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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T|兵團&艾萊】盼棲村

Summary:

♥ CP: 里維·阿卡曼 x艾爾文·史密斯 + 艾連·葉卡 x萊納·布朗 (前後皆有意義)
♥ AU / OOC 所有角色設定、行為僅屬於故事!
♥ 無邏輯、無內容、無文筆
♥ 人物名字使用東立譯名:里維·阿卡曼(Levi Ackerman)、艾爾文·史密斯(Erwin Smith)、艾連·葉卡(Eren Yeager)、萊納·布朗(Reiner Braun)、烏利·雷斯(Uri Reiss)、肯尼·阿卡曼(Kenny Ackerman)

♥美人村背景,顧名思義村子內的嬌弱(?)美人們都需要一位壯壯的寶貝們垂愛,美人們雖然人美但是每一位可是都戰鬥力爆表的喔!

♥註:上篇主要交代兵團CP的愛情故事,中下篇會加入兒子與兒媳,也會帶入一點點爺爺奶奶的故事!

Chapter 1: 上

Chapter Text

上.

就算是身強如高山、心堅如磐石的人也會為情所傷,躺在床上的艾爾文再度憶起雙親厭惡的神情和決絕的話語,他揪起胸前的布料發顫,感覺自己的心臟正在被撕裂成無數塊碎片,疼的讓他難以呼吸。

從小到大,艾爾文一直是"別人家的孩子",身為獨子的他乖巧懂事,課業成績更是名列前茅,艾爾文的爸媽總說自己上輩子拯救過地球才能擁有這麼好的兒子,對艾爾文也是萬分寵愛,一家人感情融洽。

高中畢業後,艾爾文考上了很好的學校,隻身來到城市上大學,在距離家鄉幾千里外的地方,他才終於能放下偽裝,能好好地做自己。

艾爾文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異於常人,他對女孩們沒有感覺,反而是對那些稱兄道弟的男同學懷揣著別樣的情愫,但是為了不表現出異常,他一直壓抑住這份渴望,直到上了大學,他終於認識了幾位同伴可以分享心事。

畢業後,艾爾文的父母幾次打探艾爾文對於結婚的打算,但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原以為自己可以瞞天過海,可他沒料到擔心他的父母會千里迢迢來找他,以至於他帶著好不容易結交的男友回家準備有有更深一步交流時,跟突然到訪的父母撞著正著。

艾爾文的父母非常傳統,完全不可置信自己優秀的兒子會是個喜歡男人的變態,在震驚之餘,他們也因為感到背叛而憤怒地說出要與艾爾文斷絕關係的惡言,更落井下石的是艾爾文心心念念的男友在此後直接不告而別,種種的打擊讓艾爾文只能每日以淚洗面。

低迷的情緒直接影響了艾爾文的工作,他在一次失誤中讓公司承擔了不小的損失,只能離開公司以示負責。

壞事接踵而來,不堪負荷的艾爾文在失業後宅在家中不吃不喝了好幾天,萬念俱灰的他甚至生出了想要了結生命的想法,正當他抖著手拿起手機想搜尋如何自盡的方式時,推播的廣告裡浮現出的"盼棲村"吸引了他的注意。

鬼使神差間,艾爾文點了進去,原來這是一個旅行社的旅遊景點宣傳,甫一進入網頁,佔了滿屏的宣傳短片立刻用一道道與自己國家截然不同的美景成功抓住艾爾文的眼球。

艾爾文不知不覺間看完了整整三分鐘的宣傳片,那一片片隨風飄揚的青翠竹林不斷在他腦海迴盪,像是在向他招手一般,歡迎他蒞臨。

突然,艾爾文生出一個想要逃到這世外桃源的強烈念頭,於是他快速點開了諮詢頁面,想進一步了解相關的旅遊資訊,接洽的人員十分熱情,在得知艾爾文想要在外靜心休養一段間後更是大讚艾爾文找對了地方,雙方相談甚歡,飛快的制定出一套客製的旅遊方案來。

因為要外出一個多月,艾爾文怕到國外水土不服或是找不到熟悉的日用品,所以把整整兩大箱行李塞滿,彷彿真的是要離家出走一樣。

當抵達大和國機場後,艾爾文很快被舉著牌子的接洽人員找到,來人是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他的外貌極其精緻,染了一頭銀灰色的髮卻一點也不顯老,艾爾文雖不瞭解當地的審美標準,但是在艾爾文這個外國人眼裡,他覺得對方實在好看。

男人是盼棲村的村長,他的外語極佳,跟艾爾文的交流完全不成問題,他載著艾爾文一路從車輛密集的高速公路開到鄉村省道,然後慢慢朝山間小路而去。

村長顯然是以自己的村莊為榮,沿路和艾爾文介紹盼棲村絕對是個人間仙境,唯一可惜的一點就是位處偏僻,所以難以像其他廣為人知光觀城市被人所知,好在現在網際網路發達,他也藉此機會與當地的旅行社合作,想來推廣自己的村子。

盼棲村離機場非常遠,艾爾文明明是一早抵達的班機,抵達村子時已經是下午。

休旅車在一扇氣派的大門前停下,艾爾文才剛解開安全帶,車門已經被另一名黑髮男人打開,男人看著非常年輕,比村長還要再高一些,那一張比起村長毫不遜色的昳麗臉蛋讓艾爾文再次驚艷,他暗想著莫不是這村子裡專出美男?

「史密斯先生,這位是里維,也是負責您這一個月的管家,您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請他協助。」村長將手擺向那名黑髮男人介紹。

艾爾文在事前就知道盼棲村並沒有專門接待旅客的飯店,是由村民開放家中空置的空間做為民宿提供給外地遊客,而房子的主人會負責招待,只是他沒想到這偏鄉小村的房子會如此高級,彷彿就是出現在時代劇裡面富紳所居住的豪邸。

「里維?」艾爾文有些驚訝對方會如此西式的名字。

「哈哈...是的,為了讓一些外國旅客更方便記憶,我們都有取英文名,順帶一提,您可以稱呼我為烏利。」村長笑著解釋這個小巧思,隨後他又補充里維也懂外語,所以艾爾文不用擔心。

在村長離開時,艾爾文看到里維朝人離去的方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這讓艾爾文有些侷促,忍不住也學著對方彎了腰,心道大和國的人果然很注重禮貌。

「史密斯先生,這邊請。」直起腰板的里維指向門內。

「阿...我的行李很重...的...」艾爾文看到里維要去拿行李,他自知自己帶的東西多,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去幫忙,殊不知看著瘦弱的黑髮男人雙手像是各拎著一袋雞蛋,輕輕鬆鬆把自己差點超重上不了飛機的兩大行李都提了起來。

難道這裡的人力氣都那麼大嗎?艾爾文想起在機場時,身材如普遍東方人嬌小的村長也是輕輕鬆鬆就把行李箱放到車上,不由嘖嘖稱奇。

從大門走向主宅的小道是由一塊塊石板鋪成了,行李箱的輪子要是在上面滾動肯定會遭大難,好在兩個行李箱都被里維安全送達屋裡。

里維蹲下身給艾爾文布置了一雙大小適中的室內拖鞋,然後繼續領著艾爾文來到房間,這是一座和式木造屋,走在裡面都能聞到淡淡的木香味,在拐了幾個彎後,艾爾文終於抵達了自己的房間。

典雅的和式房並沒有過多的裝飾,但是純白、米色與褐色的經典配色柔和,讓人感到很舒適。

里維告知艾爾文自己住在房子的另一側,不會打擾到他,而自己只會在三餐和睡前時固定過來送餐及鋪床,若艾爾文有任何需要也可以用房內的電話打給自己,隨後他從櫃子內取出一套乾淨的浴衣和一條浴巾指向走廊的底端,說洗手間與浴室在那,還表示浴室旁邊也有一池小型的露天溫泉可以使用。

「那您先好好休息,我一會再送晚餐來。」里維跪坐在拉門邊朝艾爾文鞠了一躬,將拉門關上後踩著幾乎聽聞不到的腳步聲離去。

與里維短暫告別後,艾爾文在偌大的房內環繞一圈,一開始看到房間照片時還以為是錯覺,沒想到自己的房間會那麼大,他新奇的看著這充斥異國風味的構造,此時才真切感受到自己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家鄉。

長途的飛機和車程讓艾爾文已經一天沒好好梳洗了,他拿起里維準備的浴衣和浴巾往浴室去,對於探索新環境很有熱忱。

清洗完身體,艾爾文迫不及待地往露天溫泉,正如里維所說,這一池溫泉不大,但是卻十分精巧,溫泉旁邊是一大片翠綠的竹林,彷若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絕的外界。

溫熱的池水讓艾爾文一天的疲憊驅散,他靠在池邊仰頭望著帶著橘粉的霞光發呆,過了許久才回到房間內。

艾爾文剛回來沒多久,里維也端著晚餐過來,他將一盤盤如畫作般的料理在桌上整齊擺開,再轉身時看到艾爾文身上那件歪七扭八的衣服,原本一張如冷豔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里維起身走向艾爾文,輕說了一聲失禮了,他伸出手將艾爾文的腰帶解開重新調整,艾爾文比里維高很多,從上俯瞰,里維交叉的領口處能看見對方冷白的肌膚和深邃的鎖骨,里維纖細的手腕在他腰間熟練的流轉,艾爾文莫名的眼熱,連忙撇開自己不禮貌的視線。

「好了。」里維仔仔細細的替艾爾文打理好浴衣後抬起頭,便看到艾爾文不知為何仰起脖子,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紅通通的脖子已經出賣他。

艾爾文僵硬的挪步到餐桌旁,里維跟著跪坐在桌邊用他流利的外語介紹著每一道料理的深意和特選的在地食材,他說得很認真,但艾爾文卻因為方才一閃而過的邪念而感到心虛,既不敢再看向里維也聽不進去一個字了。

原本以為在這偏僻的村子會天天吃上和食,但里維製作的餐食卻很有變化,西式的三明治、歐姆蛋、薯條以及咖啡都很常出現在菜單中,一日三餐都不會重樣。

有一次艾爾文在散步時誤入了廚房,里維看到他也不惱,反而邀請他進來,介紹起和式廚房的設計和一些在國外少見的食材,他見艾爾文似乎津津有味,還帶著艾爾文一起參與料體製作來體驗文化。

艾爾文平時都是吃外賣或冷凍食品,對煮飯燒菜一翹不通,但里維十分有耐心,一雙小手領著艾爾文的大手先握好刀、切菜,溫聲鼓勵著艾爾文做的很棒。

如此貼近對方,艾爾文的體溫再度升高,他內心不斷譴責自己的齷齪,可是還是忍不住對另一個男人的接近感到開心,尤其這個男人還對他這般溫柔,艾爾文可恥的對這名認識不到半月的人起了點旖旎的心思。

艾爾文的房間旁就是院落,因為是夏季,門大多時候是敞開的,雖然這座和式的住宅內沒有空調,但是薰風拂來也十分涼爽,這裡的環境都被仔細打理過,院中也種植了防蟲的植物,所以沒有蚊蠅煩擾,這樣的生活實在愜意。

有了美食、美景、美人相伴,艾爾文理應身心愉悅,但他時常坐在緣側面望著院子發呆,手裡不曾亮起的手機螢幕讓他心情一天天更加沉重,自從與父母斷絕親緣後就沒有人聯繫過他,就好像他真的被所有人遺忘。

是阿...自己可是一個變態呢...

