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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在香港当妓女，在18岁时猝不及防成为了我的人生选项，并且还将继续下去。

我性欲很强，要价很高，爽到了再考虑减价，因为深知爽到和赚钱几乎不可兼得。平时我在“重庆”酒家打零工，周末在自己租的小房子接客，毕竟香港寸土寸金，租下房子已属实不易，所以我自然要吞下本该用来酒店开房的那笔钱。

我居住的街区鱼龙混杂，睡过的客人也多得数不清，但是还是有那么几段经历值得我记住，paul就是其中之一。

我第一次认识paul时他还不叫paul，而是叫珈琲，是当时帮派的五大头目之一。至于这名字，还是我在前台的预订薄上看到的（我才没胆去问这号人物的名字，况且服务他们几个大佬是长期工的活，从来都轮不到我）。

显然这会儿我认识他，他却不认识我（这也很正常）。不过之后有天赶上我晚上上工，正巧碰见他在包厢里喝酒。他问我要纸巾，按规定纸巾是得另收费的，但我不知道他这级别的顾客还需不需要另收费，所以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干脆脑子死机愣在原地。

他好像也没有着急，就是坐着饶有趣味地看着我这号生面孔，直到其他服务员发现异常急急忙忙送来纸巾，他才移开目光。我回过神来去看他时刚好捕捉到他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配上他利落的寸头、突出的眉骨和凹陷的面颊，竟然出奇的性感。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珈琲是个一天五炮的淫魔，只是凭女人的直觉判断这个男人不简单。这结论确实太浅显：哪有黑帮老大是简单的？但我没好意思说的是，我觉得的那种“不简单”是出于我感觉他在勾引我——冷漠无心的气质，优雅深刻的面容，还有衬衫之下若隐若现的胸肌和凸点，对一个怀春的妙龄女子来说真的算是一种挑逗，而且和他的权势金钱种种都没关系，当时我就想睡他，并且觉得就算他是个流浪汉我都想睡他。

可事实比他是个流浪汉更倒霉：他是个黑老大。他要是个流浪汉，我把他拎回家洗洗还能用；可回到现实，我只有老老实实和他道歉。

和他道歉、站在他身前时，我故意挨他很近，不是为了勾引他，而是我知道这是我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最后机会。过了今夜我可能会被辞退，或者再也不能进有他的包厢，而在良莠不齐的香港市场能碰到让自己一眼就春心萌动的男人何其困难，我还得仰仗他做我日后三个月的春梦的主角。

但他可能以为我在勾引他，因为他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好烂的把戏”。

我心知这是他对我没兴趣的意思。这简直不要太正常，作为黑帮老大，各色女人任他挑选，他怎会看上一个做兼职的普通女子。

况且谁要你看上了？睡我还得给钱咧。我对自己说。

我以为我对此接受良好，但是晚上回去性欲勃发、用假鸡巴把自己操到高潮得崩溃之后，想到珈琲戏谑的面容和冷淡的语气，我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心底泛起一阵酸麻，忍不住要流眼泪。

这时好巧不巧，手机响了，是不用再去“重庆”酒家工作的通知。吊那妈，这世道，想睡的男人睡不到，工作也丢了，这个月的房租要是还想交上，还得去找新的工作，不然就得多接几个客。想到近来的客人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我就一阵恶心。

算了，忍辱负重，我对自己说。至于珈琲？喜欢他那皮囊而已，等我攒到钱了就去谈个类似的男仔，让他剃个同款头发、扮扮高冷，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计划着要找新工作，之后的几天我却一直消沉地宅在家中，连下楼接客也不愿意。然而，第三天晚上，门却忽然被拍响，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珈琲就站在门外。

和珈琲一道的是一个我之前睡过的男仔，没再来大约是因为没钱，现下珈琲肯定就是他引来的。“珈琲大佬点名要找你，”男仔用古怪的眼神打量我，“还不快开门。”

我连忙开门，让珈琲进来。他那一身定制高档西装和我这简陋的出租小屋简直格格不入，珈琲亲自关的门，把那个男仔关在外面，然后来问我，“你被辞了？”声音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

“啊…是。”我不敢直视珈琲那双眼睛，只有低着头。我实在无法想象珈琲知道我是个卖逼的之后是什么心情，尤其是这个卖逼的还被他手下搞过…但是他还是要来睡我。

“那我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珈琲边笑边脱他的西装外套。我的大脑低速运转，这才反应过来我他妈要和珈琲睡了，而且不是情人之间那种睡，是顾客和妓女的那种睡。

