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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rational Loop 非理性循环

Summary:

杀死Napoleon Solo之后,Illya Kuryakin开始频繁地遇到“他”。

Notes:

伪np,骑乘、口交、dt预警。
盗梦空间+土拨鼠之日+色情淫秽的产物。
本质苏美,但是napoleon同位体大量出没,具体看标签。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Chapter 1: Circulate 1-Clark Kent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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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门,东德女孩朝屋里看去,只有一张摆着两个盛满晶莹剔透的、棕金色清酒的玻璃杯的圆桌,似乎还没来得及被碰过。

Gaby问他:你见到Napoleon了吗?

他转了转手腕上老旧的表,说,没有。
一切照旧。

Illya走出房间。
罗马还是夏季,但是天上开始落雪。

 

*

Illya很少去泽列诺格勒的酒馆,即便是他的常驻地,他也保持着几乎隐匿的姿态。但是奇怪的是,他明明只在意大利待了一个星期,却如同留在那里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于是当他踏上故国的土地时,甚至生出些许怅然。

低声交谈着的众人们声音含糊,暗色的格调中,被冰雪拼凑出来的苏维埃还是这样沉静、冷冽,却美丽的不容置疑。Illya诞生于此,当然能发现出现的异常——被暴雪笼罩的酒馆中,他遇到了一个黑色卷毛的美国人。

对方还是个青年,长得异常英俊,有着雕塑般的棱角和天使的蓝色眼睛;美国人微蹙着眉,嘴角抿着,凌厉的下颌线有一层浅淡的胡茬。他递给Illya一杯酒,金棕色的白兰地,色泽均匀,如同夺目的琥珀。

“你是谁?”Illya接过酒杯放在一旁,低声质问,总觉得对方眼熟。

“Clark Kent。”那个年轻人对他眨了眨眼,声音很低沉但温和,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凶狠,反而显示出几分友善,“来自堪萨斯。先生,你是斯拉夫人?”

“显而易见。”Illya皱了皱眉,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在苏联的国土上问这种问题,“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来工作。”Clark故意学他,表情严肃,“显而易见。”

美国人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他挽起的袖子露出完美的小臂线条,穿着深蓝色亚麻外套和米白色挂脖围裙,领口稍微打开,闲适而安定。一个农场男孩,这是他给人的感觉,但如果非要让Illya找一个形容,或许他会觉得他像一个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幽灵。

“你可以叫我Clark。”幽灵抿了抿嘴角,“你叫什么?”

苏联人手指抽搐了一下:“你不需要知道。”

面对一句很冰冷而且冒犯无礼的话,Clark Kent做的只是叹气,接着对他无奈地笑。

这和Illya记忆中——和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存在记忆中的笑不太一样,Clark笑起来显然比Illya更为熟悉的笑容更加真诚,带着点正直的意味,但是还是过于相像了。

“……我是不是见过你?”Illya有些迟疑地问。

“喔,你是在搭讪吗?”Clark吃惊地调侃,“但是大概没有,我从没记错过。但是你的名字是Illya吗?”

“……”

苏联人的手瞬息之间不动声色的向下伸去,直到触碰到腰间的配枪,“你认识我。”

“喔,实际上……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应该叫这个。”Clark有些无措的往后退,稍微抬手做出安抚Illya的姿态,表情诚恳认真,“你的心跳加速了——你在紧张吗?请相信我没有恶意。”

Illya Kuryakin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这套说辞:“你是CIA?”

“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Clark慢吞吞的咀嚼着这几个词,“当然不是,我只是个普通的美国公民,来酒馆打工而已,别这么谨慎——”

“一个美国公民在这个时候来到苏联?”Illya打断了他,试图让他意识到问题所在,“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这回是Clark瞪大了眼睛:“什么?——苏联?”他看向窗外的大雪,那里洁白的甚至不真切,“但这里是美国啊,Illya。”

 

美国。

 

Illya很久都没有说话。美国人担忧的望着他,忧郁却质朴,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没有一分一毫的相似。

记忆、不存在的记忆。苏联人烦躁地想,所以存在于他脑海中的影子到底是谁。

“你还好吗?”这个叫Clark Kent的青年轻声问他,“你还好吗,Illya?”