夢魘並沒有因為換了個地方生活就放過艾爾文,長時間無法得到充足睡眠的他日益憔悴,眼下的烏青在他雪白的皮膚上更是顯著。

「史密斯先生沒有睡好嗎?這裡有什麼地方是我可以改善的嗎?」眼尖的里維也發現了這點,他自認為家中的環境和自己的服務實屬優良,但客人的身體狀況卻並沒有顯示出這點,他果斷提問,試圖解決問題。

艾爾文知道這是自身的問題,本想敷衍幾句帶過這個話題,可當他對上里維真摯的雙眼,他氣一哽,不知怎麼的很想開口向他傾訴。

「我是您的管家,為您解決問題是我的責任。」里維再度開口,態度堅定。

像是被這股氣勢震懾,艾爾文的嘴嚅囁了半晌,才說出自己有失眠的問題。

「這樣啊...」里維呢喃了幾聲,「如果您不介意,會想試試看按摩舒壓嗎?」他又解釋和式的傳統按摩有助於放鬆,或許能幫助艾爾文入睡。

許是一個機會,艾爾文沒有拒絕里維的好意。

在艾爾文沐浴完後,里維端著一個托盤來到艾爾文的房間,他攤開軟墊讓艾爾文脫下浴衣平躺上去。

聽到里維說要脫衣服,艾爾文下意識身子一緊,可他馬上想到去SPA館做按摩也是需要脫衣,自己腦中怎麼會有這麼多不堪的邪念,他再次鄙夷起自己。

像是讀懂了艾爾文的羞赧,里維貼心的將一條毛巾遞給他,讓他可以先蓋著。

艾爾文有些不好意思地脫下外衣,用毛巾披在身前躺下,里維把一條白色的長條巾帕覆蓋在艾爾文眼睛上遮掩電燈刺眼的光線,他告知艾爾文若中途有任何不適就立即告知他。

等準備就緒,里維走到艾爾文頭頂邊跪坐下來,他將精油到在掌心中抹勻,用手指按揉起艾爾文的太陽穴及頭頂的各處穴道。

淡淡的竹香飄向鼻來,適度的力道在頭頸蔓延,緊繃的頭皮、頸部慢慢鬆開,那些積累的憂思鬱結似乎也逐步消散,過了幾分鐘,艾爾文聽到里維移動的聲響,他感覺身上的薄巾被掀開,左手被對方拉出遮布之外。

沾著精油的掌在手臂來回,帶著薄繭的手指明明十分纖細卻蘊含著力量,它們順著經絡遊走,輕巧的順開了阻塞,淡淡的痠麻在肌理間發散,但卻不會讓艾爾文感到不適,反而有一種暢通後的舒爽。

接著里維的五指與他的相扣,他的手掌被拖著轉了幾圈後被一個力道慢慢反折又回到原處,在整條手臂被輕放在墊子上時,艾爾文覺得整隻手都輕巧了起來。

艾爾文知道里維在專心幫他按摩,可是這些親暱的動作還是讓他浮想翩翩,他喜歡里維的觸摸,也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或許實在是太舒服了,艾爾文竟不知不覺睡去。

這夜,他還是做了夢,但不再是惡夢,而是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夢。

等艾爾文醒來的時候已是隔天早上,剛睜開眼的時候他還有些茫然,本該在按摩的他已經穿好乾淨的浴衣躺在被窩裡了,原來自己睡著了嗎?也難為里維拖著自己這大塊頭到被窩裡安頓。

「醒來了嗎?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里維剛好把早餐送來,他將拉門拉開,端著早餐到桌邊布置。

「抱歉...我昨天睡著了。」艾爾文搔著頭,很不好意思。

「那不正好嗎?」里維朝他眨眨眼,艾爾文這才恍然大悟,里維來幫自己按摩正是因為自己的失眠問題呀!

今日的早餐一樣可口,艾爾文嘴裡咀嚼著美味的鬆餅,目光卻忙碌地打量著正在幫他整理被褥的里維。

里維秀麗的容貌除了有著大和國獨有的韻味,深邃的五官卻隱約透露出一絲西方感,這讓他的美麗沒有絲毫的女相,反而散發出一股肅然起敬的威儀。

儘管他身形矮小又纖細,但艾爾文知道里維的身上蘊含著多大的力量,艾爾文曾經看到里維在院中打掃時移開一顆巨大的石頭,目瞪口呆的艾爾文還猜想那石頭或許只是用以裝飾的假物,但等他自己去搬才驚覺這石頭重得離譜。

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慕強的心理,再加上艾爾文本來就喜歡樣貌姣好的男人,像里維這樣一個幾乎符合他理想型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前,他怎能不心動?可是艾爾文只敢把所有的妄念藏在心中,不想嚇到對方。

明明昨天一夜睡到天亮,結果今天艾爾文又再次被噩夢纏身,但此刻他卻有些開心,似是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可發揮,隔天他有些扭捏的詢問里維是否能再次替自己按摩,里維自然是道好,晚上再次帶著按摩的精油來到艾爾文房間。

這次艾爾文沒了上次的害羞,脫下浴衣的動作十分快速,他怕里維看出自己的迫不及待,還刻意的控制自己的表情。

里維用長巾蓋住艾爾文的眼睛後如同上回一樣開始按摩,艾爾文喜孜孜地接受對方的撫觸,沒過多久睡意來襲,他脖子一歪,再次陷入昏睡。

昏昏沉沉之間,艾爾文感知到里維傾身將他壓在身下並用身下過分粗壯的肉物替他做了一次體內的深度按摩,艾爾文全身癱軟,但一波波情潮卻在他身體內翻江倒海,讓他迷失了自我,沉淪在這一場美夢之中。

艾爾文吃到了甜頭便有些上癮,他腆著臉詢問能不能預約每晚的按摩,里維不厭其煩地答應他的要求,可是艾爾文總是半途就失去了意識,就算他努力睜開眼睛擺脫睡意也沒有辦法強撐著不睡。

不知不覺艾爾文在這渡假已經過了快一個月,這段日子裡,艾爾文有如反璞歸真,少在接觸電視或手機等3C產品,但他絲毫不覺得無聊,偷偷觀察著里維已成了他每日的功課,里維是個非常勤快的人,偌大的宅邸都是他一人打理,而且還得分出時間來照顧艾爾文。

艾爾文對於男人只把心思花在他"一人"身上感到心滿意足,這樣的生活就像是兩人是同住屋簷下的一對尋常夫妻,而自己是里維心愛之人,所以才能得到里維所有的關愛。

這夜,里維如往常一般來到艾爾文房裡要幫他按摩,可奇怪的是這次艾爾文的意識清晰,一點都沒有平時昏昏欲睡的跡象,雙臂已經被里維仔細按摩了,往常都這個時候艾爾文就沒了印象。

此時身上的毛巾被掀開,微涼的空氣讓毛細孔緊縮,艾爾文的心也跟揪起。

微涼的稠態液體被倒在胸口,艾爾文反射性的一抖,像是注意到艾爾文的反應,里維好聽的聲音在耳邊傳來,他溫柔的說了聲抱歉,隨後立刻用手摀熱了精油在艾爾文胸前抹開。

全新的體驗讓艾爾文有些期待,但隨之而來的是羞愧,里維的掌面在他胸上來回,時不時會擦過那兩點,艾爾文覺得那地方肯定是立起了,雖然無法親眼見證,但這種情況還是讓他很難為情。

里維的手按揉著艾爾文豐滿的胸肉,艾爾文既害羞又期盼著他也能跟著一同照顧脹起乳尖,殊不知他才這麼想著,里維的指腹便開始在乳尖旁滑動,卻始終沒觸及艾爾文所願之處,這讓艾爾文心癢難耐。

接著,毛巾被整條拉開,里維開始按摩起艾爾文的兩條腿,因為上一輪沒有被滿足的艾爾文內心有氣,當里維在他腿根時,那股隱忍的慾望像是衝破了極限,艾爾文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抓住里維的手。

他的腦袋有一瞬空白,然後閃過了自己在幹什麼的捫心自問,可是他實在是太想要了,他想要里維更全面的觸碰自己,於是他順從了慾望,拉著里維的手到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褲上。

艾爾文內心裡明明是有著"這人是自己管家所以應該為自己負責"的理直氣壯,可到了嘴邊卻是顫著音的問:「也能幫我按摩這嗎...」

話一出,艾爾文立刻後悔了,這分明是耍流氓,自己竟然已經變態到要去騷擾別人了嗎?!

可艾爾文還沒陷入自我厭棄的漩渦前,里維已經回應了一聲好,語氣沒有任何嫌棄或鄙夷,手也開始作動了起來。

溫熱的掌心就算是隔著布料也夠燙人,艾爾文被揉了幾下就忍不住嗚咽了起來,內褲也洇濕了一塊,里維柔聲說著怕衣服髒要先把內褲脫下,艾爾文便乖巧的配合抬了腰,至此他便真的是一絲不掛了。

滑膩的精油滴在艾爾文早已挺起的陽具上,里維熟練的上下套弄,他的動作細緻,囊袋、冠狀處、頂端都一一照料,艾爾文忍不住腰也跟隨著里維的手而拱起,細細密密的快感從腹下上傳,讓他舒服的仰著脖子呻吟。

蓋在眼上的長巾早在他身體抖動時滑落了一角,艾爾文的一隻眼看到了里維正跪坐在他雙腿間,神情依舊是沉穩淡然,這幕刺痛了艾爾文的心,彷彿這個男人對自己毫無興趣,只是在例行公事般地完成一項"任務"。

「裡面也要。」艾爾文喘著氣說出了一句更大逆不道的話,他張開大腿,賭氣似的瞪向里維。

里維似乎是頓了一下,目光上抬與艾爾文相觸,他晚起嘴角,如同安慰性的再次說了好。

「嗚、」艾爾文氣噎了一瞬,感受到異常的異物入侵,有些不習慣,但卻不會疼痛。

細細的手指沒入穴口,里維的動作緩慢,先是輕輕地戳進一點又退後,來回了幾次才又再度前進。

也許是精油的影響,艾爾文感覺內裡的肌膚也跟著燒了起來,里維一手擼動艾爾文尺寸可觀的陽物,另一手則是用手指頭抽插著艾爾文柔軟的小道,艾爾文的腰肢不受控的跟著抖動,他小腹痠麻,彷彿有什麼東西準備噴發。

可呼之欲出的一瞬卻戛然而止,鈴口被里維緊緊抵著,艾爾文驚慌的看向里維,「我要射了!你放開!」

與艾爾文的激動形成反比,里維不為所動,反而是冷冷地盯著他,艾爾文感覺背脊一涼,可是想要宣洩的衝動給了他抵抗的勇氣,他用手要推開里維,可命根子卻牢牢地被對方禁錮著,里維的手輕輕收攏,艾爾文立刻嚇得不敢動彈。

里維傾下身,將嘴唇抵在艾爾文耳畔,「壞孩子...不是讓你有什麼想要的都要跟我說嗎?」低沉的嗓音滑入耳腔,艾爾文脖子一縮,腹下再度一澀,但卻沒了方才想要射出的感覺了。

「我、」艾爾文還來不及說話,里維埋在他體內的手指再次動彈,指尖劃過一處後突地使勁一按,艾爾文的腰立刻上弓、啞聲尖叫。

強烈的刺激從那一小塊地方全境擴散,艾爾文像是被電擊般動彈不得,連氣都無法喘勻,但里維沒有停下,或輕或重地往那地方按揉,艾爾文哭噎著求饒,可腰卻不停使喚的隨著里維的手扭動,而此刻他腦海裡閃過了讓他不理解的想法。

被另一個男人手指侵入的甬道莫名地感到空虛,它渴望另一種更碩大的存在將其填滿。

「求、求你...」艾爾文被對方折騰的抽噎著,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終於抬起頭,他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著他繼續說下去。

艾爾文吸了吸鼻子,在對上里維黑亮的眸子時,他吞了口口水,隨後他兩隻手各抓起兩條粗壯的腿根,將自己私密的地方全展現給另一個男人,「求你進來...」

「嗯?」里維沉吟了一聲,好看的臉一歪,裝作聽不懂的模樣。

「嗚...我想要里維的大雞巴進來,快進來!」艾爾文閉上眼睛,將藏在內心的骯髒慾念悲憤般吼了出來。

「呵...」飄渺的笑聲在和室內迴盪,里維眉眼如彎月,嘴角更是上翹至一個未曾展現的弧度,他再次彎下腰,在用盡全身力氣告解的艾爾文額上落下一吻,「那便如你所願。」

里維那與那張漂亮臉蛋截然不同的猙獰雞巴在艾爾文穴口淺處磨了幾下就直直頂入,有了手指的事前拓寬,粗壯的肉龍在進入時還算順利,他勢如破竹的開破進艾爾文穴內深處,把原本不該經人事的區域強硬地撐出一條可行道路。

