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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7-08
Completed:
2025-07-13
Words:
5,099
Chapters:
2/2
Comments:
36
Kudos:
85
Bookmarks:
15
Hits:
1,560

【图花】折衷

Summary:

预警:内含100%较为过分的非自愿,双☆,凌辱和蛇链穿刺,请谨慎点入。感谢川治汐金主老师的蛇链。有的朋友可能看过开头,我重新写了。

Summary:这杯酒后,苏丹最忠诚的近卫就会与即将造反的你分道扬镳,而你从未说过接受这样的安排。

“为什么要杀你?”你也笑了,“我很喜欢你,打算把你留下来。何况我早就看清了你的本质——”
说话间你拽下奈布哈尼的裤子,将他臀瓣分开两边,奈布哈尼惊诧的目光里,那杯你一点没碰的酒被高高举起,缓慢地浇在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
“你是苏丹的婊子。”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你注视着奈布哈尼将酒倒了满满两杯。

“亲爱的好兄弟,祝你的造反大业一切顺利。”

你如雕塑般沉默,倒映在酒里的双唇紧闭,对面的花花公子仍有故作轻松的余裕,“等我们在苏丹面前再见时就能以剑互吻了,多么浪漫啊!”这样惬意放松的笑容,即使是假装的,也如此服帖地挂在他嘴角。你的目光从他手里的酒杯移到他脸上:

 “我曾经两次试图说服你与我站在一起。”

“是的,”奈布哈尼避开了你的眼睛,将那只浮雕描金的酒杯在手指间转来转去,“谢谢你替我从火场里救出了哈布娜,也谢谢你……替我在宴会上承担了陛下的怒火,但我立下过誓言。”

“你比我更清楚现在坐在王座上的人是什么货色,而你依然选择这么做。为什么你永远都这么天真,奈布哈尼?”你淡淡地说,“如果只是我和你,这样的游戏我不介意和你玩一千次,可所有追随我起义的人,所有的普通人和这个国家的未来怎么办?如果你仍站在苏丹身边,等我们攻入皇宫时,你要杀掉多少人来保护他?先杀哲巴尔、法里斯,还是我?”

 “抱歉,”奈布哈尼说,”抱歉。你,好朋友,我真的得走了……”

你仍如雕塑般静坐着,望着奈布哈尼起身,迈出一步,摔倒在地。

多好,连训练有素的铁卫都察觉不到的迷药。奈布哈尼下意识是去摸自己的剑柄,犹豫片刻却又松开了,勉强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往门的方向挪动。多少人见过苏丹铁卫在地上艰难爬行的模样?你欣赏了一会,在他即将摸到门槛时才起身。日光在剑客脸上逐渐收成一束,最后完全消失在门扉之后。

“不必向我道歉,奈布哈尼。”

你将再也无法保护主人的双刃踢开一旁,单膝压上奈布哈尼脊背,对他轻声细语。剑客还想挣扎的手被折到背后,接着是另一只。绳索深深勒进手腕时,奈布哈尼挣扎着回头看你的脸,苦笑起来:“朋友,你确实很仁慈,甚至在这种时候你都没想要杀了我。”

“为什么要杀你?”你也笑了,“我很喜欢你,打算把你留下来。何况我早就看清了你的本质——”

说话间你拽下奈布哈尼的裤子,将他臀瓣分开两边,奈布哈尼惊诧的目光里,那杯你一点没碰的酒被高高举起,缓慢地浇在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

 

“你是苏丹的婊子。”

他听到你冰冷的判词。

 

什么御前铁卫,少年成名的第一剑客,被你剥光衣物抱到软榻上时也只是瘫软任你摆布的玩物。一左一右栓在扶手上的两根细绳就能使他对你完全敞开他所有的秘密。他的欢愉之女朋友们是多么爱他,才不约而同地为他守口如瓶这双腿间深藏的女性器官。你望着他精心修剪过耻毛的下体,早有预料般地轻笑:“奈布哈尼,奈布哈尼。”

他再次挣动,再次意识到徒劳无功,“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是你不要这么对我,”你撩开他的额发,温柔地抚摸这位盟友名冠王都的侧脸,“放心,如果你的忠诚已经献给我们的陛下,那么我不会再向你要求这样东西了。”

你向来比奈布哈尼说话算话。他看清你从箱子里取出的物品时,脸色变得愈加难堪。由价值数百名奴隶性命的黄金打造的首饰,埋藏神庙最深处的秘宝,单单只为一人服务,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你绕到奈布哈尼身后,伸手托起他的胸,用拇指指腹同时摩挲起他的乳尖。这么小的一处,又这么敏感,只是这么漫不经心的触碰,就能让奈布哈尼的乳尖就肿成红且硬的一粒,硬硬地蹭着你的指腹。你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这一点,左右来回地捻动,奈布哈尼在你耳边的呼吸急促起来。

