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老杰克的这张旧床上躺着一个狼希人和一个人类少年，平时早就不堪重负。每次出完任务回来，双方躺上去时，木床总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雨果抱怨是莱卡恩太重，狼希人认同这个事实，无法反驳，但有意让对方瞧瞧，体重和力气大是绝对挂钩的好处，虽然在口头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没关系，高出一圈的体型跟雨果打起来还是占优的。
少年人就是如此，幼稚、愚蠢。吱呀作响的不再是那张木床了，还有可怜的地板。
对此，老杰克承诺会换一张新床，也承诺会在阁楼下开辟一个新房间，让两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雨果耸耸肩不置可否。
而莱卡恩发现，最近这张床总是在震动。
第一次发现时，他警惕地坐起来，毛绒耳朵不断转动，收集分析任何可能的危险。在他起身的瞬间，震动停止了，只有身边纤细少年沉稳的呼吸声。
第二次发现时，莱卡恩刚动了一下，那震动立刻消失了，让狼希人以为是老鼠在床底作祟。
第三次发现时，莱卡恩想起之前的经历，虽然闭着眼但还是进入了一种猫抓老鼠般的警惕，直到震动开始变大，似乎连一向都未发现这种异常的雨果都觉得不对劲了，他睡梦中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甚至哼出几声黏腻的鼻音。
这恐怕是地震！黑暗中的莱卡恩惊醒了。他果断拍醒了雨果，急切道：“醒醒！雨果，地震了！”
震动戛然而止。
被吵醒的雨果十分不满，转头睡眼惺忪瞪了他一眼，莱卡恩看到那双无害的眼睛里还带着泪。
他吞咽一下：“抱歉，吵醒你了，是我太敏感。”
雨果转过身去，咬牙切齿骂了一句“蠢狗”。
莱卡恩还想解释什么，但对方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狼希人无措地盯着雨果的背影，最终只能叹息一声，背过身去睡觉了。
月光透过阁楼的窗洒在床上，显得格外静谧。过了不知多久，狼希人熟睡的呼噜声响起，
雨果僵硬的身体这时才渐渐放松，他抽出被紧紧夹在腿间的手，漂亮的脸上一片潮湿。
第二天起来，莱卡恩问雨果有感觉到昨晚的地震吗。
雨果瞪他一眼，怒骂道：“白痴。”
在此之后，莱卡恩再也没发现那种震动，只是雨果起夜的频率和时间都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莱卡恩的生物钟快被雨果这种频繁的起夜打乱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在某个夜晚坐在床沿等待蹑手蹑脚离开的雨果。不知过了多久，推门进来的金发少年被他吓了一跳，像只炸毛的猫似的，用*新艾利都粗口*关心他是不是脑子不舒服。
而狼希人磨着牙，一言不发等他发泄完。阁楼的月光向来不甚吝啬，狼希人的影子和月亮一起投射在雨果身上。
他看着金发搭档那双裸露的苍白笔直的双腿，别开视线叹息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导致身体不舒服，雨果。”
“哈？”
“你不觉得最近起夜的频次太多了吗？如果你需要帮助，记得告诉我。我是你的搭档。”
雨果对此的回应是红透的耳尖和更加恶毒的语句，并伴随一连串的滚蛋。
和上次一样，经过这一次“推心置腹”的交流。雨果起夜的频率也开始减少，一切都回归了正常。
直到一个月后，老杰克如约更换了那张旧木床。新的床体结构紧密，不再发出其他多余的声响。同时，阁楼下的新房间也装修完成。
恭喜贺喜！这二人终于不必再睡同一张床了！
莱卡恩搬了出去，因为如雨果所言，他懒得去折腾这种事，所以作为更年长且成熟的一方（莱卡恩自认），狼希人做出让步。
一切都合该到此为止并且皆大欢喜了！直到某一日，睡懵了的莱卡恩在起夜后轻车熟路地回到他的房间里——原本的那个房间里。
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屋外的闪电打亮了整个房间。他看见雨果的手还放在自己的阴蒂上揉捏，那具过分苍白的肉体在高潮时泛着暧昧的粉。