艾爾文抓著自己的腿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另一個男人貫穿、侵占,但他像是被下了什麼定身咒一般,目光巡梭在里維身上,一向冷靜自持的男人如今紅了眼,矜貴的美麗臉蛋上爬滿了世俗的慾色,想到這人是因為自己而如此,艾爾文竟為此而更興奮了。

他大著膽子用手勾住里維的脖子,雙腿也環住里維勁瘦的腰肢,他配合著敞開自己的身體,像是伏首稱臣一般獻祭自己。

「老公...」艾爾文的聲音像是被奪舍,嬌滴滴地喊著親暱的稱呼。

「嗯?」里維似乎很滿意這個稱謂,他再次挺腰深入,準備好好獎勵自己乖巧的老婆。

山中小村的治安很好,村民們在夜晚也不會閉門窗,艾爾文面對著房外的小院被里維從身後頂弄,他一下趴伏在地上猶如雌獸被雄主強行交配,一下被里維扒開大腿像個放蕩之人向大眾暴露自己私密之處,猶如在露天之下的交歡本該讓艾爾文羞赧,可他卻興奮至極的向外界嶄露自己積累已久的慾望。

兩人的親密交流持續到了早晨都還未結束,此時的艾爾文正坐在里維腿上,被動的騎著那一根像是永遠不會倒的肉柱,他鼓起的小腹已經沒了任何空間再容納多餘的愛液,只能隨著里維的頂弄從彼此交合之處排出。

晨曦照在艾爾文蓄滿淚水、鼻涕、體液的臉上閃閃發光,他猶如一顆閃耀的玻璃珠,如此美麗又又極其脆弱,急需要被人捧在手心裡珍藏著。

自從發生了關係,艾爾文彷彿變成了黏人精,只要與里維分開就渾身不舒服,他總克制不住要去找里維的衝動,只要一起床就會整間房子奔走著要找人。

終於在廚房找到了里維,艾爾文也沒管對方正在切菜,不管不顧的就過去從後抱住了對方,黏呼呼的縮在里維肩窩上,委屈的抱怨里維怎麼先走了。

「不得要給你作飯嗎?」里維放下手上的菜刀,手在乾淨的毛巾上抹了幾下才轉身捏了下艾爾文的臉頰。

艾爾文依戀的用手覆著里維的手,用自己的頰去蹭了蹭對方,這可愛的動作讓里維無奈地苦笑,可這樣的接觸似乎沒有辦法滿足艾爾文,他猛然跪下身,用手掀開了里維身上的和服,如同一條狗般把臉湊近對方腿間嗅聞。

里維被對方逼到了柱子旁,而飢渴的艾爾文早已在衣下吞吐起那根充斥著陽剛味的物件,里維扶了扶額,但到底沒生氣,甚至隔著衣服拍著艾爾文的頭,像是誇獎著他做得好。

等艾爾文退出衣外,嘴邊早已沾上了白稠,他抬起眼可憐兮兮的望著里維,「老公,我下面濕了...」

這等勾人的葷話現在已是張口就來,里維憐愛的捧起艾爾文的臉,有些無奈卻寵溺的說:「你可真是個愛搗蛋的壞孩子。」

里維嘴上雖然是怪罪,但他仍是在柱子邊狠狠地滿足了這發騷討肏的壞孩子。

諸如此類的情況很多,艾爾文的羞恥彷彿早拋到九霄雲外,腦海中滿滿都是要與里維共赴巫山的念頭,以至於如今這座豪華宅邸的裡裡外外都成了他們溫存的場所,廚房、溫泉、院落無一落下,里維從來沒有拒絕艾爾文的索要,總是溫柔的一遍遍地將產出的熱液注入他體內。

白日宣淫早已成了兩人的日常,這天早晨,里維反常地沒有直接從被窩離開,反而主動撞醒了艾爾文,直到被灌飽愛液的艾爾文再度暈睡過去。

里維將艾爾文的身體擦拭乾淨,但唯獨將自己新產出的子子孫孫留在對方體內,他替艾爾文換上乾淨的浴衣後將人一把橫抱起來帶往宅子的另一側。

踏著穩健的步伐,里維緩緩走進一間比艾爾文房間再小一些的空房,輕輕踩向一塊與旁邊幾乎一模一樣的榻榻米,沒過多久,那塊榻榻米竟然彈了起來,一條階梯映入眼前,通往未知的灰暗。

里維再次掂了掂懷中熟睡的人兒,確保對方處在安全的位置才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

地底的空間也是一間和式房,裡頭的布置比較地面上的房間更為華麗,壁龕還擺放了一套華貴的白無垢,里維將艾爾文送到早已鋪好的床鋪上,用薄被把人裹的嚴嚴實實。

「老婆,要乖乖等我回來喔...」里維低首吻了吻艾爾文的臉頰,起身離開前,一步三回頭,似是不捨。

從地下室走出來後,里維將榻榻米放下,將房間門上了鎖,走出主宅時,他也在門上落了把大鎖,最後更是在那一扇氣派的大門上放上沉重且複雜的鎖鏈,終於做完了一切,里維才背著竹籃離開家。

盼棲村環境整潔,道路旁雖有種植作物的田地卻少有人影。

另一頭正要出來採買的青年遠遠就看到了里維,他的步伐明顯僵住,可他身邊沒有建築物或大樹遮掩,裝作沒看到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快步上前,主動打了招呼。

「里維大哥...」青年甚是恭敬,見里維頷首,無形的威壓讓青年發抖,他馬上又鞠躬道歉,「對不起!若不是大哥當時沒有為了我們外出,那也該是您先娶妻而不是我先...」

里維眉頭一挑,淡淡開口道:「無礙,我很喜歡我的妻子。」

青年驚喜抬頭,「所以您也!」他像是放下心中的大石,開心的道賀。

原本艾爾文應該是要讓這位青年接待的,但艾爾文之前已經有了另一名外籍旅客提早來到盼棲村,當時里維不在村子裡,所以青年便先行接待了那位旅客,而後來抵達的艾爾文就變成到里維家留宿。

兩人一同前往村子的商店採買日用品,青年感嘆著:「要是我也像您一樣厲害,就不用天天提心吊膽了,您不知道,威廉那群人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在我家附近轉悠...」

「只有自己足夠強才能守護自己珍愛之物,這是盼棲村的鐵律。」里維的言下之意明顯,青年自然不敢再抱怨,點頭稱是。

兩人採買的動作迅速,尤其是青年像是察覺到什麼怪異,才拿了一包德式香腸和馬鈴薯就急匆匆的跑出商店,里維看了一眼就知道原由,他不免跟著加快動作,也想趕緊回家。

快步回到家的里維解開重重枷鎖,重新回到地下室,艾爾文仍乖巧的睡在被窩裡,只不過是換了個姿勢。

「真乖...我可愛的寶貝。」里維跪坐在艾爾文身邊,用手一遍遍撫摸著艾爾文柔軟的髮絲,彷彿要傾注所有的愛意在對方身上。

一個月已過,村長再度來到里維家拜訪,但他不是來接走艾爾文去搭飛機而是收走了艾爾文的護照。

「可還滿意?」村長眨眨眼,笑容裡帶著討誇的意味。

「那是自然,多謝父親將我妻子送到我身邊。」里維恭敬行禮,言行之間皆是感激。

「也不枉我這麼努力從世界各地找來這麼多健康的孩子,希望你和你夫人也盡快替村子添上人丁。」被里維稱做父親的嬌小男子手持著艾爾文的護照晃了晃,從虛空冒出的青色火焰瞬間吞噬了那本深藍色的護照,「往後世上再無艾爾文史密斯,你可要好好照顧你的妻子喔!」村長再次耳提面命。

「我定會愛他、護他一生一世。」里維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宅邸,露出自信的笑容。

 

TBC.

其實上篇可以當作獨立篇章來看,單獨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了。

美人村背景應該很多看過美強的小夥伴們都知道,其中有多香不用我多說了...嘿嘿嘿!

既然爸爸是烏利,有人能猜到李哥的媽咪是哪位嗎?
當然也是實力超絕的那位,這樣李哥的強都是無庸置疑的了!

可憐的餅餅出國散心就被拐來山中給人當老婆,現實中堪稱噩夢,但二次元就...
對於餅餅來說,來到這村子也未嘗不好,在這裡遇上自己溫柔體貼又疼愛她的老公,也是一種幸運吧?要不然餅餅天天以淚洗面,太心疼了!

我敢說李哥絕對是個好丈夫~

Chapter 2: 中

Summary:

♥ 預警:此篇會提及兵團、艾萊跟烏肯(沒錯!就是烏利是爸爸喔~),雷者慎入。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中.

傳說盼棲村族人的祖先曾是天上的神明,因為犯了天條被貶至凡間,忌憚他們神力的天人將族人們囚禁在關押魔物的幽冥深山內,設下了結界令他們無法出山,試圖讓他們在此處自生自滅。

但因為曾是神靈,就算如今已是肉體凡胎的族人也擁有常人無法披靡的力量,盼棲村族人的祖先們將肆虐的魔物全數封印在山中密洞內,用實力硬生生開闢出一方淨土並在這一隅落地深根,只可惜他們人數實在稀少,就算併吞這山中的零散山戶仍難開枝散葉。

好在他們一族除了承襲了那深不見底的力量之外,還有著艷壓群芳的絕美皮囊,於是他們開始在結界的交界之處勾搭來山中採藥、捕獵的人們,可是進山的人不再歸家的現象讓居住在山邊的人們非常恐懼,後來就再也沒有人願意進山了。

不得已的情況下,盼棲村的族人便假冒邪祟的名義要脅山下的村落進貢女性,可惜這些女孩完全承受不住族人們過於威猛的寵幸,更別說繁衍後代了。

好在他們仍是迎來了轉機。

有一次,一名年輕的族人看上了送女孩們上山的健碩轎夫,他祕密將人扣留在家,沒成想日夜張腿承歡的轎夫竟然如女子般懷上孩子並且順利誕下健康的子嗣,此後盼棲村的族人也將目標瞄準的身材高大健壯的凡人男性。

時光流轉,被稀釋的神族血脈早已可自由穿梭當年的結界,可是盼棲村的族人仍習慣住在深山之中,也謹守著由先人們制定下的規矩。

在盼棲村出生的孩子只會是身形纖瘦且容貌如花似玉的男性,同樣擁有神族血脈的他們無法相互結合,所以他們的伴侶只能是從外尋來。

自打從他們出生起,他們的名字便會排入名單,由村長統一向外蒐羅外來的男性並依序分配給村內的族人。

妻子之於盼棲村的族人們是異常珍貴的資源,雖然族人們早晚都會擁有屬於自己的伴侶,可是總會有些飢渴難耐的人企圖搶奪他人之妻,村規之中並沒有禁止此類的行為,奉行的是強者為尊,所以村裡的有婦之夫都會異常的精神緊繃,各個都把妻子當成眼珠子護著,將嬌妻囚在金屋內,生怕自己珍愛的妻子被別人覬覦。

過去,盼棲村的村長為了導入外地男性可謂是殫精竭慮,好在如今有了網際網路這個助力,不僅能夠找到體格更強壯的西方異國男性之外,連嫁入村中的人數也是倍數的增長,若是在從前,村內的族人可能要到快三十多歲才能娶妻,可如今二十初頭就能擁有妻子相伴,里維也是其中的受惠人。

