 弯腰想调整箱子的位置。
“不用。”
相里要走近, 伸手按住箱子的边缘,指尖不经意地擦过阿漂的手背。
“我来就好。”
他的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 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但阿漂却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

“你…你怎么在这儿?”

“哦,我是项目组的,过来拿些实验器具。”

相里要笑了笑,语气平静,仿佛他们只是在街头偶遇。

”哦对,我是负责机械神经模块的实验。”

阿漂没接话,因为他也听不懂,只是盯着相里要。他眼神太过坦然,甚至带着点无辜,但阿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那…那还真是巧了。”

“是啊, 真巧。”
相里要的嘴角微微上扬,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
相里要的公寓里,电脑屏幕亮着幽蓝的光。
他靠在椅背上, 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目光锁定在屏幕上,他又去看了直播回放。

画面里的阿漂和今早见到的完全判若两人。 镜头前的他笑得张扬,背心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锁骨和肩膀的线条在柔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时不时凑近麦克风, 呼吸声被放大, 弹幕瞬间爆炸。

相里要的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摩掌,屏幕里的阿漂正在读一条露骨的私信,眉头微皱, 但很快又换上营业式的笑容。
“这位老板, 别这么直接嘛。”

相里要的呼吸微微加重了。
他不知道阿漂后来为什么停播,平台压榨?观众骚扰?还有有人威胁他? 但相里要现在并不在乎那些, 他只想看阿漂最真实的样子, 无论是镜头前的伪装, 还是在仓库里的疲惫。

他关掉视频,打开另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这几天偷拍的阿漂,在仓库搬货时绷紧的腰背,在走廊时累到睁不开眼的身影,甚至是他回家后脱掉上衣时一闪而过的白皙皮肤。
相里要的指尖轻轻划过屏幕, 低声呢喃。

“真漂亮。”

………

“喂, 新来的, 帮个忙。”
阿漂抬头,看到相里要站在仓库门口,手里拿着几张单据。
“这批零件要送到实验室, 你来跟我一起吧。”
阿漂听完,皱了皱眉。
“这种事情不应该先让主管通知一下吗。”

相里要像是料到了一样。
“嗯我知道,所以我刚才已经跟他说了。走吧,赶时间。”

阿漂沉默地推着搬运车跟上。研究所的走廊很长,冷白色的灯光照在相里要的后颈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阿漂盯着他的背影,莫名烦躁。

“你平时下班后做什么?"相里要突然扯开了话匣子。
“直接回家。”
“不出去玩?”
“没兴趣,而且一个人有啥好逛的。 ”
阿漂冷冰冰地回复道。
但相里要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些许冷场,而是低笑了一声。
“那我可以陪你吗。”

阿漂猛地停住脚步,搬运车的轮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什么意思?”

相里要转过身, 镜片后的眼睛直视他。

“就是字面意思。”

阿漂的呼吸一滞,他太熟悉这种语气了,那些直播间里的观众,那些私信里的暗示,全都带着同样的试探。
“不用。”阿漂冷冷道。
“我对男人没兴趣。”

相里要的表情没变,只是微微歪头。
”我也没说是什么兴趣啊?”

阿漂的耳根发烫, 恼羞成怒地推着车撞开他。
“我去搬货了。”
相里要侧身避开,看着阿漂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

阿漂回到家时, 妹妹已经睡了。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今天相里要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舒服。那种若有若无的试探,那种藏在礼貌下的侵略性,都让他想起直播时那些最恶心的回忆。
他脱掉上衣,走进浴室,冷水冲在身上的瞬间才稍微冷静下来。

“**,怎么哪里都有骚扰男。”他低声骂了一句, 手掌撑在瓷砖上,水珠顺着脊背滑下。
他以为自己逃开了那些人的手掌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了,可相里要的出现像是一记耳光,提醒他,过去的阴影消失了,不代表永远不会再现。
而最让他烦躁的是, 相里要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一切,包括他最不堪的那部分。

……
深夜,相里要的电脑屏幕依然亮着。
他慢条斯理地敲击键盘,调出阿漂的档案,入职时填写的住址、 紧急联系人(妹妹的名字和学校),甚至是他过去的直播平台。

“你在躲什么呢........ ”
相里要轻言自语,指尖划过屏幕上阿漂的照片。
“明明你也喜欢被看着不是吗?”
他关掉档案, 打开监控软件,研究所的摄像头覆盖了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包括阿漂今天换衣服的储物间。
相里要靠在椅背上, 眼神暗沉,他现在有的是耐心。猎物已经走进了笼子,现在剩下的只是慢慢收网。

Notes:

如何评价更纯剧情章节。

像是一坨。晚上8点吃完饭开始构思,收工时发现已经晚上11点半了。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我的大学论文,被导师打回来八次,挨了四次骂。最后查重率还是靠翻译耗下去的。

Chapter 10: 催眠术,何时来的?

Notes:

剧情摘要:相里要把漂泊者催眠了。

Chapter Text

晚上八点,阿漂的门铃响了。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赤裸的上半身还冒着热气。妹妹已经睡了,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谁啊?”
他着皱眉,声音压得很低,门外传来相里要温和的回复。
“是我。”
阿漂咳嗽了一声,随手抓起一件黑色背心套上, 布料被未擦干的水滴浸湿,贴着湿漉漉的皮肤上, 他轻轻拉开门,相里要站在走廊里,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手臂线条干净利落。
“有事吗?”阿漂的语气不算友善。

相里要微微一笑,镜片后的眼睛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前几天吵到你们休息,我很抱歉。”

“哦,所以?”

“我的助眠机器人终于实验成功了,想请你..…体验一下。”相里要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阿漂皱眉,“啊,现在吗?”

“嗯对,现在。”
相里要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阿漂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最终嘴笑一声。
“行吧, 反正我们也是邻居,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他随手带上门,跟着相里要走向他的家。路两旁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一盏盏亮起,又很快熄灭, 像是某种无声的预警。

相里要的房子比阿漂想象中还要安静。

客厅桌子中央放着一个白色的透明装置,看起来像某种玩具的……开关?

“用手握住就行。”
相里要轻声说道, 手指轻轻抚过桌角。
“它会读取你的脑波,调整到最适合你的助眠频率。”
阿漂不解,“这么小,功能又这么齐全,会安全吗?”

“放心,很安全,煌珑研究所的最新技术。”
相里要微笑着回复,也让对方放下了警戒线。
阿漂哈了一声,弯腰拿起了装置,然后攥在手心。
“就这样?”他仰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相里要。
相里要低头看他, 镜片反射着冷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对,就这样。”

他的手指在身边的控制面板上轻轻滑动, 偷偷输入了一串代码。
“接下来请闭上眼睛。 ”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磁性。
“然后…放松。”

阿漂刚想说什么, 突然感觉到一阵细微的刺痛从装置内部传来,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轻轻刺入他的手心,虽然不痛,但还是让他浑身一颤。
“啊,那个…”

“嘘。”
相里要的拇指按在他的唇上,指尖冰凉。
“别说话。”

阿漂的瞳孔微微扩大,想挣扎, 却发现四肢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牢牢固定。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却还是无法动弹。

“乖…安心的睡吧” 相里要的声音越来越远。
阿漂的视野开始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相里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和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
然后,便被黑暗吞噬了一切。
………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阿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却发不出了回复。
"那就好,接下来你不需要回答,哈哈,只要好好听就可以了。”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顺着下颚线滑到喉结, 轻轻按压。阿漂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滚动, 却无法反抗。
“你的身体很漂亮。”
相里要低声说,手指继续向下,划过锁骨,停在胸口的凹陷处。
阿漂的指尖微微颤抖,却连握拳都做不到。
相里要的手继续往下,撩起他的背心下摆,露出紧绷的肚子。他的指腹轻轻按在阿漂的肚脐下方,感受着那层薄薄的皮肤因为本能的紧张而微微抽搐。
“放松。”相里要命令道。
“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

阿漂的呼吸逐渐平稳,紧张感一点点软化, 像是被引服的野兽。
“很好。”相里要满意地笑了。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手指捏住阿漂的下巴,强迫他微微抬头。
“你搬家到这边的原因是什么?”

阿漂的睫毛颤了颤, 嘴唇无声地开合。

“想重新开始。”

相里要的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
“重新开始什么?”
阿漂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潜意识里在抵抗,但很快又平复。
“… 人生。”
相里要轻笑一声。
"哈哈,有意思。”
他松开阿漂的下巴,转而用手指打理他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宠物。
“你知道吗? ”他低声说着。
“我觉得.....你很特别。”
阿漂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安静地站着,瞳孔涣散,呼吸均匀。
“那种不顾一切的态度,那种.....疯狂。”
相里要的手指滑到他的耳后, 轻轻揉捏。
“让我很想.…….拥有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最后几乎变成耳语。

阿漂的胸口微微起伏,皮肤因为冰冷的触碰而泛起细小的战栗。
“不过别担心。 ”
相里要直起身,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一支注射器, 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我觉得你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搬家了,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掀开阿漂的背心下摆, 露出腰侧光滑的皮肤, 针尖轻轻抵在上面。
“这会让你睡得更熟,而且等你醒来,你就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阿漂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但很快又无力地松弛。
相里要拔出针头,指尖抹去那一点血珠,然后俯身,在阿漂耳边轻声说。
“晚安,我会把你送回家的。”

阿漂的瞳孔彻底涣散, 陷入更深的黑暗。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阳光刺眼, 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嗯…嗯?”
他揉了操太阳穴, 脑袋像是被灌了铝一样沉重。
妹妹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哥!你终于醒了!”
阿漂皱眉,撑着身体坐起来,背心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相里要的家。
那个装置?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痕迹,没有针孔, 甚至连一丝不适都没有,只有一种诡异的、 被掏空的疲惫感。

“哥?”妹妹探头进来。
“相里先生说你昨晚在他家睡着了,他把你送回来的。”
阿漂的瞳孔微微一缩。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了?”

“嗯……就说你试了他的助眠装置,效果太好,直接睡过去了。”妹妹歪着头。
“怎么了?”
阿漂的指尖无意识地紧床单,指节发白,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就像一场空白而荒诞的梦。

三天后,他又一次站在了相里要的门前。但这次是他主动来的。
门开了,相里要穿着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锁骨若隐若现。 他看起来刚洗过澡, 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啊…是你啊。有事吗。”他微笑着看着面前人回答。

阿漂也是直接开门见山,目光扫视着相里要背后的客厅。
“来和你聊一下,上次的那个装置。”

相里要侧身让他进来,然后慢条斯理地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装置啊,已经送回研究所了。”
“嗯……为什么?”
“效果太好, 怕有人滥用。”
相里要的声音带着笑意。
“比如....用于催眠来达到坏目的这类的。”

阿漂猛得一抖,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相里要。
“哦,是这样吗?那你是不是对我也……”

相里要任由他提问,甚至微微低头靠近他,呼吸在阿漂的耳畔。
“你可以猜猜?”
阿漂的拳头攥紧,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膝盖一软, 差点跪倒在地。 相里要顺势搂住他的腰, 手掌紧贴着他的后背, 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嘘。”相里要轻声说。
“别挣扎,我还没有给你吃下解药。”
阿漂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 下药?”

“只是确保你足够听话。”
相里要的手指滑到他的后颈, 轻轻按压。
“毕竟。”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阿漂的耳垂。
“你真的好漂亮啊。”
阿漂想反抗, 却发现四肢变得无力,意识开始模糊。相里要将他打横抱起, 走向卧室,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睡吧,睡醒了你就不会再记得接下来的事了。”

Chapter 11: 相里要:到手,开始剥皮吃掉

Summary:

相里要把阿漂催眠,让阿漂给自己口

Chapter Text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阿漂的脸上,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睡姿异常端正,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连被角都掖得整整齐齐。就好像是在安葬死人。

“奇怪...”
他小声嘀咕着撑起身子,突然感觉锁骨处传来了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一条银色项链正静静躺在领口处,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张对折的便签。阿漂拿起来时,纸上字迹工整得写着。

尊敬的阿漂先生:
非常抱歉,昨日在和你畅聊睡眠机器时发生意外,导致您被我的小机器人砸晕后陷入了短暂昏迷。为表歉意,我用装置的剩余材料为你和你的妹妹制作了助眠项链。这个小装置对改善睡眠质量有显著效果。

阿漂翻过吊坠,果然发现一个米粒大小的按钮。他试着轻按一下,吊坠立刻传来细微的震动,像是有只温暖的拇指在轻轻按摩他的锁骨。一股说不出的舒适感顺着脖子舒展开来,让他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

“哥,早上好哦。”
妹妹突然推开门,手里还拿着书包,准备叫醒哥哥后就去上课了。
他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决定暂时不去纠结昨晚的意外。

“……要迟到了?”
他瞥见墙上的钟表,显示8:15,阿漂立刻掀开被子,迟到三次就会被扣奖金,这对要养活妹妹的他来说可不是小事。

 

研究所在太阳中显得异常冷清,阿漂已经小跑起来。他习惯性整理好工作服的领口,把项链藏进衣领内。就算是搬运工,也要注重仪表整洁。

“邻居,早上好。”

熟悉的男声从侧面传来时,阿漂差点被台阶绊倒。相里要此时正站在研究所的玻璃走廊上,白大褂下露出西装三件套,眼镜后的眼睛弯成温柔的弧度,就连发丝都像是在发光。

“早、早上好。”
阿漂条件反射地鞠躬,起身时发现对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领口若隐若现的项链上。

相里要向前迈了一步,他伸手替阿漂扶正歪掉的工牌,指尖时不时的擦过锁骨处的布料。
“项链还合适吗?”

阿漂感觉项链突然变热了,他急忙后退半步。
“非常感谢你的礼物。不过关于昨晚...”

“昨晚?啊真是万分抱歉。”相里要突然也深深鞠躬。

“不过我已经重新编写了机器人的安全协议,今晚我会登门向令妹当面道歉。”

“啊,这个就不必了...”

