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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 Lambs

Summary:

1960s Broken Bow的乡下男孩Dennis在学校遭受霸凌,被Robby救下后转到向牧师Abbot学习的故事,往后可能会写未成年Dennis被Robby和Abbot一起炒的车(捂脸

Notes:

作者对当时内布拉斯加州小镇的风土人情都是现查的,有错误请大家指正,谢谢

Chapter Text

Dennis知道自己一直和别人不太一样,不只是因为他是Whitaker家中最小也最瘦弱的孩子,所以可以免去做重活,也不只是因为他是家里最聪明,读书认字最快的孩子,父母愿意让他以后完成高中学业,甚至在将来让他去神学院。而是他的身体似乎生来就不太一样,Dennis认为他就是他,毫无疑问,是个男孩,但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却和自己兄弟和父亲的不一样,哥哥和爸爸经常叫他Denise,他总会因为这件事不高兴,但他无法让他们改口。只有妈妈和四姐会叫他Dennis,四姐Patricia的声音很脆,Dennis喜欢Patricia叫他的方式,也最喜欢Patricia。姐姐比Dennis大五岁,在Dennis还在背着书包去上课的时候,姐姐已经从高中辍学回来帮家里的忙了,有时候Patricia会在校车停靠点接Dennis回家,Dennis穿着姐姐的旧格子衬衫和旧牛仔裤,跟着姐姐踩在乡间泥泞的小路上,哼着歌,回家去。

Dennis刚刚上初中一年级,学校里的其他男生特别喜欢找他麻烦,好多次Dennis的书包被他们扔在外面,又或者是新课本被撕坏,Dennis不敢告诉家里人,因为他觉得自己可以少做些农活去上学已经足够幸运了,他不想再给家里人添麻烦。

寻常的一天,午休,吃过饭的Dennis趴在自己的课桌上准备小睡一会,发育期乳房的胀痛让他睡得不太安稳,然后被人一把从后面揪住衣领,Dennis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无济于事,这是Patricia的衣服,要是弄坏了她肯定会伤心的。他知道肯定又是Richard来找自己的麻烦,Richard的农场离他家的很近,Dennis想Richard肯定是听说了一些他身体的秘密才来三番五次欺负他的。Richard直勾勾的眼神让Dennis很不舒服,更别提那些下流粗鲁的玩笑话了。

Dennis现在被Richard提着领子往洗手间拖过去,旁边跟着Richard的跟班们,Dennis尝试用自己瘦弱的腿踢他们但踢空了,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被Richard摁在洗手间的地板上,Dennis被摔得一阵眼前发黑,Richard的手顺势往他衬衫里面钻,去揉捏他刚开始发育的小小乳房。

Dennis去咬他的手,激怒了Richard,双手拽着Dennis的领子一扯撕开了那件充满补丁的印花衬衫,纽扣飞出去,他的跟班们也开始撕他的衬衫,混乱中Dennis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人连掐带捏了好多下,Dennis撑起身子来和Richard撕打在一起,又被跟班们分开,Dennis的右臂被人踩在脚下,左臂被紧紧抓着,衬衫底下被弄脏的白背心勉强遮住他的胸口,右眼眼眶被Dennis打得乌青的Richard恼羞成怒地冲他喊:“今天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就是个怪胎!”然后用力扯开Dennis的腰带,往下拽Dennis的牛仔裤,Dennis惊慌失措地尝试踢Richard来阻止他,但处于愤怒状态的Richard力气大得惊人,很快Dennis赤裸的双腿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Richard捏着Dennis大腿内侧的软肉,顺着往Dennis两腿之间滑,Dennis无助地挣扎着,想要并紧双腿,但被Richard硬给分开,Dennis蓝眼睛很快地蓄满了泪水,屈辱和恐惧的热泪顺着他脸颊流下,模糊了眼前施暴者的脸,Dennis想要去踢Richard,但是堆在脚踝的裤子让他很难做到。Dennis感觉到Richard一只手已经抓到他的内裤腰带上,另一只手顺着腿根往他双腿之间钻,Dennis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想要逃避注定降临的痛苦。