里維與妻子艾爾文已結婚多年,幸運的是,艾爾文健康的體魄讓他們在婚後第二年就成功生下孩子,因為族人的體質特殊,繁衍本就是難上加難,就算順利有孕,每一對夫妻一生之中至多也只會有一個孩子。

他們的孩子艾連繼承了族人一脈相傳的傾國容顏,一般來說,盼棲村出生的孩子在記事後就要馬不停蹄的跟著父親學習各式技能以便未來娶妻時能夠照顧且守護自己的妻子,可惜艾連實在頑皮,不學無術,里維也拿他沒轍,只能幽幽告誡兒子說你這樣未來是沒辦法擁有老婆的。

里維是近代之中能力最強悍的一人,身為村中最強者,每年他都有義務跟著村長一同前往山中密洞祭祀以加固祖先封印魔物的古老大封,所以他會有整整三天不在家中,往年這個時候他都會特別緊張,畢竟自己的老婆是多麼可口誘人,他害怕自己一不在就會有人打些歪主意。

好在村內人一向忌憚里維的實力,都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招惹里維一家,而且現在艾連也十六歲了,是該像個盼棲村的男人一樣保護家人,所以里維在外出前特意交代艾連要看好母親,絕對不能讓艾爾文外出。

艾連在父親淫威之下連連答應,可是他貪玩的他轉頭就忘記了與父親的約定,自己到外頭溜搭了。

這幾天,艾連注意到村莊最偏僻的西隅有一間不小的木屋,它就掩在高大的樹叢中,若不近看很難察覺,這一片區域本就少有人煙,可是近來幾天總有人往那間木屋進出。

俗話說好奇心殺死一隻貓,艾連埋伏在屋外,他看準有人從屋內走出就偷偷丟了顆小石頭卡在門框邊讓門無法關上,直到人們走遠後他才偷偷溜進木屋裡一探究竟。

木屋內被木製欄杆隔成了四間像是房間的空間,每一格空間內家具俱全,甚至有獨立的衛浴間,其中一個間隔內有個人正縮在角落低低聲哭泣,艾連好奇著為什麼這個人會在這邊哭,於是他上前搭話。

「走開!不要靠近我!」那人朝艾連大吼。

這個男人與他的母親艾爾文一樣都有著一頭淡金色的頭髮和龐大的身軀,他哭紅的雙眼狠狠瞪向艾連,但艾連一點也沒覺得可怕,反而想起自己偷窺到被父親壓在身下的母親也是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此時竟心疼起對方來。

「你還好嗎?你為什麼會在這啊?」艾連靠近欄杆,歪著頭表現出自己的疑惑。

萊納被拐到這個奇怪的村子已經幾天了,他好不容易離開了自己不堪的原生家庭並且憑自己的實力考上大學,可那對賭鬼父母卻緊追不捨,頻頻跑來學校鬧事。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萊納只能先休學避避風頭,在休學期間,他選擇遠走到遙遠的東方旅遊以增廣見聞,殊不知被帶到這深山小村裡。

民宿的年輕老闆是名俊俏的美男子,萊納一開始覺得對方很親切,可慢慢地,那人總是會對自己毛手毛腳的,甚至在夜裡闖入自己房間,嚇得萊納操起房內的擺設丟向對方,後來那名美男子也沒再強迫他,可是萊納很快就被那名自稱是村長的男人帶到這間小木裡。

萊納覺得自己像是成了關在籠子裡供人賞玩的動物,這幾天來都會有不同的男人站在欄杆外用那如餓狼般飢渴的眼神看著自己,萊納害怕極了,他分明是個一米八以上的壯漢,可是卻從骨子裡害怕這些矮小的東方美男。

手裡抓著自己從桌子拆下來的桌腳防身,萊納用木棍指著艾連,威嚇著讓他別過來。

看著艾連稚氣未脫的臉蛋,萊納覺得這少年似乎不像其他男人,少年眼裡透出的天真無邪不似作假,這讓他生出一絲希望。

「嘿、你能幫助我離開這嗎?」萊納在怎麼說也是大學生,他用了國際最通用的外語,希望少年能聽懂自己的話。

艾連雖然不愛學習,但母親的母語還是很流利的,他聽懂了萊納的話,看著萊納滿臉希冀,艾連不由得想幫忙對方完成願望,可是屋外傳來了其他的人聲,艾連可不想被其他人發現來討罵,於是他讓萊納等等他,先行溜出了木屋。

跑回家的艾連腦海中已經補腦起萊納是被壞人綁架的人質,而自己是唯一能幫助他的人,他想成為萊納的英雄,可是此時的艾連還是個孩子,習慣性的依賴自己的父母,如今爸爸不在家,他果斷向母親求助。

艾爾文聽聞此時也表示驚訝,善良的艾爾文很開心兒子也有這份幫助人的善意,立刻牽著兒子就往外走,全然忘記自己丈夫千叮嚀萬交代的事情。

天黑後的叢林更加昏暗,艾爾文看不清前方的路,都是靠著兒子的牽引向前,直到抵達了木屋附近,身手靈巧的艾連確認屋內沒有旁人後才拉著母親進去。

躲在牆角的萊納看到下午來過的男孩帶著另一名跟自己相像的金髮西方人,一時激動就衝到欄杆外對著艾爾文求助,他的外語夾雜著鏗鏘有力的口音,艾爾文一聽就知道他是鄰國人,看萊納的反應也跟著緊張起來。

艾爾文安撫萊納先冷靜下來,跟著兒子研究該如何讓萊納走出這看似無門的監牢,他們三人看了又看始終沒看出什麼門道,艾連一向沒有什麼耐心,不滿地踹了一腳木欄杆,誰知那看似堅固的欄杆竟瞬間碎裂成塊。

三人面面相覷,還是艾爾文先反應過來,提醒兒子跟被困青年先遠離這是非之地。

「非常謝謝你們!」終於走出了監牢,萊納抹著淚直道謝,可他人生地不熟的,眼下只能拜託艾爾文母子幫忙,希望他們能幫自己離開這座山。

艾爾文自從來到盼棲村後根本沒出過家門,說起來他可能比起萊納更不熟悉這,目前能夠依靠的竟然還是年紀最小的艾連。

兩名成年人投來的求助目光讓艾連忍不住挺起胸膛,這種被依靠的感覺讓他很開心,他用手指擦擦鼻尖,故作穩重地說沒問題,準備要往前走,可叢林裡太黑暗,艾爾文和萊納不如艾連的夜間視力好,這又讓艾連生出一種需要照顧兩人的責任,於是一手拉著一個人要往山下走。

正當三人摸黑往山下走時,原先外出祭祀的里維已經提早回到家。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里維在祭祀的過程中非常焦慮,在得到村長的准許後他立即返家,當他回到家看到妻子沒有乖乖躺在被窩中呼呼大睡時,里維感覺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尤其在發現兒子也同樣不在家,一股滔天的怒火燃起,讓里維手邊觸及的拉門瞬間燃燒成灰。

在盼棲村中也曾經有過兒子弒父奪母的人倫悲劇,如今艾連也到要成年的年紀,而自己的老婆又這般風情萬種,艾連若起了點壞心思也不是不可能。

里維恨得咬牙切齒,內心已經生出要把那逆子千刀萬剮的念頭,他眼中泛起猩紅,突地往一處望去,眨眼之間已消失在了原處。

正領頭在前的艾連左手猛地傳來劇痛,他下意識鬆開握住母親的手,齜牙哀鳴,兩道紅光在黑暗之中閃現,萊納嚇得抓緊艾連細細的小胳膊往他那靠,艾連也順勢把比他高出許多的異國青年護在懷中。

空間驟然寂靜,艾連在屏氣凝神之際到母親脆喊了一聲:「老公你怎麼在這呀?」

里維在山腰發現兒子牽著艾爾文和另一名壯漢時,心中的火氣轉為了疑惑,他憶起這壯漢是分配給安迪的妻子,但他似乎一直無法順利雌化,所以安迪才忍痛將他送回給村長另尋覓良人。

他們一族有讓凡人男性雌化產子的本領,可條件是對方必須是心悅臣服,一般來說他們一族在妻子入門時就會釋放自身的氣息引導妻子一步步依賴、服從,到最後交身心的掌控權交出,通常他們會有稱為"試婚期"的一個月,若一個月內妻子無法順利雌化,他們必須主動交還妻子。

拿里維來說,他樂於欣賞妻子慢慢為他傾倒的過程,所以並不著急,而是在試婚的一個月內慢慢引導艾爾文渴求自己,讓艾爾文主動展開身體懇求自己的攻城掠地。

被退還的妻子會被送入配對屋,村長會帶著盼妻清單內的單身美人來屋裡進行配對,此時需要美人們各憑本事,他們只有兩天的機會,若這名妻子仍然沒有雌化的跡象就得換下一名候補。

里維將眼前所見和近來村中發生的事情串連成線,理出了頭緒,他猜想兒子大抵是誤入的配對屋,以為這名妻子是遭遇了壞事才將其救出,可他為什麼要帶上艾爾文?艾爾文又為何要跟他們往山下走呢?

「爸?!」艾連一直很崇拜父親,現在爸爸來了,他像是找到了救兵想拜託爸爸幫忙,可上前就被父親殺人的目光掃射的靈魂發顫。

里維走上前直接賞了艾連一記拳頭,他壓低著聲恨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了你媽和他!」

艾連還不明所以,里維就接著說:「趁他們還沒追來之前,你最好趕緊把這傢伙藏好。」

里維一說完,橫抱起艾爾文頭也不回的走了,艾連仍是一頭霧水,可聽父親嚴厲的語氣也開始後怕起來。

艾爾文被丈夫抱回家後就被伺候著退下髒衣,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如今他的頭髮已經長至肩下,里維幫艾爾文換上乾淨的浴衣後又仔細地替他吹乾長髮。

「腳疼不疼?」里維在找到艾爾文的時候就發現對方的一隻鞋不見了,他拿著膏藥擦拭著艾爾文被磨出細痕的腳底板,臉色陰沉的可怕。

「不疼。」艾爾文在洗完澡後才覺得腳有點不舒服,可看到丈夫的神情不佳,他便不敢像平時任性撒嬌。

里維因為艾爾文的回答而停住上藥的動作,他審視的目光對上艾爾文的臉,像是抓包了艾爾文的謊言,隨後他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過了許久,他才又再度開口:「你也想從我身邊逃走嗎?」

這句話艾爾文聽不懂了,他搖搖頭,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剛才的一切,還說萊納好可憐被壞人關在那邊,要不是艾連發現,萊納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萊納說想回家,所以我跟艾連只是想送他下山而已。咦?艾連不知道有沒有把他順利送到山下呢...」艾爾文好奇的往院子張望。

里維垂下眼,手上熟練地幫艾爾文的腳纏上繃帶。

「你也想回家嗎?」里維的聲音幾不可聞一般,可艾爾文卻聽得清楚。

「我的家在阿?你跟艾連都在這呢...」艾爾文有些奇怪的看著里維,隨後他將自己巨大的身軀縮進里維同他來說窄小的胸膛蹭了蹭,「老公...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好想你喔...」

這頓撒嬌讓里維心尖一顫,先前的憂鬱瞬息消散於空,他輕輕收起臂膀抱住懷裡柔軟的人兒,歡喜自己的妻子直白的表露出對自己的愛意。

片刻後,不安分的艾爾文從里維胸前抬起頭,他直起身子,自己跨坐上里維大腿,他的目光、指腹不斷在在自己丈夫俊美的臉蛋上巡梭,像是經不起美食的誘惑,艾爾文喉頭滾動,自己低下頭用嘴摩擦著丈夫紅艷的唇瓣。

艾爾文捧著里維的臉頰虔誠的獻吻,但腰肢卻拖著下半身以及其淫亂的動作磨蹭,低低的呻吟從他喉間傳來,沒過多久他的吻已經游移到了里維的頸窩,雙手扯開里維身上的衣物癡迷的在那壁壘分明的腹肌上撫摸。

里維享受著來自妻子的愛撫,雙手也沒閒著的滑入艾爾文被熱水澡泡軟的小穴內。

「呀...」艾爾文揚起下巴嬌喊一聲,隨後軟著身子趴伏在里維身上輕喘。

里維輕輕拉開艾爾文身上的浴衣,白色的衣料從雙肩滑落,艾爾文瞬間全身赤裸。

懷過孕的艾爾文體態更加圓潤,胸臀比初來乍到時更加飽滿,原先還肌理分明的腹肌也成了一團軟呼呼小肚子,里維非但沒有嫌棄這樣的變化,反而更愛不釋手。

里維將妻子抱上床榻躺好,讓艾爾文用最舒服的姿勢承寵。

在丈夫面前,艾爾文總像是一顆透明玻璃珠一般,被對方看的透徹,尤其是這副肉體,里維比他了解得更深入,是以艾爾文根本無力與之抗衡,只能放棄抵抗的接納丈夫帶給他的一切歡愉。

到底是心疼艾爾文,里維沒敢折騰太久,畢竟寵愛妻子的他平日裡都是將自己當人形轎子,將老婆抱在身上到處移動,就說這幾年,艾爾文走過最長的路也就是繞著主屋一圈,但今天可是整整在山間走動了那麼久,這麼嬌弱的身子肯定累壞了。

里維再次將艾爾文打理乾淨,他將藥脂厚敷在方才被他狠戾摩擦的嬌嫩處,絲毫沒在意這小小一瓶就價值連城的藥有多珍貴,對他來說艾爾文是重中之重,其餘的哪能與他比較?

