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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01

“让我留下来吧。”你哀求道。

奈费勒正起身准备开门，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疑惑地回过头看来你。他的手还放在门把手上，虚虚地握住那圆钝的球体。你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虚地挪开了目光。

“还有什么事没说完吗？”

当然没有，为了能在这里多呆一会，你几乎已经掘地三尺，把任何可讲的事都拉出来说了一遍。或许奈费勒只关心你们的革命计划进展如何，但这不影响你发散式地滔滔不绝自己离奇的折卡大冒险。

他把手放下来了。宽大的袖袍遮住了那节瘦削的苍白手腕。为什么奈费勒总是那么瘦？明明每次密会你都会捎上几包新鲜的糕点，并在交谈时不动声色地塞到他手里。你早就发现了，他在倾听你说话的时候极其专注，以至于会下意识接过你递上的任何东西。这很可爱，总让你想起儿时投喂的那只花栗鼠。

“阿尔图，你还好吗？”他什么时候走到你跟前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中透着一股担忧，他在关心你吗？

“没事。”你笑道，“只是想起还有一件事没讲。”

“是什么？”奈费勒又坐了下来，熟练地倒了两杯茶。

“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他皱起眉: “又是那些奇怪的光点和声音？我不提倡宗教信仰，但你真该去纯净教会看看。”

黄釉色的粗陶杯被推到了你的面前，你闻到了一股温和的薄荷清香。这是茶里传来的味道，还是奈费勒身上的味道？你分不清，也许两者都有。

“不是这个。我梦见……”

奈费勒又在认真地看着你了。他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极为吸引人吗？你甚至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像明澈湖泊里的一颗石子。有那么一瞬间，你产生了一种不管不顾继续往下说的念头，好让那平静的湖面泛起波澜。

你梦到把他操了。操了不止一回。

会有人梦见和自己的政敌，盟友，共犯，无论什么也好——上床吗？放到几个月前，你大概会以为自己终于疯了。而现在你只感到了惶恐。这场梦境让你毫无遮掩地直视了自己的内心，那些肮脏的欲望，不堪的爱欲。

其实你早就有所察觉，不是吗？每当收到密信时，你都如饥似渴地反复拆解那些语句。每次密会，你都忍不住凝视着他，竭尽所能拖延相处的时间。就连朝堂上他对你破口大骂，那些恼人的句子落到耳中都变成了女王的皮鞭。凌厉，甜美，酥麻。

本来你是不敢来见他的，可你下意识走到了这座私邸前，在门口可疑地来回踱步。奈费勒的女护卫发现了你，下一秒奈费勒本人就打开了大门。

“动作利索点，不要被人发现。”他批评道，“希望您已经意识到我们从事的是保密工作。”

一切都完了。看到奈费勒开合的双唇，你几乎瞬间就硬了。为了遮盖罪证，你一言不发地穿过庭院走进他的房间，快速坐了下来。

奈费勒似乎很疑惑，但他只当你有重要的事想说。其实并没有。这几天你忙着培训追随者，在折卡和争取支持方面有零个进展。好在你的确构思了一些革命计划，虽说仍是模糊的，不成熟的，但用来转移奈费勒的注意力简直轻而易举。

你话语中迸发的激情很好地掩饰了你本人的欲望。一切芜杂的念想都融化在了纯粹的思维碰撞中。木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烛火倒印在奈费勒的眼眸深处，让你口干舌燥喝掉了三杯茶。

到最后，所有储备的话题都说尽了。或许连哈比卜都不了解你对一日三餐的评价，现在奈费勒知道了。他不打断你，你就继续往下说。直到话匣子空空如也，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但是你不想离开。你想和他多待一会。再久一点，哪怕一会也好。

还有什么理由可以留下？

在思考赖着不走的方法之前，你得先为自己先前脱口而出的话语找补。

“我梦见你狠狠参了我一本。”你摆出一副夸张的愁眉苦脸表情，“谗言爆了，苏丹把我砍了。说真的，奈费勒大人，您这几天能不能别再上朝了？”

都是谎话。你巴不得天天能在朝堂看到他。为了能够亲自和奈费勒斗嘴，你甚至装备了那条巨丑无比的魅力护符。

奈费勒显然也想到了这点: “首先，您完全可以派遣追随者来上朝。其次，您的爱宠和项链已经完全抵消了我的反对。最后，恕我直言，我想不出这件事和您想留下有任何的关联。”

他把你当成了无理取闹的白痴，无情地开始收拾茶具。你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哀怨地看着他把你的椅子塞回桌下，又打开了房屋的大门。

“听说贤君良相总会彻夜议政。”你的大脑开始疯狂运转，“我们就不能有哪怕一次抵足而眠的机会吗？就当是为未来做准备。”

不知是否是你的错觉，奈费勒的眼神软了下来。“一切的前提都是我们能取得成功。”他轻轻地说，“我相信会有这天的，可不是现在。”

“为什么？”

“这太危险了，阿尔图。清早比夜晚有更多的视线，我们的秘盟不能有任何被发现的可能。”

好吧，他说得对。你遗憾地看了看自己黯淡的隐匿数值，以及所剩无几的线索和金骰子。小骷髅摇摇头，没有任何理由了。何况你也无法接受因一己私欲将奈费勒暴露在任何风险下。

也许下次，你该找个更合适的借口。又或许是一件隐身衣？

02

阿尔图的动作拖泥带水，走几步就回一次头。奈费勒不得不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窗帘后，装作已经去了别处。直到阿尔图彻底消失在视野中，他才跌跌撞撞地走向床榻。

他的双腿已经软到支撑不住身体，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哪怕不掀开里袍，也知道淫水正顺着腿根缓缓滑落，黏腻的汁液一路流到了脚踝。好在屋内灯光昏暗，不足以让人看到地板上可疑的深色痕迹。

这种情况从半个月前开始，几乎每次密会都在发生。

回想起来，一切似乎早有征兆。当阿尔图深夜叩开大门，告诉他自己思考出了穷人所需的答案。当阿尔图站出来大声阻止游戏时，汗水黏附在蜜色肌肤上，那闪闪发光的背影。又或是一个个秉烛夜谈的会面，双手交握时的温度，心有灵犀的对视……

太多了。有太多个瞬间，奈费勒望着那张微笑的脸庞，心中总会渗出一种奇妙的情感。温暖的，充盈的。

起初，他以为这代表着希望。有这样一位志同道合的盟友，在无数个异想天开的构思中共同描绘未来的蓝图，产生悸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真正的转折是二人共同谋划的那场绑架案。粗糙的麻绳束缚在身上，本该带来紧勒的疼痛。可当阿尔图关切地询问是否绑得太紧，将手指塞入绳子与衣物的缝隙间，尝试去扯松绳索时，奈费勒却感到浑身犹如火烧。被触碰的地方瑟缩着泛起高温，下腹更是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涌了出来，让他一时晃神，迷茫地皱起了眉。

即便如此，奈费勒依旧没意识到不对劲，只当那是因紧张产生的生理反应。直到宰相人头落地，扮演蒙面劫匪的阿尔图抖开身上的罩袍。他的脸上沾着新鲜的血液，眼眸深处还残存着未散的寒意。目光交融，阿尔图咧起嘴角，向他露出一个再灿烂不过的微笑。