他的声音充满着真切的怜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Illya Kuryakin开始感觉到痛苦了。

这段时间的生活就像断片。Illya很难想起具体的记忆,如果在仔细追究,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身处美国而没有被kgb召回苏联。

有什么东西诅咒了他,在他了结一切之后,暗红色的血线从那件房间的地毯上缓慢攀行,又无法抗拒的被吸食殆尽,他从那双手里发现了现在出于他腕间的、父亲留下的老手表,可他没机会去问它是怎么回来的;有什么人像鬼一样缠着他,如影随形,那或许只是一个他想不起来名字,一段记忆,或许是他不愿意去相信的一些爱。

这些如同暴风雪凝聚在他内心的西伯利亚,冰封在已经和他融为一体的苏联的冻土与运河中,让他涌现出窒息的苦涩和神经质的暴怒——他无法回头。

 

等他从彷徨中回过神,赤裸的Clark Kent正扭着腰试图把自己安在他已经翘起的阴茎上。那个狭窄的穴口收缩着,微微含着Illya的柱头。卷发青年轻微抽气,紧闭着眼睛,皱着好看的眉毛,睫毛抖动着,眼角带着泪,满脸潮红;直到再次吃下去一点,他睁开了那双纯粹又渴望的蓝眼睛。

“帮我。”Clark扶住Illya的性器,又摸了摸他们连接的地方,请求道,“我不会受伤。”

Illya开始低声喘息,刚刚他们还在酒馆,现在上了床,没有任何可以衔接的片段——没错,kgb对他的心里评估也许还要加一个精神分裂症。

他抬手按上了Clark的跨部,把他狠狠撞向自己,青年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绷紧了腰线。Clark的身体真的很美,哪怕他几乎没有怎么打理过自己。这具完美的覆盖着肌肉的身体有着毫无伤疤的皮肤,丰厚的乳房和挺翘的乳尖,和充满肉感的臀峰。谁都可以肯定,会有无数的男人和女人会甘愿躺在他身下任他施为,或者幻想着可以操他,让他摆出和总是悲怜众生的气质不符的媚态。

Illya漫无目的的顶着腰,沉默的听着Clark在他身上骑着他的阴茎,克制的哭喊。青年人胸部的软肉颤抖着,黑色的挂坠像钟摆一样晃荡。Illya或许肏的太深了,甚至让Clark开始哽咽的呛咳。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和一个刚刚还是陌生人的男人上床——他从不会这样,或许他真的没有通过克制的考验而变成了一个疯子。

Clark Kent看起来确实是第一次,Illya也是。他像凯撒一样开疆拓土,毫无经验的像个野兽般撕扯着一切,试图损坏Clark的身体,让对方被迫为自己打开。他能感受到——眼前靠在他身上用內穴吞食着他的、哭喘着的青年,胸腔中涌动的却是和他如出一辙的痛苦。Illya不知道他的故事,正如Clark Kent不知道他的一样。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Illya突然闷声问。

“因、因为,哈啊……因为。”Clark仰着脖颈,断断续续地回答,“你感到悲痛,你痛苦的…几乎颤抖。”片刻后他又无奈的笑,被汗水浸湿的一缕卷发垂下,在他眉间晃着,“虽然……呜,你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你在我的里面找他,而你…哈啊…你根本、不想操我……”

Illya想说,他不认识其他的什么人,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默地望着他。

那具赤裸的躯体半倒在他怀里。高鼻梁,漂亮的唇形,海的眼睛,混杂着玉米地与金酒的气息,如同陷入爱欲的纳索西斯。Clark是潮湿的、苦闷的、濒临死亡的,好似第二天就会死去,又在第三个千年重回人间。人类记住的只有他的眼睛,那是旧世纪的遗存,透亮的、神圣的蓝,随时会迎来一场飓风和暴雨,带去中西伯利亚高原上冰冻着的的末日。Illya保持缄默,直视他大汗淋漓的面颊、湿红的眼尾和悲悯的神色。

Clark。

Illya看着他——被献祭的白羊,是人类的欲望凝结而成的赫斯珀里得斯的金苹果、上天的礼物。他注视他,如同注视一场在没有尽头的时光洪流涌来泯灭一切之前就已经注定的悲剧。

Clark Kent正在高潮,极少的精液缓缓的流到两个人的身上,再没入床铺中,很久没停——他不知道Clark经历了多少轮释放,以至于射不出来,只能像被操的失禁一样榨出更多液体。

Illya把他扶正操了几下,然后退出他的身体,射在了他的股间。他们情迷意乱的接吻,醉醺醺的舔舐着嘴唇上的伤疤,像陷入绝症之人不断服用着止痛剂。他们注视着彼此的虹膜,在对方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但感受到的只有迷惘。

“抱歉。”Illya最终迟疑地说。

Clark抚上他太阳穴上的伤疤,用指尖轻轻地点着。“这不是个错误,我们只是遇见了。”他的眉间又出现了浅淡的沟壑,“我们都很痛苦,Illya。当我们能感受到对方和自己拥有一样的痛苦并且无济于事的时候,就会被这股力量牵引。而如果它发生了——”他停顿了一下,“Illya,我们只能做爱。”

苏联人轻哼,“歪理邪说。”他问道,“你们美国人都这么随意吗?”