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这场恶行,Richard的手指没有继续深入,Dennis惊讶地睁开眼,是社区医院的Robinavitch医生。他为什么在这里?Robinavitch今天本来是来这给校长看病,结束后路过洗手间听到扭打的声音便闯进来了。看着衣冠不整被人压在地上的Dennis,瞬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Robinavitach一把抓过Richard的领子,然后抓着他的肩膀像丢一个枕头一样丢出去,跟班们见状识时务地跑走了。Robinavitch轻轻关上洗手间的门,然后蹲下身帮助Dennis坐起来。Dennis右臂被大片淤紫覆盖,左手手腕被拽得脱臼了,嘴唇被Richard打破了一直渗血,Dennis尽全力用发抖的双手把裤子穿上,这时Robinavitch早已转过头去,帮助维护他最后一点尊严。Dennis理了理自己被撕烂的衬衫,衬衫上已经没有扣子可扣了,Dennis用手背抹去眼泪,用颤抖的声音对Robinavitch说:“……谢谢”。
——
指尖传来的烧灼感让Dennis的意识回到现实,Dennis又在点蜡烛的时候走神了,回想起了四年前自己第一次和Robby认识的事情,自那之后他在Robby的帮助下离开中学,而是直接到自己好友Abbot牧师手下学习,他现在是助手(Acolyte)。Abbot对他很好,在主和他的庇佑下Dennis无需再面对欺凌。那时的Dennis,在面对Robby提出让他直接去教堂和牧师Abbot学习时,Dennis不相信自己会被他们接纳,因为他是一个怪胎,他知道自己是“怪异的”,是与其他男孩不同的,然而Abbot牧师只是冲他笑笑,然后掀起裤腿露出自己的假肢,对他说:“Kid,我也是个怪胎。”

Dennis听说Abbot牧师原来是部队里的军医,退役后选择成为牧师,Abbot鲜少提及他过去的军旅生涯,工作结束后Dennis经常看到Abbot在某个角落里抽烟,似乎陷入到无边的回忆之中,Abbot大部分时间都很严肃,脸上很少有笑容,只对来礼拜的小孩子和Dennis时不时会展露小小的微笑。自从那件事后Dennis搬到教堂和Abbot住在一起,Whitaker农场距离教堂实在太远了,搬来教堂住更方便,Dennis和家人也变成了一周一见,Dennis只在周日的时候见到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Dennis很想念妈妈和姐姐,她们也很想念Dennis,但她们都觉得把Dennis安排在Abbot牧师身边比让Dennis在学校受欺负好,每次她们来姐姐都会带来一小袋零嘴儿给Dennis,妈妈双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Dennis圆圆的小脸,亲亲Dennis长长的眼睫,说着你比上次见面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Dennis在教堂作为助手的生活很平静,除了周日是礼拜日会忙一些,Dennis只负责基础的清扫维护工作,然后就是向Abbot学习,Dennis是个努力的好学生,记忆力也很好,Abbot对他可以迅速阅读和理解圣经的能力感到惊讶。

失去右腿靠假肢支撑的Abbot总是行动不便,每次他想移动身体,笨重的假肢都会刮擦过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Abbot痛恨像废物一样的自己,但他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理智被冲动吞噬,于是他咬牙吞下心中的痛苦和愤恨,带上一层不苟言笑的面具,过去的军旅经历和现在的神职身份使Abbot成为小镇最受尊重的几个人之一,小镇的信徒们总是愿意相信这位冷静自持的牧师。受此荫蔽,Richard和他的跟班也再也没有来找过Dennis的麻烦,但是被欺凌的创伤还是困扰着Dennis。

刚搬来这里的时候,Dennis每隔两三天就会做噩梦,梦里的自己被Richard脱光了衣服,被整个小镇的人嘲笑羞辱,又或者是一把大刀从他双腿间将他一劈为二,然后看着自己身上所有的血液缓缓流干。Dennis在梦中尖叫、哭泣,然后再带着浑身的冷汗惊醒,然后他就会听到睡在隔壁的Abbot拖着自己的假腿朝自己房间走来,陈旧的木地板被压得嘎吱作响,Abbot推开门,看着坐在床上惊魂未定的男孩,坐在床边将男孩瘦削的身体抱在怀里。Abbot抱Dennis的动作有些生硬,这位前军医明显地不是走温情路线的材料,长着枪茧的大手轻轻拍着Dennis的后背,轻声告诉男孩:“没事,有我在。”