那一刻，过电般的快感沿着脊椎闪过。还未来得及思考，奈费勒的大脑便被搅得一片空白。他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双眼失焦地望向前方，竭尽全力才克制住了翻白眼的欲望。下身那处不为人知的花穴收缩不止，颤颤巍巍地向外吐着淫液。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奈费勒闷哼一声，由于咬着舌尖，听起像极了痛苦的喘息。

阿尔图被他的反应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想帮他松绑。粗糙的手指在身上蹭来蹭去，毫无章法地胡乱扯着绳索。皮肤每被触碰一次，小批就满足地涌出一股水。到了最后，奈费勒倒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在阿尔图的抚摸下高潮了一回又一回。下身已经湿得没法看了，好在地上沾满了血液，勉强将水渍掩盖了过去。

身体的本能反应远比大脑的认真思考更为直观。事后，奈费勒辗转反侧一整夜，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对阿尔图抱有超越友谊的情感。

平心而论，阿尔图的确是个极富魅力的人。他的长相和身材完美符合大众审美，并且毫不吝啬展示自己傲人的体魄。即使在两人最针锋相对的时期，奈费勒也从未否认过这点。

禁欲教团向来把性视做水火猛兽，对所有性事避之而不及。那些年轻人都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直面自己的欲望。

诚然前半生中，奈费勒一向对性不感兴趣。然而当他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也不耻于抚慰自己的欲望。他早已认清了一件事，作为如今密谋改朝换代的共犯，以及未来的苏丹和维齐尔，他们不能，也无法成为世俗下的一对。

既然如此，那些被阿尔图挑起的情欲，只能由他自己来解决。

奈费勒的手法不甚熟练。他先前从未试过自我纾解，只得依靠本能将手伸向腿间，僵硬地在那流水的穴肉上摸来摸去。这并没有带来什么帮助，反而使他的小腹烧得更厉害了。

于是当他再一次迈入欢愉之馆收集情报，特意以严谨的学术态度旁观了一番女王的惩戒。再看一万遍，奈费勒也无法理解那些喘息和呻吟。为何与狱卒别无二致的鞭子甩在赤裸的脊背上，却能使人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哦，我尊贵的大人。”面对他的询问，贾丽拉咯咯笑道，“这事得看气氛，也得看人。假如我在正午的处刑场上踩着人抽，哪怕最下贱的狗奴也硬不起来。”

所以关窍就在这了。奈费勒若有所思，夜晚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自己情动的场景。他想着阿尔图坚毅果断的眼神，掷地有声的话语。阿尔图每次密会都会带来新的思考，阿尔图笑起来会露出尖尖的虎牙。他的手是如此温暖，视线又是如此灼热……渐渐的，奈费勒的腿间又变得泥泞不堪，呼吸也随之凌乱起来。

他软软地倚靠在枕头上，把内袍撩至脖颈，叼住松垮的衣摆，将粉嫩的女穴和挺立的乳尖都暴露在外。那道隐秘的肉缝从出生起便没被使用过，此刻却热情地泛着水光，仿佛迫不及待想要吞吃些什么。

柔软的小批吮吸着指腹，仅是浅浅插进了一小截，湿热的内壁便紧缩起来，不让异物再深入半步。

奈费勒难耐地喘了几口气，闭眼想象阿尔图的反应。阿尔图会抚遍他的全身，在紧张的小批彻底放松后，再拧转指尖缓缓深入……

他这么想，也这么干了。指根没入穴口的那刻，奈费勒呜咽着腾起了腰部，淫液滴滴答答流了一手。他的小批太窄，敏感点又太浅，哪怕只是埋进了一根手指，也让痉挛的穴肉喷了一回。

第二根手指很快便插入了湿软的穴内，抵着肉壁抠弄起来。每一下都直捣深处，连带着掌根也拍在花蒂上，击得汁液四处飞溅。奈费勒仰着脑袋，由于嘴里紧紧叼着上衣，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阿尔图的掌心带着厚茧，力道又很大。奈费勒曾见过他清洗一只鹅颈瓶。粗粝的指节反复探入细窄的瓶口，水迹随动作被推挤出来，顺着瓶身滑落。此刻他也成了那只湿漉漉的瓷瓶，任由想象中的阿尔图抠弄。

更多淫液流了出来，将衣袍和被褥都打湿一片。直到弓着腰高潮了五六次，奈费勒才拔出手指，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是一次相当成功的尝试。在此之后，奈费勒又尝试了好几回。

好消息，他的情欲得到了有效的抑制。坏消息，现在每次见到阿尔图，尤其是密会之后，他的小批都会情不自禁开始流水。

纵使奈费勒再怎么想和阿尔图彻夜交谈，也只得闭门谢客。而后躺在床上，用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抚平欲望。

03

你真的搞到了一件传说中的隐身衣，现在你的隐匿值正在属性栏闪闪发光。就算大摇大摆走进私邸，连奈费勒都不会有所察觉，更别提被苏丹的眼线发现了。

革命之魂在上，你发誓自己只是想给奈费勒一个惊喜。一旦悄无声息绕到他身边，你就会脱下那件衣服，笑着给他展示你在黑市淘到的好东西。

可当你走到窗户边，却听到一阵异常的动静。先是窸窸窣窣摩擦被褥的声音，而后是含糊不清的呻吟。你的第一反应是奈费勒的跛腿旧疾复发，险些急得破门而入。

幸好你没有这么干，否则你毫不怀疑你们的革命友谊将伴随着你的理智一同化为灰烬。但是谁又能想到，你的政敌，当朝权臣，禁欲教团的精神领袖，正一丝不挂地大敞着双腿，专心致志地抚慰着自己。

由此可见，人没法写出认知之外的东西。即使阿卜德捏造了无数版本的黄谣，也从未浮夸到奈费勒安上一个批。可现实往往比小说更为荒诞，就像此时此刻，你分明看到那白皙的腿间长着一口粉嫩的女穴，正随着抽插的频率一张一合，热情地往外溢着淫液。

有一瞬间，你以为自己陷入了又一个荒谬的梦境。你毫不犹豫地甩了自己一巴掌，除了辛辣的痛感什么也没得到。手掌撞击脸颊的声音很响，比这更响的是奈费勒的呻吟。怪不得你这一路畅通无阻，没有遇到任何侍从和护卫。原来奈费勒早已屏退了所有人，只留自己在床上纵情享乐。

透过窗帘的缝隙，你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香艳的画画。奈费勒的小穴生得极为白净，周围甚至没有任何体毛。一条粉红的缝隙从中划开，隐隐可以看到内里烂红的软肉。

奈费勒的手指正在里面进进出出，神色迷离地操着自己的小批。你本以为他会是含蓄的类型，万万没想到在性事上如此开放。他每次都进的极深，指节尽数没入穴内，几乎是在毫不留情地捣弄那些软肉。可他的身体又似乎受不了这种激烈的操干，随着抽插的频率细密地发着抖。你注意到他的腿根泛着水光，指间也挂满了黏腻的银丝，不知已偷偷高潮了多少次。

他的一只手专注地插着小批，另一只手则在身上到处游走，所到之处都点起了情欲的红晕。尤其是胸前那两点粉嫩的乳粒，你眼见着它们方才还窝在乳肉里，被揉搓爱抚一番后，居然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即使在你最狂野的春梦中，奈费勒也不曾露出如此痴态。失去焦距的瞳孔向上翻着，半截舌头吐露在外，每次哼声都伴随着滴落的涎水。他像一块吸满水的海绵，每一次挤压都溢出许多甜蜜的汁液。