这意味着珈琲可能不爱前戏，直接就插进来，我在帮他解皮带时感受到他已经硬涨的下体，忍不住有些发抖——这个很大的样子，不前戏可能会很痛…我不想和珈琲的第一次就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但很快我就无暇去想那些，因为我被脱光了，一半是珈琲帮我脱的，一半是我自己脱的。总之，光溜溜地站在那里，我有些无所适从，毕竟大部分客人都没心情把女的脱光了再玩（而且我会以加钱要挟）。此时，珈琲坐在床上，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只是裤头解开；我却脱得精光，不好意思去看他，这种羞耻很难说是出于自己裸着还是我对珈琲怀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过来。”他直接把手探向我腿根，感受到那里的一片潮意。“居然已经湿了，是看到我就爱发骚喔？”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很轻很性感，让我一下子麻了半边身子。

“是…”我不知道怎么应，只有顺着他的话说。真是奇了怪了，我干这一行也不算是生手，这一回却那么陌生，不像性交易，反倒像情人之间的做爱。

好蠢的想法，我连忙打住自己脑中乱飞的绮念。我坐在珈琲的腿上，他插进两根手指在我穴里搅动，里面被搅出咕叽水声，我被他奸得好爽，最深处的穴肉痒得出奇，只想要他捅一捅来解痒。他却一副很能忍的样子，好像要把我玩透了再慢慢享用。

“你脸上看着没动静，下面已经馋得快哭了，一直在夹我。”我没想到看似冷淡的珈琲会用这种话来臊我，没动静的脸上顿时也浮起一大片红。

“珈琲哥…插进来，求你。”我只好开口。

“我没有戴套，会怎么样？”他玩味地用龟头在蜜缝中蹭动。

我该回答要加钱，但被雌激素和性欲控制的大脑却只允许我说出“会更爽”这种恬不知耻的下流话。

可能是我的声音又小又颤抖，可能是我的脸太红看着真的动了情，珈琲满意了，下身挺动，一下子插进来大半截。

痒得难耐的骚穴终于被满足，贪馋地吸上去、讨好插进来的大家伙。“呜嗯…”我真的太爽，呻吟也全然情不自禁，他很满意我失控的反应，破开穴肉缓慢往里顶，顶到最里面时两个人都满足地叹息。小小的宫口摩擦讨好他，他也被我夹得很爽，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里面，我已然舒服得忘记面前是顾客、是需要服侍的大佬，只知道呜呜咽咽地求他用力、求他把我弄得更舒服。

珈琲却很会使坏，才动了一会就往后躺在床上，摆明了要我自己上去骑他。我只好骑上去，虽然我搞得很差，但碍不住自己狠狠爽了，因为光顾着看他在我身下性感又有些迷乱的神情，还有眯起的眼睛、滚动的喉结、结实的胸肌…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骑着，好像在搞什么养生战，自己已全然沉浸进和珈琲的sex中去。反应过来时珈琲已然又是那副戏谑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搞得太差了，没力气动了吗？”他狠狠在我屁股上扇了一下，臀肉被扇得乱颤，我被刺激到，穴肉猛地绞紧。他猝不及防、被我夹得闷哼一声，精关失守，全部射在里面。天，我看着他高潮时的表情，最后还是没忍住，于是胆大包天地凑上去吻他的薄唇。

他感受到我的情难自禁，或许他自己也是情难自禁、而且为这情难自禁有些恼火，他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被这一口咬得有些悸动， 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隐藏的抖m属性…

珈琲大佬很快又硬了，这回把我推倒在床垫上，一副不干死我誓不罢休的样子。他捅进又湿又滑的穴道，怒涨的肉棒将小穴填得一点缝隙都不留，里面混杂在一起的精液和淫水只能被顶进更深处，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发出黏稠又淫荡的水声。

传教士的体位进得太深，他又能看见我的表情，于是自然不会放过捕捉我面上的一丝慌乱。“怎么了，怕怀孕？”他凑近，鼻息打在我脸上，“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被顶到最里面的子宫…确实是很容易怀bb诶。”说着这么下流的话，明明是他害的、声音里却没有一点悔过之意。我却只有更情动，身体每一寸都无比渴望他的爱抚，无助又迷乱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口中流出，惨了，这里隔音本来就不太好，我又从没有爽得叫出这么大声这么放荡过。

混乱中，珈琲始终挨我那么近，那是远远超出了嫖客和妓女的距离。仿佛我不是他的妓子，而是他的情人…

“你在走神。”他居然细心到能察觉出我的异样，而他将我拉回来的方式也很简单：他开始亲我。下身的动作依旧凶猛热烈、每一下都直捣黄龙，唇上用的却是情人之间最温柔缱倦的亲法。这太犯规了，我真的一点都招架不住，嘴里溢出的呻吟却被他用唇舌堵回去。