“不行,请务必给我补救的机会。”
相里要从公文包取出一个扎着缎带的便当盒。
"这是另一件赔礼……然后我听说物流组今天要搬运新到的传声部件?”

阿漂惊讶地接过便当。研究所的人向来把搬运工当做透明人,从没人关心过他们的工作内容。

“哦,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相里要突然压低声音。
“搬运时请务必戴好研究所分发的手套和耳塞。”
他说完又恢复彬彬有礼的微笑,然后就离开了。

直到相里要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阿漂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他解开领口看了眼项链,发现项链吊坠里的小齿轮正在以奇怪的节奏缓慢旋转。

物流组的更衣室里弥漫着汗水的味道。阿漂刚把便当盒放进储物柜,就听见工友们在议论纷纷。

“听说研究组又炸了个实验室?”
“是相里要的团队吧?今早看到安保部的人往垃圾区运了好几袋碎片。”
“那家伙看着斯文,搞起研究来简直是个疯子...”

阿漂摸着锁骨处的项链没有搭话。换工装时他注意到自己腰间有一圈淡淡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人掐了一把一样,但触碰时又没有任何痛感。更奇怪的是,当他试图回忆昨晚的事,脑海中只会浮现相里要镜片反光的画面,就像被刻意剪辑过的记忆。

“喂,新来的!过来搭把手!”
组长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冷藏库里白雾弥漫。阿漂和三个工友正把差不多快上百斤重的装置搬上货车,低温让他们的防护面罩结满冰霜。当装置突然倾斜时,阿漂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扶住,如果价值一千万的设备在他班上摔坏,不仅奖金泡汤,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

午休时阿漂独自躲在消防楼梯间打开便当。里面整齐放着饭团、玉子烧和做成小猫造型的煎蛋外加章鱼香肠。
“这家伙,原来这么持家吗。”

阿漂咬下的第一口饭团里似乎藏着什么苦涩的胶囊,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吐出来,那东西就融化在舌尖,后劲又甜得像蜂蜜。然后几乎同时,锁骨处的吊坠发出只有他能听见的声响,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

“哈哈,原来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传来后,阿漂手里的便当也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相里要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转角,白大褂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他单膝跪在阿漂面前,用手指抬起对方下巴。

“还有意识吗,我的邻居?”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哄孩一般。
而阿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的眼神涣散, 像是被某种力量支配,只剩下躯壳还站在原地。

相里要满意地笑了。他伸手轻轻抚上阿漂的脸颊,指尖顺着下颚线滑到脖颈, 最后停留在那条项链的吊坠上。
“真乖,我们玩些刺激的吧,现在……跪下。”

阿漂的身体立刻执行了命令。他的膝盖弯曲,缓慢而顺从地跪在了相里要面前,双手垂在身侧,头微微低着, 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相里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张嘴。”
阿漂的唇瓣微微分开,呼吸温热而平稳,眼神依然涣散,仿佛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相里要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很好,就这样。”
他向前一步,将自己的欲望送入阿漂的口中。
阿漂的喉咙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但他没有反抗,他的身体完全被装置控制, 只剩下了服从。

相里要的呼吸微微加重,手指收紧,将阿漂的头固定在自己身前。 他的动作温柔中带着一丝苛刻,像是在调试一台精密的仪器,确保每一个零件都按照他的指令运作。
“再深一点。”
阿漂的喉咙被迫放松,顺从地接纳了对方。他的睫毛轻轻颤抖,却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唾液顺着唇角滑下,滴落在衣服领口,但他毫无知觉,只是机械地执行着相里要的命今。

“你做得很好。”
楼道里只剩下细微的水声和相里要逐渐加重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 相里要终于退开一步, 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他不打算做到最后,因为怕留下证据。而阿漂依然跪在原地, 眼神空洞,唇角湿润,呼吸平稳得不像话。
相里要俯身,用拇指擦去他唇边的痕迹,然后轻轻按了一下项链的吊坠。
“咔。”
手动关闭了催眠装置。

阿漂的瞳孔骤然收缩,意识像是被猛地拉回身体。他眨了眨眼, 迷茫地看向四周,似乎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邻居?”相里要的声音温和地响起。
“你已经发呆了一个多小时了,你还好吗?”

阿漂抬头,看到相里要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他愣了一下,随即慌忙站起身,有些尴尬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哈哈?我.....我怎么在这里?”

Chapter 12: 相里要:这橘子得慢慢剥

Notes:

相里要:忍忍忍😡😡😡都快变成忍者了,这作者怎么还不让我吃掉漂泊者。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研究所的下班铃声响起时,夕阳已经将整栋建筑染成橘红色。阿漂整理好工作服,确认储物柜好后,便准备离开研究所。
他的步伐比平时稍慢,锁骨处的吊坠随着动作微微发烫,像是在无声地催促着什么。

走廊尽头,相里要正靠在窗边翻阅一份文件,眼镜反射着夕阳的余晖,遮住了他的眼神。当阿漂经过时,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下班快乐,邻居。"

阿漂停下脚步,礼貌地点头回复。
“…相里博士今天加班吗?”

“嗯,有些数据需要整理。”
相里要合上文件,指尖轻轻敲击封面。
“回家路上小心,最近附近治安不太好。”

阿漂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平静。
“好,谢谢提醒。”

他转身离开,却隐约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紧紧跟随。玻璃窗的倒影中,相里要仍站在原地,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盯上猎物的猫科动物。

 

阿漂走出研究所大门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尚未亮起,街道笼罩在暖昧的昏黄中。

“奇怪......”

他皱起眉,但很快将脑中闪过的异样感抛到脑后。回家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宽敞的主干道,路灯明亮,但需要绕远;另一条是穿过住宅区的小路,昏暗但近得多。平时他会选择主干道,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的脚步自动转向了那条狭窄的巷道。

“走这边吧。”

这个念头来得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阿漂没有质疑,只是紧了紧衣领,便走了进去。

巷子里的空气潮湿而沉闷,两侧高墙遮挡了最后一丝光明。阿漂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甚至有些过于缓慢,仿佛身体正在自行调节到一个熟悉的状态。

咔嚓。

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像是鞋跟踩断树枝的声音。

阿漂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他的大脑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所有警觉性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

“……有人跟着我。”

这个想法浮出水面,而脚步声越来越近,节奏精准得像是钟表的秒针。

“邻居。”

温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阿漂的身体自动停了下来。他的肩膀微微绷紧,但转头的动作却异常缓慢,仿佛每一个关节都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相里要一边把手里的开关装回兜里,一边盯着自己到手的猎物不自主的嘴角上扬,身上的白大褂也换成了深棕色的风衣,眼睛在阴影中泛着微弱的光泽。

阿漂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而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相里要向前迈了一步,鞋尖几乎碰到阿漂的鞋尖。他伸手抚上阿漂的脸颊,指尖冰凉得像金属。

“来,看着我。”

阿漂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上移,对上相里要的眼睛,而他的眼睛此时却像是失去了神采,瞳孔扩散,像被吸进了另一个世界。

“从现在开始,你会听从我的每一个指令哦。”

阿漂的瞳孔完全涣散,嘴唇微微分开,呼出的气息温热而平稳,身体也放松到极致,仿佛一具精致的傀儡,等待着操纵者的命令。

“好。”

这个回答没有任何犹豫,声音平稳得不像人类,而像一台被输入了固定程序的机器。

相里要的微笑扩大了,他凑近阿漂的耳边,呼吸喷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
“很好。”

他的手滑到阿漂的腰间,解开外套的纽扣。阿漂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他的身体完全交由对方摆布,意识沉在黑暗的最深处,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剩下的自己脱掉吧。”

阿漂的手指动了,机械地执行着命令。外套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衬衫。相里要的指尖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下,在胸口的纽扣处停留。

“继续。”

衬衫的布料摩擦过皮肤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阿漂的手臂抬起又放下,动作精准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当最后一件衣物落地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羞耻或抗拒。

相里要的目光缓缓扫过他的每一寸皮肤,像是在检查一件精心雕琢的作品。

“你真漂亮。”

他后退一步,从风衣口袋中取出车钥匙,然后拉住了阿漂的手。

“跟我来。”

阿漂迈步跟上,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却没有丝毫迟疑。他的眼睛仍然睁着,但里面空无一物,像是两颗漂亮的玻璃珠。

车后座宽敞而温暖,相里要示意他坐下,然后关上车门。车窗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没有人能看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跪下。”

阿漂的身体自动执行命令,膝盖接触到柔软的车垫。他的姿势端正而驯服,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相里要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抬起头。

“你知道该怎么做。”

阿漂的嘴唇缓缓张开,温顺地俯身向前。他的意识仍然沉在深海,身体却精准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没有疑问,没有抗拒,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颤抖。

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相里要的呼吸变得粗重,镜片后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金属般的深蓝色。他紧紧抓着阿漂的头发,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

“很好……非常好……”

他的赞美像是某种触发词,阿漂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仿佛这是一项神圣的使命。

当一切结束时,相里要轻轻拍了拍阿漂的脸颊。

“乖孩子,我们回去吧。”

……………

阿漂的瞳孔骤然收缩,意识像是被从深海中猛地拉出。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站在巷子中间。而前面的相里要正在整理袖口,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

“你……我……发生什么了?”
阿漂的声音有些嘶哑。

“啊,你突然站在原地发呆了。”
相里要递给他一瓶水,
“可能是工作太累。我正好路过,喊你你也不回应,所以我就在旁边看着你,怕你出事。”

阿漂接过水瓶,指尖碰到对方的手掌,冰凉的温度让他微微一颤。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原地站在这里。

“那…谢、谢谢您。”

“不客气。”相里要推了推眼镜。
“需要要我开车送你回家吗?”

阿漂摇摇头,本能地想要远离这个地方。
“不用了,我……我自己回去就好。”

阿漂小跑着,侧身躲开相里要后,便立马跑出了巷子,夜风迎面吹来,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背后的相里要也很快消失在巷子尽头。

阿漂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有种奇怪的麻木感。但他很快甩了甩头,将这种异样归功于疲劳。

“该回家了,妹妹还在等我。”

他迈步走向公寓的方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扣错了位置,也没有注意到,巷子深处的阴影里,相里要正倚在墙边,指尖把玩着口袋里的遥控器,嘴角的笑意深不见底。

“我马上就能得到你了。”

Notes:

我没灵感了怎么让你吃到。瞎写就ooc了😡😡😡

Chapter 13: 炸毛猫咪被逮捕

Notes:

相里要在我这已经变成阴暗病态男了,不要,不要,不要。我得赶快把剧情圆回来,不然相里要真的要被男漂送进监狱了。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煌珑新开的游乐园在周末人满为患,尖叫声、欢笑声和电子音乐的鼓点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喧闹。阿漂牵着妹妹的手,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生怕她被人流冲散。而妹妹兴奋地东张西望,手里攥着刚买的棉花糖,糖浆黏在她的嘴角,和白净的脸格格不入。

“哥!玩那个。”
她指着远处高耸的云霄飞车,眼睛亮晶晶的。

阿漂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好,等会儿去。”

他低头看了眼游乐园的地图,正琢磨着下一个项目该玩什么,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邻居?真巧。”

阿漂回头,看见相里要站在几步之外,一身休闲打扮,浅灰色的亚麻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黑色长裤衬得双腿修长。他今天没戴眼镜,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透,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相里博士?”阿漂有些意外。
“您也是来游乐园玩的吗?”

相里要轻轻摇头。
“不,我是来找游乐园的负责人谈合作的。”

“合作?”

“嗯,研究所和游乐园有个新项目。”
相里要的语气平静,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身后的妹妹,又很快移开。
“虚拟体验装置,可以让游客在现实中感受到更丰富的游玩体验。”

阿漂点点头,没多想。他对研究所的项目并不了解,只是隐约觉得相里要今天的态度有些……微妙?他的笑容比平时更深,眼神也比平时更专注,像是在观察什么。

“那您忙,我们先去玩了。”
阿漂礼貌地点头,准备带妹妹离开。

“等等。”相里要忽然开口。
“既然遇到了,不如一起?我刚好谈完了事情,可以陪你们玩一会儿。”

女漂一听,立刻兴奋地拽了拽阿漂的袖子。
“哥哥!让相里先生一起吧,人多才好玩嘛。”

阿漂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妹妹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您了。”

相里要的笑容加深,伸手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头。
“想去玩什么。”

“云霄飞车!”

“好。”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三人一起玩了云霄飞车、旋转木马和鬼屋。相里要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和温柔,时不时弯腰听妹妹说话,或是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阿漂起初还有些警惕,但渐渐地,也被游乐园的氛围感染,放松了下来。

直到傍晚,夕阳将游乐园染成橘红色,人群开始稀疏。阿漂看了看时间,准备带妹妹回家。

“妹,该走了。”
他转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妹妹…”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目光迅速扫过四周,旋转木马旁没有,冰淇淋摊前没有,长椅上也没有。

“妹妹?!”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引来周围游客的侧目。

相里要原本站在不远处看着手机,听到阿漂的喊声,立刻走了过来。
“怎么了?”

“我妹妹不见了!”阿漂的声音有些发抖。
“刚刚还在这里,一转眼就……”

相里要皱起眉,神色严肃。
“别急,我们一起找。”

接下来的半小时,阿漂几乎跑遍了整个游乐园,询问工作人员、翻看监控、甚至冲进女厕所喊妹妹的名字。可妹妹就像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

阿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拐卖?绑架?还是她自己走丢了?

“不行,我得报警。”他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按着号码。

相里要忽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等等。”

阿漂抬头,眼神里带着焦躁和怒意。
“等什么?我妹妹不见了!”

相里要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是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暗芒。
“我刚才好像看见她了。”

“在哪?!”