他的呻吟有些含糊不清，多数时候都是毫无意义的音节，只有极少数的时候会溢出一些破碎的字句。你不太能够听清全句，只能隐约捕捉到几个单音，诸如操，要，阿……

你发现奈费勒的高潮极好判断。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他抽插的频率总会放慢。失去焦距的瞳孔迷茫地对着天花板，像被快感撺掇了神智，成了满脑子只想着挨操的男妓。随着几下又重又深的捣弄，他会尖叫着高高弹起腰部，腰臀颤抖着悬在空中，大量淫液顺着指根喷溅而出，浸湿了身下铺垫的软布。直到那些淫水被彻底喷个干净，纤细的腰肢才重新落回床上，时不时因残留的快感抽动一下。

他的双腿大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无力地喘息，胸膛上下起伏。那方嫩批已经完全被操得烂红，此刻还恬不知耻地紧紧夹着手指不放。奈费勒的眼睛翻白，舌尖微吐，已然一副被操傻的可怜模样。你一度以为这场性事就此结束，然而没缓多久，他便又动了起来，呻吟着继续抚弄那可怜的小批。

充血的阴茎硬得发疼。当你回过神，你已把手伸进了裤子里，随着奈费勒抽插的节奏撸动着柱身。一个穿着隐身衣的人鬼鬼祟祟地扒着窗户撸管，看起来一定像个喜欢偷窥的变态。鉴于被偷窥的那个人正忘情地插着自己的小批，因此你并不是这个地方最变态的人。

你想象着自己正压在奈费勒的身上，掐着腰顶弄那淫荡的小穴，从他嘴里逼出变调的呜咽和呻吟。既然他喜欢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你也不需要再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你大可以整根埋入，重重地撞击胯骨，直到雪白的臀肉被撞出红印，流水的小批被操得无法合拢。

你要将他按在枕头上，反剪双手从背后进入。他的屁股一定会扬得极高，而腰肢塌陷下来，雌伏在你的身下——不，你不想要他对你雌伏。你会给他塞上几个软垫，让他舒舒服服地趴着挨操，只管享受纯粹的快感和欢愉。

你会将自己，全部的自己都挤进那温热的小穴，抵着最深处的软肉射精。奈费勒会抱紧你的脖颈，或是抓紧身下的床单。颤抖的，湿漉漉的。尖叫着和你同时迎来高潮。你要亲吻他的嘴唇，和他交换一个黏腻的深吻。

他会在你耳边喊你的名字。冰冷的声音软化下来，带着情动的喘息。阿尔图……

你猛地回过神，那声轻吟掠过耳畔，一时无法分辨是现实还是幻觉。心跳如擂。扑通。扑通。你屏气凝神，竖着耳朵等了一会，没等到第二声呼唤。

床上的人像是终于到了极限，颤抖着拔出了手指。随着啵的一声，大量淫液顺着大腿倾泻而下，奈费勒的瞳孔猛地翻起，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他的腰肢依旧高高扬起，腿心正对着窗口。你第一次看到了花穴的全貌。它已被完全操开，从先前的淡粉变得深红，浸满汁液的软肉空虚地抽搐着，像渴望着被什么更大的东西再次填满。

在你的想象中，你射在了这湿热的肉腔内。可现实里，你只是匆忙射在了自己的手心。

你走的时候相当狼狈，以至于不小心踢倒了一个瓦罐。屋内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但愿你没有吓坏奈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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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你不敢看他。

奈费勒就坐在你的对面，絮絮叨叨着苗圃这几日的发展成果。但是你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他，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地里的鸵鸟，只顾闷声不响往嘴里灌薄荷茶。

“阿尔图。”他喊了你的名字，你不得不将视线从杯子上挪开，转而盯着他背后空空如也的墙壁看: “怎么了？我在听呢。”

“……你这几天很奇怪。”奈费勒皱起眉，“发生什么事了？”

你干笑几声: “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抽到了张奢靡卡，把自己房子烧了。”

奈费勒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你说什么？”他震惊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和我说？”

“就在刚刚。”

你平静地说道。奈费勒下意识就往窗外看。可惜你们的宅邸距离太远，如果此处离城中心更近一些，他应该能够看到冒起的滚滚浓烟。

“……为什么？你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折奢靡卡——”

“因为没钱了。”你两手一摊，诚恳地说道，“我的所有金币都进了国库对付财政赤字，你也知道那些账本有多难填。”

奈费勒张了张嘴，看起来很想说什么。你先他一步开口: “和你没关系，和苗圃也没关系。苏丹已经答应了再赐我一套新的房屋，只是装修还需要些时间。”

“我很抱歉。”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早知如此，我不该贸然喊你来密会。”

你的心揪紧了。你听不得他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也顾不上装可怜，连忙补充道:

“这没什么，我很开心能有你同我一起。而且……”

而且你的私宅压根没事，只是烧了租给巴拉特的商铺。这位异域商人对此没什么意见，他正忙着想办法和安苏亚私会呢。

至于为什么提起这事，当然是为了转移奈费勒的注意力。你早就看懂了那明里暗里试探的目光，他怀疑那天窗外踢翻瓦罐的人是你。

你在心中苦笑。看来自己的表现还是太明显了点。

那件价格不菲的隐身衣早已被你焚毁了，连同上面可疑的白斑一起。你再也没去过奈费勒的私邸，甚至连上朝都不去了。

你害怕与他见面。准确来说，是害怕自己的欲望。

他自慰的画面深深刻在了你的脑子里。自从撞破了那个秘密，你几乎每晚都要来上两三发，频率高得你几度怀疑自己会不会纵欲过度而死。奈费勒给你寄来密信，你右手奋笔疾书，左手撸屌如飞，还得小心忍住不射在信纸上。

有次你无意中在书店遇到奈费勒，他还没转过身，你的小兄弟就精神十足地抬起了头。你不得不捂着鼓起的裤裆逃离了现场。

这太糟糕了。你的欲望无穷无尽，身体擅自将他和性欲关联在了一起。现在的奈费勒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而你的阴茎是块秤砣。

你痛恨自己这般发情的模样。爱欲来得如此汹涌，几乎要将你的理智淹没。你惶惶然地发现自己无法掌控这股浪潮。这是危险的，无法遮掩的感情会害了你们，害了所有人。

你做了很多场春梦，梦中的主角全是奈费勒。你在各个地点换着姿势操他，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

有时你破门而入，在他惊愕的表情中把他按在床上。他的手指还埋在批里没来得及拔出来，于是你把自己的手指也插了进去，一同搅弄那软烂的小穴。待到插喷了一次，你就把他抱到镜子前后入。一边操他，一边掰着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淫态。满足吗，您不是就想被几把操吗？吸得那么紧，水都要喷我脸上了。好好瞧瞧您现在的样子，白眼翻成这样，被我操就那么爽啊。

有时你带着一张银纵欲，打翻了那壶薄荷茶。你把他按在树下撕开衣服，让白皙的躯体赤裸裸地躺在土地上。你掰开他的双腿，状似惊讶。奈费勒大人居然长了个流水的馒头批，欢愉之馆的头牌真该换人了。你握着脚踝大开大合地操他，把那些谩骂顶得支离破碎。你从白天一直操到日落，期间内射了好几次。他的小腹鼓起，身体抽搐不已，白浊从肉缝里挤出，如同奶油泡芙一般。

