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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9-24
Words:
2,129
Chapters:
1/1
Kudos:
6
Hits:
78

【悠阳哉】未在状态

Summary:

12/32,pwp

Work Text:

练习室的灯光被熄了大半,只留下边角一圈黯淡的灯带,幽蓝色将房间染成深海,同样是空旷昏沉的,水波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冷气开得足,植村朋哉却很热,于是开玩笑似地说了句“好像要发烧了”,自身后环上来抚摸乳尖的手便向上游走,在脖颈处稍稍停留,最后贴住额头。

“很正常呀。”富安悠说,好像他真的信了这番话。另一人却连假装都懒得,手指蘸了套上的润滑,打着转往穴里揉,耐心细致却又不容抗拒地分开紧绷的肠壁,逼得植村朋哉闷闷地哼了两声。

刚结束高强度练习,肾上腺素还没完全消退。深夜练舞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但仅限三人的活动显然不太正经,发起邀请的是植村朋哉,从两个小时严苛到手臂高度都必须保持一致的训练到脱衣服把木地板当水床,竟然也算顺水推舟。想做的原因很模糊,但植村朋哉偶尔会遇到这种时刻,极度疲惫、诸事不顺、连食堂都没想吃的菜,他就得在毁灭世界前赶紧毁灭一下性欲。

他情绪不高时反应也慢,与平日里略显刻意和恶劣的风格不同,显得尤为安静,仿佛感受阈值被拉高许多。起初井上阳不太习惯,甚至疑心之前活色生香的时刻都是装出来的,纯粹是植村朋哉为了配合气氛在演戏。富安悠却持相反观点,他说:现在的Tomo才是在装模作样,他只是想惹人生气。

当然,富安悠不一样,不会生气的长男在洞悉了床伴的需求后很快找到了应对的方法。他的手擅长精细活,能把弟弟们难以掌控的调料拿捏得分毫不差,当然也知道怎么对这具身体施加恰到好处的“粗鲁”。线条分明的胯骨、饱满的臀肉与几乎不会展露在镜头前的肩胛便成了最佳对象,他在那里留下绯红的指印、咬痕与淡淡的淤青,同样适合烹饪的部位还有大腿内侧富有弹性的肌肉,不过现在是井上阳的领地。后者满足植村朋哉的方式更直接:做就完了。

“有点辛苦?”富安悠一边问一边亲吻那段脖颈的时候,扩张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植村朋哉摇摇头,回了句“ぜんぜん”,好像又把井上阳惹着了。井上阳明明也不爱生气,但偶尔会因为一些奇怪的小事忽然不乐,任性得没边。

植村朋哉这会儿没有嘴上功夫哄他,遂把两条笔直的长腿往人肩上一搁,用一种很高难度的姿势夹住熊脑袋:“可以进来了,反正阳也没心思做前戏。”

“到底是谁没心思啊?”井上阳看了一眼边上的衣物,确定没有弄脏的风险后把作乱的腿压下来,倾身迫使植村朋哉不得不以近乎折叠的姿态缩在他身下。于是他和富安悠的距离瞬间近了许多,年长者眨了眨眼,在他的鼻尖痣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算了,他难搞的时候也没比大四天的家伙好多少。

艺人们很清楚监控的死角在哪里,为了偷吃两口零食学会跟公司斗智斗勇,现在变成偷情的手段。藏身之处十分狭小,他们需要紧贴着、肌肤之间不留空隙,才能逃开注视。富安悠承担最外层不会松动的壁垒,为他们划出一个法外之地。

插入不算轻松,但井上阳知道植村朋哉这会儿不需要休整的时间,只停顿了片刻便毫不留情地掐着他的腰继续向里。植村朋哉的声音终于高了些,像是被打发顺滑的奶油。

所以这回又是因为什么?井上阳俯身亲他,分心头脑风暴。需要植村朋哉处理的事有很多,大部分他都知情,小部分他会参与,只解决情绪不解决问题绝非他的风格,但既然植村朋哉觉得这样的方式更好,他便没理由置喙。何况对方现在看起来——真的很享受。稍微用点力去磨那块软肉,被他扣住的五指便会蜷紧,修剪得圆钝的指甲挠起人来不太疼,让井上阳想到小时候在广场上啄他手心的鸽子。

植村朋哉抬手掐他的脸:“做爱也要解方程式吗?阳的表情看起来超苦恼。”

背后的富安悠又在笑,植村朋哉能感受到他胸腔隐隐的震动,和散射在练习室里的灯光一样,变成泛动的水波。

“都专心一些吧。”富安悠说。于是水温开始上升,他单手握住植村朋哉垂搭的性器,熟练且快速地套弄起来,配合井上阳的节奏,在小腹因插入的阴茎而微微鼓起时,用手心整个裹住渗水的顶端,让更多黏糊糊的体液与压不住的呻吟都往外溢,像在挤裱花袋。

滚床单的次数太多,以至于换人的时候植村朋哉几乎立刻察觉,后穴已经很松软,不费什么功夫就吃进去,他讲话便也懒懒的:“哥,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吗?”

富安悠没接话,双手托住他的大腿根,井上阳会意地离远了些,于是植村朋哉被自背后抱起来稍稍抬离地面,紧接着就坐到紧实的肌肉上。穴里的那根从始至终没有抽离,只是因过于湿润而滑动两下,又被好好地含进高热的所在。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富安悠在这会儿不扮演贴心哥哥的角色了——反正植村朋哉不需要,他早把弟弟此刻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被情欲烧得茫然的眼睛被迫注视镜中的场景,光线很暗,他们又离得远,此刻也不过是一堆模糊的色块。但富安悠说:“Tomo,监控会拍到我们的倒影吗?”

其实拍到也无妨,没人能意识到他们在半夜宣淫,更何况他们待在角落,镜中世界与摄像头恰好处于对角线两端。但植村朋哉这会儿忽然很吃这套——不知道是演的还是真把自己骗过去了,紧张得死死攥住旁边皮革沙发的扶手。

井上阳在玩情趣这一点上远逊两人,忍了半天才没吐槽他们入戏的速度。好在他学习能力奇强,将套摘下来打了个结丢进垃圾袋后,便占领了富安悠还没来得及刻上印记的锁骨与胸腹。富安悠则咬着植村朋哉从未流过血的耳垂,唇瓣与舌尖柔软湿热,却好像生了倒刺,将人舔得微微发抖。

“不要再做猫了,悠哥。”植村朋哉抗议,“快点结束,好想回去睡觉噢。”

明明是他两通电话把人叫来的,这会又闹着要回宿舍,看来是做回本我,脱离植村喷菇的状态了。富安悠现在不惯着他,把人牢牢桎梏在怀中,核心绷紧拉扯出漂亮的线条,不客气地向上一挺腰,手却往下摁,几乎是把自己钉进去,仿佛要从内里将植村朋哉拆解。

“要睡觉吗?”富安悠的语气仍是温和的,除了话尾因喘息而略显急促,几乎没什么变化。问句甚至是带笑的,却无端透出一种上位者与捕食者的余裕,同他每次步步逼近、捉住玩闹的弟弟们一样。连井上阳的动作也不禁停滞。

“还不到时间,再加练一会儿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