“都?”Clark眨了眨眼,“你在说谁?”

Illya沉默。除了任务安排,他几乎从没去过美国,即使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来到了美国。他不认识任何一个除了这个叫Clark Kent之外的美国人,却总对眼前的人产生熟悉的感觉。Illya抿唇,只是因为答不上来。

空气陷入了僵硬,但Clark打破了它。

“我的父亲乔纳森死于一场龙卷风。”他越过Illya金色的发丝看向窗外,雪已经停了,“那时候我们刚吵完一架,在龙卷风来之前。我本可以救他,但是他阻止了我。”Clark的眼泪凝固在眼角,他又把视线转回来看Illya的眼睛,“乔纳森死了。他想保护我,他很爱我,我知道。”

“你后悔了。”Illya跟着他皱眉。

Clark环住他的背,闭上眼,让两个人的热量贴近:“或许吧。我想我只是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他用鼻尖蹭着Illya的颈部,轻轻嗅着,“你呢。”

我忘记了。Illya Kuryakin想说,但是他的喉咙打开,吐出的却是绝望。

“我杀死了一个人,他可能是个CIA。”

“但是你不想杀他?”

Illya没怎么考虑Clark为什么这么笃定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她」。

他缓缓点头:“一念之差,我不得不这么做。”

“Orpheus(俄尔普斯)?”Clark做了个鬼脸,“一念之差,导致死亡的爱。”

“不,我只是选择了杀死他。”Illya否认道,“而不是去爱他。”

Clark Kent笑起来,把胸腔的震颤传递给Illya,轻快而自由,仿佛只要他想,就可以挣脱地心引力漂浮在空中。“可是我想,你没有什么可以否认的。”

“什么?”

“你没想过要和他上床,但有的时候你却更想吻他。Illya,你能说这不是爱吗?”

他在胡说,Illya想。
“我不记得了。”

“可能是因为你在梦里。”青年紧紧拥抱了他,声音越来越小,挂在他脖子上的黑色的细绳就像一条凝固的血线,“你只是在悲伤,别责怪自己。”

Illya感到轻松,这种轻松带来了更深层次的疲倦。如果说他从诞生之初就从没合上过眼睛,那么如今他终于眨了眨它——于是他得以注意到这种疲倦了。他的眼皮开始变沉,Clark嘴角还挂着笑,这个笑容在他的视野中变得很浅,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最终沉溺溶解于夜晚。

世界仿佛过了很多个夜晚。在废墟之中,满地的石块和扬起的尘埃,有什么尖利地散发着莹绿色的、骇人的光。有人在Illya耳边嘶吼着,这让他感到困惑,哪怕在地球毁灭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也不会想明白,他的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Illya清醒之后,只能感觉自己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Clark Kent死在了他身边。

青年仰躺着,下巴上的胡茬不见了,卷毛也被发胶向后固定。他身上还饱有欢爱后的痕迹,大腿内侧残留着凝固后的精斑,但是青紫的掐痕已经消失了。

Clark的胸口破开了一个鲜血淋漓的洞,胸膛没了起伏,他眼睛睁着,脸色平静而坚定,带着无怨无悔的肃穆,像个被中碎阿喀琉斯之踵的天神——Illya探他的鼻息,再次确认:Clark Kent真的死了。

 

Illya Kuryakin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套上衣服,查看时间。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丝毫不感到恐慌,对着那具仍然堪称完美的尸体,只有一种面对自己产生了兔死狐悲的情绪的妥协。

他打开门,一个棕发女孩朝他露出不安的笑,朝屋里看去,寻找着什么。

半晌,她问他:你见到Napoleon了吗?

他又看了一眼手表,有些想问Napoleon是谁。但他最终说,没有。

Illya走出房间。 他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TBC.

Chapter 2: Circulate 2-August Walker

Summary:

杀死Napoleon Solo之后,Illya Kuryakin开始频繁地遇到“他”。

Notes:

口交预警^^
非自愿性行为预警,两方皆有。
ooc预警。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


“你是VSR?”拳风凌厉的挥向他,Illya抬手格挡,“谁派你来的?”

又一面墙体支撑柱碎裂的砰然闷响中,Illya顺势扣住对方手腕,向下猛拉,同时右腿扫向对方的支撑脚。在失衡的刹那,他膝顶狠狠撞向对方的肋部。不等那个美国特工缓过神,他将对方的死死压在地面,手臂被反关节锁紧。

“别动。”Illya低喝,手下用力。美国特工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关节发出即将脱臼的悲鸣。Illya放开他,掏出手枪抵着对方的头,美国人直起身,单膝跪在地上,缓缓地做出投降的手势——但他可以肯定对方在策划着夺走头顶的抢。

“瓦尔特P38。”美国人的声音因为打斗有些不稳,他试图找一些话题缓解僵持的气氛,“你用这么老的武器?”