Dennis就默默地把脸埋在牧师的胸口,把眼泪擦在牧师的衬衫上,被烟草和木材的气息环绕。Abbot总是一遍又一遍引用以赛亚书中的一段:“Even youths grow tired and weary and young men stumble and fall, but those who hold hope in the Lord will renew their strength and soar on wings like eagles.”(即使青年也会疲乏困倦, 强壮的人也会踉跄跌倒; 但仰望耶和华的人必重新得力。 他们必像鹰一样展翅高飞, 他们奔跑也不困倦, 他们行走也不疲乏。)这成为了Dennis最喜欢的一句话,每当他被记忆的恶浪侵袭时他都会在心中默念这段话,就像一直握着Abbot牧师温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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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nis已经16岁了,已经很久不做噩梦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做一些,嗯,羞于启齿的梦。是有关Abbo的梦中梦,Dennis先是被一个记不清的噩梦惊醒,然后Abbot像过去那样来到Dennis的房间将他抱入怀中,梦中的Dennis也像过去那样把额头贴在牧师的胸膛上,寻求着慰藉,梦中的Dennis比现实中的勇敢,因为梦中的Dennis会做现实中Dennis想要做的事,就是环住Abbot的脖子然后亲吻他的嘴唇,大部分时候梦到这里戛然而止了。

然而有一次,Dennis梦到自己坐上Abbot的大腿,拉开他的拉链,然后扶着牧师的阴茎坐下去。Dennis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紧紧抓着头发想把脑海里那些荒诞不经的想法赶出去,但他知道自己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他的白色内裤。

Dennis冲出房间跑到外面,把冷水泼到脸上,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紧张的他忘记了Abbot一向都起的很早,看着只穿着内裤和单薄衬衫的Dennis从房间冲出来用冷水洗脸,Abbot关心地问道:“Kid,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听到熟悉声音的Dennis被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没事,Pastor Abbot,谢谢你。”然后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听到年轻人突然叫出来的正式称呼,Abbot还有些不习惯,“小子,我之前都一直让你叫我Jack的,怎么今天突然改口了?”Abbot笑笑,然后无意间瞥见了Dennis大敞领口露出的锁骨和像一对幼雏似的双乳,衬衫下摆遮不住的奶油般的饱满腿根,Abbot立刻转开视线,看着窗外。

“Dennis,你现在长大了,不要再像个小孩子一样……”Abbot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无意识地绞紧手指的,面前的Dennis真的好像突然不一样了,突然,长大了。Abbot清了清嗓子,然后转身直接走出盥洗室,留下一句,“我今天要去附近的村子一趟,你在这好好看家。”就走了,Abbot明知道这件事并不要紧,不需要他今天一早就动身,晚几天去也完全没关系,但他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此时此刻不该留在教堂和Dennis一起,这个孩子信任他、爱戴他、依赖他,他应该对得起好友Rooby和这孩子的期望。

看着突然转身离去的Abbot,Dennis没那么紧张了,但内心开始感到一阵失落,为什么Abbot突然对自己这么回避?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是不是自己太幼稚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毛手毛脚,让Abbot失望了?Dennis咬着自己的手指,然后默默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看家。
一整天,Dennis都没让自己休息,因为不是礼拜日所以来访的信徒很少,Dennis只需要做好基础的清洁和维护工作,Dennis把教堂里的长椅擦得闪亮,地板也扫得一尘不染,给后院的蔬菜浇水,然后再是收拾Abbot的房间。

镇长曾经提议给Abbot在教堂外修建一所体面的住宅,但被Abbot婉拒了,习惯了军人艰苦生活的Abbot只是住在教堂后院的一处简朴的平房,四年前Dennis来时,Abbot就给他腾出了一个小房间,两人的房间中间隔着Abbot的书房和卫生间。Dennis走进Abbot的卧室,Abbot的卧室非常整洁,桌上摆着一本圣经,两支香烟和半瓶威士忌,只是地面上有些尘土。清扫完毕后的Dennis没有离开Abbot的房间,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向了Abbot的衣柜。

打开柜门,是熟悉的烟草和木头的气息,Dennis心中升起一股雀跃感,然后慢慢地抚摸每一件衣服,感受布料的质感,Dennis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条件反射地产生一些放松的睡意,然后他注意到被压在中间的一件不太起眼的灰色衬衫,Dennis拿出那件衬衫,发现它已经很破旧了,也没见过Abbot穿过,于是Dennis拿着那件衬衫冲进了自己房间,抱着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它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