雨果甚至连失控放荡的表情还没收回，散开的金发就这样铺在他迷离的脸上。
暴雨瓢泼，温度降至冰点。
莱卡恩一个激灵，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此刻大脑宕机，实在是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雨果先一步反应过来，他涨红了脸，匆匆抽出手去拽被子，却发现根本比不过这头狼的野兽力气。想扇他耳光还记得自己现在满手黏腻，实在是做不出这种淫荡的事。
阁楼上沉静了三分钟之久，狼希人红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他。
雨果不想去分辨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最后，虽然他已经面红耳赤、声音颤抖，但强行气定神闲，咬着牙问：“你看够了吗？”
莱卡恩这时才如梦方醒，咳嗽一下挪开视线。此时他心乱如麻，尾巴都要把腿拍痛了，一时竟忘了手里的劲还没松，雨果趁着自己的好搭档挪开视线的瞬间，将薄被一扯，那张可怜的被子刺啦一声裂成了碎片。
……更加久的沉默。
尴尬至极的雨果只能先抽回手，在黑夜中披上衣服后，看向呆若木鸡的狼。
面对散开的棉花和屋外的暴雨，狼希人尴尬道：“不如今晚先跟我睡吧。”
雨果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十分钟后。
躺在同一个被窝里的雨果和莱卡恩都闭紧了双眼装睡。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数道雷电在云层中轰鸣，让人无端地烦躁。
室内又闷又潮，莱卡恩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无声叹气。
这时候雨果突然开口：“想问什么就问吧。”
莱卡恩：“……”
雨果暴躁道：“……别装了，你的尾巴都快扫我脸上了！”
莱卡恩叹气：“好吧，我没什么想问的，只是这有些出人意料。”
雨果黑着脸。
或许是担心对方去拿镰刀来砍了自己，莱卡恩赶紧开口，打算问一个学术性问题以缓解尴尬：“所以你是……”
雨果嗤笑，先声夺人：“男的。”
莱卡恩在黑暗中点点头。
之后雨果便再也没有声息，久到莱卡恩以为他睡着了。
狼希人试探地想转过身，却听到雨果沉闷平静的声音：
“这也是诅咒，源自于我的母亲。她生了个怪胎，不过可笑的是……比起这具身体，她更憎恶这只眼睛。”
雨幕拍打在玻璃上，窗缝里钻进凉意。狼希人深吸了一口气，他轻轻地帮雨果拉上被子，并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雨果在黑夜里轻笑一声，用一贯戏谑的嗓音道：“觉得恐怖吗？笨狗。”
“不，其实还好。”
金发的少年没有说话，呼吸声开始变得平缓。
莱卡恩想了想，不受控地回忆起雨果方才的模样，喉咙有些发干，在这时说话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但雨果显然正等着他说下去，于是他舔了舔唇继续：“真的。其实我没有被吓到，反倒是觉得，你那样也挺好看的。”
雨果的呼吸一滞，半晌，他冷冷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抱歉，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他的尾巴在被子下不安地鼓动，时不时扫过搭档裸露的大腿。
“真的够了，这只是个意外，就像是之前一样，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什么之前一样？你之前也？”
“……”
雨果沉默了。
莱卡恩这时才意识到了先前雨果的那些奇怪的行为，恍然大悟：“原来你之前是为了避……不打扰我。”
“……”雨果受不了了：“谁要你多管闲事，莱卡恩？什么地震啊身体不舒服啊，你非要来拆穿我吗？现在你看到了吧，我在那个‘地狱’染上的毛病！每隔两个月身体就饥渴得要死，像个婊子一样下贱寻求抚慰，现在你满意了吗？！”