Illya瞪视着这个留着修剪整齐轮廓分明的胡子、粗狂而带着野性的特工。“你是谁?”他用枪口顶了顶对方的脑袋,美国人顺从的歪头。

“August Walker。”

“身份。”

August毫不犹豫地说:“CIA。”

Illya烦躁地看向他,而他也毫不退让。无疑的,August Walker像一柄危险的锤子,会将一切事物砸烂在地里,冷酷的危机在他的身体里酝酿,最终又埋入那张隐藏起暴戾的无辜的面孔中。

但是,关键在于,他跟Clark Kent长得太像了。换而言之,他们简直是一模一样——深邃的眼窝、湛蓝的眼睛,挺拔的鼻子和下颏中间的小小凹陷,如出一辙。August和他对视,示弱地眨了眨眼。

“我没有威胁。”美国特工开口道,示意这个卫生间的一片狼藉,“我只是善后的。”

但是看样子,Illya的到来让这里变得更糟了。

“你认不认识Clark Kent?”Illya问。

August的表情像是真是思考了一下:“没有听过。”他答复,“放开我,我会协助你找人。”

Illya咬着每个音节:“我不是傻子。”

美国人的神色也变得冰冷:“看来我们没得谈了。”

他猛地向前倾斜躲并且伸出手去抓Illya腰间的另一把配枪——他成功了,但是子弹没有飞出,弹夹是空的。在他怔愣的瞬间,苏联特工已拧住他的手腕向前一带,在他身后反剪住他的胳膊,把他再次压倒在地,顺势抽出他脖子上的黑色领带。领带在August脖颈前绷紧绕过,又迅速将双腕在背后紧紧捆死。美国人奋力挣扎,但这道束缚在专业手法下越收越紧,彻底锁死了他脱困的可能。

“别乱动。”Illya威胁道,弯腰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再次直起身来,不得不和自己仰头对视,“如果你要挣扎,你只会感到窒息。”

“操。”August骂道,张着嘴嗬嗬喘气,脸色开始因为缺氧涨红。领带太短了,又绑的足够结实,于是他不得不将脖子向后仰来尽量和被反捆着的手贴近,“……先别杀我,你想做什么我会配合你。”

Illya Kuryakin讨厌这样没骨气的人,即使眼前这个美国特工将自己这样伪装,连所谓的求饶都毫不客气——而且Illya确信一旦对方占据上风就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他又想起一个不相关的人,Uncle Rudi,刚坐上电椅就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一切能出卖的事情,而他刚受过折磨而被救出的搭档,只是一声不吭地……等一下,他在罗马有过这段经历吗。

“我没想过要杀你。”Illya认真的回忆了片刻,一无所获。他看向August,对方被绑的确实有些紧了——他一向不会体贴敌人的感受。他把对方重新捆起来,只束缚住了手臂。August侧身靠在一面墙上,背后的浅灰色衬衫被他的汗水浸湿,眉头紧皱着,脖颈的勒痕明显,脸上充血的红还没有淡下去。

“我同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Illya又说。

August抬眼看他,戏谑又严肃,疯狂又平稳,像毁灭者却又如同救世主。

“你在梦游吗。”他喘息着,接着发出嗤笑,“像一个不存在的鬼魂?”

Illya沉重地看向他,竟然答复了:“有这种可能。”

他环顾四周,明亮的灯光,即使满地打斗的痕迹也显得过于“新”的卫生间,透露着不符合他那个时代的洁白。August安静的跪着,又在酝酿着下一场冷酷的风暴。

“喔。”August Walker倒是像个怨魂一般阴森地提议,“或许你该让我杀了你?”

“这不能解决问题。”Illya否决了这个建议,他真的这么考虑过了,“如果我进入深层次的梦境,你杀死我可能会让我在现实里无法醒来。”

August又发出嗤笑,喉咙中低沉的滚出一串单词:“你在说盗梦空间?——你真的以为这是在电影里吗?”

Illya Kuryakin无法理解他说的话。

“什么意思。”

“10年的电影。”美国特工说,“别告诉我你没听过。我还有事,我们能别讨论这个了吗?”