有时你胆大包天，居然幻想自己成了苏丹。他裹着黑色长袍侍立在旁，但你知道长袍底下空无一物。你把他捞到怀里，手伸进去抚摸颤抖的小批。台下众臣不敢抬头，于是你光明正大地在王座上玩弄着你的维齐尔。开始只是几根手指，而后是你的阴茎。他双腿大开跪坐在你的身上，被你掐着腰由下往上顶弄得汁水四溅。你重重撞着花心，故意逼迫他发出隐忍的呻吟。维齐尔那么淫荡，当众被操也能潮吹。下次真该把您拉到街上去，3个金币操一次。

当你悠悠转醒，胯下硬得发痛，心里只有无尽的空虚与惶恐。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梦中做了什么。如此恶劣的行径，你违背他的意愿，满口污言秽语，眼里只剩下了对性的渴望。这和野兽又有何异？

你不仅叩心自问，如果你真的爱他，为什么总在梦里伤害他？你究竟是仰慕那颗金子般的心，还是单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这些想法让你十分茫然，以至于落了几滴泪。

你希望见到奈费勒的时候，心里想的是闪闪发光的思想，你们共同筹谋的未来，他的眼睛，他的笑容。而不是敞开的双腿，滑落的汁液，迷离而又放浪的神情。

爱与欲纠缠在一起，让你难以分辨。你把自己关在家中，独自进行心灵大战。直到奈费勒遣人喊你来密会。

你本该推拒掉的，可你实在太想见他了。你怕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正好手头有张快到期的奢靡卡，于是一把火烧了商铺，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屋内又安静下来。奈费勒出神地对着杯中的倒影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他的反应来看，你的计划大获成功，他不再追究窗外的人是否是你了。可你丝毫没有得逞的喜悦，只有一颗愈发酸胀的心脏在缓缓下沉。

“所以我暂时只能住帐篷了，但愿后面几天不要下雨。”你试图活跃气氛，语气僵硬得吓人。该死，你精湛的演技都去哪了？

“其实……”奈费勒犹豫着开口，“你可以留下来。”

可以吗？太好了！

不，不行。

你不能留下来，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更何况你的阴茎还硬邦邦地伫着呢。你可不想让奈费勒发现自己半夜三更偷偷洗手，又或是在睡梦中胡言乱语。

你需要戒色！

想到这点，你的目光坚定下来。

“没事，我就睡帐篷好了。”

05

你还是留下来了。

原因很简单，你左脚刚跨出门槛，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看来您也用不着搭帐篷了。”奈费勒调侃道。

放在以往，你绝对会感到一阵窃喜，随后光明正大讨要同床共枕的机会。但现在你的视线掠过角落那张木床，就像被火烫到一样匆匆挪开。

你的脑子又开始自主播放那天的画面，绝望地感到血液向下涌去。挺立的阴茎不知疲倦地蹭着特意加厚的棉裤，再这样下去，你的伪装迟早得败露。你需要一些新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今天把我喊来，就是为了苗圃的事？”你反客为主，状似无意地问道，“我以为奈费勒大人行事谨慎，只有重大事件才会私下会面呢。”

奈费勒的视线在你的脸上打转，似乎在谨慎地观察着什么。

“因为我想见您。”他直接了当地说道。

你做梦也想不到会得到这个回答，刚进嘴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你惊愕地抬头，直直载进了一双充满担忧的眼睛里。

从进屋以来，你一直避免与他对视。你怕自己看到那双眼睛，会联想起它沾满情欲的模样。可如今凝视着那汪湖水，你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酥酥麻麻的情绪像烟花一样，沿着你的脊髓炸开。

“阿尔图……你最近很不对劲。我不希望你对我有所隐瞒。” 他认真地说，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我们应当互相帮助。如果你需要钱和住所，我完全可以提供。”

你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挪开了目光: “没事的，住帐篷没什么不好的，这叫体察民情。”

他沉默了一阵子，手指无意识地磨蹭着权杖顶部。这是奈费勒思考时的习惯，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过了大概两三分钟，他重新张嘴，语气听起来有些苦涩。

“如果您不想留下，也可以直接离开。”

“不……当然没有！”你慌张地解释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您一直在抖腿，身体也朝门的那侧倾斜，这是想离开的表现。更何况，您今天显得心不在焉，说话时连头都不抬。我无意勉强您留下，想走就走，不必顾及我的感受。”

他垂下了眼眸，睫毛微微颤抖。你的心都悬起来了，放在桌上的手情不自禁向他的方向挪了几寸。

“对不起，奈费勒。”你真情实感地道歉，“我最近的确被一些私人情绪困扰……”

还没等你回过神，奈费勒就迅速抓住了那只手。你浑身一哆嗦，下意识想要抽手。可奈费勒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握着你的手不放。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强硬地说，眼神坚定地望着你，一扫方才脆弱的模样，“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现在的样子很糟糕。苏丹已经对你起了猜忌，因为你此前频繁上朝，如今又一直告假在家。我们间的任何隐瞒都会是危险的，致命的。”

你晕头转向，大脑一片混乱。奈费勒的温度顺着指尖源源不断地传来，像一块熊熊燃烧的木炭，搅得你全身都在发烫。你感到自己有些神志不清，引以为傲的体魄和智慧被尽数抽离。

“我……”

“说出来，阿尔图。”

奈费勒不知何时已站了起来，几乎半个身子都倾向你。在这个距离，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在脸颊。薄荷味的，混着雨水的潮湿。

他将你的脸颊捧在手心，你避无可避，被迫与他对视。你原以为奈费勒是个冰冷的人，为何双手的温度如此滚烫，眼里的焰火又如此炽热？

你时常想，奈费勒是否拥有操纵人心的能力。曾经他靠着一个下午，一些异想天开的构思，就将自己的政敌扭转为了盟友。而如今，他的温度，他的眼睛，他的话语，呼吸，心跳，所有……都在蛊惑着你，如实说出那些永远不该被揭露的情欲。

“我做了很多春梦……关于你。”

你说了出来，悲哀地感到他的身体一僵。你不敢看奈费勒的表情，破罐子破摔地将头歪向一侧，温顺地在他手心磨蹭。

如同忏悔一般，你说着那些欲望，难以入眠的夜晚。你描述着自己的梦境，让你陷入混乱的情感。你没有提及那件隐身衣，因为你不想让你们的关系变得无法挽回。

一颗怦怦跳动的心脏被刨出胸膛，尽数展现在他的面前。你低下头，等待着他的厌弃。

可是他笑了。

“就这么点事？”

他的语气分外轻松，你甚至从中感受出了几分如释负重。

你眼睁睁看着他撩起外袍，露出空无一物的下身。粉嫩的小批像蚌肉一样一开一合，颤颤巍巍地向外冒水。大腿肌肤泛着黏腻的水光，无法分辨是汗液还是淫液。

“来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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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奈费勒。”

你的声音沙哑，口干舌燥，只觉得灵魂抽离了身体，像做梦一样头脑发晕。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吧？”

奈费勒歪了歪头，不知是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还是为你没有扑上来感到惊奇。

“当然。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确认的事情。”

他当着你的面把大氅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旁，就像屋里只有自己一样自然。现在他是真的一丝不挂了，赤条条地站在你的面前。