“喜欢吗?”你为他戴上盘踞的金蛇颈饰与坠着长长吊坠的臂环,“我会用最纯净的黄金来装饰你,等一会你就不会再想其他事了。”

奈布哈尼没有回答,视线却落在一旁的饰品上。他向来是个聪明人。你拿起穿刺针,将它放在奈布哈尼左侧的乳尖顶端比划着,“在你这样的身体上穿歪了简直是一种罪过,所以千万不要动。” 针在血肉里缓缓穿行,在奈布哈尼停滞般的呼吸中从他柔软的乳首一端扎到另一端。长的金钉接上穿刺针尾在抽拽中通过了伤口,你拧紧金珠,将卷曲的蛇尾、殷红的宝石一并固定在奈布哈尼左侧的乳首上。金针穿透右侧的乳首时奈布哈尼闷哼了一声,紧接是竖着穿透的另一根。很有趣的不对称设计,被十字型金针强迫挺出的乳尖变成深樱色的一粒,奈布哈尼本能地在你怀里扭转着身体,却始终躲不开你掐拧的手。你用食指挑起奈布哈尼乳尖上泌出的同宝石一致颜色的血珠,抹在他颤抖的嘴唇上。真漂亮,在此之前那么长的时间里,他居然没想过给自己打个乳钉。

你回到奈布哈尼正面继续接下来的工作,油膏保养的肌肤有着缎子似的滑腻手感,,近卫屈辱地紧闭着双眼,任凭你的手在他全身游走。你在他的肚脐上方停下时,金针再次刺破皮肉,好把坠着水滴状红宝石的脐钉装饰在腹部。当你不紧不慢地捏起奈布哈尼肋骨上那层薄薄的皮肉,将三指并排那么长的金针缓缓穿过去时,近卫开始不自觉发抖。“嘘……”你说。或许有些痛,但为了好看遭罪不是人之常情么?你在肋骨的最下面又完成一次穿刺,这样便足以固定住胸部到腰间的蛇链了。挂在胯骨上的部分你也十分满意,你几乎已能想象,坠在两侧长长垂下的条状金片,每走一步都拍打在穿戴者大腿上的摸样。这副美丽刑具的穿戴近乎繁琐,所幸也到了最后一步。

你轻轻地,将这位风流剑客的剑柄托在手上,“想必你不会介意我在这里也……”

“……”

你抬头寻求他的回应,才发现奈布哈尼的眼底蓄满泪水。原本长而美丽的睫毛被眼泪浸透了,沉重地垂在眸边,就好像被辜负的是他一样。

“看在朋友一场,杀了我,不要折辱我……” 

“折辱?床笫之欢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我的朋友?”你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板正,好直视他的眼睛。奈布哈尼咬紧嘴唇,一滴热腾腾的眼泪掉在你虎口上,你温和地替他揩去了泪水,“为什么在哭,我又有哪里冤枉你么?”

奈布哈尼无法回答,而你状如无事般用烈酒冲洗了金针,方才探进他铃口。“深呼吸,奈布哈尼,深呼吸。”你说。

“不,住手!阿尔图!……”软榻上的近卫全身颤抖,喉咙深处发出带着哭腔的痛呼,如此抗拒,以至于他几乎能抵抗着药效坐起来。还是穿过去了,多完美的扎透了尿道又反刺出的环,你随意地用手指拨弄着垂在他铃口的环身。奈布哈尼跌回软榻,又流下眼泪来。

“你好像比我想象得更怕痛,”你摸了摸他的脸,“要不要蜜饯?”他艰难地摇着头。

“今天最好还是不要射精,保养一下伤口。”你说。华丽的蛇身自奈布哈尼胸口盘旋而下,蛇头正好悬停在奈布哈尼小腹的位置,你引着修长的蛇信深入他隐秘的甬道,再将金环扣在蛇头背面,这样一来便不易滑脱了。比起穿刺,尿道棒反而被衬得如此温和。“再坚持一下,最后一个。”但愿奈布哈尼明天不会因为这些伤口发烧,——虽然那样他的体内的热度会很宜人。

“不,阿尔图,求求你了……”奈布哈尼哀求着你。

“马上就好。”你在他两腿之间蹲下,仔细看去,奈布哈尼女性的部分颜色很浅,小阴唇也是花瓣似的薄薄两片,你轻轻地用手指将它们拨开两旁,用拇指按压、揉弄着中心最敏感的一小粒,这样的手势能让中指恰好落在他女性穴口的位置。你尽量温柔地浅浅戳刺着,好让他有些习惯的时间。