“就在前面那个长椅上。”相里要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小路
“她好像坐在那里睡着了。”

阿漂立刻冲了过去,甚至没注意到相里要的脚步比他更快,无声地跟在他身后。

长椅上空无一人。

阿漂愣了一秒,猛地回头。
“相里要,她不在——”

话音未落,一块浸了药物的手帕突然捂住了他的口鼻。

阿漂的瞳孔骤然收缩,本能地挣扎起来,可相里要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稳稳地按着手帕,力道精准得可怕。

“嘘……”相里要的声音贴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侧。
"别怕,你会见到你的妹妹的。”

阿漂的视线开始模糊,四肢变得沉重,意识像是被拖进深不见底的黑洞。最后的记忆,是相里要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漆黑、深邃,带着某种近乎病态的满足感。

然后,世界陷入黑暗。

当意识逐渐从混沌中缓缓浮起,最先感受到的是脑子里传来的刺激。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扫过蒙在眼前的黑色布条,鼻腔里充斥着陌生的香薰味。他试着动了动手指,立刻感受到束缚带深深勒进腕骨的刺痛,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脚踝同样被固定在床尾,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陌生的床铺上。

“醒了?”
温润的嗓音在右侧响起,阿漂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床垫微微下陷,有人坐到了他身边,带着实验室特有的消毒水的气息。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太阳穴,慢条斯理地解开蒙眼布。骤然亮起的光线让阿漂眯起眼睛,相里要逆光的轮廓在视线里逐渐清晰。

相里要重新戴上了眼镜,身上穿着深灰色高领毛衣,他低头调试着静脉注射器的流速,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神情专注得仿佛在对待最精密的实验仪器。阿漂这才发现自己的左臂正插着输液针,透明液体顺着导管缓缓流入血管。

“你妹妹很安全。”
相里要突然开口,指尖轻轻摸索着阿漂锁骨处的项链。
“新装置的效果比预期更好,她只会记得今天是普通的上学日。”

阿漂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束缚带随着挣扎深深勒进皮肉。相里要叹了口气,用掌心按住他起伏的胸膛。

“别乱动,导管会移位。”
他解开阿漂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皮肤,相里要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几处锁骨。直到他们被按到发红。

阿漂的瞳孔剧烈收缩。他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摆着的实验道具,以及自己人中处未消散是麻醉剂,记忆碎片突然涌现。阿漂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漂的声音嘶哑得可怕,输液管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相里要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颈动脉。阿漂能闻到他发丝间飘散的洗头水香气,混合着某种机械身上特有的汽油味道。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
研究员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

“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在思考,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你这般完美的人,甚至你在工作中,连指尖颤抖的频率都稳定得令人着迷。”

他直起身,从口袋掏出控制器。随着他按下按钮,阿漂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一些陌生的记忆顺着脊椎窜上大脑。相里要欣赏着他绷紧的腰线和泛红的眼尾,手指在控制器上轻轻滑动。
“当然,我知道这样是不公平的,所以…我来帮你回忆一些,你不记得的事情……”

阿漂咬破了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相里要微笑着用拇指擦去他唇角的血珠。
一些自己完全没印象的事情冲击着自己的大脑,而每件都与相里要有关。
阿漂的背脊猛地弓起,束缚带在皮肤上勒出深红痕迹,未被固定的腰部悬空颤抖,像条脱水的鱼。

“可惜我必须要让你忘记这些。”
相里要关掉控制器,怜惜地抚摸阿漂汗湿的额发。
“不然我现在是不是就该在监狱里度过晚年了。”
他掀开被子,摸上阿漂颤抖的腰肢。
“不过我的实验已经足够完善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可以慢慢培养……”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相里要的手表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十五分。阿漂恍惚想起这个时间本该在研究所里工作,而不是像实验动物般赤裸着被固定在床上。他的视线落在相里要扬起的嘴角。

“不用担心工作,我帮你请了一个月的病假。”
相里要仿佛能读心般说道,手指沿着输液管下滑,轻轻捏了捏阿漂的指尖。
“组长说会保留你的职位……当然,前提是一个月后你还能回去上班。”
他忽然笑起来,眼角浮现出细小的纹路。

“不过到那时,你是会更愿意留在我的实验室,还是继续反抗呢……”

阿漂的视野开始泛黑,他意识到输液袋里不只有营养剂,随着相里要的低语,他终于彻底坠入黑暗。最后的知觉是相里要潮湿的吻落在眼皮上,以及耳边那句温柔的恶魔低语。
“睡吧,等再次醒来……不,等时间成熟,你会求着我继续这场实验的……”

Notes:

相里要章节越堆越多了,我搞的不是黄网主题吗😡,网呢。

弗洛洛说我再不更新就给我做饭吃。
不要不要不要

Chapter 14: 想把相里要关监狱的第一天

Notes:

省流:阿漂反抗无效,还被吃干抹净
字数太少了就两篇合一起了。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被囚禁的第一天清晨,当阿漂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沉,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束缚带已经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手腕上多了一对坚固的手环,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宽松的睡衣,布料柔软得过分,像是特意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阿漂撑着床垫慢慢坐起来,金属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走动声在提醒时间仍在流逝。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卧室比想象中要宽敞许多,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角落里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整齐地放着几本书和一个相框,而床头柜上放着水杯和药片。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阿漂浑身紧绷。相里要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身上穿着家居服,看起来像是刚从厨房出来。
“醒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他们只是在普通的同居生活中。
“我煮了粥,你睡了很久,需要补充体力。”

阿漂没有接话,只是死死盯着相里要手中的托盘。相里要不以为意,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他伸手想摸阿漂的额头,却被猛地躲开。
“别碰我。”
阿漂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相里要叹了口气,收回手。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你需要进食。”
他端起粥碗,用勺子轻轻搅动。

“那你放我走。”阿漂盯着相里要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动摇。

“我说过,我不会听你的要求。”
相里要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然后将勺子递到阿漂嘴边。
“吃点东西,我们好好谈谈。”

阿漂一动不动,只是用眼睛死死瞪着相里要,而相里要看着他,表情依然平静。随后他慢慢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
“我理解你的愤怒。”
他按下按钮,阿漂手腕上的银色手环突然发出微弱的电流,让他整个人痉挛了一下。

“但我不喜欢暴力,所以请不要逼我用这些手段。”

阿漂喘着气,电流带来的刺痛让他的肌肉仍在微微抽搐。相里要重新坐下,这次他直接用手捏住阿漂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一勺温热的粥送了进去。
“咽下去。”
他的声音依然温和,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阿漂被迫吞咽,粥的味道甜到发齁,但这让他更加愤怒。相里要一勺一勺地喂着,直到碗见底。
“很好。”
他满意地放下碗,用纸巾擦了擦阿漂的嘴角。
“现在,我们来谈谈规矩。”

他站起身,走到房间的另一端,按下墙上的一个隐藏按钮。整面墙突然变成了透明的显示屏,显示出房子的平面图。
“如你所见,”相里要指着图纸。
“这栋房子每个出口都有识别锁,窗户是特制的,墙壁里嵌入了感应器。”
他转向阿漂。
“所以.....逃跑是徒劳的。”

阿漂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盯着平面图,试图记住每个细节。
“那你抓我是为了什么。”
他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他的问题。

相里要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走回床边,手指轻轻抚过阿漂的脸颊。
“因为你太完美了啊。”
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迷。

 

阿漂厌恶地别开脸,但相里要的手像铁钳一样固定着他的下巴。
“别担心。”
相里要凑近,呼吸喷在阿漂的耳畔。
“我不会伤害你。相反,我会给你最好的照顾。”
他松开手,站起身。他指了指一扇门。
“去洗澡休息吧。浴室在那边,放心手环的链子够长,你可以自由活动,但别想着逃跑。”

阿漂看着相里要离开房间,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等了片刻,确定相里要真的离开后,立刻开始检查手环。金属表面光滑无缝,内侧有一圈柔软的衬垫,应该是为了防止磨伤皮肤,但锁扣处严丝合缝,没有任何可以撬开的痕迹。链子的长度确实足够他在房间里活动,但走到浴室已经是极限。

浴室比想象中要豪华,大理石台面,宽敞的淋浴间,阿漂试着拧了拧水龙头,热水立刻流了出来。他检查了浴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但所有物品都是固定式的或者塑料制品。就连毛巾架都是焊死在墙上的。

脱衣服时,阿漂注意到自己身上有几处淤青,应该是昨天挣扎时留下的。他站在淋浴下,让热水冲刷着身体,试图理清思绪。相里要显然是个疯子,但也是个极其聪明的疯子。这栋房子就像个精心设计的牢笼,而他现在就是笼中的困兽。

洗完澡,阿漂发现相里要已经准备好了换洗衣物放在门口。他厌恶地穿上,布料柔软得像是第二层皮肤。回到卧室,他发现床头柜上的药片和水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热牛奶和几块饼干,旁边还放着一张卡纸,上面写着,趁热解决。

阿漂抬头看向天花板,果然在角落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他对着摄像头竖起中指,然后一口气喝光了牛奶。牛奶里肯定加了东西,因为他很快就感到昏昏欲睡。在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相里要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晚安。”相里要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明天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相处……”

当阿漂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线。他试着动了动,发现手环的链子被加长了,现在可以走到窗边。他立刻掀开被子,踉跄着走到窗前,用力拉开窗帘。

窗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远处可以看到山的轮廓。这里显然是郊区,不是相里要原来的房子,周围也看不到其他房屋。阿漂试着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他捡起床头的水杯,用力砸向玻璃,杯子弹了回来,玻璃上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特制的,我告诉过你的。”
相里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漂转身,看到他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个早餐托盘。
“早上好。”相里要微笑着走进来。
“我做了早餐,希望你喜欢。”

阿漂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检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寻找可能的逃生路线。相里要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在桌上。
“别白费力气了,我说过这栋房子是我今年亲自设计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了。”

阿漂突然冲向房门,但相里要似乎早有预料,轻松地侧身避开,同时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阿漂手腕上的手环再次释放电流,这次强度更大,让他直接跪倒在地。

“我说过。”相里要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阿漂汗湿的头发。
“不要逼我用这些手段。”
他扶起阿漂,将他带到餐桌前。
“现在,吃早餐,然后我们可以谈谈....你。”

阿漂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相里要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医疗报告。
“我偷偷给你做了全面检查。”他的手指轻轻点着报告上的某处。
“你的身体结构真是...迷人。”

阿漂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响。
“你这个变态!”
他怒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相里要依然坐着,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煎蛋。
“坐下吧邻居。”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我不想每次都使用暴力。”

阿漂站在原地,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最终,他缓缓坐下,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相里要满意地点点头,将切好的煎蛋推到他面前。
“很好,”他柔声说道。
“现在,让我们开始我们的...同居生活。”

 

夜幕降临,卧室里弥漫着香气,混合着些潮湿气息。 阿漂被柔软的睡袍包裹着,双手被特制的丝带束缚在身后,整个人陷在相里要的怀里,像只被捕获的鸟儿般徒劳地挣扎着。他的呼吸急促而不稳,胸膛随着每一次抗拒而剧烈起伏,睡袍的领口早已在挣扎中松散开来,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线条。

相里要的眼镜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泛着冷光,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带着近乎痴迷的专注凝视着怀中人。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阿漂的脖颈,感受着那急促跳动的脉搏,嘴角勾起一抹足的笑意。阿漂的挣扎让他手臂上的肌肉微微绷紧,却丝毫没有放松力道的打算,反而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他的胸膛紧贴着阿源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和逐渐升高的体温。
“别白费力气了。”
相里要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温热的气息喷在阿漂的耳畔。

“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左手顺着阿漂的腰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大腿内测的边缘,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那处敏感的肌肤。阿漂的身体猛地一颤,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却被相里要早有预判地用双腿牢牢夹住,他的右腿强势地挤进阿漂的双腿之间,不容抗拒地将它们分开,让怀中人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隔着睡裤,相里要的指尖开始轻轻描绘着那处柔软的轮廓。阿漂的呼吸瞬间变得混乱,嘴间漏出几声压抑的呜咽, 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却被相里要的胸膛堵住了退路。睡裤的布料很快就被冒出的湿意浸透,相里要满意地低笑一声,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粒已经微微发硬的阴蒂, 隔着温漉漉的布料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揉搓。
阿漂的腰猛地弹起,又被相里要的另一只手死死按回原处,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钻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承受这过于刺激的玩弄。

“嗯...住手….”
阿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温,凌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趾在床单上压出痕迹,却始终无法逃离相里要的掌控。
那根修长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每一次按压都让他的小腹窜过一阵酥麻的怪感,快感如同湖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又在即将带上顶峰时被故意避开。

相里要似乎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总能在他即将到达临界点时放轻力道,让他在欲望的悬崖边反复拉扯。
随着时间推移,相里要的手法变得越来越刁钻。他时而用指尖重重过那粒肿胀的肉珠,时而改用指甲轻轻刮蹭周围的敏感带,甚至恶劣地隔着布科将整个手掌覆上去施加压力。阿漂的喘息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眼角泛着泪,嘴唇被自己咬得几乎出血。

他的身体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触碰,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摇动,却又在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后僵住,这种矛盾的反应似乎极大地取悦了相里要,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当相里要终于扯下那层碍事的布料,直接触碰到那湿淋淋的秘处时,阿漂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哭泣。他的手指冰凉而灵活,找到那粒阴蒂后,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节奏揉搓。阿漂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猛地弓起,却被相里要早有准备地用身体压制住。快感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他的理智,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
“求我放过你。”
相里要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阿漂摇着头,泪水终于还是顺着潮红的脸颊滚落下来。相里要低笑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俯身咬住了他通红的耳垂。
“真倔强啊,那我就继续了。”

他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那处敏感点,时而快速画圈,时而重重按压,甚至偶尔用指甲轻轻刮过顶端,让阿漂的身体不断痉挛着接近那个临界点。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阿漂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喉咙因为过度的呻吟而沙哑。
他的身体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发疼,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释放。 当相里要终于大发慈悲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用拇指重重压上那粒饱受躁的阴蒂时,阿漂的眼前炸开了一片刺眼的白
光。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绷得笔直,终于在那双恶魔般的手中获得了解脱。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 相里要就已经收回了
手, 慢条斯理地用床单擦拭着沾满爱液的手
指。阿漂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股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顺着太阳穴滴落在床单。相里要俯身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就到这里。晚安,我的邻居。”
说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只留下阿漂一个人躺在凌乱的床铺上。

Notes:

最后我可能真会让相里要进监狱,因为相里要已经ooc了,救不回来的那种,我也想不到怎么救😭,这样看像黑要,不像白要。
相里要篇结局大致就俩
1.进监狱后遇到下一个人。
2.男漂逃出去后拉着女漂继续跑路然后遇到下一个人。

 

我能不更这个了吗 这个真的很难办😭😭

Chapter 15: 你会科技你了不起

Notes:

省流:漂泊者暗杀相里要失败,反被吃。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阿漂站在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玻璃,目光死死盯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公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苍白的脸上,那道细长的锁链从脚踝延伸至床脚,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相里要给他的活动范围从最初的卧室扩大到了一楼客厅,但却始终像精心计算过一般,让他无论如何都够不到大门。他的目光扫过客厅里那些看似随意摆放的家具,沙发恰到好处地挡住了通往玄关的捷径,茶几则完美地卡在了能够着门把手的距离之外,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嘲笑着他徒劳的挣扎。

锁链在地板上拖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阿漂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他用力搓洗着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相里要昨晚留下的痕迹在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那个疯子总是用手在他身上游走,仿佛他们之间是什么亲密恋人而不是绑架者与人质的关系,浴室门被轻轻叩响时,阿漂浑身一僵,水流声都掩盖不住那个温柔的声音。

“需要帮忙吗?”
相里要总是这样,用最彬彬有礼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阿漂迅速关掉水龙头,扯过浴巾裹住身体,锁链在湿滑的地砖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不用。”
他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门外传来低低的笑声,像是对他这种无谓反抗的纵容。当浴室门被钥匙打开时,阿漂正死死攥着洗手台的边缘,指节都泛着青白。相里要倚在门框上,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视线像监控般从他滴水的发梢一路看到裸露的脚踝。

“早餐准备好了。”
相里要向前迈了一步,阿漂立刻后退到墙角,锁链哗啦一声绷直。这个反应似乎取悦了对方,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适的弧度。
“昨晚睡得不好?”