Abbot应该不会发现的,这只是一件不再被穿的旧衣服,如果被问起来就装傻好了,想到这里,Dennis自顾自地笑起来,然后又被怀疑和自我厌恶打断。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偷窃吗?自己是小偷吗?自己是坏孩子吗?Dennis用双手捂住脸,感觉脸颊被羞耻和困惑烧得火热。不不不,自己没有错,只是,只是太喜欢Abbot了,喜欢没有错,镇上大家都喜欢Abbot,为什么自己不能喜欢?而且,而且Abbot对自己总是那么特别……想到这,昨晚荒唐梦境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浮现,Dennis的心跳得飞快,从床上跳下来,然后再去教堂一遍又一遍地清理。
——
从下午开始下雨,到了黄昏雨大到Dennis已经看不清窗外景物的程度了,Dennis听到了Abbot车子的声音,不顾大雨一溜烟跑出去。还没等打开车门就听见Abbot痛苦的呻吟,Dennis赶忙把Abbot搀扶下来,给Abbot打着伞,把他扶进房间里去,Abbot只是被雨淋湿了裤脚,但Dennis全身都湿透了,Dennis为了不弄脏地板把鞋子脱在外面,只穿着一条长裤,和被雨浇透的白衬衫,赤着脚跪在Abbot的卧室地板上,帮助Abbot把鞋子脱下来。Dennis知道Abbot一定是因为突然变天幻肢痛了,出门的时候又忘记带足够的药,在帮Abbot脱下湿透的袜子后就连忙拿来了止痛药。Abbot用威士忌把药片冲下去,才稍稍从疼痛中恢复了些神智。

但在Abbot看清眼前的Dennis时,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了,Dennis棕色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显得那对惹人怜爱的小鹿眼睛更加湛蓝了,嘴唇被冻得发红,整个身体微微发抖,更不必说那具被湿透白衬衫包裹的身体,Abbot第一次那么清晰地看到那对柔软娇小的双乳。Abbot又猛地咽下一大口威士忌,摆着手让Dennis出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和的男孩今天却像头倔驴,怎么也不出去,反复说着什么让我照顾你,Abbot,你看起来很痛苦,我想要帮你。男孩说着双手就往Abbot大腿上按去,笨拙地想要通过按摩来缓解Abbot的痛苦,Abbot感觉自己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半身流去,Abbot一把抓住男孩的手腕,在威士忌的作用下他双眼发红,“命令就是命令,出去!”Dennis吓到了,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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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Abbot一夜未眠,他就着威士忌吞了十几片止痛药,喝光了剩下的所有威士忌,但他还是没能睡着,他知道自己一定吓到了Dennis,因为自己没能控制好自己丑恶的欲望。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他尽量不让自己的假肢发出声音,挪动到男孩的门前,手放在门上徘徊了许久,但还是没有敲响。

在Abbot犹豫之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露出男孩憔悴的小脸,眼睛还肿胀着,应该是哭了一整夜。Abbot长叹一口气,捏紧眉头,然后说:“对不起,Dennis,我,我不配当你的老师,我会联系教会把你转到其他牧师那里学习的……”听到这里Dennis感觉自己血液都凝固了,震惊地瞪大双眼看着Abbot,然而Abbot不断地回避着他的眼神。

“你……你说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Dennis失控地抓着Abbot的肩膀,眼睛又很快蓄满泪水,“求求你,Abbot,你说什么我都会改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做的!我不会再像个小孩子那样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看着因为自己话语突然崩溃的男孩,Abbot心如刀绞,但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必须把男孩送走的决心,Dennis是他在世界上最不愿意伤害的人。Abbot重重咽了一下,抓住男孩的手腕,“Dennis,你必须走。”然后直直看向男孩盈满泪水的双眼,看着男孩心碎的眼神,Abbot从没想过继历经战友死亡后,自己的心还能这样被碾碎。他放开男孩的胳膊,想要转身离开,藏起自己的眼泪。

但是,瘦弱的男孩却平生出一股勇气,Dennis抓着Abbot的肩膀,然后把自己的双唇贴上了牧师的。Abbot像被雷劈过,惊讶到忘记把男孩推开,但他内心深处知道他自己是完全可以推开的。男孩生涩地加深了这个吻,用小小的舌头去舔牧师的嘴唇和牙齿。终于回过神的Abbot推开男孩,Dennis双颊桃红,嘴唇因为亲吻肿胀,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地看着牧师。没有经验的男孩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亲吻起这么大的反应,Abbot想把男孩推进他自己的房间然后在事情变得不可挽回之前赶紧离开,但没曾想16岁的Dennis早已不是那个营养不良的小豆芽,竟然借力在拉扯中将本就行动不便的Abbot推到了自己床上,然后跨坐在Abbot身上。