“有什么让女人更快乐的秘诀要传授给我么,朋友?”你问。奈布哈尼又不肯答话了,于是你来回捻着金针,耐心地等他的阴蒂也充血变硬。

极力绷紧却无法合拢的双腿无济于事,近卫的哀告也无济于事。从来养尊处优的贵族世子在你身下叫起来,“啊……啊!啊!”从反应上看,这处似乎比他作为男性的性器更为敏感,那么上环后一定更甚从前。一条细长的金链将这金环连接到固定在他男性性器的蛇首上,好使其中一点被扯动时,所有连接处都能获得同等的刺激。你安抚似得替他揉弄起伤处,他虚弱地半睁着眼望过来,半点反应都无,只是怔愣地盯着自己下腹的方向。

既然不想说话,那便不必说话。你轻柔地捏开奈布哈尼的下颌,把纯金的口枷卡进近卫的齿间,再在他如瀑的卷发后系紧。这些金灿灿的首饰多衬这位浅褐色皮肤的漂亮男人。你站起身,用吻去啜饮奈布哈尼面颊上的眼泪。那一瞬间魔力的气息完全将他笼罩,掌控着他全身所有敏感处的古老蛇链如同活物般扭动、缠绕、收紧。从这位大贵族的世子口中挤出的呻吟如此痛苦而甜腻,比最渴望留住客人的欢愉之女能演出来的还要好听。似乎察觉到什么的奈布哈尼挣扎着望向你,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有这么舒服吗?”你搂住奈布哈尼如弓弦般绷紧的身体,将手滑进他毫无防备的秘处。你不驯的朋友怎么会有这样柔软的弱点呢?你恣意搅动,抠弄,当你抽出手指时,它放肆地在奈布哈尼小腹划下一道湿润而淫靡的痕迹。

“那帮你自己舔湿吧。”

才从奈布哈尼体内抽出的手指探进口枷,你欣赏着他被捏住舌尖无法收回的狼狈模样。奈布哈尼曾用这截绵软的肉取悦过多少人,却始终没有说出最能让你开心的话来。现在他可以尝到自己的味道了。

你把这副被蛇链缠紧的身躯翻成侧卧的姿势,抬起奈布哈尼的一条腿。这个姿势你用过很多次,男人的身体摸起来却有着不同的肌肉感。你看向奈布哈尼,他的头斜靠在软垫上,面颊呈现出某种惨淡的灰色,仿佛已知晓接下来的命运。于是你缓慢地把小指穿过他阴蒂上的金环,缓慢地替他揉弄。你乐于看到奈布哈尼在羞于启齿的这处接收到快感的反应。你想,多像试戴一枚婚戒,但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金环,婚戒也不会戴在小指上,但你会说你愿意——

侵犯苏丹的近卫。

奈布哈尼忍不住低低“唔”了一声。

比你预想的紧一些,即使有充分的润滑和扩张最开始也只进得去一半,而奈布哈尼的下唇已被咬得失去血色。近卫被你顶得前后摇晃也不肯出声,只把半边脸深埋在软垫里,而你一边继续握着奈布哈尼的胸部玩弄他的乳尖,一边毫无顾忌地侵入他身体里最柔软的部分。奈布哈尼想躲却毫无办法,连气音都被撞得破碎,双眼泛红眉头紧锁,无法控制的津液不住顺着口枷流下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颌。

“我想看你被干到这副模样很久了,”你在奈布哈尼耳边轻声说,“很适合你。”

近卫的回答是一声闷哼。

你的手向下滑,完全贴上奈布哈尼结实的小腹,感受着你的性器在几寸的皮肉下变本加厉的侵犯。作为罪魁祸首的酒仍在发挥着效果,你在每一次挺腰时恶意按压他膀胱的位置,强烈而复杂的快感刺激得奈布哈尼几欲崩溃,他的头深深朝后仰去,露出一大段脆弱的脖颈。每顶一下就有一颗眼泪无声地从他眼角滑下来,好像是被你从他身体里挤出去似的。

“痛吗?受不了了吗?”你停下动作,“如果想让我换个洞干,就出点声音告诉我。”粗鄙之语随口而出,见奈布哈尼仍一动不动,只是含着眼泪闭眼喘息,你故意抽出性器,亵玩般抵着花穴口上下滑动,奈布哈尼身子一缩,微不可见地点了两下头。你当即一笑成人之美,将沾满爱液的性器滑进下方。即便如此,近卫的后穴也并不习惯此道,而你更是略去了对女性器官的温柔,才一进入就横冲直撞起来。奈布哈尼没有想到,不仅对小腹的按压没有停止,花穴也未自此豁免,你娴熟地在嫩红的软肉里用手指模仿起抽插的动作,连淫靡的水声都成了双份。