他明知故问,手指已经抚上阿漂颈侧那个明显的咬痕。阿漂猛地偏头躲开,后脑勺重重撞在瓷砖上,疼痛让眼前一阵发黑。相里要的眼神暗了暗,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另一只手已经掀开了浴巾的下摆。
“不用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呼吸喷在阿漂耳畔,带着牙膏的清凉气息。
阿漂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身体却因为连日的药物而无法做出有效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当相里要终于满足地离开浴室时,阿漂瘫坐在潮湿的地砖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突然注意到通风口边缘有一处松动的痕迹。这个发现让他的心跳陡然加速,但随即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相里要很可能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拖着锁链回到卧室时,早餐已经摆在床头,瓷盘里是煎鸡蛋和烤吐司,旁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阿漂冷笑一声,抬手就想掀翻餐盘,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动作。他需要保持体力,需要让相里要放松警惕。强迫自己咽下那些食物时,他的目光不断扫视着房间的每个角落,寻找着可能的逃生路线。窗户是防弹的,门锁需要指纹,但相里要每天都会离开很久去研究所上班,那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下午的阳光照进客厅时,阿漂正蜷缩在沙发上发呆,这是相里要给他为数不多的自由时间。锁链的长度让他刚好能够到书架,却够不着壁炉上的大摆钟。相里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处理文件,眼镜反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件珍贵的收藏品。当阿漂无聊到打哈欠时,相里要突然开口。
“今天研究所没什么事。”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阿漂的背脊瞬间绷直,电脑被合上的声音在客厅里格外清晰,阿漂看着相里要从抽屉里取出个金属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尺寸的针剂和装置。

“你想...干什么?”
阿漂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危险,相里要的动作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
“不干什么。”
他放下金属盒,缓步走来时像只优雅的猎豹。
“我不会对我亲爱的邻居做什么的。”

阿漂僵硬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当相里要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时,阿漂的目光越过对方的肩膀,死死盯着茶几上的水果刀,那是他刚才暗中计算过距离的目标,锁链的长度加上他手臂的伸展,或许...或许就差那么几厘米。相里要的吻落在他的锁骨上,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衣摆,阿漂咬紧牙关忍受着触碰,手指却悄悄向茶几边缘移动。还差一点...再伸长一点...

当相里要想要吻他的嘴时,阿漂猛地抓住茶几上的刀,朝着对方的身体刺去。刀尖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眼看就要没入那具身体。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相里要的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按下了口袋里的遥控器,右手同时扣住了阿漂持刀的手腕。

阿漂的动作突然僵住了,他的瞳孔放大,眼神变得空洞,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那把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后静止不动。 相里要轻笑着捡起刀,随手扔到茶几上,然后伸手抚摸着阿漂呆滞的脸。

“真是不乖的小猫。”
相里要的声音带着宠溺,仿佛在责备一个淘气的孩子。他解开阿漂的所有衬衫扣子,手指在那具身体上游走。阿漂的皮肤很白,白到能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 相里要特别喜欢他胸口那两点淡粉色的乳尖, 总是会多停留一会儿。

“坐到我腿上来。”
相里要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被催眠的阿漂立刻机械地靠过去,双腿分开跨坐在相里要身上。这个姿势让他被迫面对着相里要,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融。相里要的手指顺着阿漂的脊椎一路下滑,最后停在那隐秘的部位轻轻打转。

阿漂的身体虽然被催眠了,但生理反应却无法控制。相里要满意地感受着怀里的躯体逐渐发热, 变软。他解开阿漂的裤子,让那具特殊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真美。 相里要低声赞叹, 手指同时玩弄着两处。 阿漂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相里要喜欢这样的邻居,完全臣服,完全顺从, 不会反抗也不会哭泣。

相里要低头吻上阿漂的锁骨,舌尖舔过突起的骨骼,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他的另一只手在粉色的乳尖周围画圈,感受着那小小的凸起在自己玩弄下逐渐挺立。阿漂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但眼神依然空洞,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随着衣物的褪去,相里要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他欣赏着阿漂完美的身体曲线,手指沿着腹部下滑, 探入更隐秘的地带,他的指尖轻轻拨弄着柔软的阴唇,感受着逐渐湿润的触感,同时也不忘照顾上方挺立的阴茎。

“真是完美的身体。”
相里要喃喃自语,俯身将阿漂放倒在沙发上。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叠,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阿漂每一寸肌肤的温度和触感。相里要的吻从脖颈一路向下,在每一处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印记。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强势,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收藏品。阿漂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却始终保持着木然的表情,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只剩下躯壳在承受这一切。
当相里要终于进入时,阿漂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成毫无反应的状态。相里要扣住他的手腕,将双臂按在头顶,深深地凝视着那张失去神采的俊脸。他俯身在阿漂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满足感。

“你可以一直在我身边吗。”
随着动作的加剧,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汗水混合着暖味的气息, 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相里要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刺激着阿漂最敏感的地方,让这副美丽的身体即使在无意识状态下也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整个过程中,阿漂就像个精致的玩偶,任由相里要摆布。他的手臂最后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头微微后仰, 露出脆弱的颈部线条。 相里要特别喜欢咬那里, 总是会留下一串串红痕。 当相里要终于满足时,他轻轻吻了吻阿漂失神的眼睛, 然后按下了遥控器的解除键。
阿漂的眼神逐渐聚焦, 意识回笼的瞬间,他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的不适和黏腻。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相里要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去洗个澡吧,我已经让小相里给你放好水了。”
相里要的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阿漂踉跄地站起身,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他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浴室里,热水已经放好,水面上还飘着几片玫瑰花瓣,这荒谬的温馨让阿漂再也忍不住,跪在马桶边干呕起来。

而相里要则站在一旁,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茶几上的那把刀,嘴角挂着满意的笑。他知道邻居还会继续尝试逃跑, 继续尝试反抗, 而这正是他觉得最有趣的部分, 每次的失败都会让他更加绝望, 更加崩溃, 直到最后彻底放弃抵抗,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所有物。 相里要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Notes:

最多3章左右吧,把相里要完结了😭
结局已经定了,漂泊者越狱成功,然后举报相里要非法囚禁,自己则带着妹妹再一次跑路。

Chapter 16: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Notes:

省流:阿漂找到离开的办法了,现在只缺道具。
但是还有防备相里要这个人。预防被吃掉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卧室时,阿漂已经睁着眼睛躺了整整两个小时,自从发现通风口的松动痕迹后,他就一直在想如何越狱。

 

阿漂轻手轻脚地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他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确认相里要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了后才开始了行动。

通风口在浴室的天花板上,四颗螺丝应该是当初装修的时候没有拧紧,阿漂用手一拉便传开了螺丝掉落的声音,阿漂的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用睡衣下摆擦了擦手,进行了下一步操作。
当所有螺丝全部掉落后,通风口终于被打开了,此时汗水已经顺着他的脊椎滑进裤腰,睡衣后背也已经湿透。
通风管道里涌出一股带着霉味的冷风。阿漂试着将肩膀挤进洞口,边缘立刻在皮肤上留下红痕。管道比他想象的更窄,成年人几乎不可能通过。但此刻他已经没有退路。

 

攀进通风管道的瞬间,阿漂的肋骨狠狠磕在金属边缘。他咬住嘴唇忍住疼痛,一点点将身体挤进黑暗的甬道。管道内壁积着厚厚的灰尘,蜘蛛网粘在脸上又痒又疼。他像条蜕皮的蛇般艰难蠕动,手肘和膝盖很快磨出血痕。

通风管道呈T字形分叉,向左是厨房方向,向右通往书房。阿漂选择直行,根据常识,正前方应该通向阁楼的换气口。管道逐渐向上倾斜,每前进一米都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

阁楼换气口近在咫尺,却被一层细铁丝网封住。阿漂用尽全身力气撞击铁丝网,锈蚀的金属丝深深扎进他的肩膀。第三次撞击时,铁丝网还是纹丝不动,阿漂终于还是放弃了,紧接着他便原路返回会了浴室,并重新安装上了通风口,既然人力无法打开,阿漂便准备先去获取一些工具,不仅是为了逃跑,也是为了自保。

 

当外面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阿漂已经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他手里捧着一本《重见光明》,这是相里要上周刚买来的。书页停在第三十二页,这个位置他保持了一下午,实际上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我回来了。”
相里要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带着工作一天后的疲惫和见到爱人的欣喜。公文包被轻轻放在门厅柜上,皮鞋整齐地摆进鞋柜。阿漂听到这些熟悉的声响,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书页。

相里要走进客厅时,眼镜后的眼睛立刻锁定了沙发上的身影。阿漂垂着头,毛衣衬得他的脖颈更加修长。这幅乖巧的模样让相里要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今天过得怎么样?”
相里要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带,在阿漂身边坐下。沙发凹陷的弧度让两人的大腿轻轻相贴,阿漂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

“很好。”阿漂轻声回答,眼睛依然盯着书页。他的声音很轻,像片羽毛拂过相里要的心尖。

相里要伸手抚上阿漂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
“没睡好?”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危险,手指顺着阿漂的脖颈滑到那个项链上。
“要不要我帮你放松一下?”

 

“不…不用了。”
阿漂的身体瞬间绷紧,身体下意识地往沙发角落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毛衣下摆。这个细微的抗拒动作让相里要的眼神暗了下来。

“你在害怕我?”
相里要的声音依然温和,但手指已经扣住了阿漂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还是说…你今天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阿漂的瞳孔微微收缩,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相里要的拇指按在他的唇上,力道恰到好处地让他无法挣脱又不会留下痕迹。

“看着我。”
相里要的命令轻得像声叹息。阿漂不得不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的占有欲浓得几乎要冲出瞳孔。相里要的指尖从下巴滑到喉结,然后是那个吊坠。
“知道吗?每次我离开这栋房子,都在想象回来时看到你乖乖等我的样子。”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探进阿漂的毛衣下摆,掌心贴着腰侧的肌肤缓缓上移。
“就像现在这样,穿着我选的衣服,读着我送的书,等着我回来疼爱你。”
手指停在肋骨处,那里有一道新鲜的擦伤,是通风管道留下的。

阿漂屏住呼吸,看着相里要的表情从温柔逐渐变得危险。那只手突然用力按在伤口上,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伤口那来的?”
相里要的声音依然轻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阿漂的脸色瞬间惨白,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自己房子装修有问题,问我伤口哪来的,我怎么回答你。”
相里要突然松手,转而捧起阿漂的脸,在他颤抖的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抱歉。”
他低声呢喃, 手指解开阿漂的毛衣纽扣,然后,他按下了开关。

 

“睡吧, 我的小麻雀。”
相里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当阿漂再次恢复意识时, 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手腕和脚课被丝带固定在床柱上。 房间里点着香薰,暖黄的光晕中,相里要正坐在床边, 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
“晚上好。”
相里要注意到他睁开的眼睛,俯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我们要开始最精彩的部分了。”

阿漂想挣扎,却发现丝带虽然柔软却异常牢固。相里要的手指顺着他的锁骨滑到胸前,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灼热, 无助,脆弱,完全属于我。”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相里要的吻落在每一寸皮肤上,像火种般点燃一簇簇灼热的疼痛。当他的牙齿轻轻咬住阿漂胸前两点时,阿漂忍不住弓起背, 却被丝带限制得动弹不得。

”不…停。”
阿漂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道是在求他停下还是继续。相里要似乎很享受这种矛盾,手指顺着腹部线条一路向下,在即将碰到禁区时故意停住。
“让我停什么?”
他明知故问, 眼镜后的眼睛里盛满恶意的愉悦。

阿漂不肯回答,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相里要叹息一声,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还是这么倔强,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虽然阿漂咬住下唇不肯回答,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在脸颊上留下痕迹。相里要叹气一声,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唇瓣轻轻擦过颤抖的睫毛,这个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
“还是这么倔强。 “
他的声音像融化的蜂蜜,甜腻中带着危险的粘稠感,手指顺着阿漂的腰线往上滑,在阿漂脸颊处徘徊。

 

阿漂别过脸去,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相里要轻笑一声,手指终于探入那处隐秘的私处,感受到阿漂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
“放松。”
他俯身在阿漂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息拂过敏感的耳垂。
“你明明也很享受不是吗?”
手指缓慢地开拓着,指节抵在柔软的内壁上轻轻按压。
“不…不要...”
阿漂的声音支离破碎,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相里要轻易地分开。他的身体比言语诚实得多,已经泛起诱人的粉色, 胸口的两点挺立着,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相里要欣赏着这幅美景,镜片后的眼睛暗沉如墨。
“看,你这里都湿了。”
他抽出手指, 带出几缕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阿漂羞耻地闭上眼睛,却被相里要捏住下巴强行转回来。
“看着我。”
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我要你记住是谁在碰你。 ”
手指再次侵入,这次加入了第二根,在紧致的甬道里缓慢抽插。 阿漂的腰不受控制地抬起,脚趾蜷缩起来, 指甲在床单上抓出细小的褶皱。
相里要突然抽出手指,在阿漂茫然的目光中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而当坚硬的性器抵在入口处时,却没有立即进入,而是恶劣地在外围磨蹭, 感受阿漂身体的颤抖。

“求你了...”阿漂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哭腔, “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相里要故意误解他的意思,腰身猛地一沉,完全没入那处温暖的阴道。阿漂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指甲深深陷入床单。
“疼吗?”
相里要停下来,怜惜地吻去他额头的汗水,下身却恶意地碾过那一点敏感处。
“还是说...很舒服?”