我被他扣着后颈、钉在他胯上狠狠抽插数十下，被他送上无可救药的绝顶高潮。高潮时穴肉将他咬得紧紧，连轻轻抽插也变得困难，一会后从身体深处涌出更多黏稠暧昧的淫汁，两人的交合处更湿更滑，一塌糊涂。

他居然还没有射。小穴已经被操得又红又肿，在他拔出来后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大股淫乱的汁液。他将汁液都抹在我腿根上，然后将我的大腿并起来操。腿根的肉软软地夹着他，他显然也挺满意，一会儿就射了，我可以看到他的肉棒在我腿间进出，通红的龟头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液体，先是透明的清液，最后是浓而腥的白浊，带着浓厚的男人的气味，他的气味，都弄在我身上。

“饱了？”他的语气很淡，但我还是听到那里面愉快满足的意味，由此知道他也爽得不行。

“饱了。”我的人生中也许还真的鲜少有这么大胆的时刻，借着刚做完的暧昧醉意往他怀里钻。

珈琲抚摸我的脊背。“回‘重庆’上班吧，”他说，“想让你陪我喝酒。”

“真的？我酒量很差，酒品也不好。”

“你做妓做得也很差啊。”他笑，狭长的眼尾朝我放电，“只顾着自己爽，客人怎样都不管。”

这时，一个电话把他叫走，大约是工作上的事情。“回‘重庆’，我帮你通过气了。”他又说了一次。走的时候我帮他把外套穿上。他只字没提付钱的事，我也再不想去理会他是不是要白嫖我。

他开门离去，那个男仔居然等还在外面。天，我刚刚那些骚叫肯定都被他听完了。我在心中默默捂脸。

他还是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他没有和珈琲一起走。可能是我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可能是我的神情有点不自知的餍足和愉快，直到珈琲下了楼，他才问我，“你…你爽了？”

我被问得有点懵，但还是很诚实地点点头。何止是爽，说是最爽的一次也不为过。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珈琲大佬不像是那种很在意床伴感受的人。”他看起来也挺尴尬，“那个，大佬来时居然说不用带现金，不知他什么意思，我不是他的秘书，现在也拿不出钱来，”他挠挠头，“你以后会见到他的，到时候再自己去要钱吧，麻烦你了。”

我会意，回房关上了门。空气中珈琲的味道久久不散，我还在平复自己的呼吸。

睡到了，已经够满足。明天如何，先不去想吧。我从雪柜里拿出瓶一直没舍得喝的伏特加。醉意很快浮上来，明明该是很热，我却觉得自己烧红的面颊一点点冷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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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想让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话，下次做的时候试试脸不要这么红…”

天，惨了，我被他轻易就看穿了…我委屈得流眼泪。这做爱怎么看都像一种献身，好爱你，把自己献给你享用、任你玩弄宰割……

“真的不想你知道…不想你知道…”我的眼泪越掉越急。

不想你知道我有那么爱你。不想你知道，在心上，你站着过的那片地方刚结上易碎的痂。

好难过，张爱玲说的是对的、通往女人的心的捷径是阴道……因为性带来的快感总是迷乱到真假难辨，被操了、被操爽了、被爱抚了，于是以为自己被爱了，于是不可控制地爱上那个男人……

珈琲…这一刻在香港迷乱的夜里，吻住你…这是世界上最无力的一个吻…

然后静待人生的下一个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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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坚强的，独立的。虽然一个人在香港做着不稳定的工作，和流浪、漂泊之类的词相距并不遥远，虽然靠着年轻赚男人的快钱。但我还是清醒的理智的，愿望简单纯粹、逃不开食欲和性欲。

这里面没有我不能理解的东西，我的人生系统正常运转规律运作。然而这都是在遇到珈琲之前。

性欲是我能理解的东西，爱情却不是。

接客却不要钱可不怎么好吧？跟着黑老大可是个高风险项目啊？理智把我逼到角落，我无话。

我其实不喜欢粗暴的性爱。性是性，暴力是暴力。但是有时候就是无可救药地觉得，如果珈琲能对我粗暴一些，我都愿意承受。

只是珈琲，只有珈琲。

觉得如果承受他粗暴的性欲也能成为一种存在而留在他身边，那很值得，他可以那样做，我也可以这样做。

可以扇我的屁股。在他戏谑调侃的目光里，我爽得不能自拔，将他夹得更紧。

可以用根尼龙绳，从身后捆住我的双手。然后操我，占有我。

想留在你身边，更久更久地在你身边，以陪酒女的身份能做到吗？以什么身份能做到？

珈琲，陪你喝酒、照顾你，可以获得珈琲陪睡券吗？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吗。

珈琲，有人爱上你了…🥺这个可怜的人爱上你了。

求你像那些tvb都不屑于演的烂剧里演的那样、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