待上完藥,里維輕手輕腳的關上門,才離開房間,里維就注意到側緣旁的人影,他眉頭輕挑,眼珠子往某處一瞟,那人會意過來便跟著里維一同來到主宅旁的小倉庫。

兩人一前一後進到室內,里維將手中的托盤往旁邊一擺,轉身旋即摑了跟在身後的艾連一掌,這一掌看似輕巧,可艾連頭猛然一歪,劇烈的疼痛瞬息傳遍全身,他整個人都在發抖,即使早已預料父親會發難,艾連也做好準備,但真正迎上對方壓倒性的強大,艾連還是沒忍住的跌坐在地上。

「蠢貨。」里維冷冷睨著艾連,像是不解氣般又踹了對方兩腳。

里維會如此憤怒也是情有可原,在盼棲村內,妻子們因為稀有而備受美人丈夫們寵愛,即便是犯了錯也都是草草帶過,可唯有一件事是在村內絕對不可饒恕的,那便是出逃。

妻子們有權力可以選擇更能帶給他們幸福生活的美人,但生出要逃離盼棲村的念頭是萬萬不可的,畢竟每一位盼棲村的美人無一不是傾盡所有來疼惜妻子,妻子們合該報以同樣的感情而不是如同背叛的離開,所以試圖離開村子就是村裡最不可饒恕的重罪。

若是被發現有誰企圖離開盼棲村,那些罪妻會被送至贖罪寺內接受德高望重的長輩們親自指導、糾正,一輩子無法離開贖罪寺。

連天不怕地不怕的父親在闡述時都露出畏懼的神色,艾連聽得心驚膽戰,才知道自己差點將母親與萊納推向深淵。

其實里維顧念兒子還小,並沒有說出實情,獲罪的妻子們將會被認定不配再擁有美人們的疼愛,所謂的贖罪寺也就是一間漆黑的小房間,而長輩們則是那些中年喪妻的美人們,罪妻必須替那些人紓解慾望直至死亡。

擁有驚天怪力的美人們若是真不控制,凡人在他們身下就如螻蟻般脆弱不堪,根本難熬過一夜。

為什麼里維會知曉呢?這還得拜他的母親所賜。

里維的母親肯尼是一名身形十分高挑精壯的男性,他的性子剛烈,即使雌伏於他人身下仍是不卑不亢,並不是會乖乖順從丈夫的妻子,他對於里維也並不親暱,總是用一種晦澀不明的眼神幽怨看著里維。

在里維還小的時候,他就注意到母親一些奇奇怪怪的行為,因為丈夫烏利是村中能力最佳的一人,所以烏利每年也需要跟著村長外出祭祀,肯尼熟知這點,便悄悄計畫著趁丈夫不在的時候離開,可是烏利就像是能未卜先知一般,在祭祀的前幾天帶著母子兩外出。

盼棲村的美人們為了保護妻子,平時是不允許妻子外出的,可烏利今日卻非常反常,竟然親自帶著妻小外出。

發現有人妻上街,單身的美人們哪能錯過機會,這一路上都有好幾雙視線齊齊朝他們一家人射來,但大部分都是針對肯尼而去,那一道道視線裡赤裸裸的貪念如千針刺向肯尼,饒是向來趾高氣昂的肯尼都不自覺彎下腰身往嬌小的丈夫那邊靠去。

三人在一間像是寺廟的建築前停下,雖說是廟,但佛堂的門卻闔的嚴實,而且一直有淒厲的尖叫聲從內傳出,里維不明所以,伸手牽住母親卻發現對方的手冰涼的可怕,他仰頭望向母親,肯尼蒼白的臉色猶如死人。

當時的里維還太年幼,在他身高無法所及之處,肯尼正透過牆壁上的小洞將裡頭的人間煉獄看得仔細。

那天回家後,里維覺得母親變了,他變得沉默寡言,在父親面前更是百依百順,彷彿從一隻兇猛的獅子變成了黏人的小貓。

往後幾年,里維才在無意間得知了真相,他終於明白當時母親的轉變是為何。

「他人呢?」

里維剛開口,艾連的視線就心虛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房間方向。

「廢物...無知又無能。」里維鄙夷的瞪向兒子。

艾連的自尊心幾乎被父親踩進了泥土裡,可這次他不像以前頂嘴,因為他真切體會到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虛心受教。

到底還是自己和妻子的骨肉,雖然在里維嘴裡艾連早已一文不值,但身為父親哪可能真的置之於不顧。

里維絮絮叨叨了好一陣才嘆了口氣,隨後起身指了一處,鄰著這座宅邸旁還有另一棟宅子,那本是里維給孩子準備的,在盼棲村內,因為子嗣稀缺,所以有孩子的家庭都會替兒子準備好房子以便孩子成年後可以立刻分家出去建立新的家庭。

給艾連準備的房子已經完工,但離艾連成年還有一年多,所以內部還未裝潢,可眼下艾連有了需求,里維便提前把該給他的禮物送了出去。

儘管父親給他甩了臉子又對他又打又罵,但艾連仍能感受到對方的愛,他端著父親備好的晚餐給飢腸轆轆的萊納吃,隨後趁著月黑風高帶著萊納到隔壁的那間屬於自己的"家"。

「抱歉,要委屈你先待在這了。」房間內沒有任何家具,連被子也是臨時從自己房間搬來的,因為怕村裡人會發現這裡有人,所以他們也不敢點燈。

萊納哪敢嫌棄,覺得是自己拖累了眼前的孩子,心裡甚是愧疚。

「你睡吧,我給你守著。」艾連自覺的移到門邊。

讓比自己小的少年守門讓萊納很不好意思,但是這些天的警戒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他想著趕緊休息再起來跟艾連換班,沒想到頭一沾到枕頭就已經昏睡過去。

奔波一日的艾連也好不到哪,疲憊的他望著昏昏欲睡的萊納,腦中迴盪起父親所說的話,如今在村人眼中萊納已然是逃跑的罪妻,要是被村人抓到,萊納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現下唯一能解套的方式就是辯解成是自己將萊納擄走,但要是萊納不願成為自己的妻子,那他還是會被送回配對屋直至尋到新的丈夫。

萊納先前的反應這麼大,艾連能感受到萊納是真的想離開這,那他會為了自己留下嗎?

棘手的問題讓艾連這平常只懂玩鬧的小腦袋瓜根本轉不過來,他坐在門邊不知不覺睡去,直到感覺身上有什麼重物壓上,他一睜眼就看到萊納毛茸茸的金髮。

「萊納你怎麼了?」萊納的額頭燙得離譜,它貼在艾連胸口,那熱度像是也要把艾連的心一併燒穿。

「艾連...嗚嗚嗚...我好難受、」萊納似乎沒什麼力氣,健壯的身子癱在艾連身上像塊巨大的毯子,明明看著是有點兇相的成熟男人卻像個孩子般哭啼。

一聽到對方不舒服,艾連也緊張起來,雖然萊納比他高壯許多,但艾連到底是擁有神族血脈,雙手一拖就把上半身倚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整個拉坐到自己身前端看著。

在被門窗遮蔽大半的月光內,艾連極佳的視力清楚捕捉到萊納此刻的無助,他滿臉是淚,鼻頭與眼尾都紅通通的,人還因為抽泣而顫著唇,看著好不可憐,但最讓艾連詫異的是被萊納坐著的大腿上不斷傳來濕意,他的目光往下探,萊納的浴衣下半早已溽濕一片。

艾連微怔一瞬,父親剛才短時間的知識惡補中提及過每位妻子在雌化過程中最顯著的就是花穴會不斷分泌露水以便接納丈夫的寵愛,艾連內心詫異,因為里維提及萊納就是因為遲遲不雌化才會被帶到配對屋裡去,而且好幾位美人們都去配對了也無果,可是現在他們不過同處一間屋子裡萊納就出水了。

其實父親剛才就有教過艾連需要釋放氣息引導妻子雌化,但是艾連並不想強迫萊納,所以並沒有如此,沒成想萊納竟然自然進入雌化。

思至此,艾連的心臟怦怦跳動,再看向萊納的眼裡都飽含著克制的狂喜。

「艾連...」萊納抓住艾連的領口,緊貼在艾連腿上的臀已經自主地擺動起來,可是沒幾下又停住,他甩了甩頭像是想要擺脫某種狀態,「不、艾連...對不起...」他像是費盡力氣的擠出幾個字,但沒多久又開始蹭動。

艾連的浴衣早已被萊納的花水浸濕,他腿間的東西也因對方的磨動而逐漸成形,萊納在他腿上一下停止又一下動作,他像是在與什麼無形的對手爭奪身體的主導權,可漸漸地,萊納擺動腰臀的動作不再中斷,只是不停流著眼淚對艾連說抱歉。

「不要哭了好嗎?」艾連用指腹抹去萊納的淚,若在任其流淌,艾連怕不是都要被淚水泡軟了。

艾連張開手臂緩緩擁住這副看似無堅不摧卻極其脆弱的身軀,用他此生最溫柔的力道去抱著萊納,像是從這朝他靠近的人身上得到安慰,萊納的手也慢慢扣上艾連的脖子,朝對方靠去。

萊納的身體並沒有因為艾連的擁抱而停止痛苦,他還是耐不住地在艾連耳邊哭訴,艾連沒想到雌化竟會讓萊納那麼難受,他將萊納抱回到床鋪上,努力回憶起父親所傳授的一切,此時他不免悔恨起從小沒有好好跟著父親學習,以至於到了重要關頭還在臨時抱佛腳。

艾連用手拉開萊納的雙腿,濕漉漉的大腿內側泛著銀銀水光,目光再向上,那處粉色花園還在不斷滴出蜜意,艾連哪看過這種香豔,手情不自禁地去碰觸那片嬌柔,嘴裡更是喃喃自語的真美。

像是受到了某種指引,艾連的指尖竟直往那小小的洞口內伸去,進入的那瞬間,這濕軟的觸感讓艾連忍不住吞了口口沫,接著他便無師自通般知道自己勢必得用首先好生撫弄,於是他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熟練的開拓這未經人事的處女地。

「艾連...那邊、好棒...」敞著雙腿的萊納此刻已經被艾連的指頭撫弄的忘我,精壯的腰桿不斷往對方手裡送,嘴邊更是流瀉出嬌滴滴的指導,彷彿想讓艾連能更快速的掌握自己的身體。

艾連的眼睛都看直了,這名粗糙的異國壯男宛如勾人的妖精,一吐一息、一扭一動都散發著令人無法移不開視線的誘惑,他才終於明白起那些叔叔伯伯們為何在提起自家妻子時總會露出克制卻囂張的神情。

萊納這麼迷人,不、是自己的妻子如此迷人,作為萊納的丈夫怎麼能不喜愛呢?