阿漂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身体却诚实地收缩着,将相里要绞得更紧。 相里要低喘一声,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向最深处,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肉体拍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阿漂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双腿不自觉地蹬着床单,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无法呼吸。

“真可爱。”
相里要咬住他的喉结,留下一个鲜明的齿痕。
“明明这么想要, 却还要装出拒绝的样子。”

相里要忽然将捆住阿漂的丝带解开,然后将他翻了过来,从背后进入更深的姿势,这个角度让阿漂眼前发白,手指只能无助地抓住床头栏杆。

“不要..太深了.…”
阿漂哭泣着,声音已经沙哑,阴道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相里要掐住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每一下都直捣最深处。阿漂的前端已经硬得发疼,随着撞击在床单上摩擦,渗出透明的液体。
“要去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相里要却突然停下来,恶劣地用手指掐住铃口。
“不行哦,还没得到允许,想射的话,就努力用雌穴高潮吧。”

阿漂发出崩溃的呜咽,扭动着腰想要逃离,却被相里要牢牢按住。
“你可以试着求求我。”
相里要在他耳边低语,性器浅浅地抽送着,就是不全部进入。
“我..我...”
阿漂抽泣着回答, 换来一记深顶,让他眼前炸开白光。
“我相信你可以的,来。”
相里要的声音温柔得可怕,他的手指抚上阿漂挺立的乳尖, 轻轻掐拧,同时下身开始缓慢而深长地抽送。阿漂被逼得几乎发狂,终于在又一次重重顶弄中崩溃。

“我...我不行了...求求你,让我高潮吧。”

相里要满意地笑了,松开钳制的手,同时狠狠撞进最深处。阿漂尖叫着达到高潮,穴口剧烈收缩着,将相里要也推向顶峰。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时, 阿漂已经瘫软得像滩水,只有细微的颤抖显示他还清醒着。

相里要温柔地将他翻过来, 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他抚摸着阿漂平坦的小腹,仿佛能感受到里面的温热。
“....今天天很长,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他的手指再次滑向那处湿润的入口。
“今晚,我们只属于彼此。”

阿漂无力地摇头, 眼泪再次涌出, 身体却已经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惩罚。 窗外,月亮悄悄躲进云层, 仿佛也不忍目睹这场漫长的调教。

Notes:

相里要篇快结束了,但是我还有个灵感没搞,想搞那种相里要把漂泊者催眠,然后做的中途解除催眠😭
漂一定会崩溃掉的,我的XP也得到了满足。

Chapter 17: 逃出生天

Notes:

不用省流了,看标题就行了。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阿漂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听着身侧相里要均匀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床尾投下光线,他的手指悄悄摸向枕头下方,那是用发卡磨成的简易撬锁工具。脖子上的项链在翻身时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阿漂屏住呼吸,直到确认相里要没有被惊醒才继续动作。

清晨6点,相里要的呼吸节奏发生了变化。阿漂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熟睡。他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相里要起床时总是这样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一场美梦。温热的嘴唇在他额头上轻轻一触,然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当卧室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传来时,阿漂又等了十分钟才睁开眼睛。

阿漂赤脚踩在浴室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将偷藏的工具攥在手里,然后将通风口打开,再一次钻了进去。
通风管道的直径还是那么的窄,阿漂将肩膀挤进去时,金属边缘再一次在皮肤上留下深红的压痕,每前进一寸都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灰尘呛入鼻腔,他死死咬住下唇忍住喷嚏,眼睛被蛛网糊得生疼,手肘和膝盖在粗糙的金属管道内壁摩擦,很快磨破了皮肉。血珠渗出来,在管道里留下暗红的痕迹。

铁丝网出现在眼前时,阿漂的呼吸几乎停滞,上一次的破坏并没有让他有些许的损伤,细密的网格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阿漂从腰间摸出磨尖的发卡,开始一点一点撬动固定铁丝网的铆钉。第一个铆钉松动时,发卡"啪"地断了,锋利的断口在他食指上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阿漂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他换用发卡的另一头,这次动作更加谨慎。汗水浸透了后背,布料黏在皮肤上像第二层囚笼,当第三个铆钉终于脱落时,楼下突然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

相里要回来了。

阿漂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他发疯似地撬着最后一个铆钉,发卡在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声响。铁丝网已经松动,露出一指宽的缝隙,清凉的晨风从外面灌进来,吹散管道里令人窒息的闷热。

楼下传来脚步声,相里要在呼唤他的名字,声音由远及近。阿漂用肩膀狠狠撞向铁丝网,金属丝深深扎入皮肉,但缝隙又扩大了一些。第二次撞击时,他听到了相里要上楼的脚步声。第三次,铁丝网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连同外层的防虫网一起脱落。

屋外的天空呈现出黎明特有的淡蓝色。阿漂将上半身探出通风口,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下方是茂密的草丛,虽然两层楼的高度令人眩晕,但比起继续留在这里,摔断腿也算不上什么。

当相里要推开浴室门的瞬间,阿漂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下落的过程仿佛被拉长成一个世纪。草丛的枝条抽打在脸上,右腿在着地时发出不自然的脆响。剧痛让阿漂眼前发黑,但他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拖着腿向围墙跑去。身后传来相里要的呼喊,声音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惊慌。

围栏上的藤蔓划破了手掌,鲜血在栏杆上留下一道道红印,阿漂用尽全力翻越围墙,跌落在外面的泥路上,尘土灌进鼻腔,他呛咳着爬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个晨跑的年轻人正惊讶地望着他。

“救...救我...快报警!”
阿漂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年轻人慌忙掏出手机,而阿漂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潮湿的地上。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相里要站在围墙内,眼镜反射着他的脸颊,看不清表情。但阿漂知道,这一次,他终于逃出了那个温柔的囚笼。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时,阿漂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刺眼的白光,让他的意识逐渐浮出黑暗,当他终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病房特有的米色天花板和悬挂着的输液瓶。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斜射进来,在白色被单上投下一道道金色的白线。

阿漂试着动了动手指,他的喉咙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吞咽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奇怪的是他的腿并没有预想中的剧烈痛感。他缓缓转动脖颈,看到自己满是擦伤的手臂上贴着心电监护仪的电极片,机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位穿着制服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阿漂睁着眼睛,立刻快步走到床前。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阿漂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护士连忙倒了杯温水,小心地扶起他的头让他喝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阿漂终于能发出声音。
“这里是医院吧。”

“对,市中心医院。”
护士调整了一下输液速度。
“你昨天早上被送进来时情况很糟,差点就骨折了,全身多处擦伤,还有轻微脑震荡。”
她顿了顿。
“警察在走廊等着,如果你感觉好些了,他们想问你几个问题。”

阿漂的心脏猛地一跳,警察,这意味着相里要没有阻止他报警。

“需要我帮你叫警察进来吗?”护士问道。

阿漂点点头,护士便离开了。

病房门再次打开,这次走进来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年长的那位约四十多岁,眉间有深深的皱纹,年轻的看着才二十出头,手里拿着记录本。

“你好,我是陈警官,这位是小李。”
年长的警察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送你来的年轻人说你在喊救命。”

阿漂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他该从何说起?说相里要囚禁了他?用催眠操控自己?强迫他成为玩物?这些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更何况是警察。

“我...被囚禁了,在我报警的那栋房子里。”
阿漂选择从最基础的事实开始。
两个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年轻的那个飞快地记录着,年长的则皱起眉头。
“能具体说说吗?对方是怎么囚禁你的?”

阿漂深吸一口气。
“他一开始是用铁链把我锁在卧室里,不允许我出门,后几天他以为我不会想逃跑了,所以解开了铁链,我...我是趁他相信我,然后趁他不在家时逃出来的。”

“持续了多久?”

“大概两个星期。”

"对方和你是什么关系?"

阿漂咬了咬下唇。
“他...算是我的爱慕者。但我拒绝了他的爱慕,他就...”

陈警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知道对方的全名吗?”

"相里要。他在煌珑研究所工作,是研究员。”

年轻警察的笔突然停住了,他抬头看向自己的上司。陈警官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你确定是相里要?那个去年获得'青年科学家奖'的相里博士?”

阿漂的胃部一阵绞痛。他早该想到相里要的社会地位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对,就是他。”

警察离开后,阿漂疲惫地闭上眼睛。医院的嘈杂声从门外传来,推车滚轮的声音,护士站的呼叫铃声,病人家属的交谈声。这些平凡的声音此刻听来如此美妙,因为它们代表着自由。

 

然而,当护士回来时,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警察说他们去调查过了,那栋房子的业主否认所有指控。他们说...那里没有任何囚禁的痕迹,而且...业主不是相里要。”

阿漂的心沉了下去。
“!我早就该想到的,早知道带些证据再跑了。”
但是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反正自己已经逃了出来,研究所的工作肯定是不能干了,自己的房子也不能再住了,阿漂准备先去找妹妹,然后和第一次一样,重新开始。

 

阿漂站在学校围墙外的树下,看着妹妹机械地走出校门,妹妹的眼神空洞得像玻璃珠
子,脖子上那个精致的项链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她走路的样子很奇怪,每一步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连裙摆晃动的幅度都一模一样。
项链,阿漂早该想到的...每一次被催眠的时候,脖子处都会传来疼痛,而每次相里要触摸自己的时候,也会特殊对待脖子上的项链。

当女漂经过巷口时,阿漂猛地将她拉进阴影里。妹妹的眼睛眨了一下,但表情依然木然。阿漂的手指颤抖着摸向那个项链,和他脖子上曾经戴的那个一样。

“别怕,哥哥在这里。”
阿漂轻声说着,同时用力扯断了妹妹脖子上的链子。吊坠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妹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像是被抽走了支撑的木偶。她的瞳孔慢慢聚焦,嘴唇哆嗦着吐出几个字。
“哥...哥哥?”

阿漂一把抱住妹妹,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恢复正常。他自己的项链早在跳下楼时就扯掉了,现在脖子上只剩下一圈淡红色的勒痕。远处传来放学的铃声,阿漂拉着妹妹的手腕快速穿过小巷。

“我们要去哪?”
女漂的声音还很虚弱,但眼神已经清明了许多。

“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阿漂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车票。
“我们先去隔壁市玩几天。”

女漂突然停下脚步,惊恐地看向身后。
“哥,我们是在逃难吗?”

阿漂握紧妹妹的手。
“不是的。这个地方一点都不好,我们不能生活在这种环境,嗯?走吧。”

女漂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似的点了点头,阿漂从背包里掏出两个鸭舌帽和口罩,递给妹妹一套。
“带上吧。”

他们像两个普通的放学学生一样混入人群,走向火车站,候车室里,妹妹靠在他肩上睡着了,呼吸均匀而安稳。阿漂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想起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相里要如何一步步接近他们,如何用那些精致的礼物取得信任,最后又如何用自己的发明控制了他们。

广播里开始播报他们的班次,阿漂摇醒妹妹,两人随着人流登上火车。
阿漂从背包深处掏出一个信封。
“这些是哥哥在研究所工作的工钱,和卖掉房子的费用,已经够我们在那边重新买个房子了。”
他顿了顿。
“你可以转学,我可以找份新的工作,这次...我们不会再相信任何陌生人了。”

妹妹点点头,窗外,城市的轮廓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开阔的田野和远山。阿漂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脸上的温度。这一次,他们会真正自由。

Notes:

完结的好生草,可能是我为什么不再让相里要ooc,所以只能早些结束了。
没写清楚的后续大概就是,相里要是研究员吗,背地里肯定有一些权利。所以报警也没用。而阿漂跑路是对的,不然可能相里要又把自己抓了。
可能会额外开相里要的番外,补一些XP和细节。

下一个写哥舒临,我给他的人设是冷酷暴力男,可能会搞一些出血或者殴打这类的性事。
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哦😭
和标题完全不沾边,阿漂明明一段恋爱都没谈,我要偷偷改标题了。

Chapter 18: 狗血剧情?也好

Notes:

哥舒临X漂泊者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火车缓缓驶入新城市的站台,阿漂轻轻拍了拍靠在自己肩上熟睡的妹妹,女漂揉了揉额头,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站台上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让妹妹下意识往哥哥身边靠了靠,阿漂握住她微微发抖的手,低声说道。
“早安,我们到站了。”

 

走出火车站,扑面而来的是陌生的城市气息,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匆匆而过,没有人注意到这对风尘仆仆的兄妹。阿漂站在广场上,环顾四周,试图在脑海中规划接下来的路线。女漂则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问道。
“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阿漂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先找个住的地方。”
他说着,目光扫过广场周围的建筑,最后落在不远处的一个报刊亭上。

报刊亭的玻璃窗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广告,阿漂牵着妹妹走过去,仔细浏览着那些已经有些泛黄的纸张。租房信息占了大多数,他一条一条地看过去,最后目光停留在一张看起来比较新的传单,阿漂记下上面的地址和电话,转头对妹妹说。
“我们去看看这个。”

他们按照地址坐上了出租车,穿过大半个城市,来到了一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小区。小区门口有保安亭,里面的保安正在打瞌睡。阿漂拨通了传单上的电话,一个自称姓秋的男人很快出现在小区门口。房东看上去二十多岁,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和西裤,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来看房的?”
他热情地招呼道,目光在兄妹俩身上扫过,尤其在女漂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阿漂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半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房东带着他们走进小区,一路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周边的设施。
“超市就在对面,公交站就在门口,地铁站走路三分钟,特别方便。”
他说着,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栋单元楼的门。电梯有些老旧,运行时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王房东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楼有些年头了,但质量绝对没问题。”

房子在3楼,开门后确实如照片上显示的那样干净整洁。两间卧室都不大但采光很好,客厅连着一个小阳台,厨房设备一应俱全。女漂的眼睛亮了起来,她转头看向哥哥,眼神中带着期待。阿漂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水龙头、插座、门窗,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
“这房子确实不错,价格还能商量吗?”