这的确就是问题所在了。
Illya Nikolayevich Kuryakin是旧时代的遗物,他和这里并不兼容,老旧的枪,棕色麂皮夹克、黑色高领套头衫和花呢报童帽,老派的兵器,对于时代而言生锈的利刃。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苏联人沉声说,“我现在应该在罗马。”

“这是美国。”August冷着脸答道,为他因为身处异地而烦躁的情绪感到敬谢不敏,“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KGB。”明显的俄国口音。

“苏联已经解体了。”

“我来自那里。”

“你真是个鬼魂?”美国人给他一个冷冽的笑,“你的国家是个错误——对于这件事,你并不惊讶。”

Illya瞪他。August又在挑衅,从容不迫。或许美国人真的笃定他不会杀他,又也许眼前这个人本来也是个疯子。疯狂的暴虐充斥着身体,Clark留在他心中的悲伤散去了,现在剩下的只有愤怒。

“如果她是错误的——”Illya尽量冷漠地说,“也并不代表我不爱她。”

他重重揍了August一拳,几乎没留力气,在脸上,他不确定对方的颧骨会不会裂开。美国人又像个拼装积玩具一样倒下去。

“呃——”August皱起脸,极致的疼痛让他几乎流泪,他的愤怒和Illya对撞,最后归于冷静,“……你可以来为我工作,为了更伟大的人类利益。”

“而你知道我不会。”

Illya平静地闭上眼,Clark Kent的影子已经逐渐在他的脑海中消失了,他马上要忘了他,但Clark最后留给他的躺在血泊中的样子又让他另一个人——美国人,和眼前的August完全一样,但又完全不是。

他记得,他杀了他。
他走上前去,那是一块手表。

“Illya Kuryakin。”他说,“我的名字。”

August还在因为脸部的伤口嘶嘶抽气:“知道这个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你会死。”Illya没理他的挑衅,自顾自宣告,没有任何道理,只是在陈述事实,因为他已经肯定这个了,“和他们一样。”

“人类都是会死的。”August Walker的胸腔发出吭吭地笑,像一台蒸汽推动的的机器,“只有死的人够多,他们才知道团结。”

“谬论。”Illya否认,警告他,“在我手上已经死了很多你这种人了。”

“你说过不会杀了我。”August严肃地提示,“苏联特工。”

Illya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他的头开始发晕,撕裂的疼痛将他敲骨吸髓,他感觉记忆中有什么流走了。玉米地和麦田,一个人温热的身体,血液边缘凝聚成的黑色将他割伤,那个人带来了人类毁灭之前的最后一场大雪,灰色的铁幕之下窥见的极地冰霜。他几乎陷入沉眠,或者是一种深思,这种感觉相当不错,没有他控制不住的情绪,只有一片寂静,但是August Walker把他吵醒了。


“……Kuryakin!”美国人的声音含糊,带着极为愤懑的沙哑与阻塞,“唔、该死的——醒过来!”

Illya眼前发黑,猛地向后倒去,但靠在了一个坚硬的挡板上,他们大概在一个隔间。他视线仍没有回归,瞳孔扩散着,紧抿着唇,刨去凶狠的动作,和一具尸体一样没什么区别。

“停下……你、呃…咳咳…”Illya确定不受控制的自己在拿什么东西堵着August的嘴,“你……”

Illya终于拼尽全力睁开了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强制性地抓着美国人的后脑的头发,将他不断的撞在自己的下半身。Agust呜呜着低吟,扭动身体试图逃开。Illya低头看去——现在他知道自己在用拿什么堵住美国人的嘴了。

苏联人恼怒的低声骂了几句,把阴茎从对方的喉咙里抽出来。August的手还被绑在身后,他跪在地下,挣脱控制后仰头倒在另一边的隔板上,后来又脱力的向下滑落。

“呃、哈……”Agust Walker看起来又是从窒息中逃出来的,紧闭着眼睛哽咽着呼吸,时不时撕心裂肺地咳嗽。他的头低垂着,额前棕色的鬈发被汗水打湿,嘴角有些破裂出血,晶莹的涎液让他的嘴唇通红,很多都随着白色的浊液滴到地板上,而他合不拢嘴,回过神后也只是暴怒地瞪视Illya。

Illya的阴茎疲软了下去,他没有射精,当然他也根本不想面对这种摸不着头脑的尴尬场景。August怒视着他,攒足了力气对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Illya没躲,把自己的东西塞回裤子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的梦还真暴力,哈?你杀死我的办法就是用你的东西操我的喉咙以此让我窒吗?”August那张一直保持着肃穆地脸变得扭曲,他冰冷地质问,“我们怎么上这儿来的?”

“我没想操你。”Illya的面色阴沉,“我不知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August盯了他一会,Illya看起来想把能砸掉的东西全部砸碎,知道看不出形状,这是一种暴怒,来自于人类最原始的基因领地。August移开了视线。

“他是谁?”

“什么?”

“那个CIA。”August Walker眯起眼审视他,“你操我的时候嘟囔过一个名字。”

“我不认识什么人。”Illya否认,“如果你不认识他,你怎么知道他是CIA?我甚至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哈!”August讽刺地挑衅,“难道这是我的梦吗?想梦见自己被一个暴力狂操嘴?”