「老婆...你真可愛...」艾連撐起身在萊納之上,從上俯瞰著妻子魅惑如斯的蜂蜜色瞳孔,他低下頭在萊納流滿津液的紅脣輕嘬了一口,再抬頭便見那雙紅唇噘起,像是不忍他離去而追來。

這幕讓艾連心裡柔軟成泥,他再度垂首,用唇攫取妻子的唇齒、蜜液及香甜的氣息。

黏膩的親吻發出嘖嘖水聲,萊納的唇也被艾連吸吮的腫起,引的艾連忍不住用齒面輕啃,但他下口不是沒輕沒重,他一直記得身下的人兒是非常柔弱的,必須得溫柔的對待,萬不可傷著對方。

原本只能容納一根指頭的密口已經可以完整塞入四根指頭,艾連還不停轉動、變化指頭的位置確保任何的外物在其中移動皆無虞,在期間,一直被封住嘴唇的萊納不停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艾連長吻了許久才依依不捨的後撤,萊納終於能夠說話了。

「老公...想要,小穴想要老公進來...」萊納的聲音很低沉,可語調卻軟綿的像是可滴出蜜,他霧濛濛的雙眼上映照著艾連妖豔的臉蛋,遲遲沒等到對方回應,他自己哼哼唧唧的哭喊著想讓對方操幹騷話。

萊納肯定是愛慘了自己,要不怎麼就只有在自己身邊時才肯露出這副淫蕩的姿態呢?

這個想法讓艾連更是腦熱,一沒注意就散出了自己的氣息,濃厚的氣息包裹住身下的人兒,吸入氣息的萊納叫喚的更是委屈,像是得不到艾連垂憐的可憐人兒,哭得不能自己。

「乖老婆不哭,腳張開點讓老公進去。」艾連睜圓著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萊納乖巧地將那雙佈滿肌肉的健碩大腿向外張的更開,他的呼吸中都帶著難掩的笑聲,已然是興奮得難以自持。

艾連掀開自己的浴衣下擺,從內褲中抬出早已脹大的陽具,粉色的莖體還透著些許稚氣,但粗大的尺寸卻讓人不敢輕視,他隨意擼了幾下,將硬實的柱頭抵在萊納的花穴入口一頂,偌大的龜頭沒入其中,隨後一整根粗長的陰莖逐漸被這深不見底的小穴吃下。

「阿...」萊納眉頭蹙起後又鬆開,緊繃一瞬的肌肉也自主的鬆下方便對方進來,他的腿勾上了艾連的後腰,淚眼汪汪的看向艾連,像是在哀求。

「嗯?老婆想什麼呢?」艾連低低笑著,將身體貼近對方。

「想老公親...」萊納眼皮歛下,可憐兮兮的模樣。

艾連實在忍不住了,驀然抱緊萊納,他以唇為阻,封住了萊納如海妖賽蓮般的嚶嚀,狂亂的擺起了腰肢。

水潤鬆軟的甬道被強力的侵犯,萊納的哭喊尖叫卻只能卡在喉間不得出,他想掙扎卻被身上這比他矮小又瘦弱的少年死死壓制,此時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徒然的擠壓腸道來阻止對方卻殊不知只是讓艾連更加不可自拔。

初嘗人事的肉莖被花穴如此厚待,艾連爽得近乎失去理智,不停地插抽也引得了對方不停歇的絞動,忽地,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立刻回神,腥紅的雙眼內是萊納被憋的脹紅的臉蛋。

「萊納?」聽著萊納無力的哭啼,艾連知道自己嚇到對方了,他有些無措的停止了動作,輕聲安撫著身下的人兒,但對方顫抖著身子,甚至躲開了自己的觸碰。

艾連暗罵著自己簡直禽獸,竟然讓妻子怕成這樣,他將萊納抱坐起來想安慰,可這動作一變,還在萊納體內的東西位置一轉,在來納坐下的瞬間直接挺入了最深處。

「嗚-」萊納仰頭哀吟,頭枕在艾連肩上整個人抽動著。

艾連感覺腹上的黏膩,手掌撫過,盡是一片白稠,他愣了一會,隨後了然的笑了起來,「原來老婆喜歡這樣的啊?」

單純的少年無視的在他懷中的青年想要推開他的手,抱緊妻子的腰肢猛烈地顛動了起來。

「艾連!不、」剛發洩完的萊納身子敏感的根本經不起更多的刺激,可他的聲音不斷被自己的呻吟打碎,他就這麼被艾連頂到了射不出一滴精水、被灌到體內再也接了更多疼愛。

隔日,里維正在廚房準備早餐時,兒子回來了。

「這是?」里維放下手中的湯杓,視線疑惑地往艾連身上的一大團用被子包裹的物體望去。

艾連靦腆一笑,說新家那還沒有乾淨水源可以讓妻子清洗,他本來想來這裡接水回去,但又害怕妻子單獨在家會害怕,這才把妻子一起背來。

「嗯,你先帶他去浴室吧,一會我再去你家把水源接上。」里維表現得很平靜,指揮著兒子帶著兒媳去洗澍,隨後又繼續給鍋內的味噌湯調味。

里維嚐了一口湯,鹹淡適中,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悠悠呢喃著:「可終於把這麻煩的傢伙送出去了。」

 

TBC.

Notes:

在村內有孩子的家庭其實壓力挺大的,爸爸既要擔心老婆跟孩子太好而失寵,也要怕兒子覬覦自己的妻子,李哥這些年著實不易,好不容易盼來個兒媳,這事必須得成!

萊納會那麼容易進入雌化其實根本就是爸爸的功勞,我們李大廚做菜這麼好吃肯定是有放狠料的,傻艾連...你能娶到老公都是爸爸幫的!

至於我們的奶奶(?)肯尼又是怎麼跟爺爺烏利認識的呢?
我認為大概是這樣的...

當年網路還不盛行的時候,老村長帶著接任村長烏利到機場裡面蹲守,看看有沒有機會替族人找到妻子,這個時候的盼棲村人娶妻的年齡都是挺後面的,連繼任村長烏利也一樣,都要記任村長了卻還是光棍。

肯尼的確不是什麼善類,來大和國純粹幹壞事,他本就凶神惡煞,結果在機場撞到了正在張望的烏利,從來不吃虧的肯尼立刻向他叫囂,甚至準備動手,一副凶狠的模樣,但想想人在國外還是低調點,這才放過烏利。

沒想到烏利就喜歡他那張揚又肆意的模樣而一見鍾情,他實在沒忍住,在肯尼往廁所去的時候把人打暈帶走。

老村長:沒想到你一天出師就帶回來一個,我看看這次是輪到誰要結婚了(拿著手中的單身狗清單)

烏利:不好意思,這是我夫人(燦爛一笑

老村長:...算了,就當作是你成為村長的福利好了

肯尼的雌化也是很費心的,烏利其實很溫柔的,但肯尼不從,只好硬剛了...
雖然最後肯尼生下李哥,但腦子還是很清楚,所以才不喜歡這個孩子。

Chapter 3: 下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下.

深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以照顧好妻子,年少就娶妻的艾連為了讓妻子萊納過上更好的生活,每日都會回到父親家孜孜不倦地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好丈夫。

雖然兩家宅院不過一牆之隔的距離,艾連仍是不放心讓妻子獨自在家,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有人把妻子搶了去,為了避免這風險,艾連每日早晨都會用大大的披風將還沉睡的妻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然後揹著妻子一起來到父親家。

看著從前碌碌無能、胸無點墨的兒子如今任勞任怨的跟著自己學習,里維甚是欣慰,不免想著果然男人還是得娶妻才會成長。

新婚不過幾日的小倆口當然格外甜蜜,夜間熱烈的深度交流也讓萊納總是在早上補眠,他睡得很沉,連自己被艾連帶到別人家都不知道。

艾連的母親艾爾文在知道兒子娶妻後特別開心,認為自己兒子這麼年輕就有伴侶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不過傷感也隨之而來。

他的丈夫里維怕他勞累,在艾連出生後總是親力親為的帶孩子,艾爾文只有在餵奶時才能短暫的見到小艾連,他甚至沒辦法陪著孩子睡覺,因為里維怕孩子的哭鬧打擾他產後的復原,總會讓兒子睡在隔壁房,所以艾連和艾爾文的關係不如兒子與丈夫親。

現在兒子也有了自己的新家,艾爾文想未來艾連就不會常在這裡了。

平時愛爾文沒什麼機會與外人接觸,這些天艾連總是帶著萊納一起過來,他也有意與自己的兒媳多親近些。

艾爾文看丈夫與兒子都在忙,自己悄悄來到兒子房內看看自己的兒媳,這幾天萊納都在睡覺,他輕手輕腳地坐在萊納身邊好奇的打量,甚至還伸手戳了戳萊納臉頰。

「這孩子真可愛。」婆婆看兒媳真是越看越歡喜。

被調皮的婆婆摸了又摸,萊納終是被吵醒,他緩緩睜開眼,恍惚地望著天花板,過了許久,意識才像是從遠處回歸到了身體,逐漸清晰的視野內突然竄入一個金髮男人,那深邃的五官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家鄉,隨後他憶起這個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

「你醒啦?餓不餓?要吃點東西嗎?」艾爾文如母親般溫柔地撫摸著萊納柔軟的金髮。

萊納此時還有些呆滯,但腦中突然閃過什麼,他猛地躲開艾爾文的手,這幾天的記憶如潮水湧入腦海,那個名為艾連的少年他...

蜂蜜色的瞳孔緊縮,渾身的痠疼和下肢間的刺痛都昭示了那些朦朦朧朧的"夢"其實是真實存在過,萊納臉色鐵青,在"夢"中的自己如妓子般騷浪的行徑並非他所願,那時彷彿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操控著他,他毫無抵抗之力。

萊納怯怯地看向正疑惑回望著他的艾爾文,他記得艾連稱這人為"母親",結合當初進到木屋時聽到的隻字片語和自己這幾天的異常,萊納很確信眼前的艾爾文和自己一樣是被迫留在村子內的,但他故作冷靜地坐起身,友好的與艾爾文攀談起來。

「艾連呢?」

「艾連和爸爸在廚房呢!」艾爾文見兒媳一起床就要找兒子,他忍不住掩嘴笑,覺得他們感情可真好。

當初下山時森林太灰暗,萊納沒能看清被艾倫稱做父親的男人,但知道對方肯定不簡單,眼下艾連和他父親都不在,正是逃跑的最佳時機。

艾爾文本想去拿點點心給萊納吃,但萊納卻說想參觀這房子,因為萊納表現出了興趣,艾爾文也很熱情的帶著對方在家中遶,萊納明面上裝作好奇,實則不停打量著環境,想尋到出去的法子。

「那扇門是?」萊納指向院牆上的一扇小門。

「那是通往艾連家的門,我們住很近的。」艾爾文牽起萊納的手開心說道。

萊納靈機一動,拉著艾爾文往那扇門走,他說艾爾文都還沒過艾連家,自己也想給他介紹一下。

艾爾文本來有些遲疑,聽完萊納的話也開始好奇別人家是什麼樣子,於是他跟著萊納走出了那扇門,可下一秒,萊納拉著他跑了起來,不明所以的艾爾文很想問萊納在幹麻,可是鮮少運動的他才跑了幾步就喘了起來,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這個村子實在是太詭異了,萊納無論如何都想要逃離這裡,也想要解救同樣被拐來這裡的艾爾文,他們出了宅院牆後跑進了附近的林子,萊納依著之前下山的記憶狂奔。