“唔,唔唔!……”奈布哈尼的呜咽里带了泣音,挣扎得也愈发厉害,你索性将他完全压制在软塌上,三根手指粗暴地向后摸索与性器同时夹击最为脆弱的腺体,挺腰的频率也愈发快。终于在某个瞬间,你猛地将手指与性器同时拔出,奈布哈尼哭叫了一声。

你听到了水声。

你把奈布哈尼翻到正面,掰开双腿审视。他的铃口早已被堵住,花穴上方属于女性的尿道口却微微张开,即使极力忍耐,水流还是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出。在你的注视里,奈布哈尼胸口即将溺亡般剧烈起伏,眼泪簌簌而下。你将他失神的脸朝自己扶正,撸动性器,尽数射在他因口枷被迫对你展示的舌上,最后将性器在奈布哈尼大腿上擦拭干净,心知这位近卫的尊严已彻底被你践踏殆尽。

到此为止吧。

被苛责整晚的器官已敏感到连布料的纹理都无法承受,你听着奈布哈尼加剧的喘息,用湿布草草擦拭一番,再将两样金制的尾端带环淫具摆在他眼前。你体贴地将更纤细的那支推进奈布哈尼前面的花穴,由着它被收缩推出,再重新一气推到深处,再推进另一只淫具,把它们用短链固定到胯间。大腿可以弯向腹部,小腿可以和大腿捆在一处,苏丹的近卫被你折叠两次,抱起放进铺着软垫的皮箱里。皮箱里早有预先设置好的暗扣,供你将奈布哈尼私处的两枚金环分别用链条连接到箱内上。

尽管精疲力竭,意识到告一段落的奈布哈尼似乎仍勉强地摇起头试图摆脱口枷。你忽然有些好奇此时他想说什么。辱骂吗?求饶吗?

你解开系着口枷的皮带。

“咳,阿尔图……别……”

你凑近奈布哈尼,终于听清他哀叹般的后半句:“别被邪物控制,你不是这样的人……”

寄宿在蛇链上的古老意识因着奈布哈尼残留的反抗意志而躁动不已,你失笑地望着眼前的贵族世子。双眼紧闭,迷惘、欢愉、耻辱与痛苦的神情交错浮现在这张堪称俊美的脸上,眼下的泪痕尚未干涸。你忽然隐约察觉,似乎曾有过的某种他衷心爱你,最后也没有离开的可能性早已消散无踪,而你最开始想留住的也不是奈布哈尼的眼泪。是你做错过什么吗?不要紧的,既然今天流干了眼泪,以后就不会再有眼泪。你可以成为奈布哈尼新的主人,欲望之蛇仍会将他的命运与你缠绕。

 

“你看男人的眼光,实在谈不上好。让我们在苏丹的宫殿里再见吧。”

你诚恳地对你最好的朋友笑了笑,在彻底合上箱盖之前。

 

但一切都已索然无味。

Chapter 2: 名酒名器

Summary:

前一篇的衍生
较为过分的物化和xp

Chapter Text

哲巴尔端着酒杯,在庆功宴最偏僻的角落找到了新的苏丹:木箱上嵌着的中空金管正源源流出葡萄酒液,注入这位苏丹的杯子。
“阿尔图陛下,你怎么在这!正想和你喝一杯!”哲巴尔说。
葡萄酒液戛然而止。阿尔图转过身,冲他笑了笑。
哲巴尔偷偷观察着阿尔图身旁的木箱,浑身漆黑,足足有半人多长半人多高,他还没见过谁用木箱存酒呢,如此奇异的容器,其中的酒又是什么滋味?
仿佛看出他的疑虑,阿尔图轻轻接过他的酒杯,将残酒泼在一旁,“来尝尝我私藏的好酒,哲巴尔。”他将杯壁贴近金管,却没有任何酒液流出。
“咦?——全部喝完了吗?”
“我才喝了第二杯,大概是里面哪里卡住了,”阿尔图笑着用手捏住金管左右捻动起来,“哪有这种事,我喝得,哲巴尔喝不得?”他在哲巴尔的名字上发了重音,把金管抽出些许,再往里捅,反复数次。
仍是没有酒。
“这可难办了。”阿尔图拿指节敲了敲箱壁,又往手上施了些力。从露在外面的长度来看,这次金管进得比以往更深,片刻之后,仿佛强行突破了什么狭口一般,酒液不受控制般再次汩汩流出。
眼见酒杯即将盛满,阿尔图捏住金管两侧往外猛地一抽,最后一小股酒液狼狈地溅入杯中。哲巴尔有些困惑地接过阿尔图递来的酒杯,刚才有一瞬,似乎有细微的呜咽与指甲抓挠过木材的声音从箱中传出,但只有一瞬。
他不确定。
“快试试吧。”阿尔图仍用快活的声音邀请着他。

Notes:

很喜欢这个标题所以虽然养胃但还是坚持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