“我、没、想、操、你!”Illya严厉地重申,耳鸣又一次缠上他,暴躁的情绪再次涌来,“你非要……”

“所以你觉得是我想给你口交?”August打断了他,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更恼火了,“这个想法棒极了,苏联人。”

“你非要继续提这件事情吗?”Illya坚持把话说完。

“你说的话真可信。”美国人无不讽刺地说,却没有继续再提。


地面开始摇晃,Illya能够听到这个灰色隔间外的隆隆作响,一切在坍圮中泯灭,末日的梵音终于到来,那阵直升机螺旋桨划破的风声,机枪不断的扫射,高峰上的狂风,带来最后坠落的爆炸。

美国人在他身下保持着愤怒,仰头看他,腰背绷紧,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将这个人击倒。

“你要死了,我能听到。”他像受到感召一样低下头去,和那双熟悉的眼睛对视。他穿过黑色的瞳孔,看向那个愤怒的、沉静的、聪慧的、美丽的灵魂,又看向那个灵魂更深处的内核,仍旧是August Walker。

美国人怔愣了一瞬间,恍然明白什么,慢慢的呼吐出一口气,他环顾四周,又看了看Illya,再次呼吸——最终,滞留在他一切愤怒都似乎毫无怨言地散去了。August用低沉的嗓音笑了起来:“我失败了。Ethen Hunt真是怎么杀都杀不死。他真的和我不一样,是不是?”

Illya皱着眉问他:“你会在什么时候死?”

“不到‘August’。”August Walker仍然保持着笑,这本来和他不适配的表情却和他融合的异常彻底,他突然转换话题,“所以叫我Lark吧,在我死去之后。”

Illya Kuryakin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疑惑这个人为何在这么短时间内换了个性格,连带着让他体内的怒火都感到平息,而当这种情绪开始平复的时候,Illya能感觉到August距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没时间了。”August说,眼中闪烁着那些将死之人临终前的疯狂。直升机扇叶的声音更加明显了,Illya可以感觉到高空带来的冷气与窒息,“我们来继续完成那些事吧。”

他的声音已经因为狂风而不清晰了。


“什么!”Illya喊到。

再次的眩晕以后,他站在一架摇晃的、快要坠落却永远不会停止飞行的直升机上,机舱门大开着,远处和近在咫尺的皆是被积雪包裹着的山石崖壁,脚下是平淡有深邃的湖,无穷无尽。August穿着厚重的黑灰色大衣,头发被吹狂舞,手上的束缚不见了,握着机枪对准他。

“我说——”August也对他大喊道,“如果你想在我这里找你的东西——在我的世界毁灭之前,你这个该死的、冷漠无情的婊子,就该给我留下一些东西!”

“别激怒我!”Illya在世界的轰鸣声中对他大吼,他的暴怒让自己感觉到世界颠倒。或许太平洋的海底火山爆发,August蓝眼睛中的海水真的要沉没大陆、荡平世界了,如果末世来临,真的,而这个欠操的August Walker肯定是那个罪魁祸首。

August真的对他开火了,火光从枪口涌出,子弹打在他身上,痛的很真实,但是他却没有流血。远处的悬崖开始崩裂,向上折叠,直至延伸到天空。他们开始穿越峡谷,几乎贴近谷底湍急的水流与岸边的碎石,然后又极速上升,攀越山崖。

美国人几乎要把他打成筛子,Illya不再阻止他,因为僵硬的身体没法阻止,他又被不知名的东西控制住了。Illya看向驾驶座,那里一个人都没有,见鬼了。他又转过头看August,和他对视。

子弹已经被打完,美国人晃了晃空了的机枪,把它甩出舱门。机身开始旋转,像被猛烈撞击后一样震荡,直升机与周围的山体碰撞,开始起火,最后倒在山顶的雪中,静止了。

他们跌撞在一起,因为刚才的失重和翻滚挤在一个角落,这时候Illya才发现August很凉,像冰一样,比Illya这个寒带来客更甚,哪怕Illya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他也无济于事。他摸着他的额头,August在失温,就像在走向死亡,走向必然来临的终结。

“像Ethen Hunt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什么才是正确的,他们往往把秩序看的太重,但是世界在一点点变遭。我要改变这些,人类才能够更好。”August大口呼吸着空气,似乎一点也没受到失温的影响,他直起身子,冲着Illya挑眉,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间里,像在读一篇倾注感情却分外冷淡的宣誓词,“The greater the suffering, the greater the peace(劫难越大,和平越大)。”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烧坏脑子的理论的。”Illya冷漠地说,“人类不需要你的‘更好’。”

“真伤人,Kuryakin。”差点毁灭世界的恐怖分子把手套摘下来,接着又在天寒地冻中甩开Illya的外套,脱去自己的大衣,活动着肩膀,“讲真的,这里更像是我的梦,死亡的再现。”

“所以你现在应该趁着机舱掉下悬崖前出去。”Illya的手指开始敲击,他撑起身重新坐上了座位,被数不清的子弹打穿的感觉痛的他呼吸不上,身体虚弱,但起码证明了他无法通过死亡醒来——他还要和这该死的美国疯子待在一起多久?