萊納在高中時有加入過體育校隊,長期的訓練讓他的身體素質很不錯,壯碩的雙腿讓他跑得飛快,反觀身後步伐虛浮的艾爾文,他有些恨其不爭,甚至生出乾脆把人扛在肩上走還比較快的想法。

「啊!」跑了約一刻鐘後,艾爾文無力的腿一軟,直接向前跌在了地上。

萊納一驚,轉身要扶起對方。

忽地,一道尖銳的寒風朝他襲來,反應力極佳的萊納反射性地要格擋,但他被一個力道後扯,整個人向後挪動了幾吋,他的喉結處莫名地多了一條細痕,細密的血珠子滲了出來。

突如的變故讓萊納呆愣的半晌,再回過神才發現身邊多了人,原本跌倒在地的艾爾文被一名黑髮男人抱起,男人冷冷瞪著萊納,「再敢有下次...」他的視線轉到萊納身側後冷哼了一聲。

又是一陣寒風吹來,萊納感知到了危險,但身旁忽然揚起另一陣風,接著一把菜刀落地插在萊納腳邊。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萊納猛地退後,可腰間卻被人輕托著,他側頭看去,比自己還矮小的少年正貼在身側,像是感受到萊納的緊張,少年還用掌輕拍了幾下萊納的後腰安撫。

萊納看了看少年又看向男人,後知後覺意識到那人是艾連的父親,他和艾爾文明明也跑了好一段時間了卻被輕易趕超,這驚人的速度令萊納心涼了一半,他很擔心將艾爾文帶走的男人會對艾爾文不利,可是他更害怕待在這個少年身邊。

被丈夫抱著走的艾爾文乖順的伸手環住里維的脖子,見里維不似平常一般露出微笑,艾爾文感覺對方生氣了,但他似乎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關係,躊躇了一會便拉近彼此的距離,用嘴啄了一口里維艷紅的唇。

每次里維被自己親的時候都很開心,艾爾文不由自主地想要討好自己的丈夫。

里維止住腳步,終於將目光分給妻子,他的心情糟透了,自己的妻子接連兩次被人帶走,這讓他不免懷疑起艾爾文是不是存有想要離開自己的心思,不然怎麼會如此不聽自己的話好好待在家?

他幽幽的審視著妻子,可妻子那一雙水藍色的眼依舊清澈水靈,沒有半點心虛或扭捏。

「老公,你看!那有小溪!會不會有魚呀?」艾爾文的餘光瞥見了周邊的波光粼粼,他指向不遠處的涓涓細流,興奮地擺動自己的雙腿。

雖然還在氣頭上,里維還是抱著艾爾文走近溪流,艾爾文的鞋在剛才跌倒時落下了,里維不可能讓妻子赤腳落地,於是沿著小溪找到一塊平整的石頭才將艾爾文放下。

艾爾文拍拍身旁的位置讓里維坐下,里維看了對方片刻,最後還是順意地跟著坐下。

兩個人將腳泡進涼水的溪水裡,一同低頭看著幾隻小魚順著水流游動。

「老公,這裡好舒服啊、下次你再帶我來好不好?」艾爾文轉過頭看向身旁的里維,眼裡滿是希冀。

被那雙好看的眼注視著,木著臉生悶氣的里維還是敗下陣來,明明剛才還滿腔怒火,但現下只覺得不能讓對方失望,艾爾文是他的妻子,如此天真又可愛,讓他無法不去疼愛。

「好。」里維輕應。

「那我們下次帶飯糰來吧?啊...雞肉三明治也好吃...老公做的菜都好吃。」艾爾文開始說起下次可以來這邊野餐,要帶很多好吃得過來。

里維靜靜地看著艾爾文自顧自地說,話裡話外都是繞著自己,他輕哼了一聲,認為方才懷疑妻子的自己有些可笑,艾爾文的一切都是圍著自己打轉,是無法離開自己的。

「老婆,你真可愛。」里維抬手扼住艾爾文圓潤的下巴,仰頭攫住了艾爾文的唇,艾爾文頓了一秒後主動低下頭加深這個吻。

他們的唇舌在彼此口腔來回輾轉,里維貪婪的汲取妻子香甜的口汁,但無論如何都不夠,那強烈的飢渴使他把艾爾文按在石頭上,他又手掌托起艾爾文的後腦避免與堅硬的石頭碰撞,隨後全力壓上,用唇密封了艾爾文的嘴。

被里維壓著的艾爾文沒有反抗,反而配合著對方,手還探向對方腿間,觸碰著垂掛在半空的巨物。

自己的陽具被妻子挑弄,里維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低頭看向身下的妻子得逞的表情,里維被可愛笑了,勾著嘴角親吻著調皮的妻子,彷彿先前的不快都只是過眼雲煙,他現下只想與妻子享受夫妻之樂。

於此同時,萊納正舉著剛才里維擲來的菜刀與艾連對峙著,見艾連油鹽不進,萊納簡直要發瘋了,他嚴肅地解釋著自己是個男人,不可能成為誰的妻子,見艾連不為所動他又轉變了策略,軟下聲央求艾連放自己離開,可艾連依舊是溫聲勸著萊納跟他回去。

「媽的!老子才不要跟你回去!」萊納破罐子破摔,轉過身賣力的想逃,但那個矮小的少年卻可以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半步的距離。

他們的追逐是直到萊納疲憊不堪的跌坐在地才停下,萊納拿刀揮向朝他走來的艾連恐嚇,但艾連不僅不怕,還用像是看到小動物搗亂般的寵溺眼神望著自己,這讓萊納雞皮疙瘩都起了整身。

「萊納,我們回家。」艾連輕而易舉地制住了萊納舞動的手並將菜刀奪過來,可萊納仍不願屈服,試圖掙脫開艾連的手。

「你明明答應帶我離開的!你這騙子!混蛋!」萊納的憤恨激發腎上腺素飆升,他真是受夠了這一切,掙扎間他的手肘擊中了艾連的臉,他內心閃過擔心艾連是否被自己打傷的念頭,可很快又否定住這可笑的想法。

艾連的手一鬆,萊納踉踉蹌蹌的拔腿逃跑,但他還未跑幾步,艾連已經神出鬼沒的從後頭攬住他的腰,萊納來不及怒吼,驀然暈厥了過去。

再醒來時,萊納眼前一片漆黑,他反覆張闔著眼皮,可仍什麼都看不到。

耳邊安靜的出奇,連他自己的呼吸聲幾不可聞,這讓他不經懷疑自己到底是醒著還是在睡夢中,他用手在周圍探索,自己身上不著寸縷,但身下似乎是鋪著一層柔軟的墊子,身上蓋著一條薄被。

萊納小範圍的移動著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處,可突然有什麼東西抓住了他的腳踝,他整著人在墊子上滑動,一雙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掰開,這讓他警鈴大作。

「走開!」萊納怒斥,可自己的聲音才出口又像是被瞬間吸收殆盡,讓他有些詫異,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說話。

萊納踹動著雙腳卻像是在踢空氣,找不到目標物的他覺得實在詭異,沒過幾秒,那像是人手的不明物體再次抓住了他的兩隻腳踝,那東西的動作一致,又想掰開他的雙腿。

之前被關在木屋裡面的場景和被艾連壓在身下張腿呻吟的畫面在腦內回放,一股噁心勁上來讓萊納作嘔,難道自己是被關在這要被那些可怕的東方人侵犯嗎?!

萊納不想坐以待斃,每次那雙手朝他身來時,他都會用盡全力反抗,可是這樣來來回回數十次,那東西並沒有放過他,只是慢慢加重了拉住他的力道,讓他越來越無力掙脫,直到後來,萊納無法抽回自己的腳,有什麼東西靠近了他的腿間,萊納如瀕死般的動物發出淒厲的悲呼。

「艾連!艾連救我!」絕望之際,萊納竟是想到了同樣加害過他的少年,他反覆吶喊,希望有人能來救他於水火之中。

他的呼救像是驅逐的咒語,那雙手竟然真的放開了他,萊納連滾帶爬的遠離,直到撞到了像是牆壁的物體,他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一聲嘆息像是從遠處飄來,本來在啜泣的萊納卻莫名地聽得清楚,他顫著聲小聲問道:「艾連?是你嗎?」

他的問題沒有人答覆,可是萊納卻大著膽子朝聲源爬去,熟悉的體香飄至鼻尖,原本蓄著眼淚的眼眶瞬間決堤,萊納緊緊抱住身前的人,毫無形象的大哭了起來。

「艾連我好怕...嗚嗚嗚...開燈好不好?我看不到你...」萊納哽咽的說著,這裡實在太黑、太安靜、太可怕了,所以連他很害怕的少年此時都顯得可愛許多。

響指一彈,不遠處燃起了幽黃的燭火,終於有了光照,萊納怯怯抬起頭,與那個被他抱著的人四目相對。

萊納抽抽噎噎的,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此時默默落著淚珠,顫抖的嘴唇卻講不出一個字。

艾連靜靜看著眼前哭花的人兒,內心又驚又喜,在聽到呼喊自己名字的時候,他欣喜若狂,他才知道原來在妻子的淺意識中,自己是他最大的依靠,但他並未表現出來,因為他太了解這人總會趁自己心軟反咬自己一口,而自己偏生像個笨蛋,願意飛蛾撲火。

當初父親就明確告訴他須將生命的種子播種到妻子體內連續半個月才能幫助妻子完全雌化,可艾連見妻子疲倦便心軟的暫停了一夜,也正是這一停出了差池,讓雌化的過程被打亂,他知道這次不可以在如此了,於是板著臉將萊納的頭按到自己肩上,不願再讓自己看到那張蠱惑自己的臉。

萊納以為艾連是在安慰自己,毫無警惕的伏在他肩上哭,發洩著自己的情緒,可一陣劇痛從腿間傳遞至尾椎,他健壯的大腿繃緊立起,雙手推著艾連平薄的胸膛要後退,可是那一雙扣在他腰間的手紋絲不動,他根本移動不了。

「艾連!」萊納驚恐地瞪大眼,低沉的嗓音瞬間高八度的尖叫。

「萊納,坐呀。」

艾連不帶一絲溫度的話傳至耳畔,萊納感到無比恐懼,但腰間的力度卻不斷帶著他下沉,「不要呀艾連...嗚嗚...好痛!真的很痛!」

萊納恐懼至極,但身體卻熟稔的吞下了少年蓬發的巨物,昨晚才被反覆開拓的小道還保有一定程度的彈性,艾連不過輕輕一推就將自己送入了妻子溫熱的穴口,儘管萊納在他身上哭的死去活來,艾連卻是鐵了心不再停下。

少年緊擁著妻子一下下頂弄,直到將今天第一波精水灌入對方體內,他的妻子終於不再掙扎,他又接連了好幾次,他的妻子才終於回歸了"正常",緊緊纏著他討要更多的疼愛。

房子下的地下室原本就是一處安全空間,艾連也將此處當成幸福婚姻的保障。

他日日在昏暗的小空間內與妻子交合,勤奮地將所有產出讓妻子一滴不漏的全數接受,精力旺盛的年輕人總是沒輕沒重,他老是把妻子操弄到睡去,或許這也是一種能帶給他安全感的方式。

俗話說俗能生巧,學習的技能有了實際操作之後,艾連在替妻子梳洗、餵食方面的技術越發嫻熟,在妻子熟睡時,他也會抽空整理、妝點著自己還空蕩的新家,他就這麼日復一日的陪伴自己經歷雌化的妻子。

將最後一股精華揮灑,艾連心滿意足的趴伏在妻子厚實的胸膛上,享受過與妻子溫存的餘韻,他才起身替妻子清潔完身子、穿上乾淨的衣裳,然後將妻子帶出地下室,入住到自己親手打造的婚房內。