窗外落下一道狰狞的闪电，好似撕开天幕的利爪。雨果还想说些什么，莱卡恩欺身而上，将他压制在床铺里，捂住他的嘴。
雨果的瞳孔震颤，却奇妙地没有反抗。
狼希人粗喘着和他对视，低头轻吻他的眼睛。
莱卡恩的声音沙哑且轻柔：“别再吵了，老杰克要醒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非常痛苦，不必遮掩，不必独自承担。我会帮你，雨果，还记得吗？我们是搭档。”
比他小上一圈的少年在他身下颤抖。
他低下头，深呼吸了一下，青涩地吻过这具对自己而言纤瘦的身体，脖颈、锁骨、胸口、小腹、肚脐。雨果挣扎的力道变弱了，他的喘息和不成章法的反抗让狼希人的小腹烧得更厉害。
莱卡恩扶着雨果的腰，分开他绞紧的双腿，视线打量着那处光洁无毛的阴户，然后亲吻上去。
他无师自通地舔舐，像品尝甜点，期间握住了雨果试图遮挡的手，并且用舌尖找到了那颗隐藏在饱满阴唇间的小小肉珠，不断挤压舔吻。
雨果的反抗彻底停止了，压抑的喘息响起来，莱卡恩回忆起那张床第一次震动时，雨果的呼吸就是如此。
“……”他眯了眯眼，尾巴愈发愉悦地摇摆着，舌尖滑进少年粉嫩紧致的阴道挑逗。他的搭档在这时短促地叫了一声，那声色放荡地叫发情的野猫都自愧不如。
莱卡恩不想劝阻了，因为雨果的肉穴吸他的舌头吸得太紧，像是要把它永远留在里面一样。他只能配合，并且尝试夺取主动权。他的双手握住雨果的窄腰，狼希人的拇指压在他的小腹上，好似要丈量出还要多少距离才能侵入他的子宫。
犬科粗长的舌在自己身体里扫荡，强劲的肌肉和粗糙的舌苔不断碾磨过敏感的嫩肉。雨果·维拉德在这一刻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开始流水，很多的水，甚至能听到好搭档莱卡恩在他胯间吞咽的声音。
“——自己的搭档在喝自己的淫水。”这个认知让雨果羞耻到颤抖，大腿根绷紧到有些痉挛，将莱卡恩的脑袋夹得越来越紧。
空气开始稀薄，他大口喘息，双手无助地抓紧莱卡恩的毛发。那双灰红的眼睛向上翻着白眼，口水在巨大的羞耻以及快感中流淌。
莱卡恩的口鼻都埋在搭档的嫩逼里，雨果简直是把整个阴户都骑在他脸上蹭。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闷死的时候，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浇湿了狼吻。
雨果脱力倒在床上，双腿大开，那口粉嫩的洞就在莱卡恩眼前翕合。
他的灵魂都快出窍了，手指酥麻到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太爽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爽爆了……该死的，这条笨狗刚才简直把他送上了天堂。
他餍足地闷哼，眯着眼去瞧莱卡恩。后者正扯过被子擦脸，脸上的毛发湿漉漉的。
“好了。”察觉到雨果的目光，狼希人安抚似的笑了笑：“怎么样，现在舒服些了吗？”
“还不错。”或许赤身相对后放松警惕就是人类的本性。雨果侧躺着看他，凌乱的金发被别在耳后。
他看到莱卡恩胯间隆起的形状，难得大发慈悲，一边伸手过去一边说：“那轮到我来服务你吧，就当是报酬——”
“不必。”莱卡恩躲开了他的手，起身道：“你有不得已的原因，而我只是为搭档的身体着想。至于我……我去趟洗手间就好。你先休息吧，雨果。”
言罢，莱卡恩便起身离开了，甚至没给雨果反唇相讥的机会。
金发的少年因错愕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只是为搭档的身体着想？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挫败感涌上雨果心头，他咬咬牙，钻进被窝稍干的那一面，决心不再搭理这头蠢狗。
混蛋……什么只是为了搭档的身体着想？该死的……居然敢拒绝我……
或许是因为莱卡恩所做的一切，雨果真的放松了身体，很快就感觉到疲惫睡着了，只是梦里还在控诉，执意要也帮他“服务”而被晚归的莱卡恩听到，再次去洗手间解决，就又是另一段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