房东搓了搓手。
“这个价格已经很便宜了,要不是急着售卖,至少得再往上提一倍。”他顿了顿。
“不过看你们兄妹俩也不容易,这样吧,我和上面商量商量,给你们打八折。”
阿漂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这个价格确实比他们之前看的几处都要划算。他看了看妹妹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那我们要了。”

签合同的过程很快,房东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文件,阿漂仔细阅读着每一条条款,确认无误后签下了名字。接着就是交钱的环节,房东解释说除了全款外,还需要一次性缴纳一年的物业费,共计三万块。

“这是小区的规定,新住户都要这样,之后就可以按月交了。”
阿漂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看着房东诚恳的表情,所以最后还是数出了三万元现金。

交完钱后,房东把钥匙交给他们,说还有些手续要办,明天会把物业费的收据送过来。临走前,他还热情地告诉他们附近哪家餐馆便宜又好吃,哪家超市经常打折。阿漂送他到门口,道谢后关上了门。女漂已经兴奋地在各个房间转来转去。

阿漂微笑着看着妹妹雀跃的样子,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一次性交三万块的物业费确实太多了,但想到能换来妹妹这么开心的笑容,又觉得值得。
他开始整理带来的行李,把妹妹的衣服挂进衣柜,把自己的几件衣服叠好放在床头。天色渐晚,他带着妹妹去楼下的小餐馆吃了晚饭,回来时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些日用品。

第二天一早,阿漂就出门去找工作。他在附近的商业区转了一圈,投了几份简历,中午回来时给妹妹带了午饭。下午他又去了几个地方,但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傍晚回到家,妹妹告诉他房东一直没来送收据。阿漂拨通了房东的电话,却提示已关机。他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阿漂决定去物业办公室问问。让他震惊的是,物业工作人员告诉他,这个小区根本没有一次性缴纳一年物业费的规定,而且他们查不到房东这个人,房子的业主另有其人,目前正在国外。阿漂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立刻报警,但警察告诉他,这种诈骗很难追回钱款,特别是用现金交易的。

回到家里,女漂看到哥哥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哥,出什么事了吗?”
阿漂不想让妹妹担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什么,就是工作不太好找。”
但细心的妹妹已经注意到哥哥紧握的拳头和微微发抖的肩膀。
“是不是...那个房东有问题?”她轻声问道。阿漂知道瞒不过去,叹了口气,把被骗的事情告诉了妹妹。

那天晚上,阿漂等妹妹睡着后,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夜风吹拂着他的脸,被骗的损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心头。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振作起来,尽快找到工作。
回到房间,看着妹妹熟睡的脸庞,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她。

 

一周后的傍晚,阿漂疲惫地回到家,发现妹妹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说她今天学校有活动,会晚回家。阿漂正想打电话确认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正是这座他们刚刚落脚的城市。他迟疑片刻,还是按了接听。

“是阿漂先生吗?”
电话那头声音声低沉而平稳,听不出年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冒昧打扰。我们知道你和你妹妹刚搬到这个城市,买了xx小区三栋一单元的房子。”

阿漂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指节瞬间绷紧。他没吭声。

那人似乎低笑了一下,继续不紧不慢地说。
“我们还知道更多。比如,你之前直播时段通常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观众很喜欢你那具……嗯,既不同于男人也不同于女人的身体。那些视频,很精彩。”

空气仿佛凝固了。阿漂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声,以及厨房里水龙头的细微水声。耻辱和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那段为了尽快赚到钱而做起来的生意,他以为早已彻底埋葬。

“你想怎么样?”
阿漂的声音压得极低,嘶哑得几乎不像他自己的。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聊聊。今天下午四点,XX咖啡馆,靠最里面的卡座,我希望,是你一个人来……”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电话被挂断了。阿漂僵在原地,手机还贴在耳边,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浑身冰冷。

“哥,你在干什么?”
妹妹回来了,手里还抱着刚发下来的教科书,脸上带着对新生活的单纯期待。

阿漂迅速转过身,强迫自己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尽管嘴角僵硬得厉害。
“没干什么,一个推销保险的人打来的电话,讨厌得很。”
他走到窗边,假装看着楼下的街景,实际上是为了掩饰自己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手。

“我收拾得差不多啦,哥,我们晚上吃什么?出去吃吗。”

“.....好啊,一会儿哥带你去吃。”
阿漂应着,声音努力维持平稳。他低头看了看手机,三点十分,时间不多了。

他借口说要买饮料,匆匆离开了家,咖啡馆并不难找,就在隔了两条街的一个僻静角落。推开沉重的玻璃门,浓郁的咖啡香扑面而来。下午时分,店里人不多,三三两两分散坐着。阿漂的目光扫向最里面,那个隐蔽的卡座里,已经坐着一个男人。

那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合身的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他长相严肃,丢进人堆里一眼就能分辨,那双眼睛却锐利得惊人,此刻正平静地看着阿漂走近。他面前放着一台亮着屏幕的笔记本电脑和一杯咖啡冒着细微的热气。

阿漂在他对面坐下,身体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

“很准时。”
男人开口了,正是电话里的那个声音,他推过来一杯已经点好的咖啡。
“给你的。”

阿漂没动那杯咖啡,只是死死盯着对方。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男人并不在意他的敌意,身体向后靠在卡座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他的语气里没有嘲讽,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这反而更让人感到压迫。

“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了,是你们平台先动的手,现在来找我,有点晚了吧。”
阿漂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没错,但是....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男人轻轻敲了一下笔记本电脑的触摸板,屏幕转向阿漂。上面是一个模糊的直播视频截图,虽然画质不高,但依然能辨认出阿漂的脸,以及更私密的身体特征。阿漂猛地移开视线。

“你还是直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先说好,我既然已经做过了这种工作,我也不怕再下手重一点。”
阿漂的声音冰冷,但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是去坐牢。

男人却笑了,摇了摇头。
“我没有什么目的。恰恰相反,我能给你提供一份工作。”

阿漂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工作?”

“一份需要你的工作。”
男人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阿漂身上扫过。
“报酬会很丰厚,足以让你和你妹妹在这个城市安稳生活下去,远比你去兼职赚得多....也轻松得多。”

“什么工作?”
阿漂警惕地问,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继续在平台直播吧。”

阿漂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原来对方打的是这个主意,阿漂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保持着一丝清醒。

“你的算盘打的有点远了吧,再说了是你们平台先动的手,现在又要把我挽留吗?”
他最终哑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当然,你现在很需要钱,不是吗?”

男人满意地笑了,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想通了,你打这个电话吧,我会等着你......对,这是合同,同意的话顺便把合同也签了吧。我会提前支付给你预付款的。”

面前男人的话语让阿漂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抓过那张名片,揉成一团攥在手心,然后抢过那人手里的合同,转身大步离开了咖啡馆。推开门,午后的阳光刺得他眼睛发痛。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周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口袋里那张被揉皱的名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皮肤,也灼烧着他的心。

他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最终,他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妹妹的电话。

“喂?哥?你买饮料怎么去那么久呀?我肚子都饿扁啦!”
电话那头,妹妹的声音清脆而充满依赖,不掺任何杂质。

阿漂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管妹妹根本看不到。

“哥……刚才碰到个朋友,多聊了两句。”
他的声音尽可能放得轻快。
“想吃什么?哥给你带回去.....嗯,好,那就吃那家面馆的牛肉面,多加一份肉。”

挂了电话,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咖啡馆的方向,然后将手心里那张皱巴巴的名片,小心翼翼地展平,放回了口袋最深处。

 

阿漂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指悬停在拨号键上方,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厚厚的合同已经被翻了好多遍,在确保没有问题后,阿漂才掏出了写有电话号码的名片。窗外下着小雨,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按下了那个号码。电话接通得很快,仿佛对方一直在等着这通来电。

“喂。”熟悉的男声从听筒中传来,简单的音节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阿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下意识攥紧了手机。
“是我...”

“..... 想好了?”对方打断了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叫我哥舒临吧。”

阿漂的脊背瞬间绷直。哥舒临,这个名字他在合同最末页的法人签名处见过。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就是公司老板。

“关于那份合同。”哥舒临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你签字了吗?”

阿漂的指尖开始发凉。他当然没签那份厚厚的合同,他只是翻看了主要条款。

“我...”阿漂的声音有些发颤。

“....没事,那你现在签吧,我等你.....顺便拍张照发给我的邮箱,名片背后就有。”

“?嗯好...我知道了。”
虽然阿漂感到了一丝凉意,但合同的主要内容里确实没什么霸王条款,他便拿起笔在末页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便拍照发给了哥舒临。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回答,然后电脑里便传来了消息的提示音。

“搞定了,你看一下吧。”

电话那头又传开了一声轻笑。

“那既然这样,你顺便看一下第十七条末款规定吧。主播同意以和公司老板发生关系的形式进行直播。”
哥舒临一字一顿地说,仿佛在宣读某种判决。

“你签字便表示同意了,我这边的录音和截图均可有效。”

阿漂的眼前一阵发黑,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声几乎盖过了他急促的呼吸。

“这条明明没有...”
他喃喃道,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的衣领。

“倒数第三张,最下面,只是颜色和其他条款不同而已,哦对。违约金是五百万。”
哥舒临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像一把刀悬在阿漂头顶。
“或者,你可以选择履行合同。”

阿漂的视线落在桌上那份合同,翻到倒数第三张,最下面确实出现了第十七条,只是颜色与白色太过于相似,再加上没有开灯的原因,以至于他没有看清楚。

“卑鄙小人...”
阿漂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哥舒临的声音忽然变得轻柔起来。
“我很好奇,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很厌恶这种直播,但你为什么会为了钱一次次妥协呢。”
他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件有趣的玩具。

 

阿漂顿时感到了一阵恶寒顺着脊背爬了上来。

“明天来我家。”哥舒临命令道。
“地址会发到你手机上。”

“?不行!”
阿漂几乎是喊了出来,随即又压低声音。
“我妹妹在家...我不能留她一个...”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乞求。
“这件事真不行...”

哥舒临似乎在考虑,电话里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那就改在你家。”他终于开口。
“但条件是你得表现得主动一些。”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起来。
“我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阿漂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好。”
他艰难地吐出这个字,感觉像是签下了卖身契。

“明智的选择。”
哥舒临轻笑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阿漂呆立在原地,手机从指间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窗外的雨声变得遥远而不真实,他的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机械地走向浴室,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双手。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人脸色惨白,眼睛下方是浓重的黑眼圈。阿漂突然一拳砸向镜面,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鲜血顺着他的指关节滴落,混合着水流变成浅红色,但他感觉不到疼痛。

 

清晨七点五十五分,门铃响起,阿漂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哥舒临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他身上,像猛兽盯住猎物。
“不请我进去吗?”
他的声音比电话里更加低沉有力。

阿漂侧身让开,等哥舒临进来后,便狠狠的拉上了门。

“.....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阿漂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哥舒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阿漂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阿漂下意识想后退,却被对方另一只手扣住了后腰。
“别紧张。”
哥舒临轻声说,拇指摩挲着阿漂的下唇。
“我们先聊聊。”

他拉着阿漂在沙发上坐下,却依然没有放开手。
“你知道吗?”哥舒临的声音出奇地柔和。
“从在平台上刷到你一次后,我就对你感兴趣了。”
他的手指顺着阿漂的脖颈滑下,停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那种浑身难受却不得不做的表情...很诱人。”

阿漂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他能闻到哥舒临身上昂贵的香气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你们都是这样...”他艰难地开口。
“都是卑鄙小人...”