“这是个梦。”August笃定地说,然后重新跪了起来,在Illya脚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动作让Illya的眼底产生了恐惧,“梦里的人是不会死的,但这个梦就要消失了。”

“如果你不想活着,就呆在这里离我远点。”Illya命令,而August像猛兽一般盯着他。

“我说了。”August Walker、CIA的叛徒、差点毁灭世界的已死之人用比Illya更强硬的态度拒绝了他,“在世界毁灭之前,我们先他妈的把事情做完。”

疼痛包裹着他的全身,山崩地裂,地狱的岩浆将他一遍遍溶蚀又重铸。Illya Kuryakin无法对August做出任何反应,除了更快速的敲动手指。当然了,他一直在被动着经历所有事情,记忆的消失,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遇见这个美国人,被他口交,被他打成筛子,现在被他解开裤子再一次含住性器。操。他根本硬不起来——谁能在像冰一样的温度下硬起来。或者August就是想让他痛苦、想让他愤怒,这是一种报复。

就像August对待自己的那样。

远处的山还在折叠,堵塞穹顶,遮天蔽日向着他们涌来,如同自然之神潘恩走向他们,带给无止尽的恐惧。Illya的易怒症被压制在体内,想象着把周围的一切全部砸碎,连带着这个美国人的所有肋骨。

August只是用自己的口腔包裹着他,尽力吞食着,吸吮着,那舌头舔舐着,凶狠而毫不留情,他用Illya的阴茎把脸部顶出一个弧度,让自己和对方同时感觉到痛苦。他用手抓住Illya的衣服,把Illya的性器抵进喉咙,又因为窒息痛苦的收缩着肌肉,出现无法控制的咽反射;他难堪地吞咽着,感觉到对方最终在嘴里胀大,他快速的吞吐,摆动头部,不明缘由的自己操着自己,仿佛所有的痛恨都能从这个辱没自己的动作中消散似的。

Illya同样感觉到了复杂的、无济于事的恨,和August一起,对于那些无法挽回的逝去的一切。

美国人低声哼着,鼻翼翕动,气息紊乱,闭着眼睛好似逃避自己的命运一般。他不是约拿,无法进入鱼的肚子,自然无法逃脱上帝安排的结局——或者说命运本身就是个戈尔狄俄斯之结,而几乎无人能将它解开。

汗水从August的额头滑倒鼻尖,又滴入自己的胡子和Illya下腹的毛发中,他的喉管变得温暖了,也许是因为摩擦,又或许他短暂的存活了。

“你这个混蛋。”Illya骂道,拼尽全力用手推开他的头,“快他妈的停下来。”

August狠狠地嘬了一下他的柱头,伸出舌尖涩情的抵着,凶残地冷笑:“永远别想让我停止,Kuryakin——你在操这个混蛋,恭喜。”

这个美国人硬了,眼睛和湿嘴唇亮晶晶的,没人能说他不漂亮。August束缚在裤子中的性器把裆部顶出一个弧度,那处布料湿润变深。婊子,死之前也要吞别人老二的荡妇。Illya在反胃与剧痛中用俄语嘟囔着,美国人敏锐的抬起头,比起人类更像是一直跟随天性的、精明的动物。

他不顾Illya的瞪视,再次吞了下去,如同吞一枚自己酿下的苦果。他的眉头紧蹙,显然并不好受,被噎住一般抽动肌肉,面颊下凹,发出闷哼,没人知道哪里来的倔强让他继续这种动作。Illya不明白,他总是看不懂美国人,就像他不明白August为什么叫Lark,为什么找死,为什么又要和他这样亲密的几乎就像是做爱。

Illya的高潮是在August吞吐到一半的时候。这导致他的精液一半射进了美国人的嘴里,一半在August因为惯性离开自己的阴茎时射在了那下半张脸上,然后精液顺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向下流。August有些呆愣,瞳孔有些无法聚焦,他身体一抖,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随着Illya一起在裤子中射了出来。精液从他嘴角滑下,他下意识的滚动喉咙把口腔中的液体咽下去,再舔了舔嘴唇——这让他看上去更狼狈了。

“Lark。”Illya低喘着,撑住他突然向下垂落的头,神经末梢随着动作撕心裂肺的痛,“我们……你是在…”

August Walker开始颤抖了,他又变得冰凉。他真不该这样,August应该凶狠的拿着枪将一切可以伤害他的东西毁灭,而不是这样开始恐惧而痛苦的战栗,像是在第二秒就会被命运撕成碎片。

“天啊……别说话。”John Lark沙哑地说。

Illya Kuryakin从来不会任凭自己跟从这个美国人的任何一个指令:“Lark……你是在哭吗?”