闭眼。睁眼。眼前的画面没有任何变化。你依旧坐在那把破旧的木椅上。窗外雨水沙沙作响，蒸腾的薄荷香混着潮湿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你的鼻尖。

奈费勒的躯体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你的目光根本无法从他的腿间挪开。那条狭小的肉缝已经完全被润湿了，恐怕轻而易举便能吃下两根手指。方才你们一直在交谈正事，奈费勒究竟是何时流的那么多水？

也许是你的视线太过灼热，奈费勒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有些难耐地并紧了腿。可随即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重新向你敞开了双腿。他甚至用手指掰开阴唇，将那翕动的穴口完全暴露在外。

“如你所见。”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坦坦荡荡地展示着自己的那口女穴，“我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希望你不要介意。”

生平第一次，你同时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你的好盟友上一刻还在大谈苗圃建设，如今却推销起了自己的小批。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欢愉之馆接客的男妓，只不过服务对象只有你。

“为什么？”你听到自己问。很难相信如今你仍保有理智，而不是立马操进那淫荡的小穴。

奈费勒困惑地看你: “这不是你一直想干的事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你为什么愿意……”你有些语无伦次。脸好像烧起来了，烫得你呼吸都不畅。

奈费勒叹了口气，看起来颇为无奈。

“因为我同样爱慕你，阿尔图。”他说，“我以为这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

老天，这太超过了。

你猛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将奈费勒搂在了怀里。他被你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你发现他的身体热度惊人，竟比你还烫上几分。

你突然想起那天在窗外听到的轻吟，如今想来也许并不是幻听。奈费勒在想着你自慰，喊着你的名字迎来高潮。这个认知让你感到飘飘然，只觉得心都快要融化在胸膛。

没有任何犹豫，你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奈费勒配合地张嘴，却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于是你只好自顾自缠着他的舌头吮吸，扫过口腔去舔弄喉咙。

“很痒。”他喘息着推你。

“接吻的时候不要说话。”你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你单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继续将舌头往深处探。很快奈费勒便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你尽情汲取他喉管的氧气，直到他的双手揪紧了你的衣领。

你摸了一把他的下身，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水。

“……奈费勒。”你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但你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我们本可以省去谈正事的时间。”

奈费勒开始瞪你了，似乎把这句话当成了挑衅。你连忙摩挲起了那条狭窄的肉缝，以免他对你反唇相讥。这招果然好使，奈费勒茫然地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任何嘲讽的语句，像被你的手夺去了全部心神。

“我得提前说好。”你用指腹浅浅地戳着那团软肉，“我在性事上并不温柔。我会做很多，很多次，直到这边被彻底操开。我会射在里面，让你含着精液睡一整晚。”

这只是一句调情的话，你没指望奈费勒会给予回应。可他居然皱起了眉头，认真思考了起来。

“这次可以。”他告诉你，“但是不能留下太多痕迹，我明天还要去上朝。”

你的政敌应允了你过分的性幻想。他甚至没有否决内射的提议。

你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下一秒奈费勒就被你扛在了肩上。他有些惊愕地扑腾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喊你的名字。

“阿尔图，放我下来！”

你没有理他。说实话，你想这么干好久了。他果然如预想那般轻，像骨头空心的鸟儿。你真该监督他多吃些饭菜的。

把奈费勒放入床榻前，你还是没忍住诱惑，拍了一下他浑圆的屁股。奈费勒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瞪着你。

“抱歉。”你满脸无辜，“只是想给你放松一下肌肉。”

奈费勒磨了磨牙，似乎很想骂你一顿。可最终他只是扭过了头，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埋在了软垫里。

“做快点。”他闷声说道。

07

奈费勒的床很窄，两个人挤在上面吱呀作响。

你在床头一阵鼓捣。没有润滑用的油脂，也没有羊皮套子。你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奈费勒当然不可能备着这些用具。

一只苍白的手伸了过来。奈费勒不知何时凑到了你的身边，熟练地拉开了其中一格抽屉，示意你拿出里面的玻璃罐。

这下你真目瞪口呆了，不知所措地捧着那黑褐色的小瓶。里面的液体已经没了一小半，你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它的去处。

奈费勒有些无语地瞥了你一眼。

“这是檀香精油，助眠用的。”

说不失望是假的。你拧开瓶盖闻了闻，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怪不得你时常闻到奈费勒身上的香味。

“用这个润滑会不会太奢移了？”

“没事，用完它吧。”奈费勒轻轻地说，“反正今后也用不上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奈费勒之前失眠还与你有关？你正想刨根究底，他却主动勾上了你的腰带。硬得发紫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随着冰冷的手指覆上柱身，你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奈费勒的手很软，带着些薄茧。他专心致志地为你做着手活，笨拙而又认真地撸动着阴茎。才套弄了没几下，你就喘着气把他按在了床上。

奈费勒疑惑地看着你: “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恰恰相反，你太舒服了。奈费勒的手活烂得要命，可光是看着他低垂的眼眸，泛红的耳尖，还有握住你阴茎的纤长手指，你就感到气血下涌，小腹如有火烧。要是再放任奈费勒这样摸下去，你毫不怀疑自己将立马射在他的手里。

“不，我只是……太想亲你了。”你弯下腰，啄吻他的嘴唇。

这是你的真心话。比起让奈费勒抚慰你的欲望，你更想好好触碰这具让你日思夜想的躯体。

你了解他的思想，他的灵魂。可你对他的身体几乎一无所知。若非无意间撞破奈费勒自慰的场面，你甚至不知道他的黑袍下藏着如此小巧的一口女穴。

就像此刻你才发现，奈费勒十分享受被抚摸的过程。你依稀记得作为政敌，奈费勒有多厌恶和你发生肢体接触。每当你们因为政见不合大动干戈，他总会以一副嫌恶的表情拍开你揪住他衣领的手。

可如今你的双手游离在他的身躯上，所到之处总能挑起情欲的战栗和喘息。奈费勒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反应，皮肤却在你的揉搓下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你将瓶中的精油通通倒在了他的胸脯。黏稠的液体滴落下来，在那蓄起了一滩小小的洼地。奈费勒被冰凉的触感激得一阵颤抖，你宽慰似地吻了吻他，手掌裹住胸乳轻轻打转，直至将那精油搓热。黏液随着你的动作被推碾开，整片胸膛都泛起了亮晶晶的油光，像覆了层诱人的薄蜜。

奈费勒太过瘦削，即使乳肉也是如此。你得五指向内聚拢，才能挤出半掌软肉。你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对胸乳，躲藏在乳晕中的肉粒受不住刺激，很快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你夹在指缝间挑弄。

“哈……”

奈费勒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精油和体液交融在一起，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奈费勒的脸颊绯红，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他失神地看着你的脸，脚趾绷紧又抓开，腿间的小批湿得不像话。

你贪婪地注视着奈费勒的表情。他比你想象中更为敏感，也更湿软。怎么光是被摸摸奶子就出了那么多水？你简直爱惨了他的这幅模样，俯身将整片胸乳含在了嘴里。

“嗯……！”

奈费勒呻吟着揪紧了你的头发，胸脯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倒像是把奶子往你嘴里送。你又舔又咬，故意嘬出声响。双手也不闲着，顺着腰线滑下去掰开大腿，暧昧地摩挲着腿根内侧。