哥舒临解开了第一颗纽扣,露出阿漂的锁骨。
“我喜欢看高洁的东西被玷污的过程。”
他的声音依然温柔,话语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特别是像你这样,自愿堕落的类型。”
哥舒临的手指在阿漂的锁骨上揣摩,那触感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意味。阿漂的身体绷得像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这陌生的触碰,但脑海中不断闪现的巨额违约金和妹妹无忧无虑的脸庞将他牢牢钉在原地,他不能逃,也无法逃。

哥舒临的指尖缓慢下移,一颗接一颗地解开了阿漂衬衫的纽扣,苍白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细小的战栗。当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时,阿漂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却被哥舒临有力的手臂环住腰身拉回原处。
“别动。”哥舒临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听不出情绪。他的目光停在阿漂裸露的上身,那目光不像是在欣赏一具身体,而是在审视一件所有物。
阿漂偏过头闭上眼,睫毛因紧张而不停颤抖,他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哥舒临的拇指抚过其中一侧,感受着那柔软的弧度,然后突然收拢手指捏住顶端那颗浅粉色的乳头。阿漂疼得轻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对上哥舒临深不见底的目光。
“很敏感?”
哥舒临的语气仿佛在评论一件物品,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好奇心。阿漂咬住下唇忍住呻吟,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哥舒临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阿漂颈侧,随后突然张口咬住了那处脆弱的肌肤,不轻不重的力度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感觉。阿漂浑身一颤,手指下意识地抓住沙发面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哥舒临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胸前,他张口含住一边的乳头,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牙齿磨蹭。阿漂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却被哥舒临牢牢禁锢在怀中。这种被强迫的快感令他感到无比羞耻,身体却背叛意志地产生了反应。

哥舒临的手也没有闲着,另一只手掌沿着阿漂的腰侧滑下,探入裤腰,抚过微微颤抖的小腹,最终停在双腿之间那处与众不同的隐秘地带。阿漂猛地夹紧双腿,却被哥舒临用膝盖强势地顶开。

“张开。”哥舒临在阿漂耳边低声提醒,湿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这是你要履行的约定。”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阿漂头上,他瞬间停止了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哥舒临的手指灵活地探入内裤,触碰到那处既不同于男性也不同于女性的器官。阿漂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他最深的秘密,如今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审视与触碰下。
哥舒临似乎对这里的构造很感兴趣,手指仔细地探索着每一个褶皱,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事物。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小小的阴蒂时,阿漂忍不住弓起了腰,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哥舒临低笑一声,手指更加专注地挑逗那颗敏感的珍珠,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揉捏着胸前的柔软。阿漂的呼吸变得急促,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冲刷着他的理智与尊严。他想要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对方的触碰,渴望更多抚慰。这种身心分裂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撕裂。哥舒临敏锐地察觉到了阿漂的反应,他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指尖快速摩擦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同时低头再次含住一侧的乳尖,用力吮吸。阿漂的防线彻底崩溃,他仰起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就在阿漂即将达到高潮之际,哥舒临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阿漂茫然地睁开眼,对上对方戏谑的目光。

“求我。”
哥舒临简单地下令,手指悬在敏感点上方。阿漂的眼中涌上屈辱的泪水,他咬紧嘴唇不肯出声。哥舒临也不强迫,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煎熬的模样,指尖偶尔轻轻掠过敏感处,引得阿漂一阵颤抖,却始终不给真正的满足。最终,生理的需求战胜了尊严,阿漂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道。

“求...求你...”
哥舒临满意地笑了,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更加激烈而富有技巧。阿漂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的顶峰,他尖叫着释放出来,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大脑一片空白。高潮过后是深深的空虚与羞耻,阿漂蜷缩在沙发上,不敢看哥舒临的眼睛。对方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哥舒临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他将阿漂拉起来,迫使对方跪在沙发前。

“用嘴。”
哥舒临命令道,手指插入阿漂的发间,微微用力。阿漂抗拒地摇头,却被按着后脑勺向前推去,鼻尖几乎碰到那根灼热的器官。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哥舒临的声音冷了下来。阿漂闭上眼睛,颤抖着张开嘴,勉强容纳了前端。哥舒临的尺寸相当可观,阿漂感到喉咙被撑开的不适,忍不住干呕起来。但哥舒临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按住他的后脑勺开始前后摆动腰部,一次次深入那紧致的口腔。阿漂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他努力放松喉咙肌肉,避免牙齿碰到对方,尽管如此,这个过程依然充满痛苦与屈辱。

哥舒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有时甚至会顶到喉咙深处,引起阿漂剧烈的咳嗽和反射性干呕。但这一切似乎反而增加了哥舒临的快感,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紧紧揪住阿漂的头发。最终他在阿漂口中释放出来,浓稠的液体呛得阿漂咳嗽不止,部分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衬衫和前襟上。哥舒临抽出性器,满意地看着阿漂狼狈的模样,用手指抹去他嘴角的白浊,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做得不错。”
这种表扬比直接的侮辱更让阿漂感到难堪。他瘫坐在地毯上,眼神空洞,口腔里还残留着陌生男性的味道。哥舒临整理好衣物,看了眼手表,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项日常事务。
“下周同一时间,我会再来。”
他走向门口,脚步从容不迫,在开门前回头补充道。
“记得提前准备好。”
门轻轻关上,留下阿漂独自一人坐在凌乱的客厅里。窗外阳光明媚,孩子们的笑声隐约可闻,与屋内的狼藉形成鲜明对比。

 

这一周过得格外漫长,晚上失眠严重,常常睁眼到天亮。哥舒临留下的痕迹逐渐消退,但心理上的阴影却日益加深。他试图不去想那份合同和下周的约定,但恐惧如影随形。约定的日子终于还是到来了。这次哥舒临来得更早一些,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
“换上。”
他将纸袋递给阿漂,语气不容拒绝。阿漂打开纸袋,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面料轻薄几近透明,根本遮不住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我不能...”
阿漂向后退去,声音颤抖。哥舒临的眼神冷了下来。

“你要违约吗?”
..........
“真的,不行...”
阿漂低声哀求,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哥舒临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最终阿漂还是妥协了,拿着那袋衣服踉跄地走进卧室。当他换好衣服走出来时,羞耻得几乎无法抬头。黑色的蕾丝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反而更添诱惑,半透明的材质让胸前的柔软和双腿间的隐秘若隐若现。哥舒临的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他走上前,手指勾住内衣的边缘轻轻拉扯。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阿漂浑身颤抖,闭上眼睛不愿面对这一切。这次哥舒临的要求更加过分,他带来了些情趣用品,强迫阿漂在使用它们的同时取悦自己。过程中哥舒临不时拿出手机拍照,说是“留作纪念”,实则是不动声色的威胁。
阿漂如同提线木偶般任人摆布,灵魂仿佛抽离体外,冷眼旁观着这具身体遭受的屈辱。当一切结束时,阿漂瘫倒在地毯上,身上满是使用道具留下的红痕和液体。哥舒临整理好衣着,临走前丢下一句。

“下周直播吧,该给你付这个月的工资了。”

Notes:

我可以称这对为狗血感情剧吗,绝对不是因为我其实一个月前就写完了,但是因为太过无厘头导致于我一直在改,但是怎么改我都不满意😱到最后我直接放弃了修改,因为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骂我😭。大致情况就是→
哥舒临是直播平台的老板,有一天哥舒临刷自家平台看到了阿漂,然后就被吸引了,再然后就是一直在跟进阿漂的情况,直到终于等到阿漂来到了自家的城市,自己也终于可以见到真人了,所以就有了这段剧情。

Chapter 19: 不要欺负阿漂😭

Notes:

回归黄网直播,第一场就被强了吗,那很恐怖了。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阿漂坐在电脑椅前,指尖微微发颤地调整着摄像头角度。直播界面右下角的观众数正在飞速上涨, 弹幕像疯了一样滚动着。他深吸一口气,瞥了眼旁边的哥舒临,他就站在镜头外的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只有指尖夹着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准备好了?”
哥舒临的声音低沉又毫无情感。阿漂轻轻点头,手指在鼠标上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下了“开始直播”的按钮。
弹幕瞬间爆炸般涌来。

“我的天使,你终于回来了!”
“熟人喜加一啊。”
“又可以疯狂鹿鹿鹿了呜呜呜。”

 

阿漂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对着麦克风轻声打招呼。
“哈哈,晚上好,好久不见啊....”
哥舒临从阴影中走出来, 站在阿漂身后。他粗壮的手臂从后方环过来,毫不温柔地扯开阿漂的衬衫纽扣。阿漂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躲避动作让哥舒临皱起了眉头.
“直接进入主题吧,事后记得吃药。”
哥舒临低声命令,手掌粗暴地揉捏着阿漂的胸部。阿漂咬住下唇,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弹幕开始出现各种问号,哥舒临一边看着屏幕, 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阿漂的裤腰带。

当哥舒临的手指探入阿漂裤子里时,阿漂还是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这个反抗的举动激怒了哥舒临,他猛地将阿漂从椅子上拽起来,粗暴地按在旁边的桌子上。阿漂的后腰撞到桌角,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对你使用温柔是行不通的。 ”
哥舒临说着, 一把扯下阿漂的裤子。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阿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弹幕疯狂刷新着,各种问号和打赏特效不断弹出。
哥舒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探入阿漂的身体,干燥的触碰带来一阵刺痛。阿漂疼得蜷缩起来,却被哥舒临用膝盖强行顶开了双腿。
“放松点。”哥舒临冷声道。
“别让观众看你笑话。”

当哥舒临的阴茎强行进入时,阿漂疼得指甲深深掐进手掌。那种被撕裂的痛感让他眼前发黑,但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哥舒临
的动作粗暴而毫无节奏,每一次撞击都让阿
漂的身体在桌上滑动。

突然,哥舒临的大手掐住了阿漂的脖子。 氧
气被截断的瞬间,阿漂惊恐地睁大眼睛,双手本能地去试图掰开那只手。哥舒临却加重了力道,手指深深陷入阿漂的脖颈皮肤。

室息感让阿漂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哥舒临俯下身,嘴唇贴着阿漂的耳朵低语。
“叫出来,让他们听听。”
说着突然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空气猛然涌入肺部,阿漂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哽咽般的呻吟。这个声音似乎取悦了哥舒临,他的动作稍微放慢了些,但依然每一下都进得很深。
阿漂的阴道在这次粗暴的性交中感到火辣辣的疼。 哥舒临的阴茎又粗又硬,每一次抽送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有那么几个瞬间,过度的刺激甚至让阿漂的身体产生了可耻的快感,但很快就被疼痛所取代。
哥舒临换了个姿势, 将阿漂翻过来背对自己。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阿漂忍不住发
出一声痛呼。哥舒临似乎很满意这个反应,一只手紧紧箍住阿漂的腰,另一只手再次抚上那泛着指印的脖颈。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哥舒临压低声音。 “全被观众看得一清二楚。”
阿漂艰难地抬眼看向摄像头,屏幕上自己满脸泪痕、浑身狼藉的模样让他感到一阵眩晕,羞耻感和身体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哥舒临的动作越来越快, 每一次冲击都让阿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当最终释放时,哥舒临紧紧按住阿漂的腰部,将所有的液体都射进最深处。结束后,他毫不留恋地退出,随手拿起旁边的纸巾擦拭自己。
阿漂瘫在桌子上,双腿软得无法站立。大腿
内侧沾满了混合的液体,阴道火辣辣地疼。他勉强抬起头, 看到屏幕上还有观众在疯狂打赏, 要求继续。
哥舒临整理好裤子,警了一眼瘫软的阿漂。
“今天就到这里吧。 “然后伸手直接关闭了直播。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阿漂粗重的呼吸声。哥舒临点起一支烟,慢条斯理地抽着,完全不在意还赤裸着身体瘫在桌上的阿漂。
“吃完药去洗一下。”哥舒临开口,语气依然冷漠。
“下周同一时间。”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桌上,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阿漂缓缓从桌上滑下来,双腿软得跪倒在地。 地毯粗糙的绒毛摩擦着受伤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他扶着桌腿试图站起来,却因为下身疼痛而再次跌坐在地。
浴室里,热水冲刷着身体时,阿漂才看清自己身上的惨状,脖子上清晰的掐痕,胸前和大腿内侧大片的青紫,后腰撞在桌角处已经肿起一大块。他颤抖着手指轻轻触碰那些伤痕, 忍不住蹲在花洒下抱紧了双臂。

走出浴室时,阿漂看到妹妹的房门开着一道缝,他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回自己房间锁上门。桌上的那张卡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但他还是小心地把卡放在了抽屉最底层。

那一晚阿漂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全是哥舒临掐着他脖子的画面和观众疯狂的弹幕。半夜醒来时,他摸到自己满头的冷汗和脖颈上依旧清晰的痛感。
第二天早晨,阿漂特意穿了高领毛衣遮住伤痕。 做早餐时, 妹妹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始终没有抬头看他。这种沉默比任何质问都让阿漂难受。
“今天放学需要我去接你吗?”
阿漂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妹妹摇摇头, 快速吃完早餐就背起书包。
“我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阿漂疲惫地靠在墙上。手机震动起来,是哥舒临发来的短信。
“下周早上我有事,晚上9点左右我会到,直播看你。”

阿漂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 最终缓缓打字回复。
“知道了。”

 

8点半哄骗自家妹妹睡觉后,阿漂便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等着哥舒临了,既然直播看他,那阿漂自然是不想直播的,

九点整,门外响起不规律的敲门声。阿漂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哥舒临站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 袖口随意挽到肘部, 露出结实的小臂。 没有说话, 他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扫了阿漂一眼, 便径直走进屋内。

哥舒临将手里的纸袋扔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是隔壁公司助理送的。刚好也给了我灵感。 ”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淡,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阿漂打开纸袋, 里面是一堆麻绳和不可描述道具,开纸袋的手指微微收紧, 袋子在掌心皱成一团。

“今天你不会……”
阿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哥舒临的眼神打断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却让阿漂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他沉默地拿起纸袋, 和哥舒临一同走进了卧室。

..........