“我讨厌你,Illya Kuryakin。”美国人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大概是想笑却没能够成功,“我很少遇到你这么招人恨的人,上一个是一个IMF。”

“至少在讨厌对方这点我们达成了一致。”Illya冷冷地说。

天地完全暗下来,像在一间只点着油灯的房间,他们能看清的只有彼此的脸。August的眼睛明亮的瘆人,泪水同样也是,像雪地一样反射着莹白色的光,一缕棕色的鬈发在额头晃荡,和他一起变得轻盈,如同在油画中。而他的动作却不是。在山巅呼啸的冷风中,他凑上去咬苏联人的嘴唇,用力的啃食撕咬,鲜血涌出,那甚至都不是一个吻——冰雪的气息、精液和血液浓稠的沾染着一切;August站起来,弯腰把Illya的性器塞回了裤子,并且对着它冷哼了一声;他拎起Illya的领子,把对方抛出舱外,抬起胳膊用衣服草草擦拭脸上的精液和眼泪,半靠在舱门口看着Illya在山顶的薄雪里打滚直到停下。

“操。”Illya被狂风撞了满怀,他抬头看向天空,千米之外的山峰像铡刀一样垂在他们的头顶,该死的,世界的断头台,“操!”

“世界末日了!”August大声宣布,右侧额头开始渗血,Illya能看清他的右眼呈现出被炸伤的痕迹,血肉模糊,几乎腐烂,“这个在梦里的、操蛋的世界。”

直升机开始向不远处的悬崖滑落,不出几秒就会坠毁,苏联人尽力把自己撑起来,但浑身无力,他愤恨于这种无力的感觉,像是被摩托压住而看着Alexander拿枪指着倒在地上的搭档的头,他痛恨自己不能重新站起来——但他最终做到了。

他扑向August Walker,把他拽出直升机,在对方在跌落山崖的那一瞬间抓住了对方的手。美国人的半张脸被毁了,抬头看着他,一眨不眨,显得可怕而凶狠,仿佛刚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

“拉住我!”Illya额头的青筋崩出,耳鸣始终困扰着他。浑身太痛了,August用了不知道多少枚子弹打在他的身上,但他还在这里犯贱一般的救他,“August,你听见了吗?!”

August Walker冲着他缓缓地、笃定地摇头,这才是这个恐怖分子原本的样子,掌握一切,审视一切。美国人用另一只手慢慢的掰开他拉着他的手指,August的手已经比苏联人凉的太多了,像一具真正的尸体。

“我说过了,你也说过了——我会死。”August的脸在流血,“再见。”他又看了看他,哼笑一声,改口,“算了,别再见了。”

“不。”Illya低声吼着,“上来!”

美国人彻底把他的手掰开了,向后仰倒,世界坠落,天空都变得渺小。August的伊卡洛斯的蜡翼在克什米尔的悬崖上最终溶解,他向着大雪深埋的谷底坠落。直升机先一步和山体石壁碰撞,爆炸发出炙热的火与浓烟,接着他和它们混为一体,或许等到所有动荡散去,他连尸体也无法留下。

Illya Kuryakin看着悬崖底部,那个人跌落进去,后来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

没错,他说过,August Walker也告诉过他。没错,还有什么比这一点更真实的呢。August活不过八月。


顶部的山峦倾泻下来,Illya Kuryakin的视野变黑,最终看不到任何事物。他安静的翻过身,只是躺着,直到自己有力气坐起来。

敲门声又出现了,Illya睁开眼睛,疼痛消失了,周围不再是悬崖和雪,他在一间房子,罗马夏日的阳光从旅馆的窗户透进来,欧式的装点鎏金异彩。他看向膝盖前的桌子,那上摆着三杯酒,没被人动过。

他可以肯定,这个场景不止发生过一次,而他忘记了一些事情,又找回了一些。

而在刚刚,他在做梦。

他打开门,东德女孩皱着眉望向他,似乎因为他看起来的精神不济而感到不安。

你……

我没看到他。Illya说。

Gaby眨了眨眼,哦…你把他……。她小心翼翼的,仿佛苏联人但一旦肯定,她就会痛苦的呜咽出声。

你把他杀了吗?

Illya摩挲着腕间的手表,没有回答。



TBC.

Notes:

August真的很怪。很难写。没错。尽量写了。
补充:碟中谍6上映于2018.7.27(似乎),反正August真的没有活过八月。

Notes:

终于登录上ao3了哈哈!人生第一篇黄文写给十年前冷圈老电影(绷lol
谁2025才入坑