批水流得到处都是，奈费勒的大腿又比其他部位都更丰满些。随着抚摸的动作，他的腿根一直在你掌心抽搐。你不得不加重了几分力道，才勉强保持住了抓握的姿势。

奈费勒被你摸得意乱情迷。他的腰肢难耐地扭动着，想将小批往你手上蹭。可你牢牢掰着他的大腿根，就是不去触碰那团软肉。

快感迟迟得不到满足。情欲灼烧着皮肤，而体内却愈发空虚。奈费勒咬着唇，用一种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你。

你被他看得硬得不行，于是故意挺了挺胯。滚烫的阳具直挺挺地打在了饥渴的穴上。奈费勒几乎是瞬间僵在原地，露出一副失神的痴态。他的腿根又开始抽搐了，淫液流得你满手都是。

即使知道奈费勒身体敏感，他的反应依旧大得出乎你的意料。有那么想要吗？你轻轻撞击着花穴，龟头缱绻地在穴口附近抵着打转。奈费勒被顶得不住喘息，有些紧张地闭上了双眼，你能感受到他在努力放松自己的小批，准备着被彻底插入填满。

这个认知让你的心幸福得快要化开。你亲了亲他的唇角: “再等等。”

你手指沾了些精油，轻车熟路地摸向腿间那处软肉。奈费勒的大腿紧紧夹住了你的手，也不知是抗拒还是挽留。你抚慰着那处潮湿的花穴，手指碾过重瓣下的阴蒂，小心翼翼地探入了穴口。

“嗯……呜……”

奈费勒难耐地扭了扭腰，淫液与精油混在了一起，将你的手淋得湿漉漉的。你将他捞在怀里抠挖湿软的内壁，奈费勒的身体蜷缩起来，随着手指奸淫的节奏一抖一抖。

他的敏感点真的很浅。即使只埋进去了一个指节，也足以让奈费勒爽得失神。他闭着眼睛任你蹂躏，而你专心致志地观察他的表情。指腹每次碾过肉腔，他的嘴巴都会微微张开，表情空白得近乎可爱。

没过多久，你就感到内壁颤抖着绞紧，似乎有意将你的手指往更深处去挤。你想起了奈费勒自慰的风格，他操自己时可谓毫不留情，恨不得把指根都给埋进穴内。浅浅的插弄显然满足不了这具淫荡的身体。

“嗯……啊！”

看在小批如此努力吸吮的份上，你又顺势往里埋入了一个指节。奈费勒抓紧了被褥，其中一条大腿失了力气，被你高高抬起，摆出等待侧躺插入的姿势。

这个角度，你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穴口。皮肤白皙的人，就连那处也白得惊人。粉色的肉缝被两根手指撑开，露出内里艳红的软肉。因为双腿大张，奈费勒明显比方才紧张许多，湿润的穴口颤抖着吐出清液来，沿着腿根往下淌。

你故意停止了动作，直到奈费勒迷茫地张开双眼，抬起睫毛来看你。

“嗯……！！！”

你抓住这个时机，将两根手指尽数埋入。掌根啪得一声拍在阴蒂上，发出响亮的水声。你快速顶弄着那方软肉，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深。奈费勒猝不及防被你操到了深处，甚至顾不上表情管理。他的瞳孔向上翻去，腰肢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副被操爽的痴淫样。

他又试图夹腿，可你牢牢托着腿弯，只能被迫承受过于激烈的操干。软烂的小批压根用不上精油润滑，溢出的淫液就已经足够你将手指加到三根，毫无阻碍地在穴口进进出出。

奈费勒一开始还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可随着你抽插的速度愈发迅速，拇指甚至抵着阴蒂研磨起来，奈费勒很快便吃力地张开了嘴喘息，断断续续的呻吟也跟着漏了出来。

你顺势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夹着舌头搅弄。奈费勒已经爽得意识不清，下意识地舔舐起了你的指节。你被他这幅模样迷得要死，心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在他脸侧亲了又亲。每当你的轻吻烙在皮肤上，奈费勒总会抖一下，小批将你的手指夹得更紧。

“啊，哈，阿尔图……！”

他的声音逐渐抬高，带着少许哭腔。穴内传来阵阵热意，你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在奈费勒的腰肢高高弹起的那刻，你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抽离了出来。

“呜……”

奈费勒的身体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他喘着气缓了一会，随即便因无法达到的高潮难受地蹭起了床单。由于你吊着他的一条腿，那方软肉怎么磨都找不准角度。他在迷迷糊糊间竟忘了盟友仍在身后，无比自然地将自己的手向下伸去，想像往常一样抚慰饥渴的嫩批。

你轻笑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么熟练，平时经常这么干？”

奈费勒缓慢地眨了眨眼，像在反应你的声音是否真实存在。随即像被烫到一样，试图挣开你的束缚。可他此刻酸软得不行，自然没什么力气。一番无用的挣扎后，奈费勒终于接受了被抓个现行的事实。

“为什么不进来？”他反问道。典型的转移话题。

你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目光在泥泞的腿心，白皙的手指，还有那通红的脸上来回转移。奈费勒被你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抿起了嘴唇，又试图夹腿。

直到他的浑身都泛起一阵潮热的红晕，喘息也变得灼热，你才终于放下了那条被你托在空中许久的腿。奈费勒的阴蒂被你玩得充血肿胀，此刻已经有些合不拢腿了。

你将他搂在了怀里，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你能感受到心脏传来的震动，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奈费勒的。这让你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和安心。

“……结束了吗？”奈费勒有些犹豫地问。

你亲了亲他，按着他的大腿，将自己挤入腿缝。

“帮帮我吧，奈费勒，夹紧一些。”

奈费勒看起来十分困惑，可他还是照做了。你的性器被他牢牢夹在腿间，紧贴着仍在流水的花穴。

他的脸很红。腿根也很烫。两侧的软肉被挤得凹陷下去，完全包裹住了柱身。你试探性地小幅挺了挺胯，立马感受到下身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奈费勒的语气干巴巴的。由于不敢抬眼看你，这句话失去了应有的威慑力。

“我几乎天天都想着你自慰。”你咬着他的耳朵，缓慢地开始在腿间抽送，“你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我恨不得把你操熟操烂，射在里面灌满你的小穴。”

“……你刚才说过了。我也答应了。” 奈费勒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你不得不花上十二分的意志力，才勉强忍住操进肉缝的冲动。

“可是奈费勒。”你按了按他平坦的小腹，那里没多少肉，但是很软，“你会怀孕的。”

这是你思索许久后得出的结论。自从撞破了奈费勒的秘密，你就无法避免地往这方面去联想。刚开始只是一些香艳的画面，而后便是你们一起养孩子的温馨场景。你甚至提前预想了该给孩子买哪些衣服，将他们培养成什么样的人。

但这些也只能存在于你的脑海里了。你当然不舍得让奈费勒怀孕。他的身子那么差，一路下来得遭多少罪。更别提流言可畏，你是万万不会将他推上风口浪尖的。

奈费勒显得有些意外，随即羞恼地反驳道: “我没有这个功能。”

他的大腿绞得更紧了。你享受着阴茎被包裹的感觉，挺胯磨蹭那团敏感的软肉。狭窄的肉缝被你越磨越开，柱身深深嵌入其中，每一下都会碾过湿滑的蒂头和内里艳红的软肉。奈费勒的喘息变得极其混乱，迎合抽送的节奏扭起了腰。

“可我刚刚摸到了。” 那节宫颈细窄而又充满弹性，恐怕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你只是往里挤了半个指尖，奈费勒就爽得险些高潮。

“我……嗯……”他真的很努力地在思考，即使小批已被磨到烂红流水，声音也变得黏腻不堪，“我不知道。”

想想也是，在你之前奈费勒恐怕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含着别人几把的一天。你轻轻笑了，双手捧起他的脸，吻开那困惑拧起的眉心。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敢去赌。”

奈费勒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你以为他在嘲弄你的装模作样，毕竟你的形象向来是个十足的赌徒。可当你想再多说几句真心话，掌心和阴茎却同时传来了湿漉漉的感觉。

你有些错愕地放下手，奈费勒的头软绵绵地垂了下来。他的大腿正在剧烈地痉挛，外翻的花穴颤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汁液。你试探性地动了一下，奈费勒顿时高高扬起了脖颈。他的嘴巴痴痴张着，涎水顺着吐出的舌尖流了一下巴。涣散的瞳孔激颤着上翻，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

你没想到随口一句话竟让他反应那么大，倒让你有些不知所措了。奈费勒的高潮绵长而又激烈，他蜷缩在你的怀里呻吟，身躯时不时抽搐一番。你脸红心跳地挪开了目光，不敢看他失态的表情。

湿热的小批一直往阴茎上压，淫水蹭得到处都是。你本想等奈费勒的高潮结束再动作，可那团软肉实在磨得你头皮发麻。你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低声说了句抱歉，握住他的腰便开始了冲刺。

“啊啊……呜……”

奈费勒呜咽着揪紧了床单，过量的快感让他嘴巴崩溃地大张，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那条肉缝已经被你彻底磨开，龟头重重碾过阴蒂向前，直到囊袋也啪得一下打在肿起的蒂珠上。

“嗯……嗯嗯……阿尔图……”

饱含情欲的呻吟在耳边响起，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你的心跳加速，一时没控制住力度，龟头抵在批上打了滑，不小心挤进去半截。

“啊……！！”

空虚已久的小批骤然吞入异物，奈费勒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高高向前扬起了胯骨。这下整个龟头都被含了进去，软烂的穴肉吮吻着阴茎，试图将它咽到更深处。

你爽得险些没能守住精关，费了好大劲才将性器拔了出来。奈费勒不满地在你怀里乱扭，你不得不掐住他的腰肢，在奈费勒耳边说起怀孕的后果。

算算日子，当他肚子明显挺起时，你估计已经杀死了苏丹。你还没想好让谁来当新的君主，但你们一定会是彼此的苏丹和维齐尔。要让眼尖的贵族发现端倪，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奈费勒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乖乖停下了动作。可他的花穴变得更湿了，喘息也急促了不少。

你不知道是哪句话让奈费勒发了情，但照这样下去你绝对会忍不住做过头。于是你抱着奈费勒，加快速度操他的腿根。

做到后面奈费勒的腿已经合不拢了。内侧的腿肉被磨得泛红，小批更是淫液泛滥。你把他翻了个面，摆成仰躺的姿势，将阴茎放在小批上轻轻磨蹭。

“如果操进去，大概能插到这里。”

阴茎擦着花穴滑向小腹，你按了按那片区域，是子宫所在的位置。

“呜……”

奈费勒的腰肢高高弹起，翕动的阴唇热情地吮住了你的柱身，像真的把性器含进了子宫。你最后磨了几下红肿不堪的肉缝，抵着小腹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溅了奈费勒一身，胸上脸上都沾上了淫靡的白灼。在你射精的同时，奈费勒也迎来了高潮。他哭喊着绷紧了脚趾，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着。小批痉挛着一张一合，淫液将床单都打湿一片。

你抱紧了奈费勒，一边亲吻他的唇角，一边抚摸他的脊背。奈费勒在你的掌下细密地颤抖，翻着白眼抽动身体，无论你怎么呼唤都没回应。

你看着自己怀里的政敌，现在应该算是爱人了。他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体液，从耳尖到脚趾都泛着红晕，唇边还沾着你的精液。色情得要命。

若非奈费勒的温度真真切切从相贴的肌肤传来，你几乎要怀疑这是自己发狂后的幻境。你幸福又满足，留恋地抱着他又蹭了几下。

你真的舍不得离开奈费勒半步。可总得有人负责善后。你用被子将他裹了起来，免得着凉，随后起身寻找清洁用具。

当你终于找到块热毛巾回来，却发现被子被奈费勒踹到了地上。他的双腿大敞，手指还埋在批里。看到你回来也没什么反应，继续呻吟着抽插花穴。

“奈费勒大人在干什么呢。”你覆了上去，将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小批，和他一起挤压肉腔。

“我还没……”他抿着唇，低喘着将小批往你指根上送。

你真是小看奈费勒的体力了。你本想着今夜喷了那么多次，他会直接沉沉睡去，没想到缓过神后竟还有余力继续抠批。

禁欲越久，性欲越强。此前你一直对这类言论嗤之以鼻，没想到在奈费勒身上验了真。与他相比，你此前的压抑都算得上是小儿科。

既然如此，你也不再克制自己未尽的欲望。你翻身上床，将他捞在怀里用力抠挖内壁。奈费勒被你插得汁水四溅，喷出的淫液将精斑都给冲刷得一干二净。他刚开始还抑制着声音，到后面叫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浪。直到你们都精力耗尽，相拥而眠，你也没将手指拔出来。

Chapter Text

01

那天之后，你的生活终于回到了正轨。

之前你费尽心思掩饰自己鼓起的裆胯，现在你得想尽办法隐藏上扬的嘴角。走在路上你步履轻快，眉飞色舞，边走边哼歌。连不熟的贵族都在偷偷打听，阿尔图老爷遇到了什么喜事？

是的，你的心情是有点太好了。但这不怪你，任何人和暗恋对象互通心意后都会变得傻里傻气。除了奈费勒。他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骂起人来毫不留情。

他骂你的时候，你就情不自禁盯着他的脸发呆。昨夜实在做得有些过头，他的嘴唇到现在仍是肿的。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轻而易举便让你回想起那些甜蜜的呻吟。

他的领口竖得很高，黑色的大氅隔绝了所有视线和窥视。但这瞒不过你。你知道他的胸乳尽是你留下的牙印，腰侧和大腿则是泛红的掐痕。你没用太大的力道，但奈费勒的皮肤太白太嫩，很容易留下痕迹。你遗憾当初表演绑匪时没一饱眼福，那截粗糙的绳索想必会留下相当色情的勒痕。

那身松松垮垮的里衣如今被拢得很严实。原本凹陷的乳头被玩得红肿不堪，像发硬的石子般挺立在胸前。看他僵硬的动作，就知道一路的步行将那敏感的肉粒磨得更肿了。下朝后你准备带些伤药过去，亲手帮他抹上。至于奈费勒会不会同意，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了。

你注意到他牢牢捏着手杖，连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整晚的缠绵让他整个人都脱力了，也许还有点脱水。奈费勒坚持要来上朝，你只得替他把乱七八糟的体液擦干净。时间太赶，你没来得及清理穴内那部分。不知道站立的时候，那些黏腻的精油会不会和淫液一道顺着腿根往下流。

你将奈费勒从头看到脚，又将目光定格在了他的脸上。一边熟练地见招拆招，一边欣赏他拧起的眉头，翕动的嘴唇，鸦羽般漂亮的睫毛。真是奇怪，你总觉得奈费勒比以前更好看了。若非现在是在青金石宫，你真想上前几步亲他一口。

你长久地注视着他，直到奈费勒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要是以往，奈费勒定会将这当做挑衅，怒气冲冲地回瞪过来。但现在，他只是不留痕迹地挪开了目光，谨慎地避免与你对视，就好像视线接触会让他的攻击变弱似的。

下朝时也是。今日你们吵得比平时还要激烈，按照惯例多多少少要在宫门前打上一架，或是互相放几句狠话。眼见你们走出青金石宫，面色阴沉，贵族们都自觉地远离了你们。

你调整好了气势，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正当你想出言嘲讽时，奈费勒却头也不回地从你身边径直离开了。留你一个人僵在原地，还保持着抱臂扭头的战斗姿势。

“不要再看我了。”他说。

“为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你们正在床上，你将奈费勒的上衣褪至腰际，将那带着凉意的消肿药往他身上抹。

“你几乎一整个早朝都在盯着我。”奈费勒皱着眉，“这太奇怪了，容易引起苏丹的注意。”

“奇怪的是你吧，奈费勒大人。你连和我对视都不敢，看起来心虚得要命。”

药膏被你小心地抹到红肿的乳粒上，奈费勒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我会注意的。”他低低地喘着气。

涂完胸前和腰侧，你又将手往下探，准备照顾一番腿根的掐痕。可奈费勒突然并紧双腿，阻止了你的动作: “我自己来就好。”

直觉告诉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你不管不顾地掰开了他的大腿——奈费勒根本无力阻挡你。

潮湿的花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你的视线下。你盯着那处良久，随即勾起了嘴角。

“原来奈费勒大人是被自己的政敌看湿了。”你轻而易举便将手指插入了肉缝，熟门熟路地搅弄起来，“在那么多朝臣面前？”

奈费勒挣扎起来。他没立刻反驳你，代表你大概率说中了事实。你单手按住他的膝盖，两根手指在小批进进出出，很快便让奈费勒弓起腰去了一回。

“……你说得没错。”喘了几口气，从高潮中缓过神后，奈费勒犹豫了一会，坦诚又认真地抬眼看你，“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尤其是和你对视的时候，那种感觉更为强烈。我需要尽力去克服它。”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将发情说得像道亟待解决的课题。奈费勒知不知道这样非常犯规？

你感到欲火焚身，小兄弟跃跃欲试地抬起头，以此同时有个好主意在脑中酝酿成形。

“我知道一种方法，叫做脱敏训练。”你信口说道，“只要反复尝试类似的场景，便会降低敏感度，让你的反应不再那么大。”

奈费勒皱起眉，你知道他陷入了思考: “听起来是个好主意。但是类似的场景……？”

你将手指抽出小批，好整以暇地往床边的椅子一坐。

“奈费勒，自慰给我看。”

02

奈费勒半躺在床上，无袖里衣随着动作滑至小臂，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他屈起一条腿，手指绕着穴口打转，闭着眼抚摸那处隆起的逼肉。

“你得看着我。”你提醒道。

奈费勒深吸一口气。随后像是下了决心，坚定地抬眼望向你。目光接触的刹那，他闷哼一声，小穴颤抖着吐出一股淫液。

“把腿分开，对着我。”你循循善诱道，“然后把手插进去，就像平时那样。”

“别再说了。”奈费勒喘着气。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慢吞吞地将双腿正对你打开。

经历了一整晚的蹂躏，那处肉缝已经有些合不拢了。穴口因紧张，或是兴奋翕动着，逼水顺着外翻的阴唇淌下来，将腿心糊得湿漉漉的。

他看着你的脸，脸庞和耳尖都泛起了红晕。手指缓慢地向下按去，指尖破开穴口埋入逼肉，被热情的腔道紧紧吮住。

“嗯……”

奈费勒眨了眨眼，睫毛缀上了几滴晶莹。你的目光让他变得比平时更为湿软，也更敏感。只是进了一个指节，他便软了身体，撑着床榻不住喘气。

明明独自操弄自己小批的时候那般娴熟粗暴，怎么如今连两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了？

缓了好一会，奈费勒才继续动起来。这次他成功将整根手指送入了小批，痉挛的穴口将手指吸得很紧，拔出时你清楚听到了啵的一声。

“做得很好。”你鼓励道。

“都说了不要说话。”奈费勒恼道。

又一根手指被送了进去。奈费勒浑身都烧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他的视线在你的脸上来回打转，最后停留在了你的眼睛。

“哈……嗯……”

他终于开始了抽插。纤长的手指在逼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将指尖抽离到穴口，而后猛地整根埋入。随着小批被彻底操开，奈费勒的眼睛泛起了一层水雾，望向你的目光也沾染了情欲的色彩。

“阿尔图……”

他呜咽着眯起眼睛，将另一只手摸至胸前，学着你昨夜的动作揉捏起了乳肉。一边意乱情迷地玩弄着自己的胸乳，一边弓着腰将小批插得汁水四溅。

明明是奈费勒的脱敏训练，现在却变成了你的忍耐考验。你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直到奈费勒呻吟着扬起下巴，飞溅的淫液溅到了你的脸上，你终于忍不下去了。

下袍被撩至一旁，露出硬得发紫的狰狞阴茎。你握住柱身，斜靠在椅背上，就这样对着奈费勒撸动起来。

奈费勒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去，你被他看得又硬了几分，套弄的手法也愈发粗犷。

“嗬嗯……嗯！”

奈费勒紧盯着你的阴茎，三根手指用力抠弄着小批，淫液沿着指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他的眼角被逼得泛红，足弓悬在空中，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随着手指顶到花心，他的脖颈向后仰去，腰肢高高弹起，整个人都因快感抽搐不已，目光却还执着地聚焦在你身上。

他在想象被你操吗？

你尝试放缓了撸动的动作，手指温吞地绕着龟头打转。奈费勒喘了一会，抽插的频率也跟着慢了下来，转而揉捏起了自己的逼肉。

看来你的猜测完全正确。

你被他无意识的举动色得不行，小腹的火愈烧愈烈，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奈费勒尝试模仿你的动作，可他已经接近脱力，做不到如此快速的捣弄。你不得不稍微放慢速度，好让他能够跟上。

奈费勒又重又深地顶弄着小批，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一抖一抖。你不知道他有没有摸到自己那节狭小的宫颈，可他一定是被操爽了，连瞳孔都颤抖着向上翻去。

“啊……啊啊……”

奈费勒的大腿张得更开了，穴口餍足地抽动着，几乎难以将手指拔出。他的逼肉外翻，淫液流得满腿都是，腰肢不住弹动，你知道他快要高潮了。

“看着我的眼睛，奈费勒。”你低声说道。

奈费勒迷茫地眨了眨眼，睫毛抖落了几颗水珠。他艰难地调动理智，抬起眼眸。视线交汇，你们都从彼此的眼睛内看到了浓稠如墨的情愫和欲望。

沐浴在你的视线中，奈费勒的手指深深埋入了花心。他呜咽着抽搐起来，身体软绵绵地歪向一侧，被你揽到了怀里。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嘴唇小幅颤动着。你凑上前去，听到他在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喊着你的名字。

03

你不知道脱敏训练的效果如何，但至少现在奈费勒吵架时愿意直视你的眼睛了。

至于他会不会因你的目光而偷偷夹紧腿高潮，那便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