阿漂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缠绕着,每一圈都深深勒进他柔软的肌肤里,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浮现出明显的红痕。 哥舒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自己的杰作, 那双大手不熟练地将绳索绕过阿漂纤细的腰肢, 在胸前交叉缠绕,最后在背后打了个死结。 阿漂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手腕被并拢绑住,绳子深深陷入皮肉,几乎要阻断血液循环。他的右腿被高高吊起,大腿根部被分开绑在房顶垂下的铁钩上,只有左脚的脚尖勉强能够到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悬在那一点上,让他不得不绷紧全身肌肉来保持平衡。
哥舒临拿起桌上的黑色布条,粗暴地绑在阿漂眼上,彻底剥夺了他的视觉。阿漂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被绳索勒住的乳尖因为摩擦而挺立起来。紧接着冰冷的金属器具被强行塞入阿漂口中,皮带在后脑收紧,将他的嘴巴撑开到极限。阿漂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 哥舒临便用木夹子夹住那柔软的粉舌尖,夹子的压力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他, 又让他无法将舌头缩回去。

阿漂的全身都在颤抖,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哥舒临的手掌抚过他紧绷的腹部,感受着那层薄薄的肌肉在恐惧中的颤动。 他拿出袋子里的按摩棒,冰冷的金属表面在接触到阿漂后穴时引起一阵剧烈的战栗。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哥舒临直接将高速震动的按摩棒捅入那紧致的甬道,阿漂的身体猛地弹起,却被绳索限制,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按摩棒以最高频率运转着,强烈的震动直接刺激着前列腺,让阿漂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

第二根按摩棒则被塞入了阴道,同样也是毫不留情地直达最深处。两根异物同时在他体内震动,不同的频率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阿漂的腰肢疯狂扭动,试图摆脱这种折磨, 但绳索只会在挣扎中越缠越紧。哥舒临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伸手握住阿漂已经半勃的阴茎,尿道棒一点点推入那细小的孔道。 异物入侵的疼痛让阿漂的脚趾蜷缩起来,眼泪浸湿了布条,顺着脸颊滑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阿漂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身体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变得极度敏感,每一个轻微的震动都能引起剧烈的反应。
前列腺液和爱液混合着从被堵住的孔道边缘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哥舒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点起一支烟,静静欣赏着阿漂崩溃的过程。阿漂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呼吸变得紊乱,身体时不时地痉挛。 当他的头终于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陷入昏迷时,哥舒临才掐灭烟头, 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开那些束缚。

绳索松开后,阿漂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哥舒临粗暴地拔出那些塞在他体内的器具, 带出的液体在地板上留下痕迹。他像对待货物一样检查着阿漂的状况,确认只是昏过去后,便将他扔回了床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阿漂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被过度使用的穴口微微张合,红肿的乳尖和勒痕遍布的肌肤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暴行。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照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为这场残酷的表演拉下落幕。

Notes:

不会写感情戏,留着阿漂独自美丽就行了。
后期就是写阿漂.........欠了500W怎么摆脱哥舒临?😰
再次跑路吗,还是真赚了500W交违约金。我想偷偷改数字了😭
真想不到完结哥舒临这章的话就让哥舒临去坐牢吧🤗
毕竟暴力男确实得给他一点惩罚。

Chapter 20: 你好会折磨人啊😭

Notes:

包含暴力画面。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阿漂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抖,床单早已被汗水浸透。 哥舒临的手掌重重压在他的后腰,将他牢牢固定在床垫上。床头柜上的摄像头闪烁着红光,记录着这场单方面的施暴。 阿漂的嘴唇已经被咬破,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在浅色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哥舒临的动作没有任何温情,只有机械般的侵犯。 阿漂的双腿被迫分得很开,膝盖摩擦着床单,已经泛红破皮。每当哥舒临深入时,阿漂的指尖就会深深抠进枕头里。他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声音, 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逸出。
“疼..”
阿漂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哥舒临对此置若罔闻, 反而加重了力道。阿漂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被搅成一团,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他试图蜷缩身体,却被哥舒临更用力地按住。 摄像头的位置经过精心调整,正好能捕捉到他脸上每一个痛苦的表情。

第一次失去意识来得突然。 阿漂只记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窜上脊椎,随后便陷入黑暗。但很快,一杯冷水泼在他脸上,刺骨的寒意让他惊醒。 哥舒临站在床边, 手里拿着水杯,眼神冰冷。

“还活着,继续吧。”
哥舒临简单命令道,重新压了上来。

阿漂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晃动。哥舒临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动, 手腕被领带绑在床头,磨出了血痕。

第二次晕过去时,哥舒临用烟头烫醒了他。左胸传来一阵尖锐的灼痛,阿漂尖叫着醒来, 看到自己胸前多了一个新鲜的烫伤。哥舒临的手指抚过那个伤口,带来另一阵战栗。

“记住这种感觉。”

哥舒临低语,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阿漂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混合着脸上的水珠。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特别是当哥舒临碰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时。两种不同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床单上已经沾染了各种液体,汗液、血液、 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腥甜的气味。

第三次失去意识前,阿漂看到哥舒临拿起了一个奇怪的器具。那是一个闪着金属冷光的扩张器,边缘看起来十分锋利。恐惧让他本能地挣扎,但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当冰凉的金属侵入他身体时,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昏厥。

这次醒来是因为室息感。哥舒临的手指紧紧掐住他的脖子,限制了他的呼吸。阿漂徒劳地抓挠着那只手,视线开始出现黑点。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去的瞬间, 哥舒临松开了手。空气重新涌入肺部, 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求你了..”
阿漂用沙哑的声音哀求,但哥舒临只是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角度。

接下来的过程变得模糊不清。阿漂时醒时昏,意识在痛苦与黑暗之间徘徊。哥舒临似乎不知疲倦,不断变换着方式折磨他的身体。 有几次,阿漂感觉到哥舒临的手指在他阴道内探索,故意按压最深处的点,迫使他的身体产生可耻的反应。

当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直播终于结束。哥舒临一言不发地起身穿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阿漂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浑身都是淤青和伤痕。他听到关门声,知道哥舒临离开了,但身体已经无法移动。

地板上确实如描述中那样一片狼藉。撕破的衣服散落各处,打翻的水杯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水渍,还有几处明显的血迹。阿漂的视线缓缓扫过这些痕迹,最终停留在自己颤抖的手指上。指甲缝里残留着血丝和布料纤维,见证着昨晚的挣扎。

他试图撑起身体,但下身的剧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混合着血液和精液。阿漂咬着牙,一点点挪到床边,双脚落地时差点跪倒。扶着墙壁,他跟跪地走向浴室。

镜子里的人影让他怔住。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唇红肿破裂,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胸前和腹部布满了牙印和淤青,左胸的烫伤格外刺眼。 阿漂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脸庞,水流刺激伤口带来阵阵刺痛。

清洗身体的过程异常艰难。 每一下触碰都让他颤抖, 特别是清理下身时,手指能明显感觉到肿胀和撕裂。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伤口,带起细密的刺痛感。阿漂靠着瓷砖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任由水流淋湿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关掉水龙头,用浴巾裹住身体。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下身火辩辣的疼痛,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过度使用而酸痛不已。 回到卧室,他望着凌乱的床铺,最终选择躺在角落的沙发上。

阳光渐渐明亮起来, 城市开始苏醒。阿漂蜷缩在沙发上,听着窗外传来的车流声。妹妹快要起床了,他必须在那之前整理好自己,不能让她发现任何异常。这个念头支撑着他重新站起来,开始收拾房间。

他先是捡起地上的衣服,然后擦拭地板上的污渍。 血迹很难清除, 需要反复擦拭。每弯腰一次,下身就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阿漂咬着牙坚持,额头上渗出冷汗。收拾完地面, 他换下脏污的床单, 塞进垃圾袋的最底层。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大亮。阿漂换上长袖睡衣掩盖了手臂的淤青。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直到看起来自然一些。 这时,他听到妹妹房间传来动静,立刻调整表情, 走向厨房准备早餐。

“哥,你今天起得好早。 ”
妹妹揉着眼睛走进厨房,声音还带着睡意。
阿漂背对着她煎蛋,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睡不着就起来了。快去洗漱, 早餐马上好。”

妹妹听话地走向浴室,阿漂这才松了口气,关火时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握紧拳头,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必须撑过去。这个早晨和往常一样平静,但阿漂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

送走妹妹后,阿漂回到卧室,从衣柜最底层翻出避孕药。 吞下两片后,他瘫坐在椅子上,望着收拾整齐的房间。 一切都看起很正常,只有他知道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手机屏幕亮起,是哥舒临发来的消息。

“这周我出差。”

阿漂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缓缓站起身。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 行人们匆匆赶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没有人知道这扇窗后发生的事。 阳光照在他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下午,阿漂强忍着身体不适,去超市采购日用品。 走路时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避免摩擦到受伤的部位。 在生鲜区挑选蔬菜时,他偶然看到玻璃门上自己的倒影。

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眼神空洞,嘴角紧绷。

回到家,他开始准备晚餐。切菜时手指不太灵活,差点切到手指。 阿漂放下刀,靠在台子上平复呼吸。 身体的疼痛不断提醒着他昨晚的经历,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不适感。

妹妹放学回来时,阿漂已经摆好饭菜。他细心观察妹妹的表情,确认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晚饭后,妹妹主动要去洗碗,阿漂没有推辞,回到房间休息。 他小心地锁上门,脱下衣服检查伤势。淤青比早上看起来好多了。

夜深人静时,阿漂躺在床上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睛,昨晚的画面就会浮现。哥舒临冰冷的表情,还有自己屈辱的姿态。他起身站在窗前直到凌晨。

第二天,阿漂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但行走时仍能感觉到不适。 他继续着日常的工作。接送妹妹,做饭洗衣,表面上一切如常。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手机响起时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夜晚来临时的恐惧。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直到阿漂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常反应。 即使在清醒时,他也会突然感受到类似那晚的触感,仿佛哥舒临的手还在他身上游走。这种幻觉让他恶心反胃, 却又无法摆脱。

一周后的晚上,阿漂在洗澡时发现胸前烫伤处开始愈合。他小心地清理疤痕,涂上药膏,疼痛让他想起那晚的每一个细节。这个伤疤可能会消失, 但那段记忆却会永远刻在脑海里。

夜深了,阿漂坐在桌子前沉思。
疼痛和恐惧没有击垮他,反而坚定了他的决心。 他必须找到办法摆脱这个困境,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妹妹能有一个正常的未来。

凌晨时,阿漂收到一条新消息。是哥舒临发来的下周来的时间,阿漂盯着那条消息,胃里一阵翻腾。但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到绝望,而是冷静地回复了“知道了”三字。

一周过的很快,快到当哥舒临敲响家门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快递上门。

 

阿漂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被粗糙的地毯磨得生疼。哥舒临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阿漂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使得他保持跪姿的动作更加艰难。他抬起头,嘴唇微微颤抖。

“求你了……这次真的不能用那里……我可以用嘴……”

哥舒临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他伸手捏住阿漂的下巴,力道大得让阿漂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
“如你所愿。”
哥舒临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解开裤子,已经勃起的阴茎弹出来,直直对着阿漂的脸。

阿漂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开嘴含住了那根炽热的性器。哥舒临的尺寸很大,阿漂必须极力张开嘴才能勉强容纳。他尝试着用舌头包裹住龟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马眼。哥舒临的手按在阿漂的后脑勺上,开始缓慢地推动他的头部前后运动。

“深一点。”哥舒临命令道。
阿漂努力放松喉咙,让那根粗大的阴茎进入得更深。他的喉咙被顶得难受,恶心感一阵阵涌上来。他必须集中全部精力才能抑制住呕吐的反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哥舒临的动作逐渐加快,阿漂的头部被牢牢控制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混合着唾液,整张脸都湿漉漉的。当哥舒临的阴茎顶到他喉咙最深处时,阿漂终于忍不住了,强烈的呕吐反射让他猛地向后缩,将口中的性器吐了出来,随即干呕起来。

瞬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哥舒临的眼神变得极其危险,他一把抓住阿漂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我说过不准吐出来。”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阿漂浑身发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哥舒临将阿漂拖到床边,粗暴地把他扔在床上。阿漂想要挣扎,但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无力反抗。哥舒临分开他的双腿,露出那个隐藏在双腿之间的器官。
阿漂的阴户因为之前的刺激已经有些湿润,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黏膜。阴蒂像一颗小珍珠般挺立在顶端,显得格外敏感。

“这是给你的惩罚。”
哥舒临说着,用两根手指分开阿漂的阴唇,露出那个小小的阴蒂。他用拇指按住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开始用力按压揉搓。阿漂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阴蒂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样粗暴的刺激让他既痛苦又难堪。

哥舒临的手法极其残忍,他不停地按压、揉捏那颗娇嫩的阴蒂,完全不顾阿漂的痛苦反应。阿漂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双腿剧烈地颤抖着。快感与痛楚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他想要逃离这种折磨,但哥舒临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他的小腹,让他无法动弹。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
阿漂哭泣着哀求,但哥舒临完全不为所动。相反,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阴蒂的顶端。这种刺激让阿漂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阴道内涌出大量爱液。但哥舒临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折磨那个已经极度敏感的小肉粒。

高潮后的阴蒂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尖锐的刺痛感。阿漂哭喊着,挣扎着,眼泪浸湿了床单。他的身体因为连续的高潮而不停抽搐,阴道不断收缩着,流出更多液体。哥舒临冷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歇。

当阿漂几乎要昏厥过去时,哥舒临终于松开了手。阿漂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阴蒂又红又肿,隐隐作痛,整个下半身都因为连续的高潮而酸软无力。哥舒临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清醒过来。

“现在,我们继续。”
哥舒临再次将阴茎凑到阿漂嘴边。这一次,阿漂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住那根熟悉的性器,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当哥舒临在他口中射精时,阿漂强忍着恶心感,将所有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结束后,阿漂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向哥舒临展示自己空无一物的口腔。他的眼神空洞,脸上还挂着泪痕,但动作却异常顺从。
哥舒临满意地点点头,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领带。阿漂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稍微一动就传来刺痛感。

哥舒临起身开始穿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日常事务。阿漂蜷缩在床上,浑身都在发抖。他感觉到精液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流下,混合着之前高潮时流出的爱液,弄得床单一片狼藉。空气中的腥膻味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当哥舒临离开房间后,阿漂才缓缓坐起身。他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身体,胸口剧烈起伏着。腿间的黏腻感让他极其不适,但他没有立刻去清洗,而是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于阿漂来说,这只是又一个需要忍受的日子。

他慢慢挪到床边,双脚落地时差点摔倒。腿软得厉害,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腿间传来的酸痛。来到浴室,他打开淋浴喷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水珠打在红肿的阴蒂上,带来一阵刺痛,阿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清洗完毕后,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口交而微微肿胀,嘴角还有些破皮。他轻轻碰了碰那些伤口,随即又迅速收回手指。镜中的年轻人眼神黯淡,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光彩。

Notes:

😭😭😭😭😭😭😭😭😭😭😭😭😭😭😭哥舒临你欺人太甚,我要报警抓你。

可能后期会写一写穿环,当然肯定不是永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