醒來後的萊納被艾連帶至餐桌邊用餐,萊納瞧著方正的四方桌許久,在艾連坐下時,他才走到艾連旁將自己巨大的身軀坐上艾連纖瘦的雙腿上。

艾連有先詫異,但瞬間心領神會,這些天在地下室裡,自己都是把人抱在懷中餵食的,也難怪妻子會習慣坐在自己腿上,他輕輕一抱,讓萊納轉向橫坐在自己腿間,然後用筷子夾著挑過刺的魚肉送入對方嘴裡。

萊納很聽話,丈夫送到嘴邊什麼就張口吃下,當桌上的飯菜都入肚時,萊納身下的小口也被熱硬的物件塞得滿滿當當。

此後,艾連與妻子萊納過上甜蜜的婚姻生活。

或許是遺傳到母親的身高,艾連在短短幾年間就抽高了數次,如今他也只比萊納矮上一些,但身材還是消瘦,不如萊納壯實。

艾連如每一位盼棲村的美人都成了一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進得臥房的優秀丈夫,他將妻子照護的很好,幾乎要把人寵上了天。

這天艾連在院中整理花草,萊納在雌化後十分黏人,目光一刻也不願從丈夫身上移開,當艾連在院中勞作時,他就會坐在屋子的側緣處望著艾連。

傳統的跪坐姿勢會讓萊納不舒服,所以他的腳總是掛在緣外,此時正值盛夏,萊納吃著艾連給他準備的消暑冰棒,晃動的雙腿也表露出他心情很好。

蹲在地上鋤草的艾連餘光看見妻子坐在一旁,恍惚間,妻子彷彿與母親的身影重疊,他還記得母親總會待在父親身邊笑盈盈地望著父親勞作,父親也總會逗母親開心,父親會給母親縫製好看的衣服或是製作有趣的玩具,他們一直非常恩愛。

在陰影處納涼的妻子正一邊搧著搖扇,一邊舔舐著冰棒,艾連喉結一滾,日頭下的他覺得更熱了,他起身朝對方走去。

發現丈夫靠近的萊納自然的遞出手中剩下一點的冰棒,艾連從善如流的張口接下,吃掉了那最後一口並且舔了下嘴唇。

西瓜汁製成的冰棒讓萊納的唇邊滲出些許紅液,艾連將臉貼近,在對方嘴角上吮了一口,但這短短的一下很快延伸成了一個實質的吻,他的手慣性的探入妻子衣內撫摸對方的大腿,萊納的大腿因減少了訓練已然從緊實的肌肉到軟嫩,逐漸脫毛的肌膚也十分細滑,這完美的觸感讓艾連愛不釋手。

羞澀的萊納沒有攏緊雙腿,反而配合著丈夫將腿張開,方便對方動作。

當艾連的手摩娑至腿根,他的指腹熟練的往會陰處而去,還未摸到蜜口就感受到了一片濕意,艾連的吻戛然而止,萊納還暈呼呼的追了上來。

「怎麼那麼多水?」艾連的食指與拇指相觸後分離,但指腹上的液體卻勾纏出了絲。

萊納垂下眼,耳根早已紅透,他嚅囁著說著:「看著老公就濕了...」

「呵...原來濕了那麼久呀?衣服都濕一片了。」艾連調笑,隨後將指頭放入口中吮,「老婆的水比冰棒還甜。」

萊納害羞極了,他收起腳,將腳底貼在側緣木板上,讓雙腿向兩側大開,把私密之處呈現在丈夫面前,「老公要多吃點嗎?」他害羞卻熟練的勾引。

艾連怎會錯過品嘗美食的機會,他低頭將臉貼近妻子腿間,那神秘的出入口滴滴答答的泌著水,萊納身下的木板早已匯聚成一小攤水塘,他用嘴唇去親吻妻子身下的小口,甜蜜的汁水誘著他伸舌舔弄,鮮紅的舌尖一次次掃過那如針眼般細小的洞,引的小洞顫抖。

萊納的雙腿被丈夫搭在肩上,粗糙的舌面在他敏感的肌膚上來回挑逗,他哪裡忍得住,也管不著自己此刻正在房外,嘴中洩出了他媚人心神的嚶嚀。

「老公...想要...」丈夫在洞外遲遲不肯入內,萊納內心著急,穴口也跟著自己翕動起來。

見妻子如此急色,艾連忍不住笑出聲,但他還是滿足了妻子的懇求,將舌頭戳進了急不可耐的小穴內穿刺。

「阿...好棒、老公好棒...」萊納叫的歡快,艾連卻仍慢條斯理地照著自己的步調來。

艾連早已熟知妻子的身體,知道對方敏感便故意不刺激他最脆弱之處,反而沿著周圍慢慢的堆疊溫潤的快意,讓萊納欲罷不能,享受著更長久的舒爽。

萊納的身子早被丈夫調教成了適宜成寵的體質,隨意挑弄就能操弄到高潮,就算只是舌頭也可以輕輕鬆鬆地讓他爽的噴水,艾連艷絕的臉蛋被妻子的汁水噴的濕淋,但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珍惜似地一滴一滴的把這些蜜液吃進嘴裡。

放眼望去,還處在高潮的萊納張著腿癱軟在地上,鬆垮的浴衣只勘勘遮住萊納的腰際,萊納豐滿的胸脯和粗長的雙腿都露在衣外,艾連用視線描繪著自己妻子迷人的肉體,隨後情不自禁的又低下頭親吻對方。

萊納的膚色很白,動情時總會透出綺麗的粉,艾連很喜歡這樣的顏色,總會用唇愛撫著妻子的全身並在上頭種下同樣鮮紅的印記,他的唇先是落在妻子疲軟的陽具上,這尺寸可觀的物件在艾連眼裡也只是可愛卻無實質用處的物件,但想到它是屬於妻子的,艾連仍會溫柔對待。

艾連的吻從下向上發展,小腹、肚臍,直到胸下,他還細心的托起萊納厚實的乳肉,沒有放過對方胸下線的肌膚,他雙手各自揉捏著妻子的胸,嘴也沒閒著的左右嘬著還未消腫的乳粒。

高潮後的感官更是敏銳,萊納的軟綿綿的呻吟著,還挺起胸部,像是要讓丈夫繼續吃奶。

艾連撐起身體,看著身下的萊納早已眼神迷離,蜂蜜色的瞳面上柔光四溢,萊納的手環上了艾連的脖子,嘟起嘴索吻。

實在是太迷人了...這是任何都無法拒絕的邀請。

艾連再度吻上妻子的雙唇,緊緊擁住妻子,彼此肉體相貼著蹭動,他腫大的性器像是裝上了雷達可自主導航,自然地找到了該去的地方,穩穩當當的滑入那濕熱小穴中,他動的緩慢,一點一點的輕觸著令妻子沉醉的凸起處。

粗壯的肉物被緊緻的肉穴絞纏,艾連爽的連連喘息,可貪吻妻子不願放過他,只要離了他的唇就哼哼唧唧的要哭,讓艾連只得又貼回去,將充斥情意的吐息灌入對方口中。

艾連在即將噴發之際,抽出了陰莖將精液全射在了萊納小腹上,沒有如期等來丈夫種子的萊納愣愣地看著丈夫,一股失落息來,空落落的腹腔內什麼東沒有,可還沒等他委屈上,他貌美如花的丈夫卻率先躺進他臂彎裡啜泣了起來。

「...老公?」這反常的行為讓萊納從難過到慌張,他輕輕摟住身上的丈夫,不知道對方怎麼了。

過了許久,艾連才小聲地說:「老婆,我們不要有孩子好不好?」

萊納眨動著眼,不明白丈夫為何會這樣說,他的美人丈夫再度支起身,眼含淚光的瞪著萊納,「我不想讓其他人在你身體裡...就算孩子也不可以。」

美人含淚,無可匹敵,萊納沒有拒絕的可能,「好,我這裡只讓老公進來。」萊納撫摸著自己線條不復從前的小腹,討好的答應對方。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艾連心滿意足的回抱住妻子,在有了妻子之後,他好像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父親從前防自己像防賊似的,不准他隨便靠近母親。

可不是嗎...誰會想將妻子與他人分享呢?

休息了一會,艾連抱起無力的妻子到浴室清洗,與父親家不同的是艾連把溫泉接到室內,他可不想讓有心之人偷窺自己老婆的好身材,光是想到就足以令他深痛欲絕。

艾連將萊納的浴衣退下,仔細地條好了適當的溫水沖去髒汙,可洗著洗著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本來是要幫萊納抹上沐浴液,但手指竟意外滑進了妻子還無法合閉的小穴中,聽到萊納的嬌哼,艾連身下不知何時的抬頭的巨物也跟著不小心跟著滑了進去,萊納軟著身扶在牆上以防失去平衡,但艾連的手將他往後一帶,萊納又穩穩當當的坐上了丈夫腿上。

回應妻子是身為一位好丈夫的職責,於是艾連在浴室之中又不小心把老婆做到暈了過去,但他發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今日是要外出採買的日子,艾連像是父親一樣把熟睡的妻子轉移到了地下室,知道妻子怕黑還特地留了一盞小燈,在離去前他有些不放心,畢竟自己的妻子在多年前曾經有離開自己的行為,雖然他們至今甜蜜恩愛,但艾連不敢排除這個可能性,於是他將裹著棉花的腳銬栓在妻子的左腳踝上,這才走出了地下室,用幾道大鎖一層層在門口加固。

等艾連將自己家的所有出入口都尋了一圈並上了鎖,他才揹起竹簍,準備步行去採購。

走沒幾步,艾連就聽到隔壁屋子裡傳來了動靜,這棟偌大的宅邸正是他父親家。

「老公...哈、慢點...啊啊啊--」低啞的嗓音卻出奇勾魂懾魄,這不是他母親又會是誰呢?

「你明明喜歡這樣,小壞蛋,還撒謊?」另一道男聲也傳來,接著木頭晃動的聲響劇烈,向是有地震似的。

艾連不免佩服父母結婚那麼多年了還是這般如膠似漆,他想起自己兒時在半夜起床時想去找父母,可是隔壁房劇烈的動靜讓還年幼的他只敢待在拉門外不敢打擾,他的爸媽總會在夜裡緊密交纏在一起。

幼時的他不懂父母在做什麼,可現在他長大了,也是跟著長輩們的道路前進。

父母歡愛的聲音更大聲了,艾連搖搖頭,有些受不了父親不懂憐香惜玉,他的母親可是嬌弱的很,又特別愛哭,這樣暗罵父親的艾連其實根本半斤八兩,他哪個晚上是不把自己妻子做到暈過去的呢?

艾連繼續朝商店前進,途中,他看到不遠處有一台熟悉的休旅車駛進村子,開車的正是他身為村長的爺爺,車後座上坐了一名紅髮青年,也不知村裡的哪位會成為青年的丈夫,只願他們可以順利成婚,和自己跟萊納一樣夫妻和睦。

想到還在家中的妻子,艾連加快腳步,他的妻子萊納很怕獨處的,要是看不到自己肯定又
得哭了。

一位疼愛妻子的丈夫怎麼會忍心妻子落淚呢?起碼不該是床笫之外。

疼愛妻子可是盼棲村內鐵一般的紀律,絕對不可違背。

 

Fin.

Notes:

看看我們爸爸,就算再生氣還是滿足了媽媽的任何要求,沒辦法呀...自己的老婆就是得寵著,他可是全村能力最強者李偉呀!在寵妻方面也必須是最厲害的!

納納的最後一絲倔強也隨著被...後,也變得黏人的妻子了。

其實艾倫是有點戀母的,又或許這就是他對幸福的嚮往吧?畢竟從小看著爸爸照顧媽媽,看著媽媽這麼崇拜爸爸,在他的世界裡,就是夫妻該有的模樣了。

雖然直男納納被強迫很可憐,但他收穫的可是一位長相美麗又包攬所有家事的丈夫呀!不虧的!

艾倫再加把勁應該可以慢慢追上爸爸的腳步,成為村內寵妻的二把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