Abbot想把男孩从自己身上推开,“Dennis,你不懂你在做什么,快停下!”但是男孩无视了牧师的话,自顾自把衬衫脱下和内裤脱下。Abbot感觉自己的理智要被眼前的男孩燃烧殆尽,男孩的双乳因为动作像布丁一样微微晃动着,双腿之间是光洁无毛的处女逼,粉红的阴唇肿胀着,往外滴水,Dennis就这样赤裸地贴在Abbot的身上,Dennis哭着说:“我不在乎!你都不要我了!你都抛弃我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边哭边笨拙地亲Abbot的嘴唇,双腿紧紧夹着Abbot的身体,磨蹭着。绝望的Abbot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慢慢抬头,“求你了,Dennis,停下!这不对!你只有16岁,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不想伤害你!”
Dennis用手背擦擦泪,大声反驳道:“我知道!农场的动物会这样做!爸爸……爸爸妈妈也会这样做,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们就应该这样做!我已经长大了,我,我可以!”然后摸索着拉开了Abbot的裤链,用自己的逼去蹭Abbot的阴茎,Abbot感到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一手握着Dennis的腰,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Dennis没坐稳,Abbot的阴茎直接在没怎么润滑的情况下插进去了三分之一,疼得男孩尖叫一声流出更多眼泪来。

Abbot赶紧调整姿势拔出来一些,一只手给Dennis擦泪,另一只手往男孩的阴蒂上揉,长着薄茧的拇指上下摩擦着男孩小小的阴蒂,然后在慢慢地抚过两瓣阴唇,Dennis的大腿抖得停不下来,Abbot轻声问他,这么疼,还要做吗?男孩忍着泪点点头,竟然直接扶着Abbot的阴茎继续往下坐,只进了二分之一就鲜血淋漓了,疼得男孩哭得更大声了,Abbot赶紧用两只手抓住男孩的腰去阻止他愚蠢的行为。“Kid,这不是这样做的,我们要慢慢来,这是你的第一次。”

然后Abbot直接卸掉了自己的假肢,Dennis看到他右腿大腿上那骇人的伤疤,好奇地伸手轻轻抚摸着,Abbot笑笑,然后让男孩平躺在床上,跪在男孩腿间,去舔男孩还在流着鲜血刚刚被破处的小逼,血液的铁锈味道让Abbot会想起战场,但此刻他无需担忧自己或者他人的生死,只需要照顾好眼前的这个看似脆弱但实则坚韧的男孩。他将舌头伸进去,慢慢戳刺并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手指揉搓着男孩的阴蒂,再顺着阴唇上下揉,听着男孩由啜泣慢慢转向快乐的呻吟。

Dennis一只手搁在额头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抓Abbot的手,牧师有力的大手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小手,就像在无边海浪中的仅存的两个幸存者紧紧抓住彼此,男孩高潮得比牧师预想得还要快,伴随着一声快乐的尖叫,一股夹杂着血丝的清液喷在Abbot脸上,Abbot微笑着擦了把脸,看着因为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浑身红透的男孩,双眼翻白地仰面躺着。

“你,你是不是不赶我走了……”Dennis穿着粗气,用手指去勾Abbot的,语气还带着几分恳求和小心翼翼,Abbot一把抓过男孩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我们不继续吗?”看着男孩还在渗血的小逼,Abbot摇了摇头,“Kid,你应该休息了。”“那至少让我帮你……”

男孩乖巧地爬过来,把脸贴在Abbot勃起的阴茎上,用无辜的蓝眼睛看着他,Abbot觉得自己有一天一定会为这个男孩而死的,然后把腿分开一些方便男孩凑过来把他的阴茎含进去,Abbot的大手摸着男孩毛茸茸的头发,感受着男孩稚嫩口腔的包裹,Dennis实在是太娇小了,Abbot怀疑自己几乎能操进男孩的食道里去。青涩的Dennis肯定是没法一口气吃下整根的,而且他每舔一小会就要把Abbot的阴茎吐出来换换气,于是他就退而求其次,像舔棒棒糖一样舔着Abbot的龟头,亲吻并且吮吸着,像个小婊子。Dennis实在是太生涩了,Abbot到了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弄出来,男孩就乖乖地把脸凑过来,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等Abbot射到他长长